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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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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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的门缓缓打开,迎面的也是路玺瑶,只是看着妹妹的这一瞬间,斩月张大嘴巴,震惊的目瞪口呆。

她的身上,从颈子以下,就有密密麻麻的吻痕,直到叫那雪白的浴袍盖住了xiong口下的身体,若不是她脸上涕泗交流的泪水,不难让人以为这是受尽男人疼爱的女人,她看到斩月的那一霎,强吞在眼眶里的泪水奔涌而下,所受的委屈顷刻道尽,当她扑到斩月怀抱时,斩月狠狠的搂住她,一颗偌大的泪珠子从左眼掉了下来。

“姐姐,我不想活了……”

斩月不知道路玺瑶遭受了怎样的境遇,痛苦的竟叫她说出这样一番绝望的话,她抱着她慢慢往里挪,先关了门,再说:“瑶瑶,别哭,跟姐姐说。”

路玺瑶放开斩月,顺着斩月修长的双腿跌坐地上,忽的,竟抱着自己的头,往地板上撞,斩月一阵风似的跪下去,抱着路玺瑶大声抚慰:“别哭!瑶瑶你别哭!告诉我,到底谁伤了你!”

“姐姐!”路玺瑶嚎啕的抬起头,眼泪鼻涕合二为一,哭的惨烈无比:“姐姐,姐夫……姐夫……姐夫他墙报了我……”

“……”

斩月惊到呆滞,张着嘴巴望着哭到快要昏死的路玺瑶,她自顾自哭完,又抓扯斩月的手,疯狂摇晃:“姐姐,我不想活了,我对不起你,我抬不起头了,可是是姐夫……是姐夫墙报我的……他昨晚非得进家来,说是要喝杯水,可我让他进来了,他居然扯着我领子脱我衣服,还威胁我不准宣扬出去,否则一定整的我惨不忍睹,姐姐……啊我不想活了……”

路玺瑶将手机里的录音放出来,确实是靳湛柏在讲话,他敲敲门,然后说:“我很渴,能让我喝杯水吗?”“让我进来喝杯水行吗?”“我能进来吗?”……

斩月的表情十足木讷,她足足有一分钟都在盯着路玺瑶的眼睛,看那里面有没有一点点不诚实,虽然靳湛柏是个表面上看似随性的人,但他不至于如饥似渴到对她身边的人下手。

斩月不信。

“瑶瑶,把衣服穿好,我带你去医院。”

斩月还是保留了理智,当务之急,是去医院给医生检查一下路玺瑶的身体状况,眼下惨事已成,要是再怀了孩子,那真是不幸中的不幸了。

路玺瑶跌跌撞撞的扯着斩月的手臂爬起来,弱不禁风的走两步就能摔倒,越走越哭,越哭越想寻死,斩月一直抱着她,带她去房里找衣服。

卧室更是一派狼藉,狼藉到斩月不忍目睹,整个空间充斥着人体荷尔萌的味道,有一股说不上来的腥味儿,床上的被子胡乱的搅成一团,路玺瑶的衣服,乃至内一,全都丢在地板上,让人很容易就能拼凑出昨夜石破天惊的一幕。

那个男人是谁还有待考证,可昨夜发生的一切已经毋庸置疑,斩月只顾着打开柜门给妹妹找衣服,可是她脚下躺着三个张着口子盛着男性白卓兢夜仿佛还带着热量的币运套,她一怔,旋即转身问还是嚎哭不断的路玺瑶:“瑶瑶,他带套了?”

路玺瑶泪眼婆娑的点点头,不去看斩月。

斩月在纷乱重重中找到了最后一点安慰,好在妹妹不会怀了孩子,遇到了这种事,再堕个胎,对一个18岁的女孩来说,不啻于一场灾难。

“来瑶瑶,穿衣服,我们去医院。”

斩月抱出几件干净衣服,跪在路玺瑶面前,给她一件一件穿好,然后拉着她去卫生间洗脸,在帮她梳个马尾,一切妥当后,斩月带着路玺瑶去了医院。

……

路玺瑶从妇检支架上放下双腿,一边的斩月克制着情绪,淡声询问医生:“医生,我妹妹要不要紧?”

医生莞尔一笑,只当是早婚的女孩儿xing生活剧烈,当姐姐的担心,带来做个检查。

“没事,因到口出了点血,让她老公注意点,夫妻生活上不要太激烈,没什么大问题。”

“医生,我妹妹不会怀孕吧?”斩月又伪装一笑:“我妹妹年纪还小,家里人准备过两年再让他们小两口要孩子。”

医生了然的点点头:“没事,体内没有男性兢业,你要不放心,我开点币运药给你妹妹服用。”

“好,麻烦您了。”斩月还是不放心,医生便在病例上刷刷写下来。

……

离开医院,路玺瑶还是沉默寡言,眼泪一直挂在脸颊,斩月心疼但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的心情也很是复杂,牵扯靳湛柏,她心里不信,又没有不信的理由。

“瑶瑶,我先送你回家,一切的事等我问过他再做决定。”

路玺瑶惶然的抬起头,恨恨的瞪着斩月,眼泪汹涌而出:“你什么意思?不相信我?觉得我造谣?”

斩月没力气和路玺瑶争辩,只看着来车的方向,缓缓抬手拦车:“瑶瑶,这事肯定要问问他,你先回家,我找他谈,如果真是他对你做了这样的事,我会给你交代。”

路玺瑶声音低哑下去,抿唇悲咽:“交代?你怎么给我交代?难不成还能跟他离婚让我跟他?”

斩月倒还没想到这么远,听路玺瑶这样一说,心又揪起来,越拧越紧,她不想把自己的生活变得这么复杂,可是事物的发展方向已经越来越偏离她的既定轨道。

……

送路玺瑶回了家,斩月片刻不留的返回柏林春天,现在比路玺瑶受到侵犯更严重的,是到底是不是那个男人做的这件事。

她攥着拳头,心里压抑难捱,想到自己才离开一个晚上就发生这样天大的事,不免又对人性灰心丧气起来,原本已经朝他倾斜的心,此刻又摇摆不定,不知道还有什么是可以去信任去依附的。

看到玄关口他的拖鞋不在,知道他还在家里,斩月踢了鞋子便往楼上跑,谁知靳湛柏从一楼的浴室探出头来,手上攥着一条毛巾,正在擦脸。

看到斩月,自然是一脸疑惑外加惊喜:“琪琪?你怎么回来了?”

斩月眼泪滑下来,开门见山:“你昨晚有没有墙报瑶瑶?”

闻言,靳湛柏愣了又愣,开始哈哈大笑:“你在说什么啊?”

“我问你,有没有墙报瑶瑶?快回答我!”

靳湛柏估摸能猜到事情是如何演变成这样的了,怒极反笑的甩了毛巾,拧着双眉瞪向斩月:“路斩月,我以我个人、以我父母、以我靳家全家人的性命向你发誓,我碰都没碰过路玺瑶,连一个心动都没有过,可以了吗?”

斩月又不能不相信他,她好像真的喜欢上他了,自然本能的去维护他,信任他。

“我连夜搭计程车回来的,瑶瑶一身的伤,我带她去了医院……”

这般隐晦的一说,靳湛柏却已经听的明明白白,这个下留无极限的女人,想必昨晚又找了个男人,栽赃嫁祸给他。

“琪琪,我没有,而且我靳湛柏不是那种乐于一页晴的男人,我喜欢持久的关系,你懂吗?”

斩月扔了双肩包,往后退一步靠在后面的墙壁上,眼睛是肿的,呆呆的望着面色如常的他。

“可是瑶瑶说,是你,她一口咬定是你,为什么?你倒是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

原本他并不想把路玺瑶的私事告诉斩月,最重要的,是怕斩月受到纷扰,其实他也是没那方面兴趣,关注一个他根本不在乎的人。

既然路玺瑶逼他无路可走,既然已经伤害到了他和斩月的感情,既然他快要遗臭万年了,他就必须自私的明哲保身,不能怪他心狠手辣了。

“琪琪,你妹妹在麦银。”

垂着泪脸的斩月抬起头,目光是那样的呆滞,那样的让人心惊而担忧,靳湛柏几乎有点儿后悔了,上前就走去,捞起她双肩将她往自己怀里带:“琪琪,你冷静点。”

斩月推开他,同时也撞到了自己的背,她疼的已经分不清是身体还是心脏,哀痛以极的摇头,面色是那样惨白:“你说什么?瑶瑶在干什么?”

靳湛柏镇定许多,权衡了利弊,还是将自己知道的关于路玺瑶的是非,全部开诚布公的交代了清楚。

“如果你不信,可以问问姜南爵,作为lapi客,他还介绍过客户给路玺瑶。”

斩月痛的神经都在痉。挛,她想起品尚的一个晚上,确实看到了路玺瑶穿的报路而杏干,出现在姜南爵、靳东、龙秀阳的包厢里,那时她只能想到最严重的也不过是路玺瑶作为陪jiu女郎赚点外快,却是真真切切不敢相信路玺瑶干了这种等同于自毁的行为。

“开什么玩笑,我不信。”

斩月理智丧尽,摇着头否定靳湛柏,他一直格外注意着她,没有再去辩白,只是怕斩月激动而给自己造成伤害,那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看到的。

“琪琪,先睡一觉吧,起来我们再谈,好不好?”

我没有!你别听信靳湛柏乱说!他诽谤我!

“琪琪,先睡一觉吧,起来我们再谈,好不好?”

斩月贴着墙瘫了下来,颓唐的垂着泛白的眼皮,没有一点儿精神,靳湛柏还想把她抱到床上,无奈皇廷一品的电。话打来,徐妈说,老太爷叫他回家吃饭。

今天五家全部聚齐了,靳湛柏应了下来,随即把手机收起,弯腰要抱斩月回房,不料却被她疲惫至极的推开:“你去忙你的吧,我想静一静。”

靳湛柏蹲下来,摸了摸斩月的头,很温柔很关切的交代:“好好睡一觉,什么都别想,等我回来,嗯?瑚”

斩月眼皮都抬不起来,揪着心点了点头。

靳湛柏起身,上楼去房间套上休闲服,下来时拍了拍斩月的头顶,然后俯身,半弯着腰,亲了亲她的额:“我走了宝贝。”

斩月没有应声,靳湛柏真有点儿后悔,不该这么草率欠缺考虑就把路玺瑶的事情交代了,这样伤害的无疑是他的女人。

他陪着斩月站了几分钟,她完全没有反应,靳湛柏想着,等他回来一定要想一个万全之策,好让斩月不再为路玺瑶操心铄。

“走了,宝贝爱你。”

最终,他拾起矮几上的车钥匙,离开了家。

……

斩月把双腿伸开,靠着墙壁坐了半个小时多,什么也没捋清楚,脑袋越发沉钝,心意越是灰涩。

如果路玺瑶真的在从事那种职业,她以后的人生要怎么办?叔叔婶婶要怎么办?

思来想去,斩月抓起双肩包,奔到玄关处,换了鞋出了门。

……

再次看到前来开门的路玺瑶,和早晨见到的又大相径庭,她一副精神百倍的相貌,还带着本能的微笑,只是那张娇柔的脸蛋,在看到斩月时肌肉突然搅紧,一抹仓皇从她眼底飞快闪过,转瞬即逝。

“你等谁?”

斩月从她的脸上读出了许多隐秘的真相,不禁抓起双拳,咄咄相逼的盯着她。

“姐你怎么又来了?”路玺瑶垂下了眼睛,掩饰性的去勾鬓边长发。

斩月破釜沉舟的推开她,进屋顺便带上了门,望着朝后面退开两步,却一副显然生了气模样的路玺瑶,厉声质问道:“你有没有麦银?”

路玺瑶的表情不可谓不精彩,从怔忡,到惊愕,到茫然,再到不知所措,变化多端的肢体语言已经表露了她此刻兵荒马乱的心。

“路玺瑶,你有没有?!”

斩月原本就比路玺瑶高太多,眼下正义凛然,更是像足了严厉古板的大家长,路玺瑶瞪着一双清澄澄的大眼睛,可眸底却掩藏着机关算尽的惊慌和涉世已深的风霜。

“我没有!你别听信靳湛柏乱说!他诽谤我!”

她说的那样气吞山河,斩月也不能不为之动摇,只是此时,门外的来客敲响了门,路玺瑶已然大惊失色。

斩月看似要转身,路玺瑶一个飞扑,把她差点儿推倒,意识到她在拼死隐瞒着什么,更因为那外面的来人痞里痞气的喊着路玺瑶的名字,斩月一个惊雷般的颤栗,把路玺瑶拉住,阻止她企图把自己反锁在家里,而门外的人,也因为斩月打开了门,出现在她的眼中。

来人三个,全是混社会的流忙,其中一人手上还拍着一盒未拆封的gang本,三个人都莫名其妙的瞅着斩月,然后冒出一句询问:“又来了一个?什么价位?”

斩月失望绝望的只能咬住自己的舌头,猛的撼天动地般砸上房门,那三个男人对着门又踢又踹,骂骂咧咧,斩月已心力交瘁,转身就甩了路玺瑶一个巴掌,打的她摔在地上。

“我要你管!我怎样都不要你管!滚!”

人尽可夫不让她觉得颜面无光,反倒是斩月的这一巴掌让她受尽屈辱,跌坐在地上便攒足了劲,声嘶力竭的发泄着。

斩月看着她颈子上和男人欢爱而留下的痕迹,心已痛死,她的体内有若干缕彼此冲撞的情绪狠狠交锋,要她泪如雨下。

“路玺瑶,比你穷的人多太多了,没有一个像你这样,你没有志气,没有骨气,连最起码做人的傲气都没有了,你自甘堕落,你非要走上绝路才知道后悔。”

“滚!滚!滚——!!!”

路玺瑶抓起身边任何可以攻击人的东西,朝斩月扔去,门外那三个社会青年还不忘拍着门,不死心的问:“喂,做不做啊?”

斩月恼羞成怒的带着眼泪把门打开,头一次这般凶恶的指着那三个男人,破口大骂:“滚!再不滚我报警了!滚!”

三个男人没尽兴的朝瘫坐在地上的路玺瑶瞟了一眼,后排两个已经转身准备离开,打头的那个吊儿郎当的朝路玺瑶挖苦:“你这种工作态度,混不了多久呀。”

“滚!再敢来一次我把你们全部送到警察局去!”

斩月惊瞪着那双杏核眼,眼球上爬满了红筋,养育在水波潋滟的泪光中。

三个社会青年离开后,斩月又把门摔上,无声无息的看着依旧坐在地上的路玺瑶,她不知道她还能怎么办,面对一个已经泥足深陷的亲人,她要怎样才能洗清路玺瑶身上的污迹。

姐妹两沉默了半晌,哭了半晌,路玺瑶撑着地板从地上爬起来,兴许是坐的久了,连双腿都无法站稳,斩月看她这个样子,眼睛再次往她颈子上瞧了瞧,想到类似刚才那种社会青年,不知道还有多少个,这样与路玺瑶亲密过,斩月恨不得一巴掌打死她,身为女人,她觉得肮脏。

可她又突然想起路玺瑶指控靳湛柏的事,声泪俱下也不过两三小时之前,为什么?18岁的女孩脑袋里装的究竟是什么?

斩月把她从地上抓起来,身高优势更让路玺瑶不战自败,她本能的逃脱斩月的眼神,斩月却阴锐的向她质问:“你为什么栽赃他?你心里在想什么?想挑拨我们?还是有更远的打算?”

“呵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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