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闲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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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闲妻-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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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凝的沉默,让文煜皱了下眉,“他让我告诉……。”

“我不想听,有什么话,叫他回来自己跟我说。”打断文煜的话,语气中夹着几分火气。华子昂叫文煜来找她,说明心里在乎,她很高兴,但那件事已结成结,她不会轻易原谅他的。

男人不能纵容,一定要让他深刻意识到错误的严重性,吸取教训,否则习惯成自然,很可能成为伤害女人的资本。

“好吧,我把你的话转给他。”他们之间的事,他也不好参与。长孙凝的电话号码文煜跟华子昂都还不知道,不然也不用绕这么大弯子。文煜抬眼看向四周,目光又落到长孙凝身上,“要帮忙吗?”

“不用,你去忙吧。”身为检察官,公务繁重,同时他还是省长的独子,不知有多少眼睛盯着。她不想因一点小事让有心人抓他把柄,况且跟这些人斗嘴是挺不错的消遣。

“那好,有事找我。”

“嗯。”

众人听完两人对话,无不心思千回百转,看长孙凝的眼神多一分探究,她居然认识这样的大人物,关系好像还不一般。文煜是什么人,那可是L省太子爷,而且是最年轻的,有‘玉面判官’之称的高级检察官,天堂地狱不过他一句话的事儿。传言他刚正不阿,六亲不认,除非为了公事,否则极少出现在公共场合,而且对任何人说话都像对犯人一样严肃犀利,令人畏惧,很难相处。可就在刚刚,他大摇大摆出现在餐厅,当众关切长孙凝,颠覆‘传说’。还有一点,文煜而立之年仍是单身贵族,难道两人有一腿?

徐航脸带笑意,对长孙凝的兴趣更浓,但在长孙凝看来,他笑得有些渗得荒。其他人神色各异,属邵宁心思最复杂,不知是不是错觉,文煜所说的那个他,让他嫉妒,心间莫名涌起一股酸涩。

“哇塞!小凝你居然跟文煜这么熟儿,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啊!”

“一般般,小意思。都看我干什么,难道我脸上有花?”长孙凝眼神扫过众人,把他们从文煜带来的冲击中拉回来,“冯大小姐,你到底还要不要说我是如何阴你的,如果说不出来,请道歉!”

冯琳琳被点到名字身体一颤,本以为文煜一搅和她就忘了这茬,哪想她还纠着不放,该死的女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最好永远别叫她抓到把柄,否则…哼哼…,她竟不自知心里所想已全写在脸上。

“冯大小姐在傻笑什么?”

被长孙凝清冷声音惊醒,冯琳琳有些慌乱,“我……。”

“长孙凝你别欺人太甚!”郭辉忍不住帮腔,冯琳琳是郭家唯一女孩,倍受宠爱,他若不帮她,回去免不了挨顿批斗。同时,郭辉也深深意识到,长孙凝已不再是以前被他们戏耍只会默默忍受的她。她变得凌厉,学会反击,若谁还想欺负她,到头只有被欺负的份儿,他跟冯琳琳就是最好例子,但他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我耳朵不聋,吼那么大声干什么,都吓到人家的宝宝了。”在等位子的人群里有几个抱小孩的,孩子都不超过三岁,很配合的嚎啕大哭。长孙凝斥责郭辉的话声音不大,但楼里人都听得清楚,纷纷夸赞她心地善良,正直正义。“郭少,还有你冯大小姐,说我欺负你们,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是谁进门就辱骂于我,还是你们认为自己后台硬,我一介小老百姓就只能忍气吞声,活该受你们侮辱。我脾气好,可不代表没有。”

“还有,你是姓邵的什么人,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你们之前对我做过什么,大家心知肚明,我可没说过不予追究。”哪天她心情不好,说不定就会送他们进监狱做客。而且长孙凝觉得自己对姓冯的,还有姓郭的,莫名其妙带着一种本能似的厌恶,这让她也倍感疑惑。

长孙凝的话犹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郭辉几人胸口,心虚又心惊。他们干过的事心里清楚,那可是刑事责任,就凭她与文煜相熟,真追究起来绝善了不了。邵宁性子沉稳,表面虽然平静,但内心波涛翻滚,更多是后悔自责。长孙凝再说起,他才更清醒,更深刻认识到自己干了件多么不是人的事儿,就为一个荒唐的赌约,差点闹出人命。他又怎知,真正的长孙凝,已经被害死了。

“长孙小姐,能否看在我的薄面上原谅他们这一次。”这时候,徐航站出来当和事老。他算X市市长郭长江半个儿子,相当于冯琳琳半个表哥,求情也在情理之中。

长孙凝瞥他一眼,“你哪位啊?你的面子值几个钱?我跟你熟儿吗?换成是我,你会替我求情吗?”这个麻烦精,长张大饼(圆脸)脸就以为面子大,太把自己当干粮了。

接连四大问句砸下,让徐航一时词穷,悻悻笑了笑。他们确实不熟,只是见过面,是他自找没趣,但轻易放弃也不是他风格。“一回生,二回熟,得饶人处且饶人,长孙小姐这么善良的美女怎么忍心强人所难呢?”

听完,长孙凝笑了,笑容灿烂,好像盛放的蔷薇,芬芳妖艳,迷了谁的眼?善良?搞笑,活两世头回有人用这个词来形容她,真不知说她幼稚,还是虚伪。

“是他们理亏,应该道歉。”

寻声看去,说话的竟然是邵宁,没想到他会站在自己这边说话,意味深长一笑,倒要看看冯琳琳怎么选?有趣。

“总算说句人话,姓冯的,赶紧道歉,老娘急着去吃大餐,别耽误功夫。”柳叶催促道。

他们争论间,看热闹的人也纷纷议论,虽不知这些年轻人之间有怎样纠葛,但长孙凝说话得他们心,你一句,他一句指责起冯琳琳来。

冯琳琳脸上一阵绿,一阵红,好不精彩,不甘委屈加气愤,但邵宁都开口了,她只好硬着头皮道歉。

“你没吃饭吗,大声点。”

柳叶声音本来就清亮,大声一喊,吓冯琳琳激灵一下,“对不起,我错了。”心里把长孙凝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还连柳叶也一起恨上,两个死八婆,走着瞧。

管她真心假意,今天这口气出了,长孙凝心情大好,一挥手,“走,吃饭去。”

“等下。”徐航突然叫住三人。

“你还想怎样?”柳叶又习惯性的挺身而出,这个徐航跟冯琳琳他们可不是一个等级的,难缠得要命。

“别误会。”徐航满脸赔笑,“琳琳脾气不好,打扰了三位兴致,是她不该。大家都是同学朋友,没必要弄得像仇人一样,不如由我请客,一起聚聚,这页就算翻过了,怎么样?”

长孙凝眯眯看看徐航,不知他在耍什么幺蛾子,但清楚这家活已经盯上自己了,虽然不知因为什么。既然如此,她何不主动出击?有人请客白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想了想说道:“好哇,可是我们还有朋友没到。”

“没关系,你尽管叫他们过来。”徐航脱口说道。

“谢谢了。”转身在柳叶耳边交代几句,然后推着长孙默率先走进用餐区。

见柳叶满脸奸笑,去外面打电话,徐航突然有种上贼船的感觉,心里发毛。

“长孙凝。”

正往里走着,回头看是邵宁,“有事?”

“那个,以前的事儿,对不起,希望你原谅我一次。”这是有生以来,邵宁说话最低声下气的一次。

长孙凝抬抬眼皮,哦了一声便没下文,自顾自去找位子。邵宁得罪过以前的长孙凝,却不是她,那些事她也没想过去计较,他道不道歉无所谓,只要以后不惹到她就成。长孙凝的漫不经心,看在邵宁眼里却是不肯原谅,杵在原地呆愣了许久。

柳叶一顿狂打电话,叫来帝华好几百人,摆明宰人。徐航不在乎这点小钱,也不能打自己嘴巴,最后不得不包场吃流水席,一直到深夜打烊。这顿饭是长孙凝吃得最痛快的一顿,因为不仅有美食,还有免费精彩变脸节目。明知道长孙凝故意坑自己,但徐航并不生气,反而这样的她更让他侧目。

晚上,长孙凝把柳叶带到自己新买的别墅,她又狂发一顿感慨。长孙凝不打算再住宿舍,柳叶也嚷嚷着要搬回家住。第二天新学期正式上课,他们农学院第一堂便是柳叶爷爷的课,三人简单吃完早餐,便去学校。

课间休息,长孙凝到学校便利店买水,出门就见徐航倚在他拉风的跑车上,手捧一束火红玫瑰,引得经过学生羡慕不已,议论纷纷。

长孙凝可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他在等自己,走自己的路,却被挡住,徐航正捧着999只玫瑰,笑吟吟看着自己。前两天还搂着火辣美女亲热,现在又捧花站在自己面前,他不觉不好意思,她感觉无比反胃,但此刻两人目光交汇,看着像极了在深情对望。

“长孙凝!”

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听一道吃了炮子的声音,紧接着一阵旋风刮过,长孙凝感觉身体不受控制的飞了起来。

“混蛋,你放开我,放我下来,大混蛋,放手……!”

------题外话------

水烟唠叨:咳咳。一直以来很喜欢写文,但清楚还有很多不足,考虑不周的地方,欢迎亲们提宝贵意见,水烟努力写出自己理想中的故事,希望亲们喜欢,一天心情愉快啊!

045、这也能(目垂)?

有胆子把她长孙凝扛走,不怕她报复的除了华子昂还有谁?鬼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出现,不是在部队陪‘小三’吗?

靠他奶奶的,全宇宙头号大混蛋,土匪,强盗。

靠!靠!靠!

丫的,这个死男人是有暴力倾向,掳人掳上瘾了还是怎么着?上次是当着乡亲的面,虽然因为自己成了小富婆,他们的摇钱树,不管明着议论,但保不准背后八卦。这次是在学校里,大白天公然劫人,双腿在前,头朝后就算了,还打她屁股。丫丫的,丢死人了,她的形象啊,以后她还怎么做人呐,呜呜……

任凭长孙凝拳打脚踢,骂声连天,华子昂都好像听不到,也感觉不到疼一样,直接把人塞到车里带走。行动如风,一来一回,帝华校园里只留下一道残影,被惊艳住的学生,还有手捧玫瑰的某男。

好快的速度,好强的气场,好霸气的男人。

徐航回身顺手把娇艳的玫瑰花扔进垃圾桶,不由引起一阵惋惜,他恍若未闻,优雅坐进跑车,疾驰离去。想他徐航身为X市励志型黄金单身汉,征服美女无数,也挖过别人墙脚,今天却被人挖了。最新追美计划没来得及实施就胎死腹中,耻辱!

那个男人是谁?X市啥时多这么一号人物,他竟不知道。徐航揉揉太阳穴,好不容易碰到个对自己不感冒的女人,激起他的征服欲,但显然对她感兴趣的人远不止自己,这个对手很强劲啊!不过,不愧是自己看中的女人,有人争抢才证明是宝贝,眼下得先摸清‘情敌’的底细,知己知彼,才能抱得美人归。想着,脸上浮现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

半个小时后,华子昂家,进门,落锁。

‘砰’的把长孙凝丢在沙发上,当然沙发够软,绝对摔不疼她,更不会摔坏。长孙凝手撑沙发,调整下姿势,很没形象的揉着屁股,狠狠瞪眼华子昂。他奶奶的,下手也不知道轻点,真不会怜香惜玉,可怜的小屁屁,肯定跟孙大圣的臀部似的了。还有,还有,他凭毛打她,是他惹自己生气,该打的人是他。越想越气愤,凭什么他犯错还理直气壮,知错不改,还打女人,罪加一等,一定要罪加一等。

“你想怎么?”华子昂坐在另一沙发上,点燃一支烟,他嗓子哑得几乎失声,裹着一股怒气,听着阴侧侧的,撒旦的声音也不过如此。若配上他此时形象,半夜突然听到他说话,十个人估计得当场吓死八个,一个精神崩溃疯掉,另一个则直接在梦魇里醒不过来。

靠,有没有搞错,她还想质问他想怎样呢!

嗓子哑还抽烟,哑的轻!

长孙凝极讨厌烟味儿,严重时闻到就恶心想吐,小手不停挥动驱散被污染的空气。皱眉眯眼盯着华子昂,他这破锣嗓子,比红眼兔还红的眼睛,还有杂草似的胡茬都是为那个人熬的吧。

哼,活该!

“你到底想怎样?”见长孙凝半天只是勾着嘴角看着他,华子昂又问。其实他的意思是想问长孙凝到底要他怎样,才不跟他闹,显然对方领会错了方针。

靠他奶奶的,想怎样,想怎样,她哪知他想怎样。不给她赔礼道歉不说,还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她是哪里惹到他啊!简直莫名其妙。

“我不想怎样。”长孙凝声音不咸不淡,也真不想怎样,不知道华子昂抽什么风,说的没头没尾的话。她还有课,懒得跟他这个为了某人弄得神经不正常的鬼纠缠,起身气乎乎往外走。

“你干什么,放手,不然我不客气了。”长孙凝刚迈一步就被华子昂拽住胳膊,用力一甩,没甩开,反被拽回按在沙发上,“华子昂,你是不是男人,不他妈知道轻点。”磕傻了你赔得起吗,后一句没吼出口。

华子昂一条腿压着长孙凝双腿,另一条腿跪在沙发下,双手按住她肩膀,怎么看都像饥饿的大灰狼扑倒柔弱小白兔。听长孙凝控诉,他没松手,只是力道轻了不少,好像一松手她再跑,他就没力气追上她了。

“你要干吗?”长孙凝无奈翻个白眼说道,有什么话就说,困住她算怎样回事?她要会读心术早就不在这儿混了。

“那个男人是谁?”华子昂语气不善,貌似传说中的——吃醋。

靠,他吃哪门子醋,他妈就是抽风。长孙凝晃掉脑中想法,真心不想听他的声音,太他妈煎熬了,可手都被攥着,没办法堵住耳朵。

“哪个?”她知他说哪个,不讲清楚。

“送花那个。”华子昂也知自己此时声音难听,能简洁就简洁。事实上,声音难听是小,他嗓子又干又涩又疼,像被烧红的烙铁烙烫一样,钻心刺骨的疼。

“你不是认识吗?”她干吗乖乖回答他,切!

“关系。”费很大劲声音也不大,分辨不出情绪,但整个人的样子都很骇人。

“就你看到那样。”她跟那属蜂窝煤的麻烦精有什么关系,当时他不硬把她掳走,她还想好好奚落他一翻呢,可她偏不说,谁叫他惹自己不爽了。

忽然华子昂半天没说话,干瘪的嘴唇蠕动,艰难完成一个吞咽动作,痛苦的一闭眼。长孙凝看着心里‘咯噔’一下,他嗓子应该很不舒服吧,不然一点小痛楚怎会让他露出那么痛苦的表情,绝对不是装的。他身上汗臭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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