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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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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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月远不如李恒慧惊喜,其实,自收银员说了全额免单她就起疑了,一般的商场做活动,从没见过全额免单的。

斩月想到了姜南爵,也许,这家百货公司是他家的也未可知。

“斩月?”

斩月抿了抿唇,没有太轻松:“恒慧,天上不可能掉馅饼,我们走吧,去别的商场买。”

“你干嘛呀!”李恒慧拉住她,有点生气:“好不容易全额免单,再说了,不是给你打印电脑小票了嘛,怕什么啊!”

“不是,我怀疑这是姜南爵搞的鬼,你想想,哪家店庆会搞全额免单的活动?”

“我的天!你想太多了吧!”李恒慧白了斩月一眼:“人家是豪门少爷,陪你玩一次也就算了,你以为你是明星啊,搞不好他都不记得你是谁了。”

斩月自然不会跟李恒慧说她和靳东的事,然后再牵扯出姜南爵。

“走啦走啦,要是有事,我担着,行吧。”

李恒慧拉上斩月,先去拿了她给家人买的衣服,然后乘观景电梯抵达一楼,兴冲冲的往周生生专柜跑。

“我看上好久了,就是没钱买,今天就算你送我的,宝贝儿,谢谢你。”

周生生18K白色黄金YUYU系列,钻石戒指81222r订制款,售价¥160000。00。

李恒慧点着柜台下的样品,专柜导购心花怒放,将她当成了金主。

斩月捂住了嘴巴,说什么都不同意,直把她往旁边拉:“李恒慧你疯了!十六万!你觉得可能吗?你也不想想?”

你老婆胃口挺大的

那边等着开票,李恒慧脸腾的红了,甩掉斩月的手,有点恼火:“如果真是姜南爵在耍你,这钱我来付,好吧?”

“李恒慧!”斩月怒叫着,可惜她听不进去,已经走回了柜台。

李恒慧看上的这一款是订制款,还得将尺寸报到总部,经切割师专业订做,可她怕夜长梦多,试了试样品,合她的尺寸,当下就要了这一款。

“购物愉快,欢迎您的下次光临。”

李恒慧乐呵呵的提着购物袋,与柜台人员笑着告别。

斩月对她的行为不敢置信,想到十六万,脸色已经煞白。

“干嘛不走?”李恒慧回过头来,看了看斩月,忍不住叹了口气,又走回去把斩月搂住:“不要担心啦,没事的,电脑小票都给我开了,这说明我已经付款了,就算是他搞的鬼,他也没办法把十六万算到我头上啊,是不是?”

斩月浑身冷岑岑的,脊背已经凉透了,她抬眼,看着李恒慧,不寒而栗:“恒慧,但愿跟他没关系。”

李恒慧望着斩月快步离开的身影,短暂的不愉快后,还是被自己手里的东西惹得兴奋无度,狠狠的皱起五官咬牙闷笑。

……

邝晨的车里,辛笛掐了通话,紧跟着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小五,你老婆胃口挺大的嘛,拿走了16万的钻戒……哈哈哈哈,好,你抽空来把账结了……呵呵……好。”

辛笛把手机塞进手袋里,驾驶座的邝晨忍不住笑了。

“小五算是栽女人手上了。”

“英雄难过美人关,亘古不变的道理啊。”

两人聊着,车子行走在午后暖洋洋的街道上。

……

靳湛柏和斩月分手后,便应邀去了常去的棋牌室,和几家老总打牌,原先心情一直很不好,阴沉沉的,牌桌上一度走神,直到邝晨来了电。话,一个劲称呼斩月为“你老婆”,心情说不上来的舒坦,无论看谁都顺眼了。

傍晚,几家老总提议去洗桑拿,靳湛柏笑着婉拒了,在地下车库的宾利里联系了佟怜裳。

嘟声后,佟怜裳的声音传来,像云朵绸缎般的质地。

“你在哪?”

佟怜裳顿了顿才说:“希尔顿总统套房。”

靳湛柏把手机扔在副驾上,发动了引擎。

……

“滴滴”,解锁的声音,身穿乳白色高领羊绒衫的佟怜裳出现在眼前。

佟怜裳体型偏丰满,好在皮肤白皙,168公分身高,比靳湛柏矮了整整20公分,低眉就显得尤为娇弱,栗色松软的卷发披在一边肩膀,毫无庸俗艳女的神态,反而世家千金矜贵孤傲的气质尤为明显。

靳湛柏站在门外,神情严肃,双眉暗压。

“为什么到酒店住?”

无性婚姻

佟怜裳转身往里走,微微侧了脸:“进来吧。”

靳湛柏走进来,随手带上门,没在继续往前。

佟怜裳旋身,与靳湛柏面对面。

“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男人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神态松散,歪头耸肩,示意她继续。

佟怜裳还是有些不自然,脸颊微微粉红。

“你,你身体不好吗?”

靳湛柏神色不变,目光无所畏惧,不答话,只是看着她,仿佛要把她看穿似的。

佟怜裳焦躁起来,默默摇头,眼底是不敢相信的疑虑:“你……你吃那种药?”

男人细腻的内双眼皮痕迹慢慢拱开,眸光越发幽深,像锋芒闪耀的薄刃。

“我没有伤你自尊的意思,只是我看到……”

“怜裳,无性婚姻,你接受不了?”

斧凿刀削的轮廓冷厉下来,如红外线刺穿了女人的身体。

佟怜裳一字不语,只有那双水汪汪的圆眼透露着无措和茫然。

靳湛柏洞穿了她的想法,点了点头,薄唇紧抿。

这一次,佟怜裳没有去追,扶着墙壁站了一会,“性福”,牵连着幸福,作为一个渴望婚姻生活的女性,她没办法割舍。

……

靳湛柏没有回家,将车开去了斩月家楼下,引擎没熄,发出嗡嗡的声响。

他下车,面对车门,笔直的站着,仰头看了那扇透着暖黄色光线的窗户,说不上来的温馨甜蜜。

唇边噙着和煦清越的笑容,仿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如今已经醉了。

听筒里的嘟声一直绵延着,靳湛柏并不急躁,这远不像对待下属时的那个他,如今,他很有闲情雅兴,默默的等着她的回应。

“喂。”一声柔雅的女声划破寂静,让他的心亢奋起来。

“我在楼下,是我上去,还是你下来?”他早料到她会拒绝,于是直接抛出了威胁。

“……有什么事?”

“陪我去超市。”靳湛柏很好脾气,抬头看着那扇窗户,音调温润。

“我已经睡了,改天吧。”

才八点而已,又在敷衍他,小东西等你搬过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的这些坏脾气。

男人暗暗腹诽,笑的双眼迷离:“那我上来吧。”

“好吧!等我五分钟。”

“多穿点,外面凉。”

靳湛柏收了手机,双手抄袋,转个身,靠在车门上,望着泼墨般的夜空,他倒是出奇的享受。

五分钟后,斩月从楼道里走了出来,靳湛柏一转身,目光便停留在她身上了。

他大步上前,在斩月眼里有点气势凌人,于是她下意识往后退,却突然被靳湛柏抓住了双手,举了起来。

他看了看她的双手,微微拧了拧眉,眼底露出了一丝困惑。

心爱的她

靳湛柏看了看她的双手,微微拧了拧眉,眼底露出了一丝困惑。

斩月把手抽了出来,抱着自己:“你要买什么?”

他没有回答她,低着头,一直看着她,眼底有淡淡的笑容,痕迹很深刻。

她那猫咪一样的眼睛向上盯着他,永远都带着警备,他心里又气又爱,他可是她的老公,居然用这种眼神看他。

靳湛柏稍稍抬臂,揉乱了斩月的发顶,她果断的退后,捂着自己的头顶,瞪起了眼睛。

“帮我选碗碟。”

斩月望着他眼底浓烈的醉笑,有点适应不了。

“超市就在附近,我们走过去。”

靳湛柏转身往前走,回头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见她永远都裹着羽绒服,不仅放心,还被她缩着脖子的样子逗乐了。

途中,她走在他身后,一直没有并行,靳湛柏好几次故意放慢脚步等她,想不到她也玩起了心眼。

好吧,暂时的忍耐一下下,等你来我身边了,看我怎么惩罚你。

闷头走路的斩月怎么都不会想到,在她前面看似成熟雅致的男人,早在六年前就在策划一场将她拆骨入腹的阴谋。

彼此初遇她,他衣冠楚楚的坐于豪车之中,清潭般的冷血双眸凝视着窗外那被夕阳染红的俏丽背影。

“小叔,那就是我女朋友。”

20岁的靳东,做梦都不会想到,他亦师亦友、尊敬有加的亲小叔,会染指他心爱的女人。

那个时候,她还在靳东身边,两个人感情深入骨髓,他们在一起的那几年,他心情特别不好,烟酒就是那时候染上的,找不到让他们分开的方法,可她偏偏又迷的他神魂颠倒,他就是想要她。

从他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不再是靳东的小叔,而是27岁、热血沸腾的男人。

靳湛柏喜欢回忆20岁时的斩月,青涩,像没熟透的桃子,虽然酸,却可口多汁,偶尔疲倦的时候,他喜欢在关着灯的书房里,用幻灯片播放她的身影,在她和靳东奋不顾身相爱的时候,还有一个男人,藏在黑暗里,偷窥着她的一切。

家乐福拥挤的人群将靳湛柏的思绪打乱,他从入口处推了辆购物车,右手极其自然的握住了斩月的手腕。

斩月愣了一下,然后开始挣扎,他越发的使力,一边拉着她往前走,一边理直气壮的说:“不和我培养培养感情,你怎么在我父母面前扮演我的好太太?”

斩月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腕。

平日里,靳湛柏最讨厌人多的地方,如今,不仅嘈杂,各处的扬声器还播放着新年时耳熟能详的歌曲,可他不仅不烦,心情貌似还很不错。

“以后有你了,我们就自己做饭,我付你钱,你烧给我吃。”

再动我亲你了

男人是往来人群中个子最高的,品貌皆属上乘,银灰色西装衬托的他挺拔如松,气质偏冷,越发有帝王的倨傲,他一边笑,一边兴高采烈的看着周围货架上的商品,心里却时时刻刻留意着他身边的女人,那是他的女人。

斩月的耳中是一串清越沉敛的音符,她不解的望向他,男人刚才的口气确实有些怪异。

靳湛柏带着斩月去了碗碟区,松开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就像长辈疼爱小辈一样,那眼神流露着浓浓的爱惜。

“来吧,选你喜欢的。”

斩月抓起了拳头,微微喘了口气,这样子的相处,确实有点累。

买好了碗筷杯盘,靳湛柏又拉着斩月逛去了食品区,面对琳琅满目的可口零食,他温柔的看着她:“喜欢吃什么?”

斩月咬了咬下唇,抬起头来:“你的东西买好了吗?买好了,我们就走。”

靳湛柏看着她妍秀的杏眼,心底的不能自拔越发明显,他不想在这里按耐不住自己,于是抽开了视线,从斩月的头顶望向了前方。

“走吧。”

两人来到收银台前排队付款,靳湛柏推着推车,站在队伍里面,斩月站在旁边,一不小心被突然挤过来的小孩撞了一下,靳湛柏低头,看了那小孩一眼,孩子的母亲对斩月道歉,斩月笑着摆摆手,还逗了逗睁着大眼仰头看她的小男孩。

靳湛柏心里形成了一家三口逛超市的画面,心里美滋滋的,微微退开一步,一伸手,把斩月揽到了自己怀里。

斩月惊到了,用手肘抵他:“别这样。”

“别哪样?”

他的气息喷到她的耳廓上,潮潮的,让她的皮肤隐隐发痒。

斩月生气了,去推他放在推车上的手,靳湛柏不慌不忙的抓紧了扶手,进而上前一步,把下巴搁在了斩月头顶上。

“你……”

“别动。”

“让开。”

“再动我亲你了。”

男人的声音就像云絮般甜腻,他的双手松开了推车扶手,在斩月小腹上牢牢缠结。

“靳湛柏!”

他饶有兴致的歪着头,枕着她的肩,带着笑意看她,斩月的身体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他觉得好幸福。

他们没有看到,周围有不少双眼睛一直注视着他们,这一男一女外形太出色了,不仅长相出众,身高更令人望洋兴叹,当男人像月亮一样慢慢弯起身体,把女人包在怀里,大家的眼珠子都掉在地上了。

……

挪威,霍尔门考伦山雪场。

晚间十点多,来此度假的滑雪爱好者还有不少靓影在黑夜的灯光下穿梭,雪地被画出四面八方的图形。

身穿滑雪服的靳东仰面躺在雪地上,领口的风纪扣拉开了,冷风呜呜的灌进了体内。

女人到底是什么东西

从索道上再次返回的姜南爵和龙秀阳单脚踩着滑板,稳稳的停在了靳东身旁。

“不玩吗?”

靳东躺在雪地上看着皓夜繁星已经很长时间了,姜南爵歪头冷笑,踢了踢他。

“起来,别搞的要死不活的,不就个女人嘛。”

躺在雪地上的靳东扯了扯嘴角,一抹凄凉的笑,从地上爬起来,龙秀阳伸手给他,被靳东挥开了。

他一脚踩住单板的一边,板面嗖的一下竖了起来,靳东抓住他,换了个方向,把单板甩在雪上。

呼拉一下,他已经以锐不可当的速度朝山下滑去了。

姜南爵和龙秀阳望着那道像闪电般狭长锐利的身影,不久后便隐藏在白雪皑皑之中了,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却都同一时间朝着山下滑去。

抵达山脚,左右远远眺望,哪里还能看到靳东的身影。

十二点多,姜南爵和龙秀阳提着单板返回雪场度假酒店,三个人共同开了一间总统套房,一进门,就能闻到刺鼻的烈酒气味。

两人同时把单板甩在地上,那里还有靳东的单板,换了鞋,他们往客厅走,靳东一个人坐在吧台上,懒懒的趴着,眼睛注视着握在手里的酒杯,酒液随着他的晃动上下颠簸。

龙秀阳站在姜南爵身后,淡淡的说:“我去洗澡了。”

姜南爵没回话,径直往靳东这边走,拽起了他的衣领,脸对着脸,狠狠的瞪着他。

“你就这点出息啊?靳湛柏喜欢,扔给他好了,一双破鞋,给我我都不要。”

靳东毫不犹豫的把酒泼在了姜南爵脸上,双手猛的推向他的双肩,撞碎了吧台边上的青花瓷瓶。

要去洗澡的龙秀阳一直没有走,扭着头,蹙眉盯着他们,身体还保持着背对他们的姿势,神色却已经冷了。

“我他妈……”被泼了一脸辣酒的姜南爵抡起了拳头,咬牙切齿的,却始终没有砸下去。

靳东哈哈大笑,从吧椅中挪下来,身体里的酒精正在腐蚀他的意识,他的骨头一阵阵酥麻,站立不稳。

“爵,我们差一点就结婚了,”他笑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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