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今天是什么日子?
桌子上,一个细颈的白瓷瓶里,插着一朵半开的玫瑰,两只高脚杯立在一瓶顶级木桐波尔多红酒的旁边。
云锦洛目光扫过银制的餐具,然后,她看见了自己超想吃却始终没有吃过的鹅肝鱼子酱。
但是她还没有被兴奋冲昏头脑,这一切来得极不真实,让她不敢往前多走。
“澹台扬昊,我可以问个问题吗?”她远远地望着他道。
澹台扬昊朝她伸出来,眸光专注地望着她,“洛儿,你到这儿来问,我就回答你。”
云锦洛一步一步地蹭到他的跟前,直到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气充斥鼻间,她仰望着他稍加柔和的脸,如临梦境。
澹台扬昊很随意地环住她的腰,低声问,“你想问什么?”
“我记得……今天好像不是你生日吧?”
她话一出口,澹台扬昊脸上的温柔顿时僵住。
他愣了愣,似是不想破坏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气氛,只淡淡地摇了摇头,松开手,然后走到桌前,打开瓶塞倒了些酒,拿起一杯递给她说,“尝尝。”带她第一次来这儿的时候,就是喝的这个酒。
云锦洛看着他递过来的酒,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可不会上他的当!
云锦洛故作为难地接过酒杯,“澹台扬昊,其实吧,我一直都想告诉你来着,我不喜欢喝红葡萄酒,总觉得老是一股浓浓的果酸味,好像变了质的葡萄”
澹台扬昊沉下了脸,握着酒杯的手指有些微颤,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克制住想要摔杯的冲动,咬牙切齿地瞪她,“云锦洛,你要是再不闭嘴,我就把你放进盘子里切碎了!”
云锦洛丝毫不甘示弱地瞪着他,“有本事你就切呀!神神秘秘的搞这些,闹得我心里头毛毛的!”
“你!”她怎么就这么不解风情!
澹台扬昊气得牙痒痒,她纤细的脖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得白皙光滑,要不是他努力地克制住自己,他一定一口狠狠地咬上去,让她知道什么是夫为妻纲!
就在两个人对峙的时候,澹台扬昊手机响了,他接通了之后,声音变得异常温柔。
云锦洛冷冷一笑,又是林悠。
虽然那次澹台扬昊有她说是因为计划,是想要保护她,才故意在服部佐藤面前护着林悠,而弃她于不顾,可她还是无法释怀,每次她默念小艺的名字,都感觉有一把刀在割着她的肉,隔成一个个难以愈合的伤口……
那次之后,她再也没和林悠见过面。
但是,她知道,林悠总是会用各种借口把澹台扬昊叫出去,不需要浪费什么力气,只要打一个电话便足矣。
到底,他们亲密到了什么程度,云锦洛不得而知,她只知道,对于林悠的要求,澹台扬昊向来不会拒绝。
不管多晚,不论他在做什么,只要林悠开口,他会立即停下手中的工作,匆匆而去。
澹台扬昊挂断电话,一句话也不说地就走到门口换了鞋,这才扭头看了她一眼,“吃完了就把房子里收拾干净,我回来不想闻到食物残羹的味道。”
云锦洛没有说话,心里却巴不得他赶紧走。
由于自己的不解风情,澹台扬昊的脸像冻了冰一样硬,他那几欲杀人的目光瞪着她,实在是让她没有安全感。
走了倒好,免得全身不自在。
站在水笼头跟前刷碗,云锦洛开始想一个问题,澹台扬昊除了长的好看,腰包鼓以外,到底还有哪里吸引她呢?当初自己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难道说,自己也这么肤浅,只注重男人的外貌和口袋吗?
也不对,当初自己爱上他的时候,还不知道他是澹台家的少爷,只当他是个穷的不能再穷的穷小子。
这么说,难道她还是就这么肤浅,只注重男人的外貌?
直到碗筷被整整齐齐地摆到了消毒柜里,这个问题,她还是没能想明白。
洗了手,回到房间,她赶紧捞起丢在床上的衣服挂进衣柜。
因为被澹台扬昊催的急,她只随意一卷,这下一看,衣服已经起了褶皱,狼狈不堪。
痴缠不休:我的极品冷少 正文 第249章 莫道流年(三)
洗了手,回到房间,她赶紧捞起丢在床上的衣服挂进衣柜。
因为被澹台扬昊催的急,她只随意一卷,这下一看,衣服已经起了褶皱,狼狈不堪。
她把衣服用手抚了抚,暗暗地庆幸,幸好澹台扬昊今晚出去了,要是跑到她房里看见这些他买的礼物被她折磨成这么不成形的样子,指不定还要冷下脸。
整理好了,云锦洛就打开了电脑,一连上网就首先点进了QQ空间。
举打开提示信息一看,琳娜偷了自己好多棵白菜。
她急红了眼,赶紧杀到琳娜边去抢,结果进去一看,她整个园子被人给搬空了,只好哭笑不得地给她留言,“这就是小偷的下场!”
小偷
煌z这两个字吸引了云锦洛的视线,她这么和澹台扬昊在一块,算不算是小偷呢?
用小艺和他们的宝宝换来的幸福,算不算是偷来的?
心情不由得沉闷起来,就因为澹台扬昊过去的那些伤害,让她不敢逾越,她甚至会为了不让自己再受他的迷惑,主动地和他争吵。
其实她是喜欢喝红酒的,她记得她第一次喝红酒就是在这里,那香醇的味道她到如今都还记得,她知道他想要努力地弥补,可她就是装作看不见。
她不能太幸福,要不然她会良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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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扬昊赶到林悠的公寓,一进门看见林悠,不着痕迹地轻蹙其眉头,桃花眸瞳底一抹厌恶和不耐一闪而过。
林悠半倚在客厅的沙发上,穿着蕾丝的紫色睡衣,酥。胸半露,裙子短到只能遮住臀部,两条白皙的美腿暴露在空气中,不甘寂寞地摆出撩。人的动作。
“昊,怎么才来?”她媚眼如丝地说着,慢悠悠地起身,迈着妖娆的步子朝门口走去。
澹台扬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走到自己眼前,在她挽住自己手臂的时候再一次轻蹙了下眉头,这个女人骨子里可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清纯。
这段时间,她总是变着花样把他叫到住处,穿的极少,画着艳丽的妆容。哼,她打得什么注意,他怎么会不清楚!
“昊,怎么了?看着我一句话都不说,看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林悠娇羞地半低着脑袋,用胸前的丰满轻蹭着他的手臂,撒娇般地说道。
澹台扬昊不着痕迹地隔开她,抽回自己的手臂,“你不是说头痛又犯了吗?怎么穿这么少,就不怕再感冒?”
林悠没有听出澹台扬昊话中讽刺,只当他是在关心自己,心下不禁一喜,也没注意到澹台扬昊抽回了手臂。
“我本来都疼得不行了,可你一来我就好了大半。”林悠说着,拉住澹台扬昊白皙的大掌放在自己的额头上,“可还是疼,你给我揉揉吧~”
澹台扬昊任她抓着自己的手,面无表情地看她故作娇羞地按着他的手揉她自己的太阳穴,在她又一次故意用食指轻撩地划过他的掌心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昊……”林悠妩媚地叫着,趁机娇柔地伏在澹台扬昊胸膛前,涂抹着艳色指甲油的手指滑进他的衬衫里,在他结实精瘦的胸膛上慢慢画圈。
这一次,她就不相信留不下他!澹台少奶奶的位置迟早是她的!
“林悠,先去沙发上。”澹台扬昊说着,半搂着她往客厅走去。
他声音里透着温柔,眸底却隐着化不开的寒意。
林悠像是没骨头一样依附着他,把身体的重量全放在他身上,撒娇般地不依道,“为什么你都是连名带姓的喊我,都不叫我的小名!”
“你本来就只有两个字,要我怎么叫?”
澹台扬昊扶她在沙发上躺下,自己却直起身子,俯视着她,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叫你悠,又没什么新意,不如就直接喊你。”
林悠还想说什么,却见他要走,慌忙起身拉住他,“昊,你又要回去?”
“嗯。”澹台扬昊淡淡地应了声。
“不要走好不好?我头还疼着,你就不能多陪我一会儿嘛!”她紧紧地抓住他的手不放,美眸中流露出渴望和祈求。
“还是你爱的根本就不是我!”见他还是无动于衷,她委屈道。
“没有。”我根本就没说过爱得是你。
澹台扬昊嘴角仍噙着温柔的笑,似是用了耐心看她胡闹,但那笑意却没有到达眸底。
他轻轻地拉开她的手,“我最近和日和合作,必须要回去,要是被他们看出什么来,这笔买卖就要花些功夫了。”
林悠心里气极,可面上却一副乖巧的样子,又紧紧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嘟着红唇不依不饶,“你最近都是和日本的公司在合作,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天天大部分时间都要陪着那个丑女人,我真替你喊屈!”
澹台扬昊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看得她心里发毛,只好松开一直抓着他不放的手,“那我生日宴会的时候,你必须出席哦!”
痴缠不休:我的极品冷少 正文 第250章 莫道流年(四)
澹台扬昊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看得她心里发毛,只好松开一直抓着他不放的手,“那我生日宴会的时候,你必须出席哦!”
“嗯。正好,那件事我也在你生日宴上宣布好了。”澹台扬昊便往门外走着,边说道,“你最好还是把被子盖好,免得头又疼。”
宣布什么?是他要和云锦洛离婚,然后和她在一起的事吗?
她心里一阵阵欣喜,想要再问他,却见他已走出了门外。
举林悠痴痴地望着他离去的高大挺拔的背影,虽然他没有留下来,但他是爱她的不是吗?
不然他怎么会临走时还不忘叮嘱她小心着凉,她说头疼又犯了,他不是第一时间赶来了吗?
对!他是爱她的!他一定是因为不想委屈她才一直不要她的!全都是因为他珍惜她……
煌她这样想着,从沙发上坐起,走进卧房,从床垫下取出一个小巧的黑色薄薄的盒子,细细地观察着它,嘴角浮起一丝诡异的笑意。
上个星期,她回爹地家。
陪着妈咪说了一阵话,准备和爹地告个别就走,妈咪说他在书房,她就准备去书房去找他。
没想到,还没进书房,门里就传来一个男人阴沉地声音,“那样东西你收好,你知道它的重要性。”
这个声音!她记得,就是那天去昊的公司还说要尝尝她是什么味道的男人!
她屏住呼吸,躲在门外,侧耳听那人还要和爹地说什么。
书房内。
林思成对服部佐藤谄笑道,“那是自然,这东西交给我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有了这东西,我就不信整不跨澹台扬昊!”
“知道就好,出了什么问题,你和你全家都得要担着!”服部佐藤阴冷地瞥了他一眼,语气阴狠。
“是!是!我一定会不负重托!”林思成脑门上流下一串冷汗,忙不迭说道,就差发誓了。
听到门里有脚步声,林悠一惊,忙轻手轻脚地离开,她从小就脚步轻,妈咪总是说她像只猫一样。
小时候她最讨厌别人这样说她,长大了却喜欢上了别人说她像只猫。
她乐意做只猫,妖娆妩媚勾人魂魄的猫。
那天她并没有离开,找借口在家里住了一晚,趁晚上爹地和妈咪都睡下的时候,偷偷摸进书房去把这东西偷了出来。
不是她不担心自家的安危,而是她太爱澹台扬昊了,自从无意中从爹地和别人在书房里商量事情的时候知道澹台扬昊就是“闪灵四人组”的头目起那一天,她就无时无刻不梦想着能做他的女人。
如今,只要她把这张磁盘交给他,她相信,他一定会休了那个平凡丑陋的云锦洛的!
至于其他,她相信爹地的能力,一定能摆平那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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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扬昊回到公寓,轻轻推开云锦洛房间的门。
窗帘随着风飘动,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大床上的人身上,空气中满是属于她的气息。
不自觉地就弯起嘴角,澹台扬昊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床上睡得呼呼作响的小人,真是,总是忘记关窗子就睡。
他在她床前定定地站了一会儿,才慢慢俯身,轻柔地在她额头上细吻,然后,出了房间。
回房后,他又冲了一遍澡,他素来都有洁癖,林悠碰他那几下,要照平时,他早就拧断她的手!
可现在时机还未成熟,他还要继续耐着性子。
他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深红色小盒,靠坐在床头,盯着小盒看了半天,才慢慢打开它。
里面躺着一对铂金的钻戒。
他从盒里取出那只宽边的钻戒,戴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细细端看,眸里柔光闪烁,嘴角浮着暖意的笑。
随后,他又突地冷下脸来,把钻戒从手上取下,放进小盒里,随手丢在一边。
今天他本是打算把这个交给她的,烈说送这种东西要做的浪漫一些,他便专门花心思布了烛光晚餐。
他们以前的那对婚戒,是奶奶替他们选的,自她说离婚气得他失手把她打下楼梯那天没见她戴之后,他便再没见过她的那只婚戒。
所以他这回专门亲自去挑了对,准备亲手给她套上,同时也让她把粗的那只给他戴上。
这样,便把她给套牢了。
没想到这小妮子完全不解风情,还说什么喝红酒像是吃坏了的葡萄!要知道他挑的那瓶波尔多,可是从老头子哪里好不容易得来的,烈问他要了几次都没给他!
罢了,他再找机会把这个给她戴上吧。
他拿起那只精美的盒子,起身,重新把它在书桌的抽屉里放好。
又是一个不眠夜,没有她的夜晚,他总是彻夜难眠。
这才两天,他已经思她成狂,真不知道,为了小艺的事,她还要和他对着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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