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芊羽瞪大眼睛,中头奖了,她捂着嘴,使劲儿忍着,被谭冥压着的小肩膀一抖一抖的,在谭冥渐趋冷厉的目光中,乔芊羽咬紧了唇忍着,可弯成月牙儿的大眼还是泄露了她的表情。
“咳咳,其实这么没什么,反正是你自己的。”乔芊羽伸出手指挑了挑谭冥手中的三角内裤,“噗”的一声笑出来,实在是忍不住了,那内裤前面竟然还一头可爱的小象在喷水,“原来……你喜欢这种啊……”
谭冥现在恨不得把手中的内裤给塞进身子底下那笑得身子发颤的女人嘴里,就是因为是自己的才觉得恶心,“很、好、笑?”
“嗯嗯,不不,一点也不好笑。”看眼前的人冷着一张脸,乔芊羽尽量保持表情严肃,脸绷了一会儿就绷不住了,想笑又有谭冥盯着,只能抿着嘴死劲的憋着。
憋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谭冥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着她,不会是生气了吧?乔芊羽戳戳谭冥撑在一侧的手臂。
没想到那手臂就跟忽然坍塌的桥柱子一般,上方的重量砸在乔芊羽身上,脑袋还没从这突然一砸中反应过来,嘴上就贴上了一张薄唇。
“唔……你……”乔芊羽使劲儿挣扎,这张嘴刚刚还含过内裤呢,他一个人脏不行还非得拉上她!
津液融合,长舌揪住她躲避的小舌,在温暖芳香的口腔内翩翩起舞。
谭冥喘着粗气翻身躺倒床上,现在这身子,越来越经不起撩拨了,只是接个吻就有反映了。
乔芊羽小脸绯红一片,看一旁躺着没事儿人一样的男人,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却掐的自己手疼。这嘴巴都给他啃肿了,待会出去要是碰上谭老夫人,这不是往她心里添堵吗。
“老婆手疼不疼,老公给你揉揉。”谭冥立刻狗腿的拉过乔芊羽的手,跟揉面团似的又揉又捏,“以后老婆想打我就用要的,千万别用咱的小手,我看着心疼。”
乔芊羽把被谭冥蹂躏的手给抽回来,她怎么发现,这几天不见,谭冥倒是变得油腔滑调了,这嘴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
谭冥看穿了乔芊羽的想法一样,凑上去,色情的在她脸上吹了口气,“我只对老婆一个人油。”
“德性。”乔芊羽推开他坐起来,伸手去拿那份被谭冥扔掉的资料,“打算怎么着?需要我帮忙吗?”
其实,这件事,谭冥真的不想乔芊羽跟着掺和,这里面水太深,要是找不对人,这材料可能就会被压下来。
要是告的是别人,谭振业还能利用一下在工作时候的关系,可是这告的人是韩道飞。谁不知道两个人是死对头,这谭振业刚给弄下去,韩道飞就被扶正了,里面的猫腻谁都懂,只要不玩到自己头上就行。
如果通过谭振业的途径来递交材料,就有打击报复的嫌疑。那上级可定会多一项调查,多一项检查就会多给韩道飞脱身的机会,这个险自然不能冒。所以,乔芊羽想到了陆夫人,可是,上一次救谭振业,陆夫人已经露过脸,显然也不是合适的人选。
“乖,乖乖做好我老婆,等着老公给你报仇就行。”谭冥手指按在她的眉心处,这里,他希望永远都是平展的。一切都有他在呢,这个女人,享福都不会,真是天生操心的命,偏偏他还该死的喜欢。
谭冥自然不能出面,只能找金城拿钱打通关系。世上没有钱办不了的事儿,这话在有时候还是对的。金城人活,和谁都能三分钟熟的跟哥们儿似的,这事儿他去办,再好不过。
金城狠狠宰了谭冥一顿,“哥,你太不够意思了,你说你瞒着谁,你瞒着我?嫂子可是我给救回来的。你不知道当嫂子知道你叛……时候的样儿,那可真是绝望,让人想放在心尖儿上疼……嗳嗳,哥,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说嫂子那样挺让人心疼的……嗳,也不对,总之,你要是再做对不起嫂子的事,我第一个不同意。”
“行了,你哥我还用得着你来教训,你那电话打的时候吼那一嗓子,以为我听不见啊。”当初金城打电话的时候,说的前两个字就是“嫂子”。
谭冥只听见这两个字就知道,芊羽没事了。那时的心情,那种想要去见乔芊羽的急迫,是被他生生压在心底最深处折磨着他。那思念想要把身体给充爆了般,真相飞过去,去见见那让他牵肠挂肚的人儿。
“记住,这件事没实落之前,半点儿风声也不能透露。”谭冥敲着桌子,资料被撞在牛皮纸袋子里,密实的封着。
“知道,哥你放心。”金城点点头。这事儿,估计还得找梁裴帮忙,可千万不能说是为谭冥办事,得说是为乔芊羽办事。
谭冥现在什么事儿也没有了,只是坐等消息。这期间去看了那个假姚浅语一次,她把什么都说了。
在遇上谭冥之前的一天,突然有一个男人来到她们破旧的小屋,说会给他们一笔钱,但是,前提是她必须去做一个整容手术,并且按照他的安排行事。
这十里八方的,只有他们一家有个女儿,这送上门的钱,不要白不要。只是,做整容,女孩还是有些害怕的,毕竟没有接触过那种东西,直到男人拿出一张照片,说要把她整成照片上的样子,女孩心动了。
要知道,在山里,像她这么大的女人,孩子都该打酱油了,偏偏就是因为她长得丑,才嫁不出去。现在,既能变漂亮,又能拿到钱,自己完全不吃亏。这么好的买卖,当然答应了。
起初,那老妇人还不同意女儿这么做,毕竟不道德,拿一个死人脸换脸上去骗人,这可是赚的死人钱。可是在见到谭冥时,那有着些许道德的心动摇了。能找上这么个好女婿,她是整天念佛都求不来的。
尤其是女儿跟了这男人以后,那钱给风刮来的一样,一叠一叠的往家里送。
谭冥看着眼前这张脸,整的很好,要不是他真的对姚浅语没有感情了,还真能被迷惑,可见是下了血本的,再从女孩的举止,完全是姚浅语的影子,皱鼻子的小动作,喜欢摇着谭冥的手……
“该说的我全都说了,我真的没做什么坏事,你放过我吧,求求你。”女孩求着谭冥。一直疼爱她的男人,如今和她说话的时候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甚至连看都不屑于看她一眼。
谭冥看着女孩那清澈的眸底,原本是多么干净的山里女孩,却被钱给污染了。
“先生,求求你,丫头真的没有做什么坏事,你要钱,我们都给你,都给你,我们什么都不要了,你别难为丫头……”老妇人为女儿求情,她就这么一个孩子,就算是拿她这把老骨头来换都行啊。
“抬起头来。”谭冥冷着脸说了一句,女孩把头垂的更低,“我让你抬起头来!”
女孩身子一哆嗦,颤巍巍抬起头,她知道,给她惹祸的就是这张假脸。
谭冥锐利的视线像一把刀,割在肌肤上,生疼。就在女孩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谭冥开口,“去把脸做了。”
女孩一愣,随即拼命的摇头,她不要,她不想在躺在手术台上挨刀子,那种感觉,很怕,很怕。
“那你选,是我把你做了,还是你自己把脸做了?”云淡风轻的说出来,一点也不在乎女孩因为害怕而颤抖着的身体。
“去做了,想整成什么样都成,不然,你们一家三口就给我老死在这间房子里!”谭冥甩下一张卡,里面的钱足够她全身整一次。
愚笨的女人,要是还顶着姚浅语的脸,一出这门就死翘翘了,韩沐风能放过她才怪。
还是他的芊羽聪明,稍微一个提醒就知道当时自己是在演戏。其实,那条短信发出去,谭冥心里跟着忐忑了好几天,就怕乔芊羽没有发现其中的蹊跷。事实证明,他谭冥看上的女人,绝对是能独当一面,人前女强人,人后小女人的宝贝。
这段日子,人们谈论的最多的,还是韩式。
恢复过来的韩式平静了几天,这一天突然来了很多人,等公司员工反应过来的时候,老总和几个高层都被带走了。整个韩式蒙了一层霜,连喘气都要小心翼翼。
作为韩式的股东,乔芊羽自然少不了接受调查。
看着同样坐在里面的韩沐风,乔芊羽礼貌的点头,这种场合,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做的。
韩沐风现在才知道,乔芊羽竟然有着韩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海关缉私部门在韩沐风的办公室内,发现了大量的走私资料,还有一份名单,证据确凿。
“芊羽,你开心吗?”望着对面的那个女人,从不屑厌恶,到好奇,到心动,这个女人每一次都会给自己带来惊喜。
走私军火,这是多大的罪名,韩沐风知道。
最终,他还是输在乔芊羽手里,没有怨,没有恨,输的心甘情愿。
开心?不知道为什么,乔芊羽没有觉察到丝毫的快乐。以前她一直不相信那些报了仇的人说自己没有感到快乐,现在,她体会到了。
仇是报了,可是,她失去的,能回来吗?时间能倒流吗?能让她没有遇上韩沐风吗?不能,看着他被用车轮战术轮番审查,看到他眼底的黑眼圈和憔悴的面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你恨我吗?”乔芊羽反问回去,不管韩沐风有没有参与到走私当中,他的事业算是毁了,“其实,我们也算是扯平了。今天不是我把你的罪行揪出来,明天还有他,记住,以后亏心的事少做,别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
若不是韩沐风处心积虑的找了个女人假冒姚浅语,他公司掩盖底下走私犯法的事也不会给揭露出来,算来算去,还是韩沐风自找的。
“还有,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乔芊羽走前扔下一句话。
望着消失在拐角处的背影,韩沐风眼底的不甘暴露出来,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以为,谭冥会被姚浅语迷惑,谭冥接近乔芊羽不应该是因为恨自己吗?
有了那些证据,走私军火的事很快就查清了。真正经手的人是韩道飞的老婆,韩沐风的二嫂。她以韩式为掩护,利用韩道飞手中的权力走私。这些年,赚了不少的钱。
本来有人还猜测是韩道飞,没想到竟然是个女人,真是够大胆的。
韩式肯定是被查封了,接受了几天的审查,韩沐风被放出来。走出大门的那一刻,有一整改朝换代的感觉。
可不是吗,韩道飞倒了,连带着韩家也倒了。他现在的事业也毁了,整个就是一个废人。
寂寥的大门前,连个接他的人都没有。
白婉柔从床上爬起来,这几天有种醉生梦死的感觉。看着一旁的男人赤裸着身体坐起来,大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揉捏着。
她已经在这件充满淫靡气息的房子里待了半个月了,快连阳光的温度都忘记了。从那天韩沐风眼睁睁的看着她在咖啡厅里被谭冥打,她就直接找到了男人这里。
疯狂的做/爱,疯狂的发泄着。
每一次甩给男人钱,她都会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她才是主人,这个男人才是她找来伺候她的。
男人三根手指捏在一块,做出个数钱的动作。
白婉柔拿过包,也不管围在身上的被子滑落下去,从里面抽出几张甩给男人,“拿着。”
男人咧嘴一笑,数了数,三张,打发要饭的呢。他每天费时费力的把白婉柔这具放荡身子伺候饱了,就给这点儿?还不够他补充体力的呢。
伸手直接把她的包拿过来,来回翻了翻,把所有的东西都给倒出来,只剩下四十块三毛二,再就是一摞卡。
男人向来只收现金,不收卡,这是为了保障自己的安全。就算是白婉柔过来找他,他也是一次换一个地儿,这一次算是在一个地方住的最长的了。
“你这三百还不够你交这半个月的房租,你当我是饭的呢,就这想打发我?”男人拿着那三张毛爷爷拍了拍白婉柔的脸。这女人一不保养,真的是衰老的厉害,这化妆和不化妆,又是一个样子。
看看现在的白婉柔,那松弛的皮肤,简直是老了十岁。他面对这么一副尊荣还能做到尽心尽力,只给三百块钱?想得美。手底下哥几个还都靠他养活呢,现在能从这女人身上多捞一点是一点,正好还省了出去找女人解决生理需求的钱。
“你没爽吗?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白婉柔一把夺过来,她是疯了才到这里来。半个月没有回家,韩沐风竟然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幸亏她了解男人的规矩,来的时候带了大量的现金。
不在意了,不放在心上了,真的是半点儿都不会关心。
男人把她压倒,继续,“行,把老子伺候好了,老子给你钱。”
这其中的意味就不一样了,男人若是给白婉柔钱,那无疑是把她给划分到了小姐一类,这是白婉柔最痛恨的职业。
因为她做过,虽然只是陪陪酒唱唱歌,但是,那是拿着自个儿的尊严给人家踩在脚底下去挣钱。她一辈子也不想再去做那种被人践踏歧视的职业。
“不用,就你,我还付得起。”白婉柔翻身压过去,两个人像打架一样,好像谁压倒谁,谁就赢了。
男人不屑,乖乖被压在底下,伸出手掌,“钱。”
不拿钱,还想让他费力气?做梦!
两个人,就这么僵着,白婉柔难受的蹭着,可是男人就是躺在床上不动。她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沸腾着……
“好,你等着,我去取钱!”白婉柔忍着酥麻下来,过度的疯狂,连脚都是软的,扶着床才站稳脚步。
她胡乱的穿上衣服,去一旁的洗手间洗了把脸,一抬头,差点把自己给吓到,这面色蜡黄、头发糟乱的人是她吗?简直可以用面容枯槁来形容。
她使劲拍了拍僵硬的面部肌肉,由于纵慾过度,眼底是浓重的黑眼圈,露在外面的肌肤,布满青紫的痕迹。
想想这半个月来,她都做了些什么?
想不起来,在床上,在床上,全是在床上!
镜子里的面容,连她自己都看不下去,仓惶的拿着包跑出去,甚至想用东西来遮住脸。韩沐风,但凡你有一点关心我,我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看着平静的手机,半个月,整整半个月,没有一个人给她打过电话、发过短信。是不是就算她死了都不会有人知道?
随便找了个服装店买了一套换洗衣服,刷卡的时候,竟被告知已经冻结了。
白婉柔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尴尬的把衣服放回去,走到外面,阳光尤为刺眼。广场的屏幕上正在播放着新闻。
“韩式因涉嫌走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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