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默契的停顿,这个动作被定格。长孙凝不是第一次看华子昂的裸体,她睡觉不老实,每天早上几乎都把他扒个半裸,而且她曾经还为了报复把他扒得只剩一条短裤,带给她的震撼都没此时此刻强烈。剧烈跳动的心脏,好像要破口而出,下体明显的异样感觉如细小的电流源源涌向身体每一寸神经,刺激着每个纯纯的细胞兴奋不已。长孙凝清明如皓月的凤眸开始变得迷离,充满渴望,脑中重复闪现一个念头:她想得到身下这个男人,非常非常想,一刻也不想等。
“老公,我想要…你!”长孙凝如扑花彩蝶一样,迫不急待腻上华子昂的唇,小舌一滑,轻巧闯入他的城堡。她的手不知何时被放了自由,在他身上肆意游走,谁说只有男人的欲望势不可挡,女人也一样疯狂,只是若让她知道那袋子里并没有生日礼物不知会怎么想?
听到长孙凝的邀请,华子昂兴奋不已,体内的火焰再也无法压抑,任其奔窜。单手一撑墙面,猛的翻身,变被动为主动。虽然长孙凝的大胆奔放让他高兴,但是事关男人的尊言,力气活还是他干的好。一手捧着长孙凝的小脸,细细亲吻,如呵护珍宝一样小心翼翼,温柔的不断加深,再加深。这个时候长孙凝已不再逞强,积极回应着,无声诉说内心的可渴,如痴如醉在他缠绵的吻里徜徉,细细享受着。她的身体紧紧追随华子昂,只有他是光和热,想要不断不断靠近,跟他融合在一起。
情到浓时,一丝一缕的隔膜也无法容忍,最原始的欲望铺天盖地的将他们包围,只想着快点亲密无间的在一起。跟衣服奋斗半天无果,干脆动用最直接的方法。刺啦!华子昂把长孙凝身上最后一块面料扯掉,光洁如雪的*体第一次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小心的呵护着,一寸一寸留下自己的印迹。
长孙凝忽觉微凉,恢复几丝清明,但没阻止华子昂的动作。白日见到冯琳琳和邵璐,虽不将她们放在心上,但若说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华子昂的优秀有目共睹,只有牢牢抓住他的心,她才有战胜一切的勇气。
卧室里,灯光如梦如幻,温度不断升高,一副缱绻旖旎的画面……
“凝儿,准备好了吗?”低沉沙哑的声线如魔音般想起,听得出他还在压抑自己。一个高高在上王者般强势存在的男人甘心委屈自己到这种地步,可见他是多么珍惜,在意这个女人。
“老公,给我……我要你!”因为羞涩,长孙凝脸色更加红润,好像枝头熟透的苹果,等待采摘。她没有过男人,该懂的却什么都懂,更知道要怎么做,特工课上教的花样足可令‘君王从此不早朝’。
她腰身一扭,双腿缠上华子昂,不需多余言语,如同最真诚的邀请。
终于等到这一神圣时刻了,华子昂心喜万分,更加卖力表现,聚集精神准备给深爱的女人一个最美丽难忘的夜晚,没有什么事是比让自己的女人因为自己感到幸福快乐更骄傲的事了,
球门大开,万事具备,只差临门一脚,华子昂正欲射门,低头——
囧了!
入目一小块殷红,他还没进去怎么就流血了?难道……,想到那个可能,算算时间差不多,顿时像被泼了瓢冷水,脑子清醒了,身体烈火却还在叫嚣着。若说此时没一点扫兴恼怒是不可能的,但他想她受一点点伤害,只得忍了。不过,他这个特种兵首长上个女人一波三折的憋屈事都能写本书了,这事儿赶的……
“老公……?”长孙凝等不到想要的,语带不满,这个时候刹车倒档,还是不是男人。“你在干吗……啊!”看到床上的痕迹,长孙凝尖叫一声,跳下床一头钻进卫生间,也顾不得身上未着寸缕。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囧死了,丢死人了简直。混蛋大姨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不知道成心跟她做对,还是跟华子昂做对。来了居然她还不知道,这个大姨妈神经不正常怎么地,以前每次来不都折磨得她死去活来的吗,怎么这次悄无声息的,让她出丑。哎呀,总之囧毙了……
长孙凝窝在卫生间里鄙视自己,羞得恨不能钻马桶里,一晃一个小时飞逝而不觉,直到华子昂敲门。这一个小时,他已经把外面整理干净,又到楼下泡阵子冷水。火气还未退,只是被压下,因为担心长孙凝,所以急着跑上楼来。见她还未出来,想到上次痛晕过去的事,赶紧敲门。
“凝儿,你没事吧?快点出来,会着凉的。快点出来,再不出来我进去啦?”
“哦。”长孙凝从纠结中回神,应了一声,才惊觉自己进来有段时间了,而且一丝不挂,身子冰凉,肚子也开始隐隐阵痛。尼玛,太欺负人了,下辈子一定当男人。
“快点,我把衣服放门口了。”华子昂贴心说道,可能他也想到长孙凝会觉得尴尬,没有直接进卫生间。
可是,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她总不能窝在卫生间里不出去吧。想想他们之间除了最后一步没走,还有哪里是对方不知道的秘密?如此一想,长孙凝鼓起勇气开门出去。
“老公我……。”真不是故意的。虽然她会尴尬,但到那份儿上最难受的还是华子昂,真真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还伤身体,太对不起他了。
“站那儿干吗,又没罚你站,快上床躺好,趁热把这红糖水喝了。”
“老公你不怪我?”
“又不是你能左右的,别瞎想,快点上床。”
“哦。”
好感动啊!他没责备她,还忙前忙后准备糖水,怕她太难熬,真是好老公当中的楷模。其实这事她也知道他不会计较,但就是觉得对不起他,又让他败兴了。默默爬上床,把被子盖好,热乎乎的,伸手一摸原来放了两个暖水袋,不由得眼眶有些涩。喝完红糖水,华子昂收了碗,也顺势躺在她身边。
“老公你还好吧?”长孙凝喏喏的问,好像犯了错误的孩子。
“还好。”他还能顶得住,要是再玩几次的话,估计可能就得崩溃了。
“老公我可以……。”她想说,身体不方便,手很方便。
“再胡思乱想我现在就要了你。”华子昂明白她的意思,语带薄怒,有几分冷,不容再有质疑。他怎么可能让深爱的女人为他那么做,要做他自己有手。“以后补偿我,加倍!”
“好。”如果长孙凝要知某人说的加倍是加了多少倍的话,恐怕不会答应得这么干脆,说不定直接再虐几次,虐成弯的,然后和他做姐妹。
“凝儿。”
“嗯。”
“生日快乐!”
“谢谢老公。”
“不是想知道我要送你什么礼物吗,我去拿。”
说着,华子昂就要起身,长孙凝拦住,不叫他动。“老公,你就是上苍赐我最好的礼物,有你我就满足了。”穿越两世,只为遇见他,她知足,会守护这份幸福的。
“我也是。”华子昂动情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不敢再加深。他常常觉得他们本质是同一种人,向往平静生活,却不得不背上无法推卸的使命,可他总想不明白她眼里那份走过沧桑后的淡然从何而来?她才二十岁,拥有那样承载太多的清明眼眸实在令人心疼。有时他会大胆想像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只为自己而来,但转念想又觉得自己荒诞了。“凝儿,这个给你。”他珍藏很久的,是时候送给今生的最爱了。
“你怎么会有这个!?”
万万没想到,长孙凝看见华子昂拿出的东西,‘腾’的翻身而起,眼神里满是震惊与不可思议,手指触碰到它的时候还微微颤抖着。
认识这么久,还从没见过长孙凝露出如此不淡定的神色,这东西她认识?
------题外话------
二月的最后一天了,很多亲们要开学了吧,真羡慕还在上学的孩子们呐,加油!
077、柳叶来苦诉
华子昂猜测得不错,这东西长孙凝认识,不仅认识,而且非常熟悉。前世,这东西陪伴她整整十七年,直到她死的那刻也未离开身边,又怎会不认识。
这东西,长孙凝叫它‘玉牌’。半张扑克牌大小,四四方方,质地白皙,似玉又非玉,冬暖夏凉,非常奇特。正反面刻着十分古怪的符号,长孙凝曾翻遍世界各大知名图书馆也没找到一种与它相符的符号,更不要说解读出其中意思了。还有一点也令长孙凝不解,它入手如丝柔滑,感觉好像握着一块口味尚佳的软糖,但实际却异常坚硬,刀不能劈,枪不能穿,火不能化,连炸药也不能使其损伤分毫。
前世,十岁那年盛夏,她刚刚结束一天魔鬼训练,躺在床上连眼皮都不想动一下。脱掉一身教官服的父亲来到床前,静静看着她,那么专注,好像要将她的容貌刻入脑海,永远铭记。许久许久之后,他将这枚‘玉牌’亲手戴在她脖子上,只说了句‘活下去’便走了,从此再也没有回来。犹记得,当时他转身离去的背影萧索且坚毅,灯光反射下,她甚至看见他眼角滑落的泪滴。那时,也许他已清楚这一次离别便是永恒,可她却不知道,没有挽留的话,从始至终都没叫过他一声‘爸爸’。
从那之后的十七年,这‘玉牌’与她相依相伴,它上面的每个怪符号她都能倒背如流。它陪她走过低潮,书写辉煌,创造奇迹,也几次为她挡去致命攻击,好像父亲留下的守护神。重生后,她最舍不得的就是这‘玉牌’,以为再也看不到了,它却出现在华子昂手里。
手心儿一空,‘玉牌’到了长孙凝手里,她把它紧紧放在胸口,好像珍惜生命一样呵护着。华子昂看着心头一紧,这东西自己贴身戴了二十多年,得到时好像她还没出生,那她又怎会认得?
“凝儿,喜欢我送的礼物也不用这么激动吧,快躺好。”华子昂长臂一收,把人重新揽入怀里,顺手抓起暖手袋放到她肚子上。“凝儿知道这是什么?”二十多年他也没弄清楚这似玉非玉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起初因为好奇留着,时间久了它便成了最贴身的东西。也许它并不值钱,但它与他历经风雨,是最能代表他心意的,所以才拿出来送与最爱的人。
“我不知道啊。”她真的不知道这‘玉牌’是什么,只知那是父亲留给自己的念想。
“不信。”华子昂斩钉截铁,一脸兴趣浓厚,反正不能做什么,长夜漫漫,听听故事也不错。“这是我六岁的时候跟爷爷去天山路上捡的,跟了我二十四年,却没弄清楚它究竟是什么,凝儿知道的话说说呗。”
分明就是想套话儿,却说得那么谦逊,也就华子昂这腹黑黑到骨子里的才干得出来。长孙凝还沉浸在失而复得的惊喜中,懒得与他计较,可脑子里千头万绪,也不知该从何说起。自己重生与‘玉牌’再现,到底是巧合,还是天意,世界玄幻了吗?这‘玉牌’属于前世的父亲,华子昂在二十四年前得到,难道那时他就已经……。
算了,不管了,反正横竖都再也见不到那个人,还是活在当下比较实际。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是以后的事,这‘玉牌’就让它像以前一样陪着自己好了。
“又溜号。”华子昂点点长孙凝额头,不满中带着宠溺。
“哪有。”长孙凝吐吐舌头,叫华子昂亲手把‘玉牌’给自己带上,心里想开不再纠结,小脸儿上一片轻松,明艳动人。
“撒谎。”说严重点,她这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好么好么,这‘玉牌’我以前见过,所以刚刚才会惊讶。至于它是什么,连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笨老公。不过,我很喜欢,谢谢老公。”
“笨么,是挺笨的。”这么多年都没弄清楚,不是笨是什么,但他还是不明白,二十四年前这东西就到自己手了,二十岁的长孙如何见过,在哪见过,难道世上不只一块儿这东西?不能啊,他调查过的。“凝儿在哪见过?”
呃……他还挺在乎,这么执着,可长孙凝犯难了,大眼睛转了转。如果直接说这是自己前世的所有物,会不会吓到他?算了,还是别冒那个险了,好不容易找的靠谱好男人吓坏了怎么办,哭都没地儿哭去。这话要怎么圆呢?无论找什么理由在时间上都是说不能的,怎么办?要是随便胡编一个,肯定是糊弄不过去的,反而弄巧成拙。
“在哪见过?让我想想,想想……呼呼呼……。”不一会儿,听耳均匀呼吸声响起,手指还抵在太阳穴,冥思苦想的样子。
嗯?睡着了?随即华子昂了然一笑,可真是只聪明狡诈的小野猫,既然当初相信她,那就相信到底好了。宠溺的伸手搂住娇躯,他也闭上眼睛。她见‘玉牌’时的激动毫不掩饰,一看就印象深刻,又怎会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她身上的秘密还真多。
半天没有声音,华子昂没再追问,长孙凝精神一松,原本装睡变成了真睡。
不知是‘玉牌’回归的缘故,还是华子昂怀抱太舒服,长孙凝这一觉睡得无比香甜,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的事。
迷迷糊糊去趟卫生间回来,才发现身边空无一人,伸手一摸已经没有残余的温度,显然身边人已经起床很久,不知去了哪儿。窗帘半敞,瞥眼窗外白茫茫一片,下雪了,还在飘着。好哇,今春的土壤墒情保住了。起身,洗漱完,换身衣服去东院。因为昨天晚上某人的杰作,她不得不把最高领的毛衫拿出来穿上,好在这天气不引人怀疑,否则叫她怎么混。
“姐,你才起床啊?”长孙默跟刘艺怪有情趣的,长孙凝进屋时,他们在客厅里对窗赏雪下棋。
刚起床很奇怪吗,貌似没事儿的时候她哪天都起很晚吧。“怎么就你们俩儿,他呢?”长孙凝指的自然是华子昂,还以为他来了这边。
“谁?不好……。”长孙默一心二用,显些输了棋,“好险啊…姐你别打岔。”
“嫂子,你是问老大吧,他一个小时前接到命令回部队了,叫我们好好照顾你。嫂子你可千万别怪老大不跟你说声就走,一来你还睡着,老大不忍心打扰。二来老大怕你一醒他就舍不得走了,违抗军令是会受处分的。嫂子你放心,老大说到部队会给你打电话的。”刘艺唯恐长孙凝生气,替华子昂说一顿好话。
长孙凝都有些无语了,她是那么是非不分,不知轻重的人吗?原有一个齐天,又加个刘艺,华子昂是哪辈子修的福啊,叫他们一个个对他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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