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上司靠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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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葩上司靠边站- 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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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忆凡说过。喂,走,我送你回家。”

李悦悦扭了下身子:“谁让你送?我有司机。”

郭文达笑了:“那我就做做你临时的司机好了。”

李悦悦又不屑地笑了一下:“你?你知道我家门朝哪开吗?”两人相视一笑,眼睛里都是桃花朵朵开。

吴丽新又把孩子抱到床上自己搂着,齐子林再次反对:“把她放在婴儿床上吧,在咱俩中间,我不小心压着她怎么办?她在这里,我都不敢睡踏实。”

吴丽新想了想:“不行,她这么小,怎么能一个人睡呢?”

“人家外国人,就是现在很多人,让孩子从小就学习独立,单独睡觉就是一个方法,我听解斌说,他女儿和父母分床时闹得很凶,不如一开始就不搂她,从小就习惯。”

吴丽新嗔怪地瞪他一眼:“不行,这个肯定不行,她会孤单和冷清的,虽然她不会说,我也能懂。我就这一个宝贝女儿,不敢让她受一点点委屈。”

“你这人,真是,我不是怕压着她吗?我真是很担心压着或碰着我的宝贝女儿。”齐子林解释着。

吴丽新笑了:“知道了,这样吧,让她睡我这边,咱俩人挤一点,我把床边上堵一下,她现在又不会翻身,掉不下去。”

齐子林担心地问:“行吗?不会翻下去吗?”

“她才刚满月,怎么会翻下去呢?”

“可是我看她很活泼,怎么现在就开始动手动脚的,像我,一点儿也不老实。”齐子林幸福看着小女儿:“喂喂,你看她,一看到我就笑了。”

吴丽新笑话他:“这是笑吗?人家的嘴角就是动了一下下,真是自作多情。”

齐子林又仔细地靠近女儿一些:“没有吗?不对,刚才明明是笑得很好看。宝贝,爸爸来了,笑一个,笑一个!”说着他又低头去亲她可爱的小腮帮,还没亲下去,吴丽新就拉开他:“不是说过了吗?不许动她的腮,老人们说过了,亲昵地拧腮,过多的亲她,会让她流口水的。”

齐子林无奈地叹着气:“好好好,真是!对了,我真起不出好名字,

章节目录 第十二章9、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6

“我就叫她宝贝,要不同意,你就自己想。是吧,宝贝?多好听?”

看着齐子林的样子,吴丽新又好气又好笑,宝贝?这也太庸俗了吧?算了,以后再说,先叫着吧。

王树把方思雨送回家,因为要开车,刚才的聚会没有喝酒,可他的情绪有些低落,就去酒吧喝个闷酒,醉意朦胧的时刻,他忽然接到一个电话:“王树,出来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王树吓了一跳:“怎么回事?真喝多了?”他把手机放到一边,又喝一口酒,忽然短信提示声又响了起来,他不耐烦地拿起来,查看着短信内容,他的脸色越来越奇怪,眼睛也明亮了很多,看不出他是兴奋还是气愤。他大声对老板说:“老板,改天算账,我有事先走了。”

被郭文达一提醒,方思雨对自己正热衷做的事,竟然也生出几分怀疑,她要好好考虑一下。为了能得到程忆凡心灵的暗示,方思雨特地赶到程忆凡的墓地,在墓碑前哭了半天,然后擦干眼泪,静静地坐在墓碑着,回忆着他们的一点一滴,任清冷的春风吹乱了她的头发,任泪水重新滑过她的脸颊,她都不察觉,直到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是行政部的电话。方思雨整理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和头发,一边拿手机接电话一边往停车的地方走:“什么事?嗯,行,知道了,马上回去。”她还是回头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程忆凡的墓碑,然后匆匆离去。

方思雨真的做老大了,工作量增加了不少,王树在这里的时候尚不察觉,现在全由她一个人承担,居然忙乱了很多。王树真的做了副总,但是还分管行政部的工作。造化真是弄人,当初关玉莹非常恼怒他不去东城做副总,现在俩人分道扬镳了,王树倒是真做到副总了。

方思雨一回到办公室,冯姐立刻过来请示:“老大,咱们是不是越权了?江总让咱们重新修改合同,这个是不是?”

“江总怎么说的?”

冯姐如实汇报:“他看你没在这里,就跟我说,让咱们研究一下,每一条每一款都不能出现纰漏。咱们对《合同法》又不精通,这不是为难咱们吗?”

方思雨想了想:“也不是没改过,之前在老公司也有过先例,他的意思应该是让咱们把关文字,每一句都做到精准,在文字方面让人无可挑剔。”

“法律方面的那些?”冯姐还是为难。

“找邱律师,让老三找他吧,她跟他熟悉。”方思雨一抬眼,居然没看到钟姐:“她不在啊?”

“嗯,有点事,她老公来找她,正在会议室谈判呢,估计吵架了。”冯姐小声而神秘地汇报。

“老三不在,老四在,老大,我也可以去找邱律师,上次我们一起吃过饭,还算熟悉。”文良自告奋勇。

冯姐使一个眼色:“这稿子也让他改了吧,年轻人得多锻炼,我给他把关就是。”

听冯姐说的有道理,方思雨想了想:“也好,文良是得全面接触和熟悉一下,加油啊,我们将来的老大。”

文良被她们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做了个庆祝的手势:“谢谢老大老二!我会努力取代你们。”

几个人都笑起来。

“咱们这称呼,是不是有些江啊湖的味道?”方思雨忽然问。

“这有什么?咱们都忙得头上长脚了,再不自寻乐子,就闷死了。”冯姐义正辞严地要维护现在的称呼:“我都二了,二都不在乎,你们在乎什么?”

方思雨和文良相视一笑,看冯姐,对当老二还情有独钟了。方思雨还是不太放心文良:“一定要措辞严谨啊,这和平常的行文不一样。”

“知道了,我加十倍的小心。”文良这小伙子真不错,每当有任务,都是乐呵呵地接受,即使他的水平低些,也让人对他很有好感,愿意去培养他,指导他。对年轻人来说,不怕吃苦受累,这可真是最大的优点。

方思雨查看桌上的文件夹:“报给王总的材料批下来没有?”

“没有,他也没打过电话,估计是忙着呢。我去工作了?”

方思雨向冯姐点了下头,王树看来就是忙碌的命,在哪个岗位都闲不着。看了一会儿材料,方思雨一抬头就看到了钟姐的空座,怎么还没回来?她正思忖着,钟姐红着眼睛走进来,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爱说爱问的冯姐也打消了关心她的念头。冯姐和方思雨做了个鬼脸,不敢去招惹钟姐。钟姐在呆呆地想着什么,看样子,钟姐真遇到麻烦事了,方思雨给文良发了个短信,文良看了看方思雨,方思雨鼓励地向他点了下头。文良虽然有些纳闷,但还是拿着材料走向钟姐:“钟姐,刚才你出去了,老大让咱俩负责这份合同,我改了一点,可是经验太少,找不到感觉,麻烦你亲自操刀吧。”

钟姐看一眼他递过来的合同:“你先联系邱律师,约个时间咱们面谈,我先改一稿,再去找他商量,咱们得和他逐条逐项地研究、推敲。”

文良眨着眼睛问:“这么麻烦?”

“麻烦吗?先麻烦了咱们,就是免除了后来的麻烦。”钟姐一边看合同一边说。

“那咱们不是为他人解后顾之忧吗?”

“你小子,要学的事还很多呢。快去联系邱律师。我要忙了。”

文良看了一眼方思雨,方思雨向他点了下头,文良赶紧告辞:“那,钟姐你忙吧,我出去打电话。”方思雨忍不住笑了,文良刚才打电话约过邱律师了,这家伙够聪明,还知道假说出去打电话。

和李薇在网上聊了会儿天,知道了一些方思雨不知道的故事,只要方思雨不悲伤绝望,朋友们愿意告诉她一切有关程忆凡的事,现在,方思雨努力克制着自己,正在“快乐”地收集这些可贵的资料。在整理这些资料的同时,有时也会让方思雨自己想起很多,听李薇说起下雪,方思雨也想起一个关于雪花的故事。

回忆录之《香雪花》――

那是一个加班的夜晚,两人走着回家。一不小心,方思雨又滑了一下。程忆凡及时扶住她:“你这样一惊一乍的,我的魂都被吓掉了。拉着手的距离还是太远,不安全,你靠近点。”他把胳膊肘儿伸出来:“挽着我。”

方思雨只看着他,并不动弹。程忆凡把她的手拉过来,挂在自己的胳膊上:“别太封建了,隔着多少层衣服呢?”

两人这样走了一段路,谁也不说话。走着走着,方思雨忽然又笑起来。

“又怎么了?”程忆凡停下来问她。

“现在的夜色雪亮,如果拍张照片,不知会是什么效果?”

“怎么?你想知道自己的怪样子吗?”程忆凡猜中她的想法了。

方思雨直点头:“可惜,没带相机。”

“我手机就可以拍啊。来,你站好。”说着他就拿手机。

“不行,手机效果差,拍出来就更难看了。”她捂起自己的眼睛,不让他拍。

程忆凡已经拍了一张:“还行,把你手放下来,这样太难看了。摆个POSS,对,好,就这样。再来一张。”

方思雨跑过去看照片:“啊?这是什么啊?怪物吗?”只看到两只眼睛和鼻头的怪物,根本看不出那是谁:“快删掉,快删掉。”她想来夺手机。程忆凡闪开了:“小姑娘家,怎么能这么暴力呢?这个一定要保留,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光辉形象,一般人还拍不到呢!”他把手机装起来。

方思雨假装生气,站着不走,程忆凡过来揽着她的肩膀:“走吧,咱们的速度有点慢啊,照这样走下去,明早能到家吗?”

“回家再找你算账。”方思雨抖了下身上的雪,她看到程忆凡一身雪花,可见自己身上也有不少。走了一会儿,她伸手去接雪花,一片两片,她接到了很多片,她握紧又松开,重复了好几次。

“很好玩吗?”程忆凡问她。

“很久很久以前,有人告诉我,雪花就像幸福,看我能否抓到,当时,我抓到了很多,那时候,我非常开心,即使那雪花很快融化了,我还是很高兴。”她把嘴露出来,长长地做了个深呼吸。“当时我还不懂,现在想来,还真是一语成谶,幸福果然像雪花一样化掉了,一闪即逝,永不再来。”

真怕她的伤感像雪花一样越来越多,她的情绪起伏太大了,如此跳跃的喜与悲,只有程忆凡真切地见识过。程忆凡赶紧揽了下她的肩膀:“若说幸福如雪,雪化成水,那不是消失,而是沁入心肺,不过形式不同罢了,这才是真正的幸福。那些一闪即逝的,都是打酱油的,神马都是浮云。对吧?”

从他嘴里说出这番话,方思雨已经非常惊奇和感动了:“你啊,越来越像我哥了,大哥。”

程忆凡把方思雨的手套摘下,托起她的手:“来,试一下,雪花接在手里,感觉它的到来和消失。”

“轻轻地,似乎不察觉,凉凉的,一点点,化了,还是化了呀?”方思雨认真地盯着手掌心。

程忆凡把她的手握起来:“这样,雪化了吗?”

方思雨点头。

“流走的那些都是杂质,留在你手里,还有余香的,那才是幸福。你闻一下。”

方思雨低下头闻着:“没有味道,你骗人。”

程忆凡捧起她的手,也闻了一下:“很香,为什么说没有味道呢?”

方思雨怀疑地看着他,又低头闻了下:“还是没有嘛?”

“无味也是香,只要不臭的,就都是香的。”程忆凡也学会强词夺理了。

方思雨把手抽回来:“哼!还以为你像个哲学家呢,原形马上就露出来了。大骗子。”她用力在他身上抽打着,半是打雪、半是打人。

程忆凡很享受地笑着:“谢谢啊,多打一会儿,把雪花打疼为止。”

“雪花没疼,手却疼了。”方思雨夸张地甩着手。

“你戴上手套,转过身去,我来拍你身上的雪花,来而不往非礼也。”程忆凡轻轻地拍打着雪花,生怕打疼了她,但方思雨还是很夸张地叫起来:“痛啊,你借机报复我啊?”程忆凡把围巾往上拉了些,捂住她的嘴。

“你是我最佩服的人了,什么时候都是你的理,任何时候都是我的错。走吧,我搀着你,女皇陛下。”他伸出一只胳膊,弯着腰,像太监伺候皇上一般。

方思雨挺了下身子,慢慢把手搭在他胳膊上,一字一顿地说:“小程子,回家。”她这话音未落,两人都笑起来,那笑声震落了多少雪花,不得而知。

方思雨的情绪从现在开始,终于稳定下来,两人回到家时,已经快二十三点了,这一路走得真是太慢了。开灯后才发现,程忆凡的头发都湿透了,他还顾着给思雨摘围巾,拍打身上的雪花,仿佛没事一样。方思雨低头穿拖鞋时,看到正在整理鞋柜的程忆凡头发湿渌渌的,就催他去吹干:“别管这个了,你赶紧吹头发去。感冒就麻烦了。”

程忆凡站起来捏方思雨的羽绒服:“没湿透吧?”

“你快去吹头发,笨死了,湿透的是头发。”方思雨提醒他。

“没事,拿毛巾擦一下就干了,我头发短,干得快,再说男人火力大,热着呢,自身都能烘干。”

“没事,拿毛巾擦一下就干了,我头发短,干得快,再说男人火力大,热着呢,自身都能烘干。”程忆凡去拿条毛巾擦头发。方思雨径直拿了吹风机:“你坐下坐下,是不是不会吹头发啊?我给你吹。”她拉他坐在沙发上,插好电源线,就给他慢慢地吹头发:“别乱动啊,吹乱了发型,概不负责。”

程忆凡微笑着,此刻吹乱的又何止是头发?

窗外的雪花还在纷纷扬扬地飘着,轻盈的脚步仿佛不曾来过,在屋内的两人更是听不到它落地的声音,刚才走过这段路程可是真有点远,俩人都有些累了,现在已经进入了甜蜜的梦乡。室内的一切夜色中沉默,只有一样东西是不安静的,那就是墙上的钟表,它还在嘀嗒、嘀嗒地响着,仿佛在唱着一首永恒的歌。

王树又来方思雨家里吃饭,这是纪敏和程文宗特邀的,他们觉得这段时间没怎么看到王树,就让他来过周末。

王树抱着思忆玩:“臭小子,想干爸爸没有啊?啊?说什么?没想?!哎,笑了,呵呵,笑了就是想了。阿姨,思忆什么时候会说话啊?”

纪敏和方思雨在做饭,没听到王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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