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三国志之龙皇霸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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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三国志之龙皇霸业-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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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丸和鲜卑的一万骑兵已先后到达,领军的是两名年轻的将领。乌丸的首领名叫蹋顿,面容粗豪,浓眉大眼,在这个初春的季节居然就只穿了一个单薄的袍子,还把衣襟敞开,露出宽阔的胸膛,仿佛不知冷是何物。与乌丸人善用弓箭不同,他的兵器居然是一把仙器“金顶枣阳槊”。大家都不知道这把珍贵的仙器还有他一身的武功都是从何处得来,而他也是守口如瓶,半分也没有透露。

鲜卑的首领名叫轲比能,他更为年轻,人也斯文一些。可不要看他年纪小,居然是整个鲜卑唯一有能力继承檀石槐的列缺神枪和坐骑穷奇的人。和连死后,鲜卑曾召集过族人,让穷奇选定自己的主人。这凶兽连魁头都没看上眼,却挑选了名不见经传的轲比能,让所有人大跌眼镜。而轲比能的反应也很平淡,好像早已在他的意料当中。而那把列缺神枪在他手上也是趁手得很,电系法术直追当年檀石槐。

胡人的武功与汉人有所不同,他们的祖先是从西方两个帝国迁移过来,在大汉帝国北部广袤的草原上落地生根。因此他们的真气还带有西方两个帝国的斗气色彩,主要以雷系和电系为主。这也是为什么檀石槐的攻击可以加持雷电的原因。

蹋顿和轲比能与檀十槐相比终究是有所不及,因此他们放弃了贪大求全的念头,专攻一项。蹋顿性格粗犷,正适合专修雷系;轲比能来去如风,正适合电系。他们二人原本从未见面,可这次相互认识以后却发现原来对方和自己竟可以玩玩雷电合壁。

不过他们在内心深处还是对对方有着一定的提防的。且不说两族原本就不太友好,现在二人同在齐舜手下效劳,竞争之心自然产生,谁也不肯输过对方。

齐舜也清楚不同的民族很难在短期内融合到一起,于是就让赵云和太史慈分别带领他们,并在幽州开始训练自己的骑兵。白马义从的训练方式和战法,鲜卑与乌丸的控弦之术都被拿来反复研讨。

有赵云和太史慈这对好友看着,齐舜也乐得让蹋顿和轲比能有些良性竞争。他把轲比能划给赵云,一万鲜卑铁骑和赵云的八百白马亲兵还有在训练中的新兵共一万五千人,有了一个全新的名字“龙骑”。赵云为首,轲比能为副。

蹋顿自然被分给了太史慈。太史慈有在乌丸战斗的经历,使用起乌丸的战术也是得心应手。他也得到了一万五千的骑兵编制,当然也有一个全新的名字“兽王骑”!

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和太史慈有关,他的坐骑是四灵之一的白虎“监兵”,用的枪也是神器“大地兽王枪”,据说枪中隐含着一个强大的白金系法术,只是现在太史慈和赵云一样,都还未达到剑圣的境界,无法充分发挥神枪的威力。

“龙骑”和“兽王骑”一经建立,赵云和太史慈立刻忙了起来。他们约定每半个月都要在校场比试一次骑兵战法,输的一方虽无惩罚,可丢了面子比任何惩罚都要来得厉害。因此,他们每天都在和各自的副手讨论新的训练方式,新的战术,看得招司铁骑都忍不住跟着掺和到了一起,共同进步了。

第十二章 生死参商(五)

 看到三支未来的王牌骑兵在热火朝天的操练中,齐舜自然乐在心里。再过两年,招司铁骑可以补充到一万,正好作为自己的亲兵卫队。龙骑和兽王骑随着战马的增加和倾城装备的提供,各扩编到五万也不是做梦。这样的话,他的根基才算真正牢固一些。

可是,一个消息的到来彻底打碎了他的好心情——他的外公在路上被杀,尸骨无存!

前来报信的是卢植生前的一个弟子,名叫王畅。卢植虽被罢免了官职,但在大汉依然德高望重,因此还是会有很多人慕名而来要拜在他的门下。这次前往幽州与齐舜团聚,卢植遣散了大多正在受教的弟子,可还有十八个人主动承担起护送他到幽州的责任。可就当他们到达冀州的时候,一伙黑衣蒙面骑士突然出现,对他们大肆杀戮,卢植本身武功不高,没支持多久就被残忍杀害,尸体被烧了个干净。若不是王畅颇有急智,倒下装死,也许他连报信的机会都没有。

即便是这样,王畅还是付出了一条手臂的代价,赶到幽州时已几乎没了人样。全身带伤,衣衫褴褛不说,肩上的伤口更是早已发脓。可对卢植的尊敬和爱戴居然让他坚持活了下来,他不能让老师的惨案如泥牛入海,他必须要留下自己这个线索,好在未来的某一天认出凶手。对方领头之人生怕他们没有死得干净,竟让手下再在每个尸体上乱砍几刀。王畅的手臂就是这样被砍了下来,钻心的疼痛让他清楚地记住了对方领头之人的声音,他声泪俱下赌咒发誓地说,若是再听到那个声音,他就一定能分辨得出。

这个突如其来的打击让齐舜几乎昏厥。卢植已是他在这个世上的唯一亲人,他本想把外公接来好好照顾,颐养天年,可现实再一次让他领教了什么叫作残酷。

究竟是谁做的?是谁这么残忍,连一个老人都不放过?卢植一生光明磊落,为人谦和,并未数敌,凶手蒙着面,显然也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他们究竟是谁?

刘虞生怕齐舜会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这些年他受到的打击也的确够多,可齐舜的反应让刘虞总算放了点心。齐舜虽然悲痛,却并未消沉,亲人的死让他更清楚地明白了一个道理——要想保护你所爱的人,就要足够强大!他本可以亲自到洛阳看望外公,可就因为担心董卓会对他有所不利,所以才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幽州。他若是能够结束这战乱的年代,若是有能力匡扶汉室,外公又怎会客死他乡?

他已不是那个要用眼泪来表达悲伤的少年,因为他知道,眼泪并没有一点点作用。他更不会怨天尤人,感慨世事为何如此不公,因为他知道,那只是弱者的表现!外公慈祥的面容,谆谆的教导都已深印在他的心里,他要用实际的行动来慰藉外公在天上的亡灵。

守孝七日之后,他先把王畅安顿在自己军中,做些文书之类的闲职。对王畅他是有万分的感激之情,若不是王畅,也许他到现在都还无法知道自己与外公已阴阳相隔。而王畅的忠心与义气更让他折服,照顾好王畅已是他的责任。然后他便开始追查凶手。

谁会比较可疑?董卓么?这个时候天下诸侯正在虎牢关与董卓对峙,他又能有这个闲心派人到冀州追杀外公么?而且如果董卓对外公动了杀心,他在洛阳就大可以下手,又何必等到这个时候?

可除了董卓还会有谁?难道是黄巾余孽?也不太可能。若真是他们,就大可不必要蒙住面孔。而且外公征讨黄巾军的时间并不长就被左丰诬陷,按道理来说应该还没这么不共戴天之仇。

齐舜想破了脑袋都还没什么头绪。他本想去现场查看,可王畅说现场早已一把火烧了干净,他自己也是在火势渐起之时偷偷溜走。而且过了这些天,就算还有线索也已被消除干净。

齐舜很无奈,想报仇却无从报起的感觉让他夜不能眠。以前他只是感慨自己实力不够,而现在他第一次把感慨变成了愤恨!

“伯禹,董卓真是疯了!”一个月后,刘虞收到了一个让他震惊的消息。

“怎么了?他把同盟军赶尽杀绝了?”悲痛过后,该过的日子还是要过,该做的事情也一样要做。齐舜也在关注着反董卓联盟的进展。

“他若是真能正大光明地与同盟军对决,那还好了。虎牢关一战之后,董卓发现同盟军势力强大,竟生出了迁都长安以避风头的念头。”刘虞痛心疾首,“洛阳城门校尉伍琼上书反对,被杀;督军校尉周毖反对,依然被杀。单只迁都倒还罢了,这个贼子居然把洛阳所有的富人都集中在一起,随便扣上一个罪名,全部诛杀。被处死的,被没收财产的不计其数。然后他又把洛阳数百万的子民强行驱赶到长安,并派骑兵在后面追逼,使得百姓相互挤踏、抢掠,路上推满了尸体!”

“他竟如此丧心病狂?”齐舜知道董卓为人残暴,可还是没想到他竟疯狂到这种地步。

“这还不算,他自己留守洛阳御花园毕圭苑,纵火焚烧皇宫和民宅。我大汉帝国的国都,几百年来的繁华,就被他这一把火烧成一片焦土!洛阳周围二百里以内,鸡犬不留!这贼子又挖掘我历代先帝的墓葬,抢夺珍宝。伯禹,那可是我们刘家的祖先啊!”刘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那同盟军呢?袁绍就听任董卓胡作非为?”

“那些人嘴上说的好听,可吕布的威名吓破了他的胆。董卓虽然退避,可他们居然没有人敢先发动攻击。只有曹操一人率军西进,追击董卓。可他的实力太弱,在汴水边被徐荣击败,若不是他的族弟曹洪拼死相护,说不定会命丧当场。不过曹操虽然失败,但他的勇气和决心倒着实令人钦佩。”

齐舜听了微微一笑,心下却不太认同。曹操这次追击的象征意义要远大于实际意义。董卓只是撤退,并没有伤筋动骨,战力要强过曹操很多。曹操要是动真格的,那才是不要命了。而且听沮授说曹操还拥有神秘的王牌骑兵“虎豹骑”,在追击战中也没有出现。至于汴水一战曹操的狼狈,也许只是他为了成全自己名声的手段,至少能让他在天下获得良好的口碑。

第十二章 生死参商(六)

 经过了连番大变,齐舜开始用一种怀疑的眼光来看待一切。他也不知道这样好不好,可至少这样更能够自我保护。

刘虞接着道:“回到同盟军驻地酸枣后,曹操继续出谋划策,提出请袁绍出兵进逼孟津;袁术攻击丹水,进入武关,威胁长安地区;酸枣其他的将领据守成皋,控制敖山粮仓,封锁太谷口,掌握外围险要。同盟军完全控制崤山以东的地区,立于不败之地,再等待董卓内部发生变化。可这个建议依然没有被采纳,可惜啊可惜。”

“这样下去,同盟军前景不妙啊。”齐舜知道刘虞对曹操还是有些好感的——这说明曹操追击董卓的行动的确获得了天下有志之士的支持,因此虽然刘虞对军事策略并不擅长,可还是下意识地觉得曹操的安排定然有效。不过从实际上说,曹操的策略就算在战略上无法起到他期望的效果,但至少还能够延长同盟军的寿命。

事实证明齐舜的判断是正确的,没过多久,酸枣的粮草耗尽,同盟军立刻作鸟兽散。一场轰轰烈烈的反董卓同盟就这样无声无息地不了了之。

“我想去一趟长安。”齐舜考虑了很久,作出了这个决定。

“那里被董卓控制,你去了岂不危险?而且你孤身一人,又能做些什么?”刘虞反对。现在的长安上空笼罩着恐怖的乌云,他不愿意让齐舜只身犯险。

“叔父,请相信我,这个决定我已经考虑了很久。不管怎样,我还是父皇册封的齐王,面子上董卓还不敢把我怎样。如果他还想来阴的,现在的我也远非三年前那么容易任人宰割。”想到三年前,齐舜面露冷笑,“何进已经被杀,这个仇我也不想报了,可董卓让我失去爱人,外公的去世也和他有一定的关系。如果我还在,外公又怎会一个人无依无靠?所以,不管于公于似,我都要到长安看看有没有机会扳倒董卓。”

“而且,”齐舜顿了顿,又道,“我那四皇兄现在正在董卓的压迫之下,皇位随时不保。作为大汉臣子,我怎么都要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到他,我被董卓偷袭可能和他有关,但大局之下,私人的仇怨也要放在一边。”

刘虞面露赞许之色,点头道:“伯禹,你有这样的想法,你外公在天之灵也会觉得宽慰了。我这里主要都是开放市集,让百姓休养生息的事情,你不在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我只想说一句,到了长安一切小心!”

齐舜心中感动,外公去世以后,他就只剩刘虞一个能信得过的人了。这次在长安需要待多长时间,他自己也并不清楚。不过他还是乐观地期望,只要能推翻董卓的暴政,天下很快就会安定下来。到那个时候,他一定会让刘虞的后半生过得轻松快乐。

当然,他想去长安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把赢政的尸体送回他的指定的地方埋葬。那地方离长安不远,去的路上就可以把这事情办了,也了了自己的一个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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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出发的前一天,倾城千娇百媚的身影又出现在他的面前。

“听说公子要去长安啊,”倾城微嗔道,“小女子还没有机会与公子月下言欢,公子这就要走了?”

“小姐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齐舜并不意外。他知道以张世平的能力安排个把人在刘虞身边并不是难事,“说到月下言欢,我与小姐的第一次见面就不是在一个美丽的夜晚么?”

“亏得公子还提起那晚,”倾城不依不饶,“那晚公子说走就走,也不怕我一个人有危险啊。”

“小姐身边有这么多强人,还差点要了我的小命。有他们保护,想让小姐危险的人自己才真的危险呢。”齐舜想不通倾城干吗要跑过来跟他说这些。

“我不管!反正那晚公子让我孤零零一个人,一点男人的风度都没有!是不是该罚呢?”倾城微微昂起头来,嘟起小嘴,一副看你怎么办的样子。

齐舜对倾城的娇态颇为无奈,只好苦笑道:“小姐认为我该怎么受罚呢?”

“怎么罚呢?这要好好的想一想了,”倾城目中闪着光。每次她目中发光的时候都好似在盘算着什么鬼主意,“这样吧,那就请堂堂齐王殿下做我的贴身保镖吧,护送我到长安去!”

“什么?”齐舜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倾城小姐也要到长安去?”

“怎么了?就只有公子能去,小女子就不可以去了?”倾城道,“公子不会认为我们家的生意只在幽州吧?”

听到倾城把家中生意都抬出来了,齐舜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道:“我这次去长安不是去玩,而且小姐跟我一起反而危险更大,别被我连累才好。”

倾城摇了摇头,靠向齐舜,很自然很自然地伸手挽住了齐舜的胳膊,笑道:“我才不怕呢,有公子保护,再大的危险我也不怕!而且有点刺激的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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