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为谁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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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为谁落-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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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进来吧”轩辕彻淡淡道:
  一道青影瞬息而来,原本焦急的眼眸待见到雨落那刻瞬息平静了下来闪过一抹惊喜,脚下步伐变慢,胥子义轻步而来面上平静无波的看向轩辕彻:“草民见过皇上”胥子义微微躬身,语中无绪,又看了看轩辕彻只微微颔首
  “子义何时如此见外了,看来你对我很是不满”轩辕彻含笑而语,一手轻抬示意胥子义起身。
  “子义岂敢,我只是区区百姓而已,不敢放肆”
  雨落嘴角噙笑,看来胥子义对轩辕彻颇为不满,还未见过他对什么人如此淡漠。“子义,你是来找我吗?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雨落巧妙开口,打破颇为尴尬的氛围
  胥子义轻看雨落几眼,双眉一挑:“我倒要问问这罪从何来”本来是焦急气闷之心,待见到雨落安然那刻,所有情绪已烟消云散,气也不是恼也不是。一路疾驰去了子坐峰却得她被东引玉所虏又心急如簧的去了渝州却又发现她去了允城,辗转一圈,终是见着了心牵之人,提调的心这才平息下来。
  而慕容云霜得知雨落秘走之事后,发了疯般反攻,那驻守在外的两万赤平军硬是被他打的落败而逃,依时间而算,慕容云霜去子坐峰的半途时战事就已结束了。此刻,想必慕容云霜也得到她安然的消息了。
  雨落嘻嘻一笑,上前几步双手抱住胥子义的右臂:“既然无罪,大侠干嘛阴沉沉的,渗人的很,这么好看的人应多笑笑是吧”几人皆是满脸黑线,这人,毛病又犯了。轩辕若似虚似渺的盯看着雨落,眸中情绪风涌,轩辕彻一副看好戏的看向几人,这种氛围久违了。
  胥子义抽回右手:“当着王爷的面对别的男人动手动脚,就不怕你家王爷吃醋”
  “若是什么人,怎会吃醋,再则我与你坦坦荡荡有什么避讳的,对吧?”雨落眸中一闪隐含笑意,装作无知的询看轩辕若,轩辕若淡淡收回视线一笑未语,眼中却是阴云密布
  袖中的手忽的握紧,瞳孔紧缩,雨落面上含笑,牙齿却是紧咬,这次的蚀骨之痛比上次更为厉害,雨落忙转过身,故作随意的轻挥手:“我内急,先走了”面对雨落的怪异动作怪异的话几人都是见怪不怪,纷纷看向疾跑而去的雨落,皆是一笑无人看出异处。
  面对赤平的兵力强盛,天盛风契同致认为分散而攻不宜,于是,慕容云霜让彭林董文撤出瑞城,转攻蜀州,四将齐聚,七万兵力要攻下蜀州已有七分把握。同时慕容云霜启程去了威城,欲攻下威城在一举而上攻下元城,再去诗州。
  对于雨落忽然要留在天盛军中一事,慕容云霜虽是奇异,却未多说。还好天盛与风契为同盟国,不然,雨落以风契之将得身份留守于天盛军中定掀起风波,说不定还会被戴上通敌卖国之罪。
  而天盛也紧接启程,七万大军齐齐前往渝州,此次与燕南展开全面交锋。至于欧阳默与褚风被寇贼所扰,倾尘阳受流寇所缚之事,要想反攻决不是难事,只是时间问题。海域蛮荒之地,势必要收复,如此一来,倒也不是坏事。
  三日后,七万大军驻扎五里之外,天盛有轩辕若轩辕彻,那渝州除了有燕南怕亦有东引玉说不定还有出现在子坐峰的东方绝,七万对垒八万,五人强对,这一战必定轰烈空绝,也注定血腥。
  

第一百三十八章:毒发
更新时间2013…2…7 23:29:05  字数:3983

 赤平很少有一望无际的平原,而渝州两里外恰有一倾平原,两日后,两国很有默契的对立于此。天盛以轩辕若为首,雨落侧后,而赤平有燕南与东引玉。
  除留守之兵外,天盛赤平各领了五万兵力,十万阵临,虽没有无垠草原的气势与恢弘,却多了几分肃杀之气,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何况还是夺取性命的人。
  雨落意外发现燕南此次竟是着青玄铠甲没有了轻悠之态,那邪俊之颜透着几分冷肃与冷鹫,不可否认,燕南有一将的大气,霸气外露震慑威凌,俗话说气势优胜仗已胜了两分,燕南很好的运握了此点。
  至于东引玉,他的气质与轩辕若有得一拼,只是俊柔的面中多了几分阴柔之气,而轩辕若是十足的清润内敛。
  这是男人之间的决斗,所以雨落未打算参与其中,今日来此,不过为身前之人。心知性命到头的人,忽感到日子倾快,本是清晨转眼便到日下,雨落越发的多愁善感,亦心中如惶,如今的心境便是最怕轩辕若离开她的视线,只有看到他心绪才能平静。
  远远便见白色身影,东引玉双眉微凝,他苦苦相等终是未等到她,难道真是他估算错了?他能成功布策却不能猜透那女子的心思,这是失算之处吗?而燕南却是冷冷一笑,上次在驰骋与轩辕若交手他败了,这次决没有那么容易。
  原本静默对峙的两军突然异动,樯橹,冷盾,利剑,长矛,大刀纷纷亮相,双方未有一语,却恰有默契的同时展开了进攻,出乎意料却有紊不乱。
  紧握缰绳的手不由加重,这是第一次目睹轩辕若打仗,而他的对手却是不容小觑,说不紧张怎么可能。枯黄的草地上,万人踏过,似能感到地颤。
  片刻间喊杀震天,两团墨云逐渐靠近,顷刻间融为一体。只见轩辕若呓语几声,那高站的指挥军挥动手上的祥云旗帜,那阵中墨色顿时异动,形成巨型的雄鹰,展翅间挥散尘屑无数,又见那紧闭的鹰嘴展开,轻嚣一声那口中流雨飞出,鹰头下的青玄一波接着一波倾倒。
  燕南眉头微微一动,嘴角轻笑,手臂一挥,那高处的青玄旗帜转动,阵中青玄像是接到指示瞬间涌动,形成一条玄龙呼啸而来,那粗壮的龙尾一摆将巨鹰的左翅打断,又趁此间隙,长龙旋绕上鹰颈似要将之扭断。
  轩辕若侧语,那场中巨鹰涣散开来。“遮天蔽日”燕南自信而语,意犹轻快。只见一块玄布展开似能吞天,玄布摇动,密麻的蝗雨蔽日而来。
  “银月耀天”轩辕若处而不惊,轻声吩咐。银幕光闪,那急速而来的墨雨无息的没入其中,再仔细一看,那银幕上出现了星星点点。
  雨落不由惊诧,这样的阵势她从未见过,气吞山河之势,震天撼地,大气磅礴,恢弘倾世。若是她和其中之一相较,丝毫没有全退或者平势的把握,雨落看向淡定从容的轩辕若又看向自信威淩的燕南,此时此刻,她十分信服世间对他们的论言。
  “御风踏浪”“移山倒海”朝暮间,一日的博弈胜负不大,皆有损耗。雨落扫视两人,两人仍淡定指挥,自信满满。
  轻握缰绳的手忽的紧握,雨落眼眸半眯,蚀骨之痛瞬息而来,亦有数日未发作,此次却是最为痛裂的一次,雨落倒吸一口冷气,四肢痛麻无比似要粉碎,额头已布满冷汗。此刻所有人的视线都在战场上,无一人发现雨落的异样,雨落面上苍白无比,指甲已嵌入肉中。如啃噬如刀绞撕裂,一涌而来,雨落终是轻吼出声,继而眼前一黑,摔下了马。
  众人闻声而望,见雨落已昏倒在地上,轩辕若惊呼一声,飞身而来,忙抱起地上的雨落,眼中疑惑亦是惊恐:“落儿,落儿”无故之下,她怎会昏迷?
  除了众人的疑惑,只有东引玉面色微异,疼痛已导致昏迷,看来此次是她发作的高痛期,日后的疼痛就会渐渐减轻,心中一紧,小落,你可知,时日无多了。东引玉眼眸轻转,嘴角一抹意味,似有计策于心。
  真气输送下,见雨落已轻缓呼吸,轩辕若这才放下心来,轻柔的将雨落轻拥怀中,雨落无故昏迷让他已无心思再作战下去,眼见天色渐暗亦不宜再作战下去,轩辕若看向燕南眸中沉定:“退兵”
  持战一日的两军在天盛主退下息战,轩辕若一路疾奔回营。见雨落昏迷而回胥子义吃惊外更为担心和好奇,胥子义紧跟其后见雨落面色苍白眼中一丝焦急“雨落她怎么了?”
  “当时只听落儿痛呼一声便昏迷了过去,我亦是不解,还请子义为她看看”轩辕若忙将雨落放在卧榻上,清润的面上闪过一丝慌乱
  胥子义忙伸手探脉,脉象平稳,体内并无异处,几番检查也未发现什么。“我几番探脉寻踪并未发现雨落有什么异处也未受伤中毒迹象,看来只得等她醒来问问她”
  听胥子义如此一说,轩辕若不由放下心来,胥子义查不出什么来,想来应不会有什么大碍,只是心中仍有一丝余悸:“无故昏迷,可大可小,还得子义费费心”
  胥子义点头,语淡:“她屡次受伤,次次都不轻又未好好调理,想必这是导致她昏迷的主因。你也知她固执,能让她乖乖听话的人怕只有你了,该费心的是你”
  轩辕若轻看雨落一眼,眼中眷恋,一丝宠溺:“是挺让人费心,日后可不能再纵容她了”
  此时,一兵卫在帘外恭语:“王爷,有位自称为东引玉的男子求见”正在为雨落盖被子的手明显一顿,轩辕若面上无异,眸中却是千转,连胥子义亦是惊异,两人相看一眼。如今之状,东引玉只身而来,为何?
  轩辕若轻立,一手负于身后,走至胥子义的身边:“你说,他此次前来,意欲何为?”
  胥子义眉目一挑,双臂环抱:“自是不安好心,不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去便知”
  修身而立,银色长袍更将东引玉衬托的清润轻逸,这样的一个人确实不像阴狠邪戾的人。帐帘掀起,两道身影而入,东引玉含笑转身,寂寥的屋内三人对视,一人清逸阴柔,一人风华温润,一人玉树潇洒。
  “不知东将军所为何事而来?”轩辕若清润而语,没有防备亦没有敌意,似对熟悉的人说又似在对陌生人而语。
  东引玉清淡一笑:“能这样宽视敌人的这世上怕只有温润仁慈的轩辕王爷了”
  轩辕若含笑不语,也不再作问,东引玉双手负于身后看向胥子义,意犹道:“想必胥神医已为小落把过脉,不知可有什么不适之处”
  胥子义眼中一闪:“东将军以身探险,不会只为了雨落的病情吧?她很好”
  东引玉清润一笑:“引玉有一问请教胥神医,这世上可有你探不出的病症”轩辕若面上一顿,似若有所思,袖袍中的大手时松时握,不知为何,当他得知东引玉前来时心中便隐隐不安。现下又听东引玉虚渺的话,更让他相信,他前来的目的绝和落儿有关,难道他知晓雨落为何昏迷?
  “世间奇妙无比,我探不出的、医治不了的病症自是不少”胥子义无绪道:脑中却不断思忖东引玉的话为何意,世上很少有人能让他正眼以待,然东引玉却让他全身警备,有些人的阴险是表露在外,而东引玉却是恰恰相反,他的一言一行、他的心思是深藏不露,看不清摸不透,不得不让人严正以待。
  说起狠辣,东引玉当为第一,因青蟾之事他被清遥宫追杀了多少次已记不清,然其中惊险自是不少,好在近几年几国关系焦灼,清遥宫才无暇对付他。胥子义收回思绪心中不由多了几分戒备,他此次前来是因他还是雨落?
  “数年前你劫我镇宫之宝,为己所用,不过听说你拿它救了小落,这时想来我心中竟有几分庆幸你拿走青蟾,不然我怕是碰不到这样独特的女子”虽不直白,聪明人也听得出话中之意,胥子义面上蕴含怒容,身上冷意散发,眸中愤色。心中一丝屑笑,他东引玉有何资格。
  轩辕若略为不悦,眸中轻沉:“东将军不像是拐弯抹角之人,你的来意到底是什么?”
  清幽的眼中精光闪闪,那清俊的脸上更有几分兴奋,东引玉按捺心中异动:“我是想让你们劝劝雨落,让她嫁给我”
  两人明显一怔,转而胥子义大笑几声,眼中几分厌戾的看向东引玉轻屑道:“当真是笑话,东引玉,你太过自以为是了,你当真以为我杀不了你吗?”语气渐冷,刺骨冰彻
  东引玉面上无异,淡然的转首看向轩辕若:“我来自是有把握,我相信王爷会这么做的”
  本是从容的轩辕若面上亦几分怒容,那眼底像是覆满薄冰,又像是迸发出千万的冰锥,刺骨透肤:“东将军这是在挑战我的忍耐性?请回吧”万事可以隐忍,可唯独雨落的事让他不能从容以对
  东引玉不以为意,身上的邪气渐浓,此时此刻那清润的气质已看不到半分,这才是真实的他吧,眼中的戾气,嘴角意犹的算计,甚为邪魅。东引玉轻弹衣袖,侧身道:“你们都知道我是不折手段之人,又岂容别人在我处得到便宜,胥神医你当真以为青蟾易得吗?”
  胥子义面上一顿,东引玉的话虽让他莫名却更让他心惊,东引玉是另为玉碎亦不为瓦全的人,然时过近十年青蟾早已被食,如今重提。种种迹象疑虑闪过,胥子义面上一惊,猛的看向东引玉:“那千绝草是你给飞鱼的?”
  对于医术轩辕若懂得不多,而他面前的两人算是屈首之人,见胥子义容色骤失心知大事不妙。袖中的手紧握,余悸不安。
  “是我给她的,那是余独一株的千绝草”
  胥子义心中一沉,眼中寒芒既现,切齿而语:“你给青蟾喂食过什么?”
  东引玉面上含笑,却是极为刺眼:“红苑花粉”
  胥子义面上顿时一白,身形一震,竟连退几步。轩辕若转手稳住胥子义急问:“这三种东西被食,会怎样?”如此一来,雨落吃过这三种东西,那么她…。
  “会产生剧毒,需得千绝草须根而解,这唯一的一株须根在我这里”东引玉面上淡淡扫过轩辕若,眼中一丝逞色
  弗如晴天霹雳,轩辕若被击立原地,想起雨落,近日来她却依如常,原来嬉笑随意之后深藏的是死亡别离的恐惧,心中如绞,撕裂之痛。轩辕若心中泣然,他竟豪未察觉,轩辕若啊轩辕若你有什么资格做她的丈夫,不配。
  “那唯一的一颗解药在我手里,若要我救她,须得我方才所说,引玉告辞了”东引玉轻扫两人,唇角含笑,转身离去
  胥子义眼中赤红,怒不可遏的看向东引玉,切齿而道:“哪里走”一个飞身,直击东引玉,真气流转,掌如利刃,呼啸生风。东引玉侧首眼眸一抬,嘴角一丝冷笑,身形如鹤巧转侧身,袖风一扫飞刀林列而出,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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