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禁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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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禁果-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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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尽情发挥。我射精后,强迫张茹给我舔干净。她眼有恨意,但依然照做,只是在舔的时候眼泪无声滴落。我不尊重她,她居然还希望我爱上她。张茹可能以为每个男人脱了裤子都是野兽,所以想慢慢感化我。而我除了在床上,的确对张茹不错,至少在旁人眼里,她是幸福的。张茹因此而困惑,不得不欺骗自己,用少女的纯洁幻梦将我粉饰。如果没有偷看张茹的日记,我也许会对她好点儿;但既然看了她日记,我就想羞辱她。性暴力是隐性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张茹想留住我,只有自甘下贱。有一次,我趴张茹身上,在她大腿根部猛擦。张茹情欲被唤起,既想又怕,矛盾心情下,终于不耐烦地说:“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舒服?”——女人的不耐烦,很容易让男人失去信心,尤其是在床上。我趴着不动,胆怯沮丧。张茹皱眉闭眼,脸侧一边,双手半屈搁枕上,像因软弱无力而投降。我自信心倍受打击,含着她乳尖,好想狠狠咬一口。我使劲抱她,恨不得把腰搂断。我用力揉她,因自卑而疯狂。她柔若无骨、娇软无力、悄无声息……我终于愤怒了,打她屁股。她嘴角上翘,眼神轻蔑,仿佛嘲笑我某方面无能而只能在这上面撒气。当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搞不懂她在想什么?仅知道,这是两个人的战争,战场在床上。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错误的一对——不互相伤害,怎么可能?

放寒假,张茹随我下山,我没带她回家,而是带到狐朋狗友那儿去鬼混。这回张茹算是彻底了解我了,心底只怕后悔得要死。但她一根筋的脑袋,舍不得放弃,付出越多的人越要去爱。

在山下要的这几天,我的手随时都有可能伸进张茹的裤裆,她防不胜防,万般无奈。我不管有人无人,只要想起了,就开始黄色。常常一屋子人说话,我忽然就把张茹叫到身边,搭件衣服或喊她拿张报纸,就对她进行猥亵。夜里,通常是几个人一张床,灯一熄,我就会趴到张茹身上。同床的人青醒白醒,对张茹自然越来越轻浮。只要不是太过分,我就不管。我要将张茹少女的自尊一点点洗白,变得不知廉耻。

春节过后,我送张茹回青冈岭,得知张父病危,张母和张君娃在彭州市人民医院护理,就留下来陪张茹。

张茹似乎早就知道父亲有这么一天,并不特别忧虑,默默打扫房间,烧火做饭。这是山里人的智慧,无论发生什么事?日子总得过下去;命运再怎么不济,人都要坚强面对。我在张茹身上看到,如希腊巨人般的隐忍坚强——默然接受命运的安排,全然接受就是全然超越。

张茹眼中腾起水似的轻雾,对我比以前好,眼中的轻蔑消失了,代之以依恋。张茹再没力气同我战斗了,她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夜里,张茹没等我开口,就主动陪我睡。她脸上挂着疲倦的笑容,柔弱地躺我怀里。我摸也罢,揉也罢,她都不管,既不顺从也不不顺从。她只想抱住一个实实在在的热乎乎的身体,取暖。

张君娃回家拿换洗衣服,问我去不去看看他父亲。既然开了口,不去不好。路上张君娃说:“我们爸这次多半不行了。”他说得跟春耕秋收那般自然,自有一种山里人的大气,人死如灯灭,生老病死本就是自然的一部分。

在医院,我见到插了好几根塑料管的张父。张父看见我,费劲地笑了下,示意我靠近点。我听见张父用含混不清的声音说:“茹儿……就……拜托……你啦!她……不懂事……你让……让她……” 我使劲点头,张父放心地松了口气,眼中有抱歉,也有欣慰。张母双目微红,眼泪擦了又流,怎么也擦不干。

下午,办理出院手续后,张父抬到医院门口就死了。张母放声大哭。张君娃不哭,赶紧喊车,拉张父回青冈岭。我第一次目睹一个人的死亡,大脑一片空白。车上张母握着张父的手,目光呆滞,像失了魂一般,我好担心她也会死。

山里人虽穷,礼性却重。每个来凭吊的人,张君娃都要磕个响头,我跟张茹则披麻戴孝跪坐鞠躬。

夜里,灵堂凄清阴冷,烛光摇晃,青烟袅袅,似与冥界相通。张茹靠我怀里,张父在黑布白花缠绕的镜框中,忧郁地望着我们。

张茹彻底不计较我的卑鄙下流无耻了,我是一头什么样的野兽她都认了,她无助并恐惧。

张父下葬的第二天,我跟张茹去学校报名。回来后,张茹可能考虑我好多天没那个了,就主动喊我去她房间。我因为张父刚刚去世的缘故,心存怜悯,不像以往那般乱来。张茹反而不适应,小声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啊!张茹好看地一笑,脱了裤子,牵我手。我心神不宁地抚摸张茹,虽然感觉到她的湿润,却没丝毫欲望。我眼前老是晃动着张父临终的面容。我不忍再欺骗张茹,她已经够惨了。

张茹不知道我心中所想,反而觉得我变乖了,好高兴,主动用手帮我。她动作温柔,是用了心的。我在享受的同时,觉得自己卑鄙。

张茹见我那么老实,跟转了性似的,觑我一眼,羞涩一笑,蹲下用嘴。她没有豆姐姐萧红懂技巧,但是很用心,心神都放在上面,真正的柔情似水,缠绵悱恻。

我跟张茹去陪她母亲。

张母斜躺在床上,眼睛红红,脸色晦暗。张茹逗她说话,她木呆呆的。我坐床沿,找些闲话说。说得久了,张母终于恢复点儿精神,开始絮絮叨叨的哀叹命运不济。我握着张母的手,拈些好听的话安慰她。

春寒料峭。张母怕把我们冷着,喊上床渥着。我挨张母,张茹挨我。刚开始我还老实,后来不知咋想的,就把手伸张茹裤裆里去黄色。张茹面色如常,我动作小心,有铺盖挡着,张母压根儿就不晓得。我觉得好刺激。

张母不准张君娃去挖煤了,她已经失去丈夫,如果再失去儿子,只有不活了,但这样张家的生计就出现问题了。我回家偷了点钱送给他们,他们不要,连张茹都说不要。我就提议把这钱给张君娃当本钱,做点小生意,等赚了钱再还我。张家不懂生意,不敢做。我提议做床上用品,因为我母亲是做这个的,我稍微懂一些。决定之后,我就带张君娃去成都荷花池市场进货,又在青冈岭街上利用刚娃的关系,找了个摊位。可以说是天无绝人之路,张君娃开张之后生意还好,张家因此而相当感激我,我也就觉得不欠张茹了。

张家开始做生意后,家里白天基本上没人,遇到进货,更是天没亮就出发了,所以我跟张茹都没住校了。而这个时候,张茹基本上放弃学业了,原因嘛!一是经常头昏,二是没信心,三是为了拴住我。每天下午二节课下课,我们就回家了,这样就有宽裕的时间亲热。张茹晓得我爱这杯,就故意制造种种机会满足我。张茹不再反感我干那事儿了,但她看我的眼神却变得特别忧郁,常常穿越我的身体,空洞地望向远方。我有时觉得,她的眼睛好像荒芜了的原野,没有生机,没有希望,好像在看,又好像什么也没看。

豆姐姐带萧红来找我,我招呼都没跟张茹打,就跟她们走了。

路上萧红只当我不存在。到豆姐姐家后,豆姐姐吃过晚饭就找借口溜了,等我和萧红单独相处。

萧红脸上的坚冰,直到走进卧室才融化。她斜靠在床头,眉宇含春,脸微红。我没想过跟她亲热,只是习惯性的挨她坐下。她见我半天没行动,主动脱了衣服,声音哑哑的问:“你不脱?”

我默默脱光衣服,抱着萧红,她滚烫的娇躯很快就让我找不到方向。那就干吧!可惜折腾到黎明,我仍然没能进入她的身体。我又累又烦,情绪恶劣到极点。她感觉到了,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我把它掰开,你轻点哈!”

萧红是甘心情愿,但我折腾了一宿,已经疲软,她怎样帮我都不行。她安慰我说:“你今天累了,下次吧!”

我默默离开张茹,心里恨她:早不掰,晚不掰,非要等我不行了才掰,这不是装神弄鬼吗?

萧红知道我不爽,悄无声息躺我身边,静待天亮。

我没等豆姐姐回家就走了,萧红倚门含泪,句话没说。

我回到青冈岭,找张茹要了钥匙,到张家补瞌睡。我醒来的时候,看见张茹坐床沿,满眼柔情望着我,感觉好温馨。

我睡得神清气爽,欲望高昂,张茹又恰好在身边,如果什么也不干,就不是我了。我把张茹脱得光溜溜的,想她学萧红那样掰开。张茹皱眉摇头。我威胁她,说今天必须要那个,不然就拉豁。张茹为难地说:“人家从来没做过,晓都不晓得咋做,你自己慢慢搞嘛!”

我觉得张茹说的有理,就没再为难她,自己摸索,其结果当然是失败。

吃饭时,由于性烦躁,我故意跟张茹说昨晚跟萧红的事,想气她。张茹边跟我夹菜边说:“你爱跟那个女孩睡是你的自由,别跟我说,我不想听。”

我问:“你不吃醋?”

张茹笑说:“想喊我吃醋啊?不可能。”

“谁想喊你吃醋了。”我心虚嘴硬。

张茹抿紧嘴,想了想,说:“你呀!其实就是一个小孩,虽然是个坏小孩,但某些方面还单纯得很,跟我一样,啥都不懂。你说,我为什么还要吃醋?” 说完,捧碗微笑看我。

我顿时无语,愣她一眼,闷头吃饭。

幸亏老天有眼,不忍心这样好的女孩被我糟蹋。张校长趁高校长去外地学习的机会,当机立断把我开除。理由虽然不清不楚,但这个决定绝对英明——像我这样的耗子屎,奇#書*網收集整理早就该扔出青冈岭中学了!而我也好名正言顺地离开张茹。到现在我都认为——张校长是青冈岭中学有史以来最英明的领导。

我装作惨兮兮的样子,跟同学们道别,还喊张茹到男生寝室进行最后的“淫别”。张茹边爱抚我边问:“你走了是不是就不来了?”

我撒谎说:“咋可能?我一有空就会上来看你。”

张茹说:“我不信。我晓得你这一走就不会来了。不过无所谓,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安慰张茹,说:“别胡思乱想,等你毕业,我就接你到我家去住。”

张茹也许信,也许不信,但她肯定宁可相信。张茹蹲下,轻轻搂着我臀部,做得比哪一次都好。

第三十五章 性爱与死亡平行

开除回家,老爸老妈肯定要埋怨几句,只不过我可以当耳边风。

我好久没见疯子了,去清风中学找他,结果这小子三天没来上学了。高三了还这么疯,多半连毕业证都不想拿的,真服了他。我只好去打台球,等有个十一点钟的样子,跑鸳鸯泉吹风哨,去勾欧阳琼出来玩。

风哨都吹成黑哨了,欧阳琼还没动静,只好收刀捡挂,闷闷不乐回家。

第二天,实在无聊了,站老妈店里帮忙,欧阳琼的堂兄跑来找我,说欧阳琼三天没回家了,听说是跟一个叫疯子的人玩去了,欧阳妈妈急死了,一定要帮忙找她回来。

我跟老妈要了点钱,借辆摩托车,直奔白塔镇。我批死了的,他俩还能跑哪儿?

果然,在白塔镇一家脏乱差的小旅馆,欧阳琼和疯子甜蜜蜜的生活着。疯子看见我,高兴得都快要哭了,因为他没钱了。我把身上的钱分了一半给疯子,然后对欧阳琼说:“大姐,几十岁的人了,拜托别玩离家出走好不好?你妈都快急疯了,你堂兄喊我来请你回去。”

欧阳琼斜睨疯子一眼,微笑着对我说:“不管她,等她急,我再玩两天晓得回去,你别管。”

我说:“那好,我消失了,祝你们玩得开心。”说了我转身就走,心里不是很爽,欧阳琼幼年丧父,她妈含辛茹苦把她抚养大,这样玩,想得遗产了吗?

回到清风镇,我跟欧阳琼的堂兄说欧阳琼没事儿,最多两三天就回来,用不着担心。欧阳妈妈在一旁听到了,走过来,高矮要请我吃碗米粉。这让我受宠若惊——说实话,欧阳妈妈历来都看我不怎么顺眼,这次这么热情,一是因为我帮了忙,二是因为她女儿既然都玩离家出走了,那我也就没她想象中的坏。这跟我坐牢后,老爸不再歧视坐过牢的人是一个道理。

我当然不会让欧阳妈妈请我,人家做生意的,给钱不好,不给钱也不好,不吃最好。

隔了两天,我还在睡懒觉,被欧阳琼冰醒。一夜乱梦,好容易睡安稳,又被冰醒,我边揉眼睛,边哀叹命苦。欧阳琼笑嘻嘻说:“回来啦,我妈喊跟你说一声。”

我觉得欧阳妈妈的思维方式有问题,跟我说干嘛?欧阳琼见我还没睡醒,又把手伸被窝里冰我。我看着欧阳琼春花般娇嫩的脸,一阵恍惚,抱着她狠狠亲了两口。

欧阳琼娇嗔:“讨厌!你坏蛋,小心我告你。”

我说:“告我什么?调戏良家妇女啊?”

欧阳琼起身说:“不理你了,人家要走了。”

我拖住欧阳琼,说:“别慌,你先摸摸这儿。”

欧阳琼娇笑,说:“什么啊?”

我说:“都怪你,你要负责。”

欧阳琼说:“又不关我的事,我负什么责?”

我说:“就你逗起来的,你要让它趴下了才准走。”

欧阳琼笑着拧我脸,说:“你别想哄我,男的早上起床都这样,别以为我不懂。”

我抱住欧阳琼,说:“好姐姐,我们好久没那个啦!它想你都快想疯了。”

欧阳琼说:“你少哄我,左一个萧红,右一个山姑的,还想我?”

我边黄色边说:“好姐姐,人家还处男呢!不信你试试。”

欧阳琼笑着推开我,说:“你少来,你处不处关我啥事?”

我猛亲她,说:“好姐姐,帮帮我嘛!”

欧阳琼咯咯娇笑,说:“帮我倒想帮,就是不晓得咋个帮?”

欧阳琼装傻,我也就不多说了——脱她牛仔裤。欧阳琼左扭右扭,我只好把她压身下。欧阳琼闭上眼,一边享受我的爱抚,一边故意用鼻音逗我。我按捺不住,想硬上。欧阳琼拦住我,说:“乖,人家今天有事。我爷爷住院了,我在护理,忙得很,改天。”

我说:“总要有点小表示吧?”

欧阳琼抿嘴一笑,蜻蜓点水般在我脸上啄了一下,跳起来,想溜。我捉住她,说她赖皮。她大笑,扭腰吻吻我额头,再俯身,吻了吻下面,像逗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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