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弃妇太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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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弃妇太撩人-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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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别废话了,赶紧的。要叫老子看得爽了,不然,你们都不准出这个房间。”王总把床让出来,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等着看戏。

白婉柔颤抖地看着那个叫老四的人拿出一个箱子,“吧嗒”一打开,她身子一哆嗦。里面成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只见老四拿出一条细长的鞭子,在空中甩了甩,“啪啪”几声脆响,听得在场的男人一阵兴奋。

白婉柔的身体随着鞭子的响声抖如筛糠,她就是没见过,也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她惊恐的看着老四从箱子里拿出一条绳子,几个夹子。眼睛倏地瞪大,她挣扎着下床,踉踉跄跄的往门口处跑:“救命--有没有人--救命啊--”

老四不紧不慢的走过来,鞭子一甩,鞭梢灵巧的一弯,勾住白婉柔的头发,手上一用力,白婉柔如一条上钩的鱼般被甩回来。

“跑,再跑。”老四凑上来,其他的男人也跟着凑上来,声音温柔如水,听得白婉柔头皮发麻。

她紧抓着衣服,瑟瑟地低下头,豆大的泪珠儿掉下来,正好砸在男人的手上。白婉柔的身子越哭越低,声音越哭越大,泪水越滴越快。

老四还没明白过是怎么回事,一团柔软就压在自己手上。

再看看东西的主人,只顾着趴在床上哭,还时不时的扭动一下身子。

老四只觉得被那团丰盈揉着,心里痒痒的厉害。他把手掌顺着开的宽大的衣襟伸进去,毫不留情的揉捏了两把,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反应,只顾着哭。

手掌继续在衣服里穿行,一处也不放过,每一次下手,都用足了力道。感受到伏在床上的身体的紧绷,他低低的笑出声来。

指尖捏着顶端,指甲一掐。

白婉柔惊逸出声来,不知是疼的,还是痛快的。

手来回游走了两圈就没有什么意思了。老四抽出手来,把尾端带着柔软倒钩的鞭子塞进去,激起一个颤栗。

他笑着挑起白婉柔的脸,看了两眼,又看向王总,眼里的笑越发深沉。

粗噶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不喜欢主动的。”

他放开白婉柔,拐着手走到王总面前,“大哥,这个娘们儿咱可玩不了,太风骚放荡的,没意思。”

白婉柔还没从男人的话里回过味儿来,身体被人猛地一翻,面朝上,五个脑袋聚在她头顶,看得她从头凉到脚。

她的诱惑失败了。

“女人,哥让你死的明白些,以后,见了男人,别动不动就往上贴。哥最见不得那些那身子换的女人,哥喜欢用强的,知道吗?”男人挥了挥手中的小鞭子,挑起白婉柔的下巴,左右看了看,“你这货色,倒贴,哥都看不上。”

白婉柔气得脸色通红,哪个男人见了她不想要她,竟然有男人不买她的账。

“大哥,现在怎么办,兄弟们对她没性趣,难道便宜了她?”一个男人说道。

白婉柔点点头,泪眼婆娑,“对对,你们放了我吧,放了我,我什么都不会说,我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放了你?好,这也简单,我问问你,你为什么要帮着我把陆子茶搞到手?”王总晃着肥胖的身子过来,手在白婉柔脸上一抹,还真能摸下粉底子来。

“因为我恨她,她勾引我老公,我就是要让她身败名裂。”白婉柔恨恨的说,要不是走了一个乔芊羽又来一个陆子茶,她和风能走到这个地步吗?偏偏两个人还长得一模一样,她能不疑心韩沐风对乔芊羽还有旧情吗?

“你他妈的还不说实话,老子混了大半辈子,还没有人敢算计老子!”王总肥厚的手掌一挥,打在白婉柔涂着厚粉底的脸上,苍白的脸上,立刻见了红印子。

“兄弟们,把这娘们儿给我往死里折腾,敢算计老子?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他妈还没出生呢!”王总挺着啤酒肚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床上,紧贴着白婉柔的脸。

只差一毫米,那肥胖的身子就坐在她脸上了。

白婉柔吓得眼都直了,她缩着脖子向旁边移了移,“王总,我没有算计你,我哪敢算计你啊,啊--”

不知道是谁,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白婉柔捂着肚子蜷起身子,像一只虾米一样。

紧接着,又一脚就要落下来,王总抬起满是横肉的脸,瞪了一眼手下,“我平时是这么教你们的吗?啊?打男人打哪儿?打女人打哪儿?”

王总肥厚的大手举起来,然后,缓缓落下,在白婉柔脸上拍了拍,“女人,最爱护的是脸,你说,你们该往哪儿下手?”

【文】“王总……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啊--”白婉柔抱着王总贴在脸上的手,哪顾得恶不恶心。

【人】王总抽出手来,那纸巾擦了擦,扔在白婉柔脸上,“打吧,别出人命就行。”

【书】出了口恶气,身上也没有那么疼了。王总在房间了踱着步子,听着白婉柔的哀嚎,心里感叹,这黎安市哪都比不上自己的地盘,就这宾馆,隔音效果,真他妈的好。

【屋】就算男人下手留着轻重,一顿打下来,白婉柔的脸也不成样子了。

王总伸过圆滚滚的脑袋看了看,“没毁容吧?去冰箱里拿些冰块,给韩太太敷敷。”

白婉柔现在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她到现在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就自己挨了打。看到王总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她不敢开口问,怕一开口,又是一顿暴打。

男人毫不怜惜的把冰块按在白婉柔脸上,疼得她直咧嘴,愣是没敢吭出一声来。

谭冥抱着乔芊羽从后门走出去,乔芊羽身上已经火热一片,如一块儿烙铁。

“芊羽,你坚持住,很快就好了,很快。”谭冥一路不停地和她说话。

乔芊羽撑了这么久,哪里还有神智可言,身体里面燥热难耐,外面的皮肤上,痒,就像有一百只蚂蚁在身上爬呀爬。

她扭着身子往谭冥怀里蹭着,手抠上自己的皮肤,使劲儿的挠。

谭冥连忙把她的手拿下来按住了,照她这么挠下去,非留疤不可。

眼看着这过敏的势头原来越严重,连脸上也开始冒出红红的小疙瘩,谭冥加快脚步,从来不知道,这家酒店的停车场离得这么远。

乔芊羽的手在自己身上不安分,在谭冥身上更加不安生。脑袋不停的在谭冥怀里拱呀拱,小嘴儿贴着谭冥的肌肤滑过,带起一阵颤栗。

谭冥的低声安慰,不知道是说给乔芊羽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快了,芊羽,到医院就不难受了。”他的唇贴着她的额头,滚烫,不知道滚烫的是他的心,还是她的身体。

盼望已久的车库停出现在眼前。谭冥把乔芊羽往上提了提,打开车门,塞进去。

乔芊羽抱着谭冥的脖子就是不撒手,小嘴儿撅着,呢喃着听不懂的话,又可怜又可爱。

“乖,芊羽松手。”谭冥像哄孩子一般,把乔芊羽圈在脖子上滚烫的小手给掰了下来,已是一头的汗水。

他急急地打开驾驶室的门,坐进去,眼看乔芊羽的身子就要像一侧倒去,他伸手垫在车壁上,避免她磕着脑袋。手臂一圈,把她揽过来,靠在自己肩膀上。

乔芊羽的手紧跟着就缠了上去,还不忘留一只手早自己身上死命的抓挠。那些红疙瘩,越挠,越冒得厉害。

谭冥看的心惊,知道不能在耽误下去。他空出一只手来攥住乔芊羽不安分的两只小手,一手掌控着方向盘。

一路上,乔芊羽就没有安分过。要不是谭冥车技好,还不知道要开到什么时候才到医院。

到了医院,早有一声等候着,把乔芊羽推进去。

谭冥被告知是普通过敏症状,才松了口气。

他快步走到洗手间,掬起一捧凉水,狠狠的扑在脸上。脑袋里全是乔芊羽那娇俏的模样、呢喃小嘴儿、作乱的小手。

谭冥把脸埋进凉水里,久久的,快要窒息了,才抬起头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何时这么狼狈过,只是一双小手,就把他撩拨得难以忍耐了。

想起乔芊羽难得的娇俏模样儿,嘴角漾开一抹笑意,这要是平常也能这样,那该是多好呀。

医生给乔芊羽洗了胃,有给她身上擦了药膏,折腾了半天才弄好。

“她睡着了,谭少,你要记得,不要让她挠身上的疙瘩,不然会留下疤。”医生交代了几句,给谭冥留下外用的药膏就离开了。

谭冥看着乔芊羽累极了的小脸,心中漫过疼惜。若不是刘秘书打电话让他去跟着芊羽,今晚所发生的一切,将会让他悔恨一辈子。

一想起那个肥胖的男人,他就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如果不是他还有点用处,他当场就会废了他的手脚。

乔芊羽醒过来的时候,手被人紧紧握着。

她一惊,腾地坐起来,头还有点晕,看清了趴在床头的是谭冥,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她看了看四周,知道自己是在医院,小心翼翼、尽量不牵动着床的靠回去。看谭冥那疲惫的样子,肯定是整晚没有睡觉。

手轻轻描摹着他的眉、眼、脸颊、紧绷的唇,还有那微冒得胡茬。在她闪神间,手指上一紧,再抽就抽不回来了。

谭冥咬着那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指,咂咂嘴,“饿了。”

“你下流。”乔芊羽抽回手指,脸羞得通红。

谭冥揉着眼,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饿了……怎么就下流了?”那眼神,在乔芊羽身上扫呀扫,“还是昨晚的样子可爱。”

乔芊羽想起自己昨天被逼着喝了春药,她,她不会是对谭冥做了什么吧?

“谭……命?我,我昨晚有没有……做什么?”打量着谭冥身上扯得皱巴巴的衣服,衬衣扣子被解开了大半,脖子上,那是……吻痕!

谭冥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移,看到身上的痕迹,眼梢一挑,嘴角一弯,扯出一个邪肆的笑,“你……说呢?”

“我……我当时……失去……了意识……对不起……”乔芊羽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干巴巴的三个字,她只能选择“对不起”。

靠之,怎么跟爷被上了似的。

谭冥的脸抽了抽,那笑哪还挂得住,他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那,你说怎么办?”那小声音,可叫一个委屈。

怎么?这道了歉也不行?

乔芊羽抬起头,看谭冥那一副被抛弃的小媳妇样儿,勉为其难的说:“那,以后,我……养你吧。”眼角流光旋转,淬了笑意。

“你--”谭冥怎么也没想到乔芊羽竟然接上这样一句话,他扑上去,压倒,鼻尖抵着鼻尖,“这可是你说的。行啊,知道反击了。”

两个人,谁也没想到,这一句玩笑话,竟然一语成谶。

灼热的气息,灼红了她的脸。谭冥那手指点了点还没有完全退去的小红疙瘩,“再有下次,我可就忍不了了。”

乔芊羽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心中盈满了感动。每一次,在她最窘迫的时候,遇见的是这个男人,每一次,在她最需要的时候,这个男人,总会及时地出现。

“给我时间,你若不负我,我定会一辈子赖着你。”乔芊羽圈着探明的脖子,说出的话,还是带了不确定。她要的不是一个不牢靠的承诺,而是行动。

白婉柔不知道脸上被贴了多少块冰块,冻得腮帮子都麻木了,最后,连冷都感觉不出来了。

在夜色淡去,天边泛起点点白光的时候,她被人像扔垃圾一样扔出来。身上那件暴露的旗袍,根本挡不住凌晨的寒气。

她瑟缩着拿起手袋,好在那些人连手袋也给她扔出来了。偌大的城市,只有清洁工在清理着路上的垃圾。

她抱着手臂找了个脏乱的厕所,忍着里面的恶臭,换下旗袍,穿上自己的衣服。牙齿一个劲儿的打架,浑身都冷的厉害。

眼睛浮肿着,不知道是哭得,还是被打得。她就着厕所外面的水龙头洗了洗脸,倒映在水里的脸把自己吓了一跳,这还是她那张引以为傲的脸吗?

脸颊被冰块冻得青紫,眼睛肿着,嘴角挂着血,活脱脱一个女鬼。

她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眼前一亮,看到一家24小时药店,低着头进去,随便在柜子上拿了几样消肿的,付了钱,匆匆离开。

白婉柔在街上游荡,她现在哪里也不想去,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海天传媒的大楼外。这时候,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暖洋洋的照在人身上,她却感觉不出一点儿暖意。

视线里陡然闯进一个人来,是陆子茶。她穿的高贵优雅的从车里走出来,走进海天的大门。再看看自己,像一个乞丐,不,比乞丐还要惨。

不知道在海天外面站了多久,久到腿都麻木了。白婉柔摸摸消了肿的脸,叫了辆车。她在外面呆了这么久,就是怕被韩沐风或是韩母看到,若是问起来,这么严重的伤,她该怎么圆这个谎?

要是韩沐风知道自己害陆子茶不成,反倒害了自己,会怎么样?是不是揪着她的头发大笑、大骂?

白婉柔回去的时候,韩母刚刚起来,其他的人不知道做什么去了,这几天热闹的韩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还好那个二婶不在,不然,以她的毒舌,非要说死自己不可。什么没有教养、夜不归宿之类的,她能一套一套的给白婉柔讲一天。

“去哪了?”韩母瞟了眼,觉得不对劲,又倒回来瞅了瞅,“这脸是怎么搞的?”

“我不小心磕到的,怕你们担心,就没敢说,自己在医院里买了点药上了。”白婉柔低垂着头,说的小心翼翼。她现在不敢和韩母顶嘴了,见到韩母都是毕恭毕敬的。

韩母眯着眼睛瞅了瞅,看一眼,心里就跟着哆嗦一下,这还真撞得不轻,一听白婉柔倒是懂事了,没有惊动家人,心里也软了下去,“怎么不在医院里看看,买的什么药,效果好不好啊?”

“没事,只是碰了一下。”白婉柔低着头匆匆上了楼,眼泪忍不住,流下来。

白婉柔回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难得,韩母没有让她做午饭。

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关紧了门,在外面只顾得涂脸上,身上的伤也不少。她对着镜子看后背的青紫,每涂一下,都用上了力道。

这身上的每一道伤,都是陆子茶给的,以后,她要加倍还回去!

她一直没有搞明白,为什么那个肥胖跟猪似的王总突然对着她发起狠来,难道是对陆子茶没有得手。

想起今天早上看陆子茶神采奕奕去上班的样子,就知道昨天没事。就算是没得手,也不会找到自己头上啊。那会只能说那个王总自己没本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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