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感情素来就比我们亲厚。阿寅,你帮我去劝劝她吧,秦爷那么喜欢她,只要她顺着点,不要自苦。日子也不愁会不好过的。”
徐曼还待要说些什么,却被张寅硬是退让着出了房门。终于,待房间中只剩下她们两人。
在看见良吟仍旧半趴在沙发上虚弱欲吐的摸样后,张寅终于郑重的开了口,声音里多了一丝直白的嘲弄和讥讽:
“赵良吟,你这样苦哈哈的林黛玉模样是给谁看呢?别搞得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你一样。你如今倒真是好大的面子,竟能让秦墨以为你要绝食自尽,硬是把我们全抓过来哄你。”
张寅的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不满,良吟听了鼻头不禁又酸的厉害:
“阿寅,我以为我们是朋友,我原本就算其他人会背叛你,你也不会的。我们。”
“停!”
张寅根本就没有给她机会让她说话,在良吟的声音普一开始她便打断了她。声音里是罕见的凌厉和冷漠:
“我没有背叛你,昨天下午我被人引出去了。若是当时我在场,是绝对不会让人把你带走的。”
听到这里,良吟的呼吸一窒,心底缓缓的生出一丝暖意。这才是她所熟知的张寅吧。毕竟张寅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理由背叛她。
可是明明此刻受苦受难的人是她,张寅非但没有半分安慰,态度更是冷血的淡漠,这一切都让良吟根本就无法适应。于是她只能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张寅,期待着从她耳中听到一些温暖的话。
“良吟,抛开一切的恩怨和偏见,凭心而论,你觉得秦墨这男人怎么样?”
秦墨怎么样?这男人无论是外形还是家世出身和能力,都是女人眼中的佳婿人选。只怕有无数的女人挤破头也想要嫁给她。
可以张寅在这时候说起这些是做什么,是想安慰她夺取她初==夜的是这样的男人,所以她根本就没有吃亏么?
“良吟,别怪曼姐她们,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们也不会不顾你。既然秦爷已经知道我们大家都没有死,并且还查出我们隐匿的茶楼,你觉得在当时,只要曼姐等人出拉阻拦,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吗?
良吟,醒醒吧,秦墨是怎样的男人你要比我清楚。任何被他盯上的,不管花费多大的代价他都一定会得到。事已至此。在这样的自厌自怜下去,你除了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外,还能得到什么?
赵良吟,你若有心也能察觉到秦爷在你身上费的心思不是一般的多。你觉得你以后真的会那么轻易的就能脱身吗?
与其从此后永远都活在痛苦中,倒不如从现在开始尽早为自己打算。
秦墨其实算的上是优质男人,而你根本就不是很讨厌他对不对,既然如此,你何不给自己和他一个机会?
对付一个男人,还有什么会比费些心思得到他的心,而后把那颗心随意丢弃在地上狠狠践踏来的更痛快?
良吟,如今的你有没有办法让他爱上你,就看你自己愿不愿意了。”
愿不愿意什么呢?出卖自己的感情和灵魂吗?
良吟死死的咬出唇瓣,根本就不想去弄懂张寅话里的意思。张寅却是凑近了她,温声道:
“当年你给我过选择,姐妹一场,如今我也给你一个选择。
若是你执意要离开,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把你从这里带出去。欧洲国家随意你选,签证和大量的钱财我都会帮你准备好,你可以随意进出任何的国家,上学也好旅游也好生活也好。总之,只要脱离了这里,躲个三五年再出现,没准这男人就已经结婚生子过日子,早已把你忘在哪个糟踏角落了。
而另一个选择是,秦爷未必对你没有动情。你留在这里和他慢慢研磨,总会有他沉沦的时候,到时候你再选择是留下他还是弃了他,不是更舒心么?”
55、虐秦墨第一回
“只要脱离了这里,躲个三五年再出现;没准这男人就已经结婚生子过日子;早已把你忘在哪个糟踏角落了。”
张寅的话良吟都听在心里,这一句最重。
自己前世一直冀望着的清清白白的身子在被那男人夺走之后;身为受害者的她只能躲躲闪闪远走他乡。而那恶劣的男人却还能平稳的娶妻生子?这又是凭什么?
不!在摧毁了她所有的希望之后;她怎还能让他如此的安乐自在?既然她没好日子过,他也休想舒坦!
只要一想到假如她真选择在逃走;过个三五年之后秦墨就能娇妻美子的幸幸福福,良吟就觉得心头一阵刺痛。心底那种想要报复的欲望是如此强烈;让她连带着从血液中都能感觉到久违的亢奋。
“阿寅;秦墨那男人就是个无底深渊;我从来都看不透。像你说的;征服他之后再抛弃他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可是;你也说他现在对我有情,既然对我有情,那就是可以利用的。在他对我的这份心思消失之前,我会尽我所能让他付出代价!”
良吟终于从之前的失控状态中回过神来,整个人的气质陡然一变,眉宇间充斥着一股狠劲。
张寅轻轻的叹了口气,知道良吟此刻的想法有些偏激了。也罢,就算这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只要赵良吟不再是刚才那副一心求死的死样子就行。
“可是觉得饿了?秦墨已经让人在下面做了粥,我让人拿上来吧。”
良吟点头,张寅便当真走了出去。
良吟不知的是,张寅一出房门就碰上了正站在门口一脸忧色的秦墨,秦墨冲她点了下头,张寅无奈只能跟上。
“她怎么样?还是在哭吗?”
走的离房门口远了几步,秦墨才开口问道,明明眼中藏着关切,面上却尽是一片淡漠。
张寅突觉得有些好笑,假如事情真的能像她预料的那般发展,赵良吟和秦墨这一对别扭的男女还不定能撞出什么火花呢。
轻咳了一声,张寅眉头微蹙,眼中带着一丝忧色道:
“她现在已经想通了,以后约莫是不会折腾自己了。只是少不得要发一些脾气,秦爷合该还是要顺着一些才好。”
她可没有撒谎,赵良吟以后肯定是不会再折腾自己,只不过是改为折腾您老这位爷罢了。
她话音刚落,就见男人原本冷凝的眉眼慢慢柔和了许多,连带着看她的眼神也多一丝温度。
“她。。可有说恨我?”
秦墨迟疑了一番,终于问出了口。他不知道什么是爱,只知被自己在意的女人厌憎,实在是再难受不过了。
张寅的唇角微翘,却尽量控制语速,不急不缓的道:
“那家伙一直就是那种臭脾气,其实心比谁都软。秦爷,真心是需要拿真心去换的。你若是待她好,时日一久,她又不是木头人,怎会那么不识好歹?
付出总是有回报,在那家伙心里,端看你对她的付出值得怎样的回报罢了。想要她怎样待你,就看秦爷愿意付出怎样的情感了。”
秦墨若是把赵良吟当成生命中的伴侣来容忍相处,凭她对良吟的了解,那女人就算一开始没什么反应,时间一久自然也就融化的,更何况早在很久之前赵良吟心底就对秦墨存了些异样的感情也不定。
而秦墨若只是把赵良吟当成众多的女人之一,用来泄||欲性伴侣。那么用不着她担心,那女人自然会再想出办法脱身的。
她今日言尽于此,端看这男人自己愿意选择怎样的生活了。
听了张寅的话后,一时间秦墨眸中的阴霾尽去,颇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也是,就算那女人硬的跟金刚石一样自己也能把她给捂热了!
许是因为心情放松了的缘故,良吟一口气喝了两碗粥,这才放下碗心满意足的舔了舔唇角,随即又慢慢从床上下去,去洗手间把自己彻彻底底的洗了一遍,再换上秦墨让人送来的真丝长裙,因为张寅在这里的缘故,她心安之下竟然还有心思画了个妆。
良吟深知男人都是声色动物,自己现在既然已经成了秦墨的人,而且近阶段还不想惹恼他,那么花一番功夫讨他欢心还是很必要的。只是必要的骄纵性子也是必不可少的。
把自己收拾的妥妥当当之后,良吟才让佣人去把徐曼和张寅叫来。
过了一会儿两人就来了。三人对视,气氛空前的僵硬,竟颇有些默默无言的感觉。
隔了一会儿还是良吟最先出声:
她看向徐曼,声音尽可能的温和:
“曼姐,大概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要留在这里了,不过凤城我一定会回去的。我的茶楼你一定要帮我打理好了,那里赚来的钱我可是打算留作嫁妆的。”
徐曼本想说你以后跟可秦爷哪里还需要什么嫁妆。结果嘴巴张了张,在身侧张寅一个凌厉的眼神暗示下愣是没开口。
良吟还有些不放心,又道:
“既然我们都已经被发现了,你回去之后就告诉她们不用再躲了,我会和秦。。和他求情的,不会追究你们,到时候曼姐你安排一下吧,想回家的现在都可以让她们回家了。只是嘴巴还要裹得严实一些才行。”
徐曼又是直愣愣的点头,竟颇有些良吟在交代后事的感觉,一时间心里实在是酸涩的厉害,有心想说出什么宽慰的话来,又实在是没脸再去开那个口,便只得沉默起来,就那么愣愣的看着良吟。
细看之下才发现眼前的女子看起来还很年轻,脸庞跟花瓣一样娇嫩。只因为她平时表现的太过老成,竟让人忘了她现在根本还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小丫头。
越看心里越觉得揪心,就是这样的一个小丫头,却在当年能够有勇气和秦爷对抗,平安的把她们从离岛上带出去,还有能力安排她们衣食无忧的生活,可最后,因为自己的私心,还是先选择放弃了她。
良吟自不知徐曼此刻的想法,她只是感觉徐曼看向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对,泪光盈盈的,颇有些母爱泛滥的架势,心里终究是一软,只得撇开眼不看她。
用手扯了扯张寅的衣袖,良吟靠近了她耳边道:
“我们手里的那些股票和银行账户应该都还没有被发现吧?”
那可是她这三年来拼命想法子赚来的养老本,绝对不能有半点损失。是谁说过的,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张寅丢给她一个“你放心”的眼神。怕她不懂,又补了一句:
“我都转到“华明控股”帐下了,保证神不知鬼不觉,那些钱就算你想重建个离岛都够了。”
闻言,良吟心里稍安。当年她决心下海做生意的时候,张寅是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理由是她除了会败光之后再无其它可能。却没想到良吟暗中成立的科技公司竟然有模有样。而且她就好似有先知的能力一般,常常商场上有什么新的变故她都能第一时间知道,而后无所不用其极的把它化成可以赚钱的契机。
想到这些,张寅至今眼里还有些叹服。
这种惊叹的眼神变相的肯定了自己的能力,良吟心里又稍微安慰了一些。毕竟她这芯子可是重生的,多少还能有些用处。
张寅和徐曼前脚刚走,秦墨后脚就来了。
在见到良吟多少刻意的打扮了一番后,秦墨原本紧绷的面色不一会儿就柔软了很多。
良吟彼时正斜靠在床上,两眼闲闲的四处看着,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
“怎么,是不是觉得在这里不习惯?”
秦墨快步走到床边,颇为小心的揽上美人的露在真丝白裙外的香肩,神态亲昵。
良吟只稍稍挣扎了一会便顺势歪进了他怀里。
“也不是,。。就是觉得好奇怪。。”
“奇怪?”
秦墨重复了一遍她的话,见良吟点头,只得尽量温和的道:
“奇怪也只是暂时的,以后你就和我一起住这里,用不了多久你就会习惯。”
原来这就是秦墨的卧室,难怪她觉得那么单调呢,整个房间布置的只有黑白灰三色,单调的要命。
见女人难得如此温顺的靠在他怀里,就连凝眉思考的动作都那么可人。还有她抬头时露出的那一截堪比白瓷的脖颈,入手的触感必然是要把凝脂还细腻几分。
想到此秦墨只觉得下。。腹开始发涨,欲念又起。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却只能拼命的去忍耐。
“秦爷,我。。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真的会对我好吗?”
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柔媚的入了骨,那一双眼睛更是如小兽一般湿漉漉的,秦墨只觉得整颗心都浸在那双眼里快要化了,此时良吟要让他去摘星星,他说不定会把月亮一起摘了也奉上。
轻咳了一声,秦墨道:
“那自然,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一定会对你好。”
好到你会是我掌心唯一的珍宝。
然这一句,秦墨在心里纠结了半天,只觉得太腻人了,愣是没开口。
乖乖听话吗?要怎样怪才算是乖,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一举一动任凭操纵才算是乖么?
良吟的唇角上扬,竟是控制不住又笑了。
见她笑秦墨却没觉得放心,反而觉得那笑容怎么看怎么碍眼。
男人修长的手指从她的发顶一直顺着背脊滑到双。股间,良吟身子一颤,只以为他又生出什么别的龌龊花样时,男人的手又滑到了她前面花瓣的位置,隔着布料轻轻的揉捏了一下方凑到她耳边道:
“这里还痛吗?”
痛!怎么可能不痛,你去在身上挑块肉被撕裂一下看到底疼不疼!
良吟很想冲他来个狮子吼,实际上要害正落在那人手里,还被男人那般羞人的对待着,浑身无力,她只能嘤咛一声,含含糊糊的嚷了声”痛。”,男人的大手这才停住。
秦墨看着怀着的美人,因美人“害羞”的转过了头去,他只能看到美人白嫩的耳垂。越看越觉得那白白嫩嫩的小耳朵可口的很,忍不住又凑到了她耳边去,用湿滑的舌头含住她耳垂,声音有些不稳的道:
“疼的厉害吗?我想带你去个地方的。能走路么?”
“能,能的。。。”
良吟原本不想顺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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