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和他过一辈子……”
陶麦皱眉,心里一阵紧过一阵,想不到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这么多事,费如君虽轻描淡写,但她能够猜到,他们在找到费如君的第一时间一定是把她秘密地软禁起来,否则万一魏成豹的人发现她,或者她回去找魏成豹,自己都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费如君说到这,脸上竟甜蜜地一顿,而后笑靥如花地继续说:“可是有一天,忽然来了一个人,居然长得比林启辉还要帅气迷人,我忍不住又对他动心了,于是,我决定,我以后就要他做我的男人。”
不用问,陶麦也猜到这后来的男人一定是方倾墨,方倾墨外貌气质都是一流,费如君又看着他的电影长大的,一朝见到偶像,不免春心荡漾。
可费如君这感情变化的也太快了。
“那她……就是刚刚走掉的那个女孩,她怎么会有了方倾墨的孩子?”陶麦疑惑地问,实在不解。
费如君立刻不屑地嗤笑一声,“这个女人见林启辉的老婆不在便想乘虚而入,可人家根本不拿正眼瞧她,连见面的机会都不给她,她最后没办法了,居然跑到美国做人工授精,这精子是方倾墨二十四岁时在美国捐的。”
说到最后一句,费如君气的咬牙切齿,也不知是气苏柔遥的狡猾和荒唐,还是气方倾墨捐。精的行为,总之,一脸的阴狠。
陶麦震惊了,凌乱了,她能够想象的到林启辉是如何拒绝苏柔遥导致苏柔遥绝望的,而方倾墨又是如何对苏柔瑶置之不理让她伤心欲绝的,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苏柔遥竟能想出人工授精这个方法从而缠住方倾墨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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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下个月大结局,请亲们支持~
正文 第248节 跟我走
信息太多,陶麦心里还没完全消化,就见眼前一闪,一个人悄无声息地走至了费如君的身后,快如闪电地击中了她的后颈,费如君软绵绵晕了过去,身后的男人乘机接住她。
陶麦睁大眼,“李铭升……”
李铭升冲着陶麦点头,对陶麦轻声道:“魏如君打伤了我们的人偷跑出来的,万一让魏成豹发现她还活着,你就有危险了。嫂子,你快回去吧。”
李铭升语气间充满焦急,陶麦不敢多问多想,忙转身往回走,迎面就看到魏成豹竟朝着这边走来了,“大哥,你怎么过来了?”
陶麦有意挡住魏成豹,可惜身高不够,无法挡住他的视线,魏成豹若有似无扫了一眼陶麦的身后,“我见你迟迟不回以为有事。榛”
陶麦连忙摇头,扬起笑脸说:“没事,我们回去吧。”她主动挽住了魏成豹的胳膊,欲拉着他往回走,魏成豹却忽地带着她走向那扇小门,“哪里是什么,我去看看。”他身形高大,很容易带着陶麦走过去,陶麦拉扯不及,整个身子几乎被魏成豹抱起来走了过去,心中不由狂跳,万一让魏成豹看见魏如君,那魏成豹会怎么对付自己?
陶麦不得已和魏成豹一起看向巷子,可巷子里空无一人,只有堆放着垃圾桶的地方有几只小麻雀在觅食,蹦蹦跳跳的穿梭其中,偶尔发出叽叽喳喳的声音。
“我刚刚嫌空气闷所以到这里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陶麦解释,魏成豹再扫一眼,拉着陶麦离开冶。
回到餐桌边时,陶麦手心全是汗,阿林风卷残云已经吃好了,见他们回来立刻站起来说:“我吃饱了,咱们走吧。”
这段时间,阿林已经对S市的几家夜店很熟了,带头领着魏成豹和陶麦往里走,找了视线良好的一间卡座坐下聊了几句,之后撒欢似的冲进场子里,逮着那些衣着清凉的美女们胡乱地跳舞。
侍者把他们点的酒放下之后便离开,昏暗的卡座里,只有魏成豹和陶麦,两人久久相对无言,魏成豹随意的端起酒杯,慢慢地喝着,琉璃灯光时不时掠过他的脸,晦暗不明的光线下,他脸上的神情越发的让人难以揣摩。
根据魏如君和李铭升的话,陶麦猜想当她冒充魏如君那一刻起,军警两方一定在大力寻找魏如君的下落,目的是以防她回去找魏成豹,而她就会暴露,他们知道了魏如君,然后囚禁了她。8囚禁时,不但见过了林启辉还见到了方倾墨,她们两人长得如此相像,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把魏如君当成了她的替身?
她决定去做卧底离开京都时甚至没有告诉林启辉,想必他一定很生气……
“你在想什么?”魏成豹端着酒杯忽然移至了陶麦身边,陶麦惊了一下,忙敛住那些乱七八糟的心绪,扬起脸说:“没事,就是觉得这里挺热闹的。”
陶麦的目光看向场中央,五颜六色的迷离灯光下,看不清人的脸,只见那男男女女的身子紧贴在一起,做着火热大胆的动作,阿林简直如鱼得水,和几个妹妹跳的不亦乐乎。
“你要不要去跳一场?”魏成豹喝一口酒,目光如炬地看向陶麦。
陶麦心思电转,魏如君一直在魏成豹霸道的庇护下长大,这么火热的舞应该不会跳,便摇着头:“我不会。”
魏成豹兀自喝酒,并不多话,只是那目光始终不离陶麦的脸,时不时露出异样的神色,他终于放下了酒杯,靠近陶麦的耳边对她说:“不如我们结婚吧,一辈子都在一起。”
魏成豹的气息拂过她的耳朵,吓得她陡然跳起来,可却被魏成豹长臂一伸抱住了并被他拉至他的怀里坐下,魏成豹的前胸贴着陶麦的后背,双臂牢牢圈住她,暧昧的一点儿也不像兄妹,陶麦急的大叫:“你又发什么疯?你不知道兄妹是近亲,是乱。伦。”
魏成豹的身子明显一僵,也仅仅是一僵而已,之后,便咬着陶麦的耳朵含糊低语:“可是我弄丢了她怎么办,我找不到她了……”
“你说什么?”陶麦太过紧张害怕,一时没听清,再问魏成豹,他却只紧紧抱住她,不再开口。陶麦不敢大意,只希望像过去的很多次一样,魏成豹只是单纯地抱着她,什么事也不做。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这过分暧昧的场合,让魏成豹出离了平时的举止,他沿着陶麦的耳朵一路吻向她的唇,强悍霸道到不容拒绝。
陶麦心里叫嚣着,使出浑身的力气推拒着魏成豹,奈何她的反抗只如蚂蚁憾大树,丝毫推不开魏成豹黏在她唇上的薄唇,陌生的气息,好不温柔的索吻,恐怖的力量,让陶麦想要尖叫,想要喊救命,可所有的语言都被魏成豹吞没在彼此的口中,陶麦不禁流出了眼泪,四肢挥舞着提打在魏成豹身上,可不是动弹不得,就是他恍若不知疼痛,他的双手甚至开始在她身上邪恶的游走,沿着婀娜的曲线,一寸一寸的抚摸。
“嘿,老大,没想到你这么迫不及待啊。”中场休息,阿林恋恋不舍地从场中央退了回来,一眼看到自家老大压着小姐,不由出口揶揄。
魏成豹的动作僵了一下,陶麦憋足了劲,乘这唯一的机会猛地推开他,不等站稳便横冲直撞地跑出了卡座,一路上撞到不少男女,惹来对方的不少谩骂,可她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只死命乱冲,以期能逃出魏成豹的手掌心。
她像只没头苍蝇一般,一口气跑出好远才停下来呼吸,打量一下四周,慌乱之下,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周围壁灯黯淡,似是一条走廊,两旁有着同样的门,可能是夜店的包房。
好不容易调整好呼吸准备离开这里,转身间却看见一道挺拔的身影缓缓朝她而来,那人踏着沉稳的步伐,壁灯微弱的光线照在他的脸上,映出一张与日月争辉的脸,只是此刻这张脸布满阴鸷,墨玉的黑眸里不但藏着风暴,又压抑着什么。
陶麦的眼睛眨也不眨,目光定定胶着在来人的身上,抖着唇喃喃,“启辉……”她情不自禁往前跑,甚至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林启辉满腹的怨怒在看见陶麦扑进他怀里时霎时没了,只能伸臂回抱住她,那么用力,似要把她捏碎了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般,陶麦高兴着,激动着,连被他紧勒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我在做梦吗?”陶麦摸着眼前日思夜想的俊脸,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疼痛清晰地传来,她瞬地咧嘴笑了,“我没有做梦,真的是你,我看见你了,摸到你了……”
林启辉稍稍松开,深沉的目光一点一滴地审视着陶麦的脸,她的头发变成了,穿着淡绿的碎花短裙,像一只清新的嫩芽,散发着旷日持久的清香,她离开时还是盛夏,再见面,却已是初冬。
长久的思念在这见面的一刻爆发,林启辉蓦然握住陶麦的手,拉着她就走,“我们去哪?”陶麦控制不住地随着林启辉走。
林启辉面色不改,脚步不停,想到刚刚的一幕,心内一股邪火蹭蹭地往上窜,“带你回家。”
陶麦惊了一下,“可是我……”
她的话还未说完,林启辉猛然停住脚步回头恶狠狠地看着她,“这么大的事,你不说一声就走,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林启辉看起来很生气,陶麦咬着唇瓣,林启辉的一根手指重重碾过她鲜亮的唇,“你把自己身陷囹圄,让我眼睁睁看着你被男人欺负,你可知我心里有多难过?”
陶麦惊诧地抬头看他,他的话里似乎对她的事情了如指掌?林启辉一紧她的手腕,“你在魏宅,军方虽然不能事事都知道,但最起码的状况还是知道的,后来到S市,当天下午你们的一举一动就被监视了。”
陶麦不可思议地睁大眼,原来在暗处,她和魏成豹早已被人监视,那是不是说,她并没有生命危险了,有危险的反而是魏成豹?
“我现在不能跟你走。”见林启辉拉着自己要走,陶麦不肯,都到这种地步了,她不想半途而废,不想对不起林爸爸,也不想辜负李首长的嘱托。
林启辉气的胸口急剧起伏,一双眼睛锋锐地看着陶麦,喘了半晌怒声道:“你知不知道你再继续和魏成豹一起,随时有可能被他……”他没有说出来,但陶麦懂。
“我会保护自己。”陶麦只能坚持这么说,林启辉立刻笑她不自量力,不由分说拉着她就要走,可却忽地听到不远处传来混乱声,混着男女的尖叫,依稀有枪声。
“林大哥,你快放开嫂子,快离开!”林启辉塞在耳朵里的通信设备响了起来,李铭升的语气异常焦灼急迫,想必事情非常紧急,他只得松开陶麦,沿着来路消失在走廊里。
林启辉刚不见,魏成豹和阿林朝着陶麦飞奔而来,两人同时架住陶麦,往走廊的深处跑去。
正文 249第249节 偷会
陶麦本能地跟着两人跑,只觉后面似有恶鬼追他们,有数道劲风汹涌而来,魏成豹和阿林机敏地压着陶麦趴下,三人齐齐卧地不起,陶麦回头一看,有人正拿着枪对准他们扫射,吓得她魂飞魄散,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已经被魏成豹和阿林同时拉起,只听魏成豹在她耳边大喊:“跳……”
砰一声,走廊尽头玻璃片片碎裂,魏成豹和阿林架着陶麦跳了下去,跳下去的一瞬间,魏成豹撩起自己的大衣兜头盖住了陶麦,等到落地时,身形矫健地一转,把陶麦稳稳护在怀里,可饶是这样,陶麦的脚还是扭到了,她忍着痛,抬头看一眼窗户,幸好只是二楼,要不然死定了。
“还能走吗?”魏成豹低头问陶麦,陶麦咬牙点了点头,阿林一个劲地催促快走,她只得疼着疼迈步往前,却是每一步都像踩在密密麻麻的针尖上,疼得她额头紧皱全身出汗,魏成豹轻轻看她一眼,不发一言地突然抓住她扔到后背上,快速地往前跑。
陶麦在片刻的懵怔之后才反应过来,危急时刻并没矫情地叫魏成豹放她下来,只是问:“发生了什么事?”
魏成豹薄唇微抿,并不回答,倒是阿林,面色微紧地说:“估计是费梵的兄弟来给他报仇了。榕”
陶麦惊住,他们居然从缅甸追到这里,还在公共场合大动干戈也太大胆了吧?他们没走多远便隐约听见了警车上的警笛声,陶麦不由暗中松了一口气。刚刚他们跑出来时并没见到坏人追上他们,估计李铭升应该偷偷地出手了。
回到住处,魏成豹熟练地脱去陶麦的鞋袜,拿来抱着冰的毛巾握起陶麦的脚就要给她敷,陶麦收回脚,抢过毛巾,“我自己来。”
魏成豹看着陶麦莹白的脚愣了一下,抬头看她,她脸颊微红,低着头去敷自己的脚,“那你好好休息。悫”
魏成豹转身出去了,陶麦立刻放下毛巾一瘸一拐地去把门锁上,这才安安心心地坐回床上,想到刚刚惊险的一幕,现在还感到后怕,魏成豹到底把晶片藏在哪里了?现在被人追杀怎么办?
这一夜,陶麦噩梦连连,一会儿梦到费如君当着魏成豹的面指责她冒充叫魏成豹杀了她,一会儿又梦见林启辉把费如君当成了她,梦中还不断被人追杀……翻来覆去,梦里颠三倒四,最后被吓得惊醒过来,再也没有睡着。
魏成豹的胆子不是一般大,第二天便若无其事地带着阿林去与那座大厦的所有者签约买卖协议,因为陶麦脚还没有完全好,坚持留在酒店,魏成豹看着她沉吟半晌才同意。
魏成豹一走,陶麦高度紧张的心立刻放了下来,开始到他的房间里翻箱倒柜,一如前面的n次一样,一无所获,陶麦不由泄气,怔怔坐在房间里发呆,没一会儿却突然听见敲门声,以为是魏成豹忘带什么东西回来取,陶麦立刻检查一遍作案现场,见和原来一模一样才颠过去开门,却不是魏成豹,而是酒店的清洁人员,呃…。。这位一身白衣的清洁人员不等她开口说一句话,便推着清洁车强行闯了进来,而后把门一关,站到陶麦面前上上下下打量她,陶麦一个猛跳扑到了他身上,“林启辉,你怎么来了。”
林启辉巴拉下陶麦,捧着她的脸仔细看,低声问:“昨晚有没有受伤?”
陶麦立刻摇头,林启辉却眯了眯眼,退后一步看她金鸡独立的样子,眉心显出一道褶皱,“还说没受伤?”
说着,林启辉已经一把抱起了陶麦,把她放到了沙发上,古铜色的大手轻捏住她的脚踝细细查看,陶麦欲缩回脚他却是不让,只能任他的手在上面轻轻抚摸,似是按摩又似是检查。
她的脚小巧白皙,圆润的指甲修的整整齐齐的,透着粉白的健康光泽,他的手忍不住往上,落在了她光滑细腻的小腿上,“疼不疼?”
陶麦立刻摇头,“现在已经不疼了。”只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