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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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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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一份喜袋里放一克拉的钻石,小东东的爸爸虽然有钱,但钱也是自己辛辛苦苦赚回来的,小东东打电。话跟他爸说这事的时候,他爸气的要命,觉得这丫头败家的很。”

“钻石?这是真钻?!”

接话的是靳静:“可不是,一克拉切割过的裸钻,佟七小姐说,她们佟家宴请的都是名门望族,不到这个程度绝对会丢人,她那么好面子,我哥又听她摆布,还说什么她现在还怀着靳家的大重孙子,等于带着大礼嫁过来的,真无语,就是把大伯气坏了,大伯说,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听过办喜宴送钻石给宾客的。”

斩月远距离看着老太太手上正在加工的喜袋,那一颗光芒耀眼的钻石在吊顶水晶灯的烘托下熠熠生辉,难道这就是豪门生活?奢侈浪费已经成为存在这个圈子的唯一准则?

靳湛柏也是甚为惊讶,没有表态,但面目表情已经对佟怜裳投去更仰视的目光。

离开皇廷一品的时候,靳湛柏拿了两瓶勃艮第陈年红酒,给斩月拿了几盒哥伦比亚巧克力,香奈儿的香薰和精油,还有封面印刷着法语的胶原蛋白。

婚宴的东西老太太谁都没给,安炜昕回家几次,甚至拜托靳百合帮她要点好东西,老太太也是一口回绝,只有这小五带着儿媳妇回家,一个字没说,要什么给什么,佣人替靳湛柏把这些东西送上宾利的时候,靳静和安炜昕神情都过于气愤,埋怨老太太偏心。

……

回家的途中,靳湛柏自顾自的发笑,纤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又敲,斩月忍不住问他:“你怎么啦?老笑什么?”

“哼……”男人疏松了眉眼,懒散的靠着椅背:“佟怜裳可以呀,这种排场我大哥都能接受。”

到底是佟战的女儿,愿意攀亲的人肯定早就挤破头了,靳家虽然有钱,可只是商贾出名,没多少实权,可佟家就另当别论了,手里握着大权,国家主席见到也要礼遇三分,靳东若是成为佟战的乘龙快婿,以后不论商政,亦有他的一片海阔天空。

如果靳百年没有此类打算,当初就绝不会反对她和靳东,究其根本,还是觉得斩月的身份配不上靳东。

她赞同靳湛柏的话,也没有隐隐的心痛之感,那个曾经爱她如生命的男人,能获得幸福最好,也算她离开他的最大补偿,况且看佟怜裳和他的相处,女人十分眷念男人,而靳东也愿意娇惯着她,虽然许多人看不起佟怜裳的行为,若是夫妻两合得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也是一场皆大欢喜么。

“你又笑什么?”

斩月被他抖了抖手腕,遂一笑带过:“没什么。”

靳湛柏噙着一双意味不明的黑暗眼睛,红外线力度的探测着她:“是不是羡慕了?”

“哪有。”斩月噗嗤而笑,他的想法也真没有创意。

“想要同样的婚礼吗?”

“千万别!”斩月反倒觉得是他精于攀比:“佟家地位放在那,不得不豪奢,我们的婚礼只是请一些亲朋好友,根本没有必要浪费银子。”

靳湛柏也不否认,冷眼含笑:“真有她的,我只知道她奢侈,还不知道她奢侈到这个地步,一人一颗钻石,也真亏她想的出来。”

斩月拍了拍他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拿走的时候反而被他抓住:“那是别人的事,咱们不管,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可以了。”

靳湛柏牵起她的手,吻了吻:“我喜欢你这句话,过好自己的日子。”

夫妻两相视一笑,夜幕降临,万家灯火格外温暖,宾利穿梭于寂寞河流,却是在这样的夜晚,因为有彼此的陪伴,让夜再也不显得清冷怅然。

……

隔天还未破晓,斩月还被靳湛柏抱在怀里酣睡,床头的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斩月累了许久,一直没被这阵铃声吵醒,反而是靳湛柏,迷迷糊糊松开斩月,睡的头发蓬松,翘起半个头对着空气问话:“琪琪,是不是你手机?”

枕着他手臂的斩月仍旧没有给予反应,他打着呵欠,小心翼翼不压到斩月,拿走放在那端床头柜上的手机。

来电人是“婶婶”,靳湛柏躺下,一只手搂着他的媳妇,一只手把手机贴向耳朵:“喂……”

“……你是哪个?”

“是小婶?我是靳湛柏。”

“哦哦!湛柏你好,我和琪琪说好的,今天来S市,现在我和她叔叔到火车站了,你们能不能来接一下?我们对这里不太熟悉呀……”

原本他是个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只是这是他媳妇家的事,只要斩月要求,他能不辞辛苦的给她办好,婶婶这么一说,靳湛柏二话不说答应了下来,让婶婶先和叔叔在火车站附近的早餐厅吃点东西,半小时他就抵达。

婶婶千恩万谢,实则火急火燎,靳湛柏挂了通话,不打算叫斩月起来的,只是他在讲电。话的时候斩月已经醒了。

“我婶婶?”

“是啊,到火车站了。”

斩月没有赖床,快速穿衣下地,靳湛柏跟着她一起,夫妻两围在一个盥洗台边刷牙洗脸,匆忙却也有序,十分钟后,宾利已经行驶在去往火车站的方向上。

途中,斩月下车买了包子和豆浆,坐在副驾上一边喂给他一边自己吃,马路的路灯还没有熄灭,路面散发着脏污的灰尘,靳湛柏没有睡好,一路打着呵欠,却一直保持精力,行车始终安全稳妥。

……

半小时不到抵达火车站,叔叔婶婶背着老旧的旅行包,瑟缩的站在出站口,遥遥相望。

斩月早已降下车窗,很远的地方便挥手示意:“叔叔!婶婶!”

两位长辈瞧见了她,也喜不自禁,挥手回应。

叔叔婶婶都是地地道道的乡下人,没有做过豪车,上车时小心翼翼,生怕弄坏了靳湛柏的皮椅,婶婶连连道谢:“湛柏谢谢你,这么早把你叫起来,不好意思呀。”

靳湛柏始终握着斩月的手,从后视镜对婶婶笑:“没关系的,都是一家人嘛。”

婶婶对斩月的羡慕毋庸置疑,她女儿也不差,生的漂亮,从女人的眼光看,斩月瘦的并不吸引人,可路玺瑶不同,身材秉承了母亲的玲珑,是男人眼中难得的美人,就是这般看好自己的女儿,却偏偏弄成今天这种境地,想她路斩月真是走了狗屎运,找到这么好的男人,甘愿为她做牛做马。

“叔婶,你们吃了没有?”

靳湛柏忙里偷闲的招呼着远道而来的客人,每一方面都做的面面俱到。

“不忙,先带我去找瑶瑶False

不吃肉,你看看,关键时刻掉链子了吧?

路玺瑶没有拦住婶婶,反而被她推到旁边,婶婶瞧了瞧乱七八糟的床,还有扔在地上的女性内一,不禁舌头直啧,转身就拉衣柜的门,想给路玺瑶收拾行李,却不曾想到里面躲着一个赤luo身体只穿一条内库的男人。

那男人见衣柜已经打开,也不怕婶婶,从里面堂而皇之的走出来,开始套牛仔裤。

婶婶眉间的青筋陡然跳出皮肤纹理,惊愕的连下巴都险些下落,叔叔一步推开婶婶,揪住那男人的手臂,目眦尽裂的就问:“你是谁?”

“爸……爸!”路玺瑶追进来,已经一脸的泪,斩月看到路玺瑶放荡的行为,实在觉得恶心加龌龊,转了身,等在客厅没有进去。

“什么我是谁?”那年轻男人提上裤腰,开始拉拉链。

“你和她什么关系?男朋友?”叔叔已经疯狂,男友这个身份他都无法接受,18岁的女孩,在外面和男人睡觉,这对保守的上一代人来说,都是丢脸至极的行为。

“男朋友?晕死,别侮辱我啦,表子哪有人要?”

做父母的听到女儿被人使用了这个称呼,全体惊呆,婶婶捂着嘴巴,眼泪就疯狂的流下来了。

路玺瑶骤然冲到那男人面前,狠狠一巴掌甩下,眼里盛怒难消,却不想那男人也是混世的魔头,一把脸转回来,已经回敬路玺瑶一巴掌,这一巴掌充满了男性力量,路玺瑶嘴巴出血,撞在墙上晕头撞向。

“你个当表子的还敢打人?cao你妈!呸!”

路玺瑶又追上去抓扯男人后脑勺上的头发,昨晚甚至今天早上,两人还在抵死禅眠,他说她多么漂亮,多么杏干,多么让男人想入非非,这会儿说的才是真心话,却叫她心死一般的痛苦。

“麻痹的!”男人一个疯狂的转身,一巴掌再次扇下,抬脚还朝路玺瑶腹部狠狠踹了出去,叔叔再痛苦也是护女儿的,冲上去就和男人打起来了,自然也不是年轻男人的对手,被他狠狠一推,轻而易举便跌在地上粗喘连连铄。

斩月与疾风般走出来的男人猝不及防相撞,也被他狠狠推出去,往旁边撞,只是斩月没空理会那男人何去何从,冲到房门口,就看到婶婶拿了把剪刀在剪路玺瑶的长发。

斩月站在原地,没有拉扯也没劝解,房里的这对母女哭声惨绝人寰,何事能比当父母的看到孩子糟践自己更为痛心呢?婶婶一直在说,如果知道她是这么个德性,当初死都不会生她出来。

路玺瑶的头发散落一地,养了十几年的长发,各种大牌护理液养护,只为增添自己的魅力,想也想不到有朝一日是被自己的妈妈剪掉了这一头乌云般的长发。

不知不觉斩月的手心钻进来一根细腻冰凉的手指,她扭头一看,是靳湛柏温柔的眼眸,另一只手已经攀上她的肩,将她瘦削的身体护在怀中,这个情况,他实在担心,尤其刚才在楼下看到冲出来的社会青年和楼上歇斯底里的哭吼,他不放心他老婆,跑了上来。

……

路玺瑶被婶婶压在床上捶打,叔叔也不阻拦,只是在窗下抱着膝坐着,脸上全是泪,叔家虽然一个孩子,可自小是当公主一般疼爱长大的,和斩月不同,路玺瑶连洗衣粉都没碰过,因为婶婶说那东西对女孩子皮肤不好,家里经济条件差,可偏偏婶婶还给路玺瑶买了养护型的洗手液,生怕女儿受一点点委屈。

所以说,溺爱不成气,路玺瑶的今天也是父母导致的,怨不得别人。

她趴在床上,哭着嚎叫着,头发已经被婶婶剪掉了大半,却仍旧不顾死活的护着她的头发,剪刀不留情,扎在她手上划出一条条血痕,婶婶不松手,却是哭的比路玺瑶还悲烈。

“你个作死的丫头!想死是不是?是不是——”

婶婶哭的瘫倒在地上,路玺瑶一回头,瞧见那把剪刀,眼睛像恶鬼般怨念,拾起来就朝门外的斩月冲了过来!

靳湛柏眼疾手快的把斩月推开,一人徒手和路玺瑶搏斗起来,他手心手臂上顿时鲜血涌出,顺着线痕蜿蜒勾勒,路玺瑶扎着那把剪刀,恨不得把斩月捅成马蜂窝。

斩月上前拉扯靳湛柏,他还在推她,她心急如绞,大声尖叫:“你让开,我跟她说!”

“贱人!我的人生要你来管!路斩月,你不得好死!我咒你全家死光光!”

“你再说一遍?!”

斩月也像疯狮一般冲上去,伸手就要抓路玺瑶的脸,靳湛柏挡在两个女人中间,被抓扯的血痕斑斑,他焦头烂额的护着斩月,挡着路玺瑶手里的那把到处乱扎的剪刀,刀锋不长眼,狠狠戳进他后背靠肩胛骨的地方,疼的他当即龇牙咧嘴,斩月噙着大颗的泪与他紧紧抱住,大声叫他名字:“湛柏!湛柏你没事吧?”

靳湛柏推开斩月,一个转身,朝路玺瑶掴了一巴掌,却是打的自己手背都疼:“疯够了没有?!”

“靳湛柏,你们两个贱人,一起去死吧!全家死光光!死光光!死光光!!!”

斩月触目所及就是靳湛柏背部汩汩流淌的血水,已经染红了他的深色外套,路玺瑶说的那些咒语她已经不在意了,急着就拉靳湛柏走:“你流血了,我们去医院,湛柏!我们去医院啊!”

靳湛柏一条手臂还没从路玺瑶锋利的彩钻指甲下抽出,这边急忙搂住斩月,快速而凌乱了一句:“没事没事,别哭宝贝。”

路玺瑶好大的力气,靳湛柏完全招架不住,他不想打女人,也从来没打过女人,眼下也不怪他不爷们了,掐住路玺瑶的双颊,狠狠的将她掼到墙上,撞到了路玺瑶的头,顿时也开始流血,婶婶原本坐地上哭,眼下抱着女儿的脸大声咒骂,站起来就往靳湛柏冲。

“你凭什么打我女儿?!”

眼看着一屋子的女人都开始发疯,靳湛柏带着斩月往后退,忍着后背的剧痛,还不忘提醒婶婶一句:“你知道你们的女儿为什么是这种人吗?犯下弥天大错,你们还想着包庇,这就是中国父母教育的弊端。”

“我怎么教育关你什么事?我女儿好的很,她不就跟男朋友睡在一起嘛,这算什么,路斩月呢,跟男人还私奔了六年,你怎么不管管你老婆,还有什么资格说我女儿不是?你算个什么东西?……”

婶婶的责骂经久不断,斩月已经对他们失望透顶,现在满心都是担心,难过的要命。

抱着靳湛柏一边下楼一边追问:“湛柏,你要不要紧?很疼吗?”

他只是笑,重心却已经转移到斩月肩上:“不疼,妈的,以后绝对不要惹泼妇。”

斩月还笑了出来,吸了吸鼻子,加快脚步带他上宾利,等他好不容易钻进驾驶位,斩月蹲下来,仰头问他:“你可以开车吗?要不我来吧?”

他拍拍她的头顶,总是难改爱玩的本性:“你那技术,我死的更快。”

斩月又气又笑的扁扁嘴,给他关上车门,从副驾上车,靳湛柏脸色越发苍白,想必是流了不少的血,他强忍着头晕的感觉,踩离合器的时候还不忘挖苦她一番:“叫你平时多给我吃点肉,你看看,关键时刻掉链子了吧?”

斩月破涕为笑,朝他满满的倾身,抱住他脖子送上混合着泪水的香吻:“等你好起来我们就吃肉。”

他那霎,眼底只有感动,没有任何不正经的眼色,看到斩月为他满腔满脑的担忧,身体受多大伤害都是值得的。

……

靳湛柏趴在看诊床上,医生正做消毒清洁工作,他始终抓着她的手,斩月也只好站在他床头。

医生看了看,好几次想叫斩月找把椅子坐,想想还是算了。

这对夫妻,应该还是新婚。

斩月看了看手机,是婶婶打来的,她只好把手从靳湛柏掌心里抽出来,见他抬头用眼神询问,斩月说:“公司的,我马上就回来。”

斩月走了,医生才舍得揶揄一句:“结婚没多久吧?”

靳湛柏就是这种性格,见谁都一副腔调:“还没过夫妻生活,你说多久?”

医生忍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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