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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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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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月起身,到楼上给他打电。话,靳湛柏说晚上回家吃饭,估计七点多能回来,斩月问了他有没有想吃的,他说最近口味淡,做点素的就行。

这倒是方便了她,斩月挂了通话,刚把手机放下,来电又响了。

以为还是他,可能刚才有什么没说完的话,拿起来一看却不是自己老公,而是“纤柔”的陈姐。

上次为纤柔走秀遇到了色qing狂,该给的薪酬也被恶意克扣,斩月从那以后就没和这家内一公司有过来往,她一直坚信,人无信不立。

只是看这架势,这通电。话估计是找自己谈生意的,斩月接起来,陈姐的声音特别客气。

果然是为秀演找CICI定模特的,斩月心里气归气,但不会跟钱过不起,电。话里不好说事,陈姐约她出来,本来想请斩月吃饭的,斩月说晚上跟人约好了,只谈事情就好,于是两人定在距离都差不多的一家咖啡店,五点半见。

定好,斩月就手给靳湛柏打,跟他说了会晚点回来,但一定会跟他一起吃饭,叫他等她,要是他先回家,饿了,拿些零食垫垫肚子,靳湛柏也很好,只说老婆我知道了。

和老公通完电。话,斩月飞速跑进浴室,开始洗澡,一下午打扫卫生,蓬头垢面,一脸的油,洗完后神清气爽,皮肤还原了原本的白皙,斩月本想化个妆,只是没多少时间,只好穿好衣服,把头发好好扎整齐,拿了双肩包就出门了。

……

五点半见到陈姐,谈到五点五十,斩月怕再次遇到上次不守信用的事,把这事当成重点拿出来说了一下,陈姐被说的很不好意思,斩钉截铁的保证,绝对不会再发生那种事情,该多少酬劳就给多少。

最终定下了演出,斩月和陈姐握了手,叫来服务生埋单,陈姐拉斩月,非要自己来,斩月推掉她,笑盈盈的,却把埋单的钱递给了服务生。

六点和陈姐一起走出咖啡馆,陈姐有车,说送斩月一程,斩月摇摇手拒绝了,跟陈姐告别,转身就朝公车站快跑,她想她老公一定到家了,她得回家给老公做饭。

现在他工作上遇到了困难,人心情不好,身体也过度疲劳,她必须好好照顾他,在这段时间,做他坚实的后盾,虽然前方战场他没有人可以依靠,必须自己拿刀拿枪的去斗去拼,但是他的背后却有一个女人永远支持他,只要让他知道她的心意就好,让他在灰心丧气的时候知道还有自己的老婆可以依靠就可以了。

斩月好不容易挤上公车,站在摇摇晃晃还拥挤不堪的车厢里,兴许早已经习惯,不觉得煎熬,和乘客背贴背头蹭头的一路晃到站点,下车,又跑了一站路左右,终于看到了柏林春天。

……

开防盗门的时候就知道他回来了,刚进门,一边换鞋一边就冲宽敞的家呼喊:“老公——”

靳湛柏在楼上书房,关着门,还没听见,斩月又叫了一声,还是没听见,于是她换了鞋就往楼上跑。

到他书房门口,知道他在里面,因为听到了他打电。话的声音,斩月站在门外,轻轻敲了敲,然后打开。

“老公——”

靳湛柏正在讲电。话,抬头朝斩月一笑,把手机样了样,斩月知道他的意思,点点头,又说了句:“我去做饭了。”

靳湛柏点点头,斩月便带上房门出去了。

……

换了衣服,把头发绑一下,一副能干活的女主人形象,袖子一挽就到厨房里忙碌了,斩月手很快,是学路妈妈的,不过想到妈妈那个程度,还有很大进步的空间。

靳湛柏说想吃素的,这倒方便了斩月,素的时间快,不耽搁,她在灶头上煮着蘑菇汤,人在水槽里洗青菜,两方都不耽误。

刚才推门看他抬头的那一刻,斩月确实留意到了,他很疲倦,颧骨从来没这么突出过,她心里不会不心疼,这个男人毕竟是自己的老公,看他这么辛苦,心情还很阴郁,她帮不了忙,只希望能做点好吃的,或者他想要什么她都给他,好好伺候他,让他没有后顾之忧的去忙眼下比较棘手的事。

半小时两菜一汤出炉,斩月蹬蹬蹬的跑上楼,准备往他门上敲,哪里知道里面的人突然开门走了出来,斩月被他拉到怀里,他笑眯眯的,搂着他媳妇一起往楼下走。

“都做什么好吃的了?”

斩月勾着他的手臂欢快的下楼:“做了一个竹笋炒榨菜,一个青菜豆腐,还打了个蘑菇鸡蛋汤,行不行?”

靳湛柏往斩月头上亲:“行,老婆做什么我都吃。”

“那赶快下来洗手。”斩月交代完,快步先跑下去,到厨房端菜摆桌了。

……

靳湛柏在一楼浴室打洗手液洗干净手,走到餐桌边上低头闻了闻,发出一声喟叹:“哇,好香啊!”

斩月正笑眯眯的端了两碗饭出来,凑到他边上,期待的看着已经捻菜偷吃起来的靳湛柏:“怎么样?”

“太好吃了,老婆你当过厨师吧?”

斩月好开心,把碗递给他,靳湛柏拉开斩月旁边的椅子,和她一起坐下来吃饭。

“还有汤。”

看着靳湛柏狼吞虎咽的吃饭,斩月把汤盖揭开,一股香油的味道沁鼻而来。

两个人埋头吃饭,不说话,窗外是初夏七点多钟的夜色,伴着葱葱茏茏的绿荫,这个宽敞的家因为有两个人的存在,变得不再那么冷清。

……

饭后,依然是斩月收拾,靳湛柏很少帮斩月忙家务,如今他又有事,斩月更是不会让他分心的。

他过意不去,到厨房来,从后搂着他媳妇的腰:“宝贝,我来帮你洗碗吧。”

斩月偷偷的笑,用手肘抵了抵他的胸口:“没事,你去忙你的吧。”

“对不起呀老婆。”靳湛柏亲了亲斩月的耳朵,倒了杯水,走了。

收拾完厨房,检查好液化气,斩月也上了楼,他的书房下已经透出一条暖黄色的灯光,斩月没去打扰他,把脚步放的很轻,悄悄回房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

洗好,抹干浴室的墙壁,熄了灯,然后回自己房间,轻轻关上门。

接下来的时间都是自己的了,她也有工作要忙,今天见了纤柔的人,过几天就有演出,斩月得定走秀的模特,上了线,看群里大部分都在,于是就把工作在QQ上说了。

安排好都已经九点半,早晨从三亚回来,到家又开始忙,一直没休息,现在人有些疲倦,工作处理好,斩月就早早关了电脑,扑到床上翻了两次,没多久人就睡熟了。

……

第二天,斩月去公司,起来的时候靳湛柏还在睡,她到楼下洗漱,没给他做早餐,怕他不起来。

七点五十到了写字楼大堂,刚进去,斩月的脚步一向很快,走路又低头不看人,所以没瞧见保安室王师傅一直对她招手,最后看斩月就要走到电梯那边了,王师傅从保安室跑了出来,冲着斩月喊:“你是CICI的路总吧?”

斩月还在包里摸钥匙,一听这声音,转过身去,对王师傅点点头,然后很礼貌的问:“您有什么事吗?”

王师傅也没走过来,插着腰,站在原地,说:“前几天一直有人来找你,我说你们公司休息,让她过几天再来。”

斩月估计是客户,没多大惊讶:“男的女的?”

“女的,四五十岁。”

斩月点点头,笑:“谢谢。”

王师傅回去了,斩月也上了电梯。

到公司,开了门,空气里都是灰尘,斩月捂着嘴巴,先去开窗,然后又像个清洁工一般,挽起袖子开始打扫,忙好后泡了杯茶,端到自己办公室悠闲的喝着,开了电脑,也没急着工作,先在网上玩玩,看一看娱乐新闻。

九点多,她正在忙,打电。话叫模特下午回公司,去纤柔量尺寸,定内一,她没抬头看,门外已经站着一个挎着包,身穿职业西装,仪容高贵修养不凡的中年贵妇。

贵妇的眼睛充满智慧,打量着斩月,在她挂断电。话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开口:“请问,是路小姐吗?”

斩月蓦地一抬头,两秒后站起来,面带笑容:“我就是,请问您是?”

确认找对了人,关心荷开始仔仔细细打量斩月,这段时间斩月是充满疑惑的,面对陌生人过于好奇的窥探自己,总感觉有些别扭。

她觉得这位女士就是楼下保安师傅说的“四五十岁的女人”,继而问道:“是您前几天来找我的吗?”

关心荷这才莞尔一笑,人走进来,步履形态都非常优雅。

“是的,前几天路小姐不在,我一直没回家,留在S市,这一趟是一定要见见你的。”

听她这么说,斩月泛起疑问,似乎两人有很多话要说,斩月先去给她泡茶,关心荷没有婉拒,留在斩月的办公室,环视打量。

斩月在大厅饮水机旁思考,看这位女士的谈吐,称她为“路小姐”,不像来CICI谈生意的,那就是为了私事找她见面的,那么,她是谁呢?还有谁,找自己有私事要谈?

斩月没猜出来,等水烧开,冲了茶包,立刻返回自己的办公室。

……

“请喝茶,还没请问您贵姓?”

斩月一边放下一次性口杯,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关心荷。

关心荷抿唇一笑,淡淡抬头,与斩月相视:“路小姐,我姓关。”

听到这个姓氏,斩月微微顿了几秒,她心底有一个想法,这个想法就像一块石头,让她的心咯噔一次。

关心荷也不说破,噙着淡笑,看斩月绕过桌子,坐回办公椅中。

斩月望着她,手里握着原本就放在桌上的一杆圆珠笔,半分怀疑半分确定的问:“您是,裴霖的妈妈?”

关心荷笑了:“我想你应该能猜出来,裴霖比较像我。”

斩月蓦地心脏一缩,不知道如何面对,她对裴霖像不像关心荷不感兴趣,她只是心绪很乱,一方面不知道裴霖的妈妈来找她所为何事,一方面又能猜出来裴霖的妈妈找她所为何事。

两人相视很久,关心荷很有教养,和关友荣并不像一个家庭生长出来的孩子,她的凝视并不让斩月反感,只是斩月莫名的心虚,可她为什么要心虚。

“阿姨……”斩月隔着一张办公桌看着关心荷,艰涩的开口:“您找我什么事?”

关心荷依旧用温润的眼眸看着斩月,叫斩月逐渐放下紧张与不安,随后她才缓缓开口,如话家常一般交谈:“路小姐,你和裴霖是大学同学?”

斩月摇摇头:“不是同学,他比我高两届。”

关心荷酝酿一下,又问:“那你们关系怎么样?”

“还好,就是一般朋友。”

“一般朋友?”关心荷重复这句话,面目出现短暂的迷茫:“路小姐,裴霖大学毕业就没回过家,其实这个孩子真的不喜欢应酬,更别说做生意了,他大舅只有一个女儿,早就想培养他接自己的班,裴霖一直拒绝,所以我觉得,嗯……他能好几年一个人在外面闯荡,可能是为了女朋友,或者是想跟女朋友在一起。”

斩月低下头,沉默不语。

“路小姐,我听他大舅说,裴霖亲口承认,说喜欢你,是这样吗?”

斩月不得不抬起头,却有些为难,踌躇着,点了点头。

可这点头承认裴霖喜欢自己的事却叫她在心里做了好一番思想斗争,本能的,她不愿意卷进这些是非当中。

“你结婚了,对吧?”

斩月几乎能猜到关心荷的思考路线了,立即辩白:“阿姨,我和我老公感情很好,和裴霖没有任何关系。”

我还有老婆还有家庭,怎么也不能有事

关心荷也很抱歉,歉然一笑:“对不起,裴霖性格很内向,从没有和我说过他感情上的事,所以我知道的不多,我希望路小姐不要烦躁,让我搞清楚事实就好。瑚”

斩月点点头,表情亲切:“嗯,您问吧阿姨。”

“好。”关心荷想了一下:“你和裴霖谈过没有?”

斩月摇摇头:“没有。”

“那么,是裴霖单相思你?”

单相思?斩月觉得不准确,裴霖并没有向她告白过。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斩月缄默。

关心荷也不是非要答案不可,跳入下一题:“裴霖经常找你吗?”

“没有,我们只在工作的时候偶尔联系一下。”

关心荷有点疑惑,一般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应该贴身缠着她,或者想方设法制造两人见面的机会,不该像裴霖这么冷淡的。

“路小姐,裴霖有没有追过你?铄”

斩月依然摇摇头。

关心荷不懂儿子,只能说,他们母子间沟通实在太少,她看不透裴霖的心思,而他又是沉默寡言的性格,什么事都不说,在她的印象中,她与儿子,一次都没有推心置腹的交流过内心的动态,连她儿子的人生观、价值观她都不清楚,也算一个将时间精力都耗费在工作上的失职的母亲吧。

“你知道,裴霖已经29岁了,虚岁已经过了30,再这么耗下去根本不是个办法,过年他回家的时候他爸爸就让他把女朋友带回去,急他的婚姻,他不说,什么都不说,问他有没有女朋友他也不说,其实我和他爸爸都希望他能从政,进入仕途,而且我和他爸爸也算人脉吧,你应该懂父母的心,能帮孩子的无论耗费多大的代价都得帮,我们是希望裴霖在深圳找一个女朋友,以后回家工作,或者谈了这边的也行,女孩子嫁过来嘛,我们给她安排工作,这些都是小事,关键是裴霖不愿意,问他有没有女朋友,他也不说,那没有女朋友,一个人待在这里干什么呢?为这事,每次他回家他爸爸都要发火,我正愁着呢,突然接到我大哥的电。话,说裴霖亲口承认,说喜欢一个姑娘,我就大老远的跑来找你,路小姐,不管你和裴霖是什么关系,但现在你已经结婚了,和裴霖不可能的,我希望你能跟裴霖说清楚,别让他再浪费时间,如果能说动他回家最好,他爸爸老早就想介绍女孩给他认识,他不在家,你说怎么办?”

斩月说不尴尬是不可能的,其实自始至终她和裴霖都没有开始过,连稍微好一些的朋友都算不上,顶多算个认识的人,但在关心荷的这番话中,她却硬生生成了影响裴霖命运的人,裴霖性子静,不爱说话,不爱表达,正是这样的性格,内心世界才不是一般的倔强,要她和这样的男人谈心,还真有些强人所难。

更何况,裴霖从来没向她表达过爱意,她去说这番话,劝他放弃,劝他回家,是不是有些不合时宜了?

关心荷看出斩月心有旁骛,神情若即若离,又温雅的开口,劝解她:“路小姐,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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