“你师傅还真是一个怪人。”李芸茹笑了笑。
“梅兰,说正经的,能不能教我两招怎么做股票?”赵健问。
“我师傅不是已经公开讲了吗?师傅说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健哥,你不缺钱,不用太拼命了。”梅兰笑着拒绝了。
“我跟你不一样,我是男的,我手底下养着好几千人呢,我不拼能行吗?我不拼的话他们就没饭吃了。”
“东家不做西家做,没有你地球照样转。”梅兰回了一句。
“这孩子,可真不经夸,刚说你会来事,这一会就跟吃了枪药似的。”李芸茹笑了。
“也不怪兰儿说话冲,她说了不做股票,她师傅也不许她碰股票了,说是做股票也要看气数的,梅兰的气数也用得差不多了,太贪心了不好。”蔡甘霖说。
“梅兰,你那会买股票真的这么灵验?”蔡湉问。
“这还用问,你看她打麻将不就知道了?”赵健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你这孩子,多少是多?我可告诉你。好好把手头的活做好了,不许再跟我出去惹事。”赵存周教训了他一句。
“爸,我什么时候出去惹事了?我都多大的人了?”
“多大的人也要时刻记得提高警惕,尤其是家里现在这种状况。”蔡清茂又训了一句。
正说着,雨从外面走进来,边走边喊热死了,一进门才看见厅堂里坐了这么多人。老人家显然是忘了家里会来客这件事了。
“失敬。失敬,来了这么多贵客。”雨对着大家抱拳。
“老爷爷,跟你说了这季节的北京热。你偏要出去逛。”梅兰忙去亲自拧了一条湿毛巾给雨擦擦脸。
众人总算近距离见到了这传奇人物,尤其是赵健,眼睛顿时一亮,可是他也明白。这些有本事的人脾气多半比较怪异,所以他没有贸然上前打招呼。而是等着梅兰和蔡甘霖介绍。
梅兰替雨介绍了一遍大家,老人家看了这些人一圈,点点头,见大家都在打量他。笑着说:“我这人长得有点怪,不太好看,没吓到你们吧?”
“老爷爷。我知道了,你的眼睛是灰色的。你是外国人吗?”赵连叶发现了雨的特异之处。
小孩子是最诚实的,看到什么就说什么。
“算是吧,混血。”
“哦,不知老先生家是哪里的?”蔡清茂还惦记着这个问题。
“我现在是四海为家,这次能在北京住多长时间也说不定,这北京的气候太热了,另外,外面的人对我也太热情了,走到哪里都能有人认出我来。”田雨摇摇头说。
“谁叫您老人家本事大呢。教出了一个梅兰这么有名的弟子,谁知道了不得眼红?”赵健笑着说。
“哦,小后生,你也眼红吗?”老人家将了赵健一军。
“我,我当然也羡慕梅兰有这么好的奇遇了,刚才还说呢,我这辛辛苦苦奋斗十几年的还比不上人家梅兰轻轻松松拿着个手机玩三年的。”
田雨听了赵健的话,上下看了看赵健,说:“你没有梅兰这么大的财运,小伙子,做人要懂得知足,该收手时就收手,别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搭进去了就得不偿失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还请老先生明示?”赵存周问。
事关儿子前途性命,他不可能不关心。
“这还不叫明示?”雨翻了个白眼。
“老人家,你是算命的?”蔡清荷问。
“不是,不过略微懂一些面相,我是在看在梅兰的份上给他一句忠告,听不听在他。”
“老先生,那你替我看看呢?”蔡湉好奇了。
“怎么,真拿我当算命的了?你人不错,看着就面善,做了不少好事,会有福报的。”
“老先生,别的先不说,看看我们家湉湉能不能有孩子?”李芸茹问。
自从蔡湉答应要小孩子后,这又过去大半年了,可蔡湉还是一点动静没有,这都三十四五了,李芸茹还真是比较着急。
“胡闹,真拿我当算命的了?”雨训斥了一句。
“老爷爷,这俗话说,病急乱投医,我大妈也是着急了,谁叫您老人家一口一个地财运、面相、福报什么的,这不是算命是什么?”梅兰上前挽住了老人家的胳膊撒娇。
“这能是一样?”雨拍了拍梅兰的头。
“怎么不一样?反正你也说了我大姐会有福报的,你就帮着看看她有没有子星运怎么了?”
“丫头,该不是想让我帮你看看有没有子星运吧?”雨说完上下扫了梅兰一眼。
“丫头,你肯定会生一个跟你一样古灵精怪的小丫头。”
别人听了这话没什么,蔡老太太不愿意了,这蔡甘霖是蔡家唯一的男孙了,这梅兰要是生一个丫头,这蔡家岂不绝后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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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求上门
田雨的话让老太太走心了,老太太刚想问问这老头看得准不准,有没有什么办法破解,这时,肖嫂子进来喊开饭了,这个话题就没法再进行下去了。
蔡家毕竟是高干家庭,虽然很想知道雨身上还有什么秘密,可是看雨的神情淡淡的,所以饭桌上大家也就没有再逼问他什么,只是礼节性地跟田雨喝了两杯酒。
饭后,众人知道老太太的习惯,要午睡一会,且大热天他们也都不爱在别人家待着,于是,略坐了坐,便都告辞了。
待人走后,梅兰也伸了一个懒腰,她也是累坏了,不说别的,光应对这些人就够累的。
回到屋子里,梅兰突然对蔡甘霖说:“把那对八角瓶拿出来看看有什么秘密吧?”
蔡甘霖听了拉着梅兰去了隔壁的屋子,博古架下堆了好几个纸箱子,都是从颐园那边的房子带来的,还没来得及整理呢。
蔡甘霖从一堆纸盒子中找到那只特殊标记的,打开盒子,从塑料泡沫堆里拿出这两只瓶子,一只给了梅兰,他自己拿着另一只查看。
“这么看着也没什么特别啊,不过这两只瓶子倒真的像是一对,你确定后买的那一只也是真品?”梅兰问。
其实两只瓶子刚买来时她和蔡甘霖就看过好几次,根本没发现有什么秘密,只是梅兰一直对后买的那只瓶子存有疑虑,总觉得有些太容易了,居然花二十万买了一只价值一个亿的东西,任谁听了都会觉得难以置信的。
蔡甘霖听了不说话,仔细辨认了一下他手里的那只瓶子。发现那只瓶子不是他家的那只,便跟梅兰手里的那只对调了一下。
可他抱着他家的那只瓶子也没发现什么东西,倒是一直摸着那个缺口,摸着摸着就把手伸进了瓶子里,居然掏出了一个卷轴来。
梅兰一下惊呆了,这也太神奇了,像变魔术似的。
“我也来试试。”梅兰说完把手伸了进去。可惜她什么也没掏出来。
蔡甘霖再把手伸进去。这次又是掏出一个卷轴来。
“老公,你把头伸进去看看,看看能不能看到什么东西?”梅兰也是觉得这事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这不就是一个现成的空间吗?
想到这,梅兰把卷轴再次扔到花瓶里,可惜没什么反应,蔡甘霖见了把卷轴放进去。卷轴一会就不见了。
“敢情这东西是认主的啊。”梅兰笑了笑。
蔡甘霖也觉得十分神奇,想了想。他把花瓶举起来,自己对着花瓶往里看,“看到了,有字画、瓷器、家具。咦,炕桌上还有我的那把匕首,我估计都拿出来这里该摆不下了。奇怪,师傅是怎么放进去的呢?”
梅兰十分好奇想看看都有些什么。听蔡甘霖说这里都放不下去,两人便一人抱了一个瓶子去了地下室,看着蔡甘霖像变魔术似的拿出一样样东西来,小到十公分长的匕首,中到三十来公分高的花瓶,大到半面墙大小的博古架和罗汉床,黑压压的摆了一地。
“师傅他老人家是不是疯了,把你家都搬空了吧?”
“反正不搬也是没了,这些东西在当时是不值钱的,那些金银细软已经被我分发给那些族人下人了,剩下的就是这些笨笨的不好带的瓷器和木器,留着也是给那些元兵烧了打了。”蔡甘霖感慨一句。
两人正说着听到林娜在上面喊人,梅兰和蔡甘霖忙从地下室上来了。原来是段寒刚给蔡甘霖打电话打不通,而梅兰的电话也没人接,以为两人出事了,忙打给林娜了。
梅兰这才想起来,她的手机扔在一楼的卧室了,而蔡甘霖的手机在地下室没信号,蔡甘霖拿起手机给段寒刚回了一个,段寒刚说有事找他,蔡甘霖急急忙忙出去了。
蔡甘霖一走,梅兰一个人也懒得去地下室了,把地上扔着的卷轴捡了起来,打开一看,觉得跟蔡甘霖的字有几分相似,仔细一看又不全然像,再看看下面的印章,梅兰一个字也不认识,便也没在意,倒是想起下面的那把匕首来,因为她突然想到以前从武侠小说中看到的什么削铁如泥的宝剑和宝刀,她想试试那匕首的锋利程度。
想到这,梅兰坐不住了,急急忙忙又跑回地下室,捡了那把匕首上楼来,正要在屋子里找样什么东西试试匕首的锋利时,忽听到院子里有说话声。
梅兰透过纱窗往外一看,是蔡湉和石景峰两人来了。“大姐,大姐夫,是不是我家的饭好吃啊?又来蹭晚饭了?”梅兰对窗户说道。
说完正要出去迎一下,发现自己手里还拿着把匕首,忙把匕首放下了,低头又看见地上的字幅散着,又捡起字幅要卷起来。
“梅兰,甘霖出门做什么去了?”梅兰这一耽误,蔡湉一个人掀了门帘进来了,正好看见了梅兰手里的卷轴。
“他出去了,说是有点急事。”
“咦,这又是谁的字幅?”蔡湉受石景峰的影响,也会看一点字画,因为石景峰喜欢收藏这些。
梅兰见她把头探过来了,也不好再卷起来,只得让她看,蔡湉看了看半天,也没认出是谁的印章,“咦,这个字不是一个米芾的芾字吗?”
梅兰探过头去看了看,谁知蔡湉一激动把卷轴给坐在外面等着的石景峰送去了。
石景峰看了半天,越看越激动,“是米芾的,真的是米芾的。”
“米芾?”梅兰倒是听过他的字很值钱的,可是见石景峰这么激动,梅兰又觉得有些不太理解。
至于吗?不就是一幅字,梅兰连一个亿的花瓶都买下了,买一幅米芾的字应该不算什么夸张吧?
“梅兰,你这幅字是从哪里拍来的?这幅作品我从来没有见过。”
“呵呵,我也记不清了。你也知道,我对这些东西比较外行,当时看到有人卖我就买了,反正那会我也不缺钱,就是一个暴发户,钱多了不知该怎么花,就胡乱买了些东西想搞收藏。现在不会了。把钱捐了出去。我也省心了。”梅兰说完呵呵一笑。
“那价格总还有点印象吧?”
梅兰想了想,一个宋朝的花瓶值一个亿的港币,这一幅字画也蛮大的。看石景峰这激动的模样,想必价钱肯定也低不了,便说:“七千万。”
石景峰点点头,“运气不错。米芾的作品这么大的三年前就值这个价,现在至少涨了50%。”
“梅兰。你可真有财运。”蔡湉摸了摸梅兰的头。
“能不能看看你还有些什么收藏?”石景峰问。
“这个,说句实话,大多数东西都挂在外面了,上午你也看到了。还有一部分值钱的东西放进了银行的保险箱,这个字幅是因为甘霖喜欢便留了下来。”
石景峰一听便明白了,把卷轴还给梅兰了。梅兰接过卷轴,石景峰又突然问:“我能不能用手机拍下这张字幅来?”
“你能不能不告诉别人是在我这看见的?”梅兰多了一个心眼。
“放心。你姐夫这点心眼还是有的。”蔡湉忙说。
梅兰见她如此一说,便答应了让石景峰把这幅字用手机拍了下来。
“大姐,你们来该不是真的想吃晚饭吧?”见石景峰忙着拍照片,梅兰笑着问蔡湉。
“是这样的,梅兰,你能不能跟你师傅再要一只灵芝?就算没有灵芝,再要一杯灵芝水也成,我和我的导师通过电话了,他也对这个灵芝相当感兴趣,可是我那半杯水早就用没了。”
蔡湉说完有些难为情地看着梅兰,她也知道自己的要求过分了些,可没办法,一个做医生的看到了一种没有见过的新药就跟一个练武的人看到一本武功秘籍是一个道理,不研究个明白,总觉得手痒痒。
更何况,这事要是研究成了,可就是名垂青史了,搞不好下一届的诺贝尔医学奖都是她了。
“大姐,不是我不给你,我师傅他就拿了一只灵芝给我,我上午已经跟你说了,剩下的那个磨成粉末让我小姨冲水喝了,这样吧,大姐要是不相信,我带你们去问我师傅。”
“这样不好吧,会不会太贸然了?”蔡湉拉住了梅兰。
“大姐,你来都来了还怕什么贸然不贸然?”梅兰翻了个白眼。
“那好吧,湉湉,我们就听梅兰的。”一旁的石景峰说。
梅兰听了领着他们两个到了前院,雨正在院子里盯着树上的大枣。
“师傅,还没到时候吃呢。”梅兰打趣了一句。
“臭丫头,师傅是馋了吗?师傅是看看,这枣树上长不长虫子。”
这两颗大枣树都被雨用异能改良了,他想试试看是不是成功了,不过这话他没有告诉梅兰。
“师傅,是这样的,我这大姐也是肿瘤方面的专家,她想要一株灵芝去做研究,就算没有一株灵芝要一杯灵芝水也成,可我早把那只灵芝磨成粉给我小姨喝了,实在拿不出来了。”
雨一看梅兰的神情便知道梅兰不想做这个恶人,便伸手在梅兰的头上拍了一下,说:“你当师傅是神仙呢,想要什么就有什么?那千年灵芝要是这么容易找,还能叫千年灵芝吗?”
“老先生,真的一点也没有了吗?”蔡湉问。
“可不真没有了?通共就得了那么一株,我巴巴地赶紧给梅兰送来了。”
“那能不能问问,老先生的这株灵芝是在哪里找到的?”石景峰问。
雨看了他一眼,笑笑,说:“在湖北那边的深山里。”
“具体一点是?”
“小哥,不是我不告诉你,实在是这种东西太难求了,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