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然懒洋洋的打量着阿乐,打了个哈欠,手虚指着阿乐:“那个谁,去叫你们将军出来,就说她的小姑奶奶来看她了。”
芊芊也下了马车,看着两个人别扭的样子觉得好笑,两个人见到对方都是激动的不得了,可硬要闷骚的不表现出来而恶言相向。
“呐!巫婆,听说你来这里做了阵窑姐儿啊~!”阿乐上前嬉皮笑脸的搭阎然的肩膀。
“恩,是啊是啊,那帮男人还真是不能离开我呢~!”阎然做烦恼状:“有时候太有魅力也不是好事啊……”
“得了吧你,昨晚3P的情况如何?”阿乐笑的很奸。
又回忆起那羞死人的夜晚……“你怎么知道的……”阎然羞恼的白了她一眼,又愤愤的回过头瞪着芊芊,某芊低头看记事本装作没看见。
“乐将军、阎小姐,莫在继续争下去了,还是先去正堂议正事吧。”钟离文走了出来,她很早就先到乐府来探讨战事了。
“恩,这才是重要的。”芊芊绕过相持不下的两人,带着钟离武先走了进去。
“小文!”推开一脸奸相的阿乐,阎然上前勾住钟离文的肩膀:“昨晚怎么没见你来喝我的喜酒?特意给你在新娘席上留了位置,空了一个晚上呢。”
钟离文歉意的笑笑,含蓄的躲开阎然的臂膀:“钟离文给阎小姐赔个不是,昨夜有些事情耽搁了,所以不便前去。”
“难怪呢……”阎然看着钟离文有些肿的眼睛,掏着衣袖拿出一个小瓶子:“拿去~!”
接过瓶子,“呃……这是?”钟离文拿着瓶子疑惑的看着阎然。
阎然上前用手指轻抚过钟离文的眼皮……
“呃!”钟离文惊得后退了一小步。
“呵呵,这里都肿了,抹些这个就能消下去~!”阎然不在意的笑笑:“外面没的买哦~!我阎大小姐独家奉送给你~!”
低下头握着手里的小瓶子,钟离文顿了顿,轻轻的道谢:“谢过阎小姐了……”
“嘿嘿。”阎然勾住钟离文的胳膊,“走了走了~!开会去了~!”
“呃!……”钟离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阎然连拖带拽的带到门厅。
几个人坐到厅里,就听芊芊有条不紊的部署着:“然然,阿乐这次出阵只许胜不许败,你带着你的那些宝贝去辅佐她,阿文则是军师,帮着阿乐调兵遣将,阿乐你就专心的练兵打仗,我会在后面给你备足需要的一切。”
“说的那么轻松?我刚新婚耶!”阎然不满的敲桌子。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阿乐没有你,铁定会死的很难看。”芊芊煞有其事的说着(阿乐不满:喂喂~!)
“哎……”重重的叹口气,阎然倒在椅子上:“看在蛮力女少不了我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去吧……”(阿乐:喂喂!越来越过分啦!)
阎然苦着脸望着天花板,自己是没什么问题啦……就是家里那两个怎么办……
“芊芊……你说这里男人要怀孕得喝什么来着?”阎然有气无力的问着。
“附子泉泉水。你要干什么?”芊芊抬起眼看着阎然:“要做研究么?”
“那是以后的事……”阎然的眼神出奇的凝重:“我要让家里两个怀上!这样就不会妨碍我上战场了……”
“噗……”阿乐一口茶喷了出来,笑着大拍桌子:“好样的!有魄力!”
阎然一挥手,扔了个坐垫砸到阿乐脸上:“瞎搅和什么呀!我这心烦着呢……”
最后是阎然和钟离文两个人坐马车回馥雪轩的,阎然呆呆的看着窗外变换的景色,不安的咬着手指,一语不发。
钟离文看着阎然神伤的表情,心里也很是不忍,想昨夜刚洞房一夜,今日就得知即将出征……
“阎小姐不必担心,两位公子皆是通情达理之人,想必不会为难与你才是。”钟离文在旁小声的安慰着阎然。
“希望如此……”阎然闷闷的应着……
挪了位子移到钟离文身边,把头靠上她的肩膀:“小文不会担心么?我们要去打仗了……虽然只是呆在后方,但还是会看到血肉横飞的场景的吧!”
“恩,为国捐躯亦是国民之职。”钟离文轻轻的回答着,被阎然靠着身体变得有些僵硬。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配置的东西可以救人……也可以用来害人,但我不希望它们是用来夺人性命的……”阎然又是重重的叹口气,她愿意去帮着阿乐她们做些幕后工作,但倘若要制造毒药或炸弹什么的出来制敌,她的良心不容许那么做。
“那就按着自己的心意去做便是。”钟离文坦然的笑笑,“克敌制胜就交给在下和乐将军好了,阎小姐就专心在后方救治伤员吧。”
钟离文的笑脸有种让人平静下来的魔力,阎然怔怔的看着她,缓缓的说道:“我是药师……不是医师……救人不是我的专长。”
“呵呵……但医师可没有阎小姐那么有本事啊……”阎然发现钟离文的脸颊竟然有些发红。
把头又靠回她的肩膀,闭上眼睛假寐,嘴里喃喃自语:“小文,你笑起来真好看……如果你是男子……我定要纳了你……”
一愣,钟离文没有回应,只是在昏暗的车厢里静静的看着阎然的睡脸……
回到阎府后,俞红翎听了这个消息当场就炸了,说什么也不准阎然去战场:“那里刀枪无眼,你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上那去还不是送死!”
小诺也眼泪汪汪的扒住阎然:“然然不要去……诺儿好不容易嫁给你……你不要去……”
“诺儿乖乖,不要哭!”看着小诺的眼泪,阎然心里也满是不好受,谁想结婚没满两天就要出去打仗的,抱着哭泣的小诺,阎然的手轻轻的拍着他:“放心吧,我会好好的回来的,别看我不怎么会打架,但是我自保的功夫可好的很哦!”
“这一别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让人怎么放心的下!”俞红翎在阎然身边坐了下来,死死的拽住她的衣袖,眼睛里满是不舍。
阎然心疼的看着他哭花的小脸,用手轻轻的擦着他的眼泪:“红翎……据说这次敌方擅用淬毒暗箭,阿乐她的军队武艺虽好,却暗箭难防,我必须跟着。”
手指捧着俞红翎的脸蛋,阎然抵着他的额头:“红翎,我一定会毫发无损的回来,你不要孩子气,好生的替我看家,你还有生意要照顾,不要累着自己。”
“那些东西有什么重要!要是没有你,这些全无意义……”俞红翎生气的说着,眼泪却不停的从眼眶里滑了下来。
“呜呜……然然,诺儿只有你了,你可不要丢要诺儿啊!”怀里的小人儿也哭开了。
哎呀……阎然满脸愁容,她什么都不怕,就是怕家里这两个宝贝……
“事情已经定下来了,我和钟离文都报到女帝那儿去了,后天就要作为随军药师和军师被派出去了……”
“什么?这么快!”俞红翎震惊的抬起脸,看到阎然点头承认:“我也要去!”
“恩!诺儿也跟着去!”
“呃……你们瞎凑什么热闹!”阎然生气了,“这又不是家家酒,你们给我老实的呆在家里!男子不要随便开口说跟着上战场!”
“对方不是男儿国的人么!他们都可以,我也可以!”小诺瞪圆大眼睛,认真的说着。
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真是出乎阎然的意料,而俞红翎也在一旁应和:“是啊,反正我在子泉郡那儿也有几个商号,我跟着去那里看看店里的情况!也不会妨碍你们什么的。”
还不妨碍么……不知道他们俩怎么想的,阎然皱起眉头,心想:那么不安分的两个人……看来只能用那招了……
“小文!沏茶来!”阎然扯开嗓子朝门口吼道。
附子泉水不易得,所以小诺和红翎怎么也想不到,阎然就这么给他们俩喝了附子茶,男子喝了附子泉水后体内便迅速产生出孕育子嗣需要的生理元素,只要一天就能产生妊娠反应,然后再是八月怀胎,这期间虽然不影响房事,但男子不易长途跋涉过度劳累,所以小诺和俞红翎是休想跟着阎然到处跑了……
第二天早上感觉自己身子不舒服,小诺并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怀孕,而俞红翎经历的多了,加上昨夜阎然又带着他们两人同时颠鸾倒凤,热情异常,他就知道定是这小妮子给他下了附子茶让他俩怀上了,心里是有又气又恼,却见那阎然一脸谄媚的贴在他身上,满脸堆笑的说着好话讨饶,他又狠不下心去说她……
“诺儿,红翎……”阎然握住他俩的小手,脸上带着无奈的笑容:“为妻出此下策也属无奈,我不希望你们跟着我奔波,不要怨我,现在你们身上都怀着孩子,为了孩子为了我,请你们呆在家里好好的照顾自己,我会回来的,为了你们父子,我也要活着回来!”
“你……”俞红翎红着眼睛,羞怨的看着阎然,她这番话让自己不能在说些什么:“你真是个冤家……”摸着自己的肚子,俞红翎侧过脸,不让阎然看到自己的眼泪。
“然然……”小诺的眼泪早就扑朔着掉了下来,抓住阎然的手不肯撒开。
“诺儿不哭,”阎然微笑着抚摸着小诺的脑袋:“要当爹的人了,好老哭鼻子。”
“呜……然然,你一定要回来,我和宝宝会一直等着你!”小诺吸着鼻子,把头埋进阎然怀里,泪水沾湿了她的衣襟。
“要活着回来,不然……我和孩子都不会放过你的!”俞红翎说着狠话,靠着阎然的身子,偷偷用衣袖擦去眼角的泪水。
阎然心疼的看着怀里哭泣的两人,苦笑:“我定会回来的,等着我……”
等到了出关的日子,阎然跟着马队出了城门,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跟在后面的两人。
“快回去吧!不要送了!快回去!”阎然不停的向他们挥手,嘴里大声的喊着,心里酸涩的不得了,回过头,紧打马垮,冲到了队伍前头,不再去看身后的人……
钟离文看在眼里,想了想,还是策马追了上去,马靠近阎然的坐骑。
“阎小姐,放心吧,金老板会好生照顾您的两位公子,定不会让他们受何委屈的。”
“恩……”阎然点点头,头低着,握着缰绳的手上多了几颗晶莹的水珠。
“待大军获胜而归,定有重聚的一天,阎小姐不用多少时日就可以回来了。”钟离文柔声的安慰着。
“恩……嘶嘶……”阎然咬着牙,不愿意哭出来。
钟离文把马又拉近了点,索性一翻身,坐到了阎然身后,手接过缰绳,让阎然靠到她怀里。
“想哭就哭出来,哭痛快了就不伤心了!”努力平静着语调,但钟离文的心也在剧烈的纠结着……怎么看到她哭……自己就会难受成这样……
阎然把头转想钟离文,抬起泪眼看了看她,把头靠进她的怀里,慢慢的传出了小声的抽泣声……
钟离文皱着眉头驾着马,稳稳的载着阎然,怀里湿了一大片,阎然头发淡淡的草药香气不停的搔着钟离文的心,她的身子比想象中的要瘦些许呢,含着泪的眼睛又这么的多情……唔……钟离文觉得自己心脏跳的如此之快……
许久,怀里的人安静了下来。
阎然的小手攀着钟离文的胸膛,不安分的左右摸着。
“呃!你在摸什么?”钟离文敏感的直起身子,惊讶的看着阎然。
阎然吸吸鼻子,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她,眼睛里满是同情(!?):“小文……你好平哦……”
“恩!?”钟离文愣住了,这个阎然不是号称很聪明么,怎么此刻就迟钝成这个样子。
没有感应到钟离文僵直的身子,阎然自顾自的说着:“小文,没关系的,我会做丰乳霜,改明给你两瓶,变的和我一样‘波涛汹涌’不是梦!”
“哎……”钟离文叹了口气,啼笑皆非,看着阎然认真的神情,只得点点头:“那改日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文乃男人是也……阎然……笨蛋是也……哈哈哈哈……貌似构思中点破小文男儿身的情节很有意思……
【破10W字了~!让我手舞足蹈高兴一下~!】
【6。5号我去军训10天,反复通知中】
尚无对手
到了子泉郡,战事比预计的要激烈,由于边防把守不足,玄青国的人马已濒临城下,没想到对方那些男人个个出手阴狠,暗器带毒,直打的守兵连连溃败,阿乐和钟离文还来不及喘气就被带到兵帐去商讨战况,而阎然则被拉倒伤兵营,由于中毒,已有不少女兵奄奄一息,等着阎然救治。
阎然捂着鼻子查看着病患的伤势,只看的所有士兵的伤口都在溃烂,发出阵阵恶臭,浑身发紫,中毒已深,而军医使用的草药对于这些伤口完全不能起作用。
“所有的伤口都不致命,但上面的毒药却让我们无计可施。”军医瑧贤跟阎然说着病况:“这帮歹人用毒极狠,中毒的士兵们不出三天就会全身溃烂而死,我们解不开他们下得毒加上这边草药奇缺,哎……这些日子已经死伤大半了……”
“把我的药箱拿来。”阎然朝身后的小兵扬了扬手,不一会儿,她的药箱就被拎到了帐子里。
阎然打开箱子,出城之前有去过自己的实验室(跟着她一起穿过来的,现在在某半山腰积灰),装了些简易的电子设备过来。用载玻片轻挂下伤员身上的腐肉放到显微镜下检查,然后又抽了点发黑的血液进行化验,一大套让瑧贤匪夷所思的动作下来,我们的化学小超女已经有对策出了。
“你们几个过来,用这些给伤员洗伤口。”阎然翻出一堆小瓶子,把里面的液体倒进一桶清水,然后又拿出几个瓶子,里面都是淡绿色的药膏,对着几个医女说着:“洗完伤口再把这些抹上,抹一层,不要太多。”
“阎小姐……这些是?”瑧贤疑惑的看着阎然这些稀奇古怪的瓶子罐子,阎然抓过她,往她手里塞进两个大瓶子。
“你跟我来,给伤员们一个个输液!”阎然捛起袖子开始抄家伙。
“这个……?”瑧贤看到她那些寒光闪闪的器具发愣。
阎然不耐烦的回头:“哪那么多废话?你有法子?!要么你来得了???”
“呃……”瑧贤被阎然呛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