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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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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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宴会半小时时,斩月劝动了裴霖,让他先进场,不要因她给别人留下不好的印象,最后五分钟,那三名女模才匆匆赶到,斩月的脸出现笑容,带领她们快步搭乘电梯去定下的宴会厅。

宴厅云集的都是服装行业的精英,对穿着打扮自然讲究,欣赏角度也比常人高端,斩月细细打量完她们的妆容,从发型到配饰,还算满意,并不浮夸和急于出位。

“今晚你们好好表现,能不能得到更多的商演机会就看今晚了,记住,行为千万不要失态,庄重一些,这里不是酒吧,明白吗?”

三名女模点头牢记。

斩月从她们的日常也能了解一二,不管有多想一炮而红,但至少不是恬不知耻甚至想把自己卖掉的女孩,她还算放心。

……

宴会开始后不久,斩月便和其他三名女模分开来行动,她主要想去结实还不认识的公司老总,不管哪一行,多个朋友多条路。

多亏黄总从中引荐,斩月与每一位礼貌握手,行为周到也不失女性的魅力,谈笑风生间就将自己的名片递上,介绍了CICI,中年男子们对她抱有强烈的好感,但不同于觊觎的那种心思,只是对一个美女,一个混商的美女的礼遇之情。

后来她瞧见了裴霖,看他站姿优雅的与一位同样绅士的中年男子亲切攀谈,两人甚至对火点烟,斩月向黄总打量了那位成功人士,原来是国内享誉盛名的“艾芙丝”品牌女装的执行总裁,斩月颇为好奇,看裴霖如此,总觉得他城府极深,满腹秘密。

她端着香槟短暂休整,在自动餐台前吃了些甜点,裴霖突然出现在她身旁,将一块芝士蛋糕夹到她碟子里。

“裴霖,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裴霖望着斩月噙着微笑的眼睛,亦是温柔回应,答非所问般回答:“我在你面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斩月略有讶然,用笑打趣:“你好神秘。”

“那是你不与我亲近,自然不了解我。”

裴霖口吻清雅卓然,让人如沐春风,斩月没听明白本质的含义。

她不好问他和“艾芙丝”执行总裁的关系,牵涉了私生活,有点鲁莽,斩月偶尔抿两口香槟,目光逡巡于三位女模的周围。

看她们和几位男士谈兴正酣,也没有不规矩行为,心头放宽,这个晚上,适合让她们展现自己,以后T台露脸的机会更大。

“CICI的路总吧?”

斩月与裴霖闻声回头,一位身穿马甲的优雅绅士带着两位同样模样的男士朝斩月伸手,斩月立即礼貌相待,与他们热情的慢聊起来。

同行男士看着裴霖,感到疑惑:“是陈总的外甥吧?”

斩月看到裴霖举起香槟,温文尔雅:“是,楚总你好。”

另两个仿佛并不认得裴霖,叫认得的这位引荐:“‘艾芙丝’陈总太太的外甥,也是老关的外甥。”

三个男人正在捋裴霖的背景,斩月却是听的一阵惊讶,原来裴霖的大舅是关友荣,小姨是“艾芙丝”执行总裁的太太。

那他和关昕,是表兄妹?

“裴总的父亲可是**省委书记裴建新?”

裴霖毫无优异膨胀之嫌,举止一派沉稳内敛:“正是家父。”

“哎呀,真是幸会,裴书记与我在几年前有过一次饭局,时至今日仍旧记忆犹新啊,身体可好?”

裴霖答的优雅得体:“劳烦惦念,家父身体很好。”

接下来的聊天,更让斩月知道了裴霖的母亲是**省人民检察院院长,大学早有传闻,知道裴霖出自官宦之家,可是却真的不曾想过他的家庭背景如此显耀。

她还真的想不通了,以父母手心里握有的权势,为何裴霖不走仕途,反而要单枪匹马远走家乡,在异地独自创业?

如今还有多少不利用父母职位之便谋取未来坦途的子女?想来斩月都不信,裴霖总是与众不同的。

**是服装业大城,今晚在座的许多人都有往沿海城市发展支柱产业的想法,裴霖这近水楼台的人脉自然是上苍送来的礼物,他的身边越围人越多,都想借他与他父亲攀上点关系,以后去那边开疆扩土发展生意也能平坦不少,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来,斩月因着裴霖,也不得不应付起来,只是这也是她期待的,觥来筹往间就把生意也一并拿下了。

……

八点多,宴会告一段落,相熟的一起走,或者开始下一场活动,裴霖想等斩月,所以坐在沙发里揉太阳穴。

斩月带着三名女模和黄总一起离开,看到裴霖坐在大厅里,上前打了声招呼,裴霖起身,对斩月说:“我送你。”

斩月知道他晚上喝了酒,没有接受:“酒驾可不是开玩笑的,还是打车吧。”

晚上喝的虽然是香槟,但数量大也就不免有点犯晕,他没反抗,但还是说:“那我打车送你。”

黄总并不知道斩月已经和百代的老总结了婚,看到眼前此情此景,裴霖眼睛因为酒精的作用扑朔迷离,过来人总是对感情之事洞察入微,当下就搂着斩月肩膀,调笑起来:“是不是想追我们路美人?”

裴霖镇定自若,倒是叫斩月面红耳赤,她和他,亦都是心知肚明靳湛柏的存在,黄总此刻的调笑风情就显得不合时宜了,估计等她知道斩月是靳湛柏的女人,能把自己的舌根咬掉。

那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对女人一样不手下留情。

“黄总你说,我该怎么追?”

斩月看着笑着的裴霖,目瞪口呆,他应该喝多了,脑筋不太清醒。

黄总哈哈的笑,像个指点江山的能人:“我早都看出来你喜欢小路了,每次跟我吃饭都要旁敲侧击的找我问斩月,光从外形看你两很搭呀,只是不知道小路愿不愿意呢,追她的人不少哦。”

这都什么跟什么,斩月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急忙从中插话:“你们回去吧,到家给我发个短信。”

是对三名女模说的,三个小姑娘点点头,刚从学校毕业,第一次参加业内聚会,见到的都是功成名就的老男人,心旌荡漾也是可以理解的。

三个人亲密的离开时还在说,怪不得现在女人都倾向于老男人,因为那是成就、成熟、成人的代名词,二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反而没人青睐,因为一无所有心智还没有成年。

裴霖今晚真的有些大胆:“黄总你先走吧,我送她。”

黄总笑的太过隐晦,正是隐晦的笑容叫人不好解释,斩月送走黄总,裴霖站在她身后,一说话,气息拂在她白皙的颈子上。

“想不想走一走?”

斩月感觉到发痒,转过身来:“不了,都早点回去休息吧。”

她婉转的拒绝了他的提议,裴霖眼睛渐渐垂下来,视线里是斩月一身黑裙的玲珑身材,她的胸前佩戴一枚珍珠长链,优雅高贵,在他的眼中,比任何女人都美。

说好他送她,却变成了斩月照顾他,从走出酒店吹风起,他就有些飘飘然,站不稳,斩月急着打车,怕他突然在这里倒下。

把他塞进后座,斩月却令人意想不到的退出来,坐进了副驾,裴霖靠在椅背上,看着她海藻般的黑色卷发,身体跳出了他的控制,某部分出现讨厌的反应。

有的男人喜欢女人的xiong,有的喜欢腿,有的迷恋tun,也有的倾向于背,可是裴霖,最钟爱的还是女人的长发,在他的观念里,女人用手扫起长发的那一瞬间,美的让人睁不开眼。

他把眼睛瞥向窗外,车窗被他降下,他需要冷静。

男人对一个女人的需要,无外乎身体和爱,如果身体和爱彼此结合,更是叫男人无法抵挡,那是一股能摧毁生命的力量。

领证到现在我没碰你,这是你的义务!

男人对一个女人的需要,无外乎身体和爱,如果身体和爱彼此结合,更是叫男人无法抵挡,那是一股能摧毁生命的力量。

斩月先报了裴霖的家,两人在超市遇到过一回,他住在合家福的楼上。

…瑚…

等他身体信号消失的时候,心情有点儿压抑,可能因为斩月一个没有在意的行为,却伤到了他的心。

她在副驾坐着,好不容易相处的机会也失去了,裴霖不知道要怎么跟她相处,他对她的爱情,从来都是落花无意流水有情,斩月完全没往这方面想过。

他真的搞不懂自己,斩月已经结婚了,他还想着盘算着要不要去追她,这到底是什么思想什么行为?破坏别人的家庭,这种人不是会遭天谴的吗?他是这种坏蛋吗?

靳湛柏对她的独占欲很强,裴霖没他的心狠手辣,他犹记得,靳湛柏说过一句话,只要能达到目的,可以不在乎手段。

所以他知道他为什么三十几岁就取得这么大的成就,裴霖自叹弗如。

现在腕表上指向的时间是晚间九点一刻,他朝斩月的后脑勺看去,她又要回去那个家,回到那个男人身边,今夜,再过两三个小时,是不是又要躺在他的身下,被那个男人狠狠填满铄?

他的心,一到夜晚就会疼痛。

……

斩月并不知道这一路上裴霖的心思经历了千山万水,更不会知道裴霖不止一次的设想她和靳湛柏坐艾的场面,当然也不会知道因为她和靳湛柏坐艾而让一个男人陷入很强烈的痛苦当中。

车子在合家福入口前的空旷地带停下,斩月下了车,打开后座车门,看裴霖眼睛瞟着他那边的窗户,低声喊了他:“学长,到家了,下车吧。”

裴霖终于看了斩月一眼,有点黯淡无光,夜色下更是低迷,他瞧了一眼斩月的凶,无端的靳湛柏揉nong亲吻她这里的画面又出现在脑子里,他狠狠的咬了一次牙,斩月却全无所觉。

“学长,我就不送你了,可以吗?”

斩月跟走出计程车的裴霖商量,确实不好,大晚上的去一个男人的家。

“嗯。”

裴霖漫不经心的扫上车门,拉开距离与斩月笑了笑:“早点回去吧,你老公该担心你了。”

斩月的笑引起了裴霖的头疼。

“估计他也没回来呢,那我先走啦。”

“路斩月——”

裴霖叫住她,看着她玲珑款款的身姿,就是不想放她回到那个男人身边,他不是不知道那个男人有多喜欢男女间的那种事,关昕三个月间连堕两胎就是很好的证明,他那种讨厌她和他坐艾的情绪越来越膨胀,哪怕她在他身边都可以接受,但非常不能忍受他脱她的衣服,亲她的身体……

斩月等着裴霖开口。

“……你,还没有好消息吗?”

斩月没听明白他什么意思。

裴霖苦笑,是在笑自己:“我是说,你还没有怀孕吗?”

用这种方式旁敲侧击的想知道他们夜晚的事,可是他明明会因为他们夜晚的事而痛苦不堪。

斩月愣了一下,太突然,他怎么会问这个。

“没有……”斩月也是讪讪,故意朝车里司机看一眼:“学长,那没事,我先走了。”

裴霖知道今晚失态了,点点头,放斩月回家了。

……

斩月没想到刚上车就接到靳湛柏电。话了,问她在哪里,他来接她,斩月说她已经坐在计程车上了,半小时就到家。

靳湛柏等他的妻子等的盼星星盼月亮,他也刚回家,喝了杯水就给斩月打电。话问她在哪里,心里想念的紧,没办法。

一个人搭着长腿在沙发上看电视,无聊的翻着遥控板,嘴巴里嚼着牛肉干,一听到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整个人仿佛是跳起来的,拖鞋都穿了好几步才套到脚上,跑到玄关给他老婆开了门。

斩月看到的就是咧着大白牙对她傻笑的男人。

“你干嘛?”

斩月惊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将他推开,而他也乖乖的退到一边,让他老婆先进来。

但是下一秒,他就不淡定了,他看到了斩月的黑裙,蓬松的大卷,红艳的唇,还有在那薄纱下若影若现的锁骨。

“老婆,你……你这是?”

斩月下午打电。话只说晚上有应酬,但没说要穿这么漂亮呀,他没有表扬,竟然有点生气。

“谁让你穿成这样的啊?”

斩月换了拖鞋,身高降了下来,只能再次抬起头看他:“又怎么啦?这是黄总给我的礼服,应该还好吧?”

斩月以为靳湛柏说这种穿搭很丑,没想通他不高兴的原因。

她就要往里面走,被他抓住手腕又扯了回去,按在墙上。

“干什么呀?”

他矮下视线,皱着眉心:“是不是有好多男人看你?”

斩月折服,把脸避开:“别闹了,我要上楼。”

“你说你穿的什么呀?从我这角度都能看到你ru沟,还把头发搞成这样,想干嘛?沟饮人啊?”

“我服了你了!”斩月懒得废话,没推开他,终于急躁了:“你让开呀,我要上楼。”

他没打算咬着不放,只是拎了拎斩月的领口:“以后别穿敞领的,听到没有?”

“哎呦,别人哪有你想的那么龌龊啊!”

斩月在他胸膛上擂了一拳,人还是靠着墙壁,反正他不满意,是不会放自己走人的。

看到斩月对这件事情并不严肃,靳湛柏严厉的批评她:“那你说那些墙间案都怎么发生的?为什么都是些夜场小姐?就因为她们穿着暴lu,让男人硬了,明白吗?”

斩月往自己打量一番,穿着暴lu,好像跟她搭不上边吧?她全身上下也就露出了脖子,天哪,这个男人真变态!自己在他的高压政策下迟早发疯!

“我知道了,可以让我上楼了吗?”

靳湛柏拿开了一条胳膊,斩月瞅了瞅他,又瞅了瞅,确定他开锁放人了,说了声:“谢谢。”

只是他也跟了上来,询问了晚上她都和哪些人见面的,斩月胡乱的敷衍,进自己房间要关门,被他抵着手钻了进来。

“我换衣服,你先出去。”

“你换就是喽。”

“你在我怎么换啊?”

靳湛柏就搞不懂了,***让他看一眼怎么了?

火气说来就来,他靠着门:“你要换就换。”

斩月瞪着他,觉得这人不可理喻,找了睡衣裤就往浴室走,在卧室门口被靳湛柏伸了条手臂挡住,她还没跟他吵起来,靳湛柏的手已经摸了她的xiong,一片浑圆,正好被他的掌心包裹住。

“哎呀!”斩月火大:“我要换衣服,你先出去!”

“换什么换,直接脱光。”

“你别发神经啊!”斩月正色,以示威胁。

靳湛柏大男子主义惯了,听不得威胁:“我还就发神经了,把衣服脱了,我要看。”

斩月愕然,颈子上又浮出了青筋:“你脑子不好吧?”

他一下按着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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