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语。若说之前的他仿若昏睡在迷梦中任人亵玩的宠物,那麽如今的他便如失去了三魂七魄的空壳。本来就少言寡语的调教日程里,他甚至连一点基本的反应都没有,渐渐形如枯槁,失却了最後一丝生机。
任凭刘公公和一干太医灌了多少良药美膳,若妃依旧一天天瘦了下来,由初时一个健硕挺拔的男子,变成了一滩白皙光滑的软泥;他发色枯黄,唇瓣干裂,甚至在每次喂食後咳嗽不已、再三呕吐。
算算不过还有七日,还有七日便是成妃之礼,不仅人没教好,一应礼节全无,如何交差?刘公公哪怕再怕掉脑袋,此时也不得不硬著头皮禀告天子。解铃还须系铃人。
熙帝闻奏,只是一道圣旨,昭告天下:“吴城乔氏,蕙质忠心,仿效木兰,於燕郡十三城之战中立下赫赫功勋。朕感其才德,欲封为若妃,赐其父乔林为三等爵,赏黄金百两;又其母张氏教导之功,赐帛三十匹;再赐京都宅邸一所,招二老进京长居。乔氏昔年军中同僚,凡同营千夫长以上、同军校尉以上,特招入京,齐贺成妃之喜;凡有功者,另有新赏。”
旨意一下,容不得选择,乔云飞父母双亲,及昔日军中兄弟,都被再次招至京都,等候成妃礼之日。云飞父母自然对他的身体心知肚明,然而云里雾里,不知道皇帝为何偏偏会看中自家孩子?其余人等虽是莫名其妙,从没听说过什麽乔氏女扮男装,也只得听候圣意,老实守在驿馆、会所,趁机聚酒玩乐。
而乔云飞,在听旨後一天一夜毫无反应的呆怔中过去之後,居然开始主动进食了。
──乔云飞要死,也应死得像个男人,而不是死在父母兄弟们的眼皮底下,也不是如玩偶般死在别人的胯下,哪怕那个人是皇帝,是天子!
──乔云飞要死,也应该默默无闻清清白白的死去,而不是连累双亲,也不是给人笑柄,更不可能将他在後宫中悲惨恶心的人生,赤裸裸揭开给人看!即便是成妃,那便必须给他们一个光鲜的成妃礼!
一想到这些念头和决定,竟然顺遂了熙帝的意,乔云飞唯有死咬双唇,苦苦压下恨意。人到绝境时,反而死不去,只能求活!
9 御奴
永昌十二年冬 正月初四
既然若妃恢复了饮食入药,又活了些生机,刘昌自然不会放过机会,立刻加紧训练。鉴於此人如此难训,竟然在侍奉天子的关键时刻忤逆龙威,多日下来,各种刑罚都已使遍,如何才能在短短十天内有个扭转过来呢?
虽说天子一道圣旨让他稍稍顺服,但刘昌仍旧害怕他心思回转得不够干脆,特命人呈上两套衣服来:一套乃是一件薄如蚕丝、透明红纱;一套乃是一件绵绸豔红男式外袍;问道:“不知娘娘成妃礼时,愿穿哪套礼服成礼?奴才听闻皇上龙恩浩荡,特许娘娘昔日军中近百同僚前来观礼,未知娘娘穿一穿这套霓裳羽衣纱可好?娘娘雌雄同体,实乃千古奇话,想来六日後的庆典,必将万分吸引人哪!”
其实乔云飞自知既入後宫,又怎麽会在军士中抛头露面?又怎麽会穿上如此轻薄的衣衫现世?眼中越发鄙薄,只是瞧著梁柱无法说话。刘昌见他表情,便知他不信。阴侧侧地道:“娘娘你莫不信。一来皇上有意让娘娘打扮的羞花闭月来让昔日同僚开开眼见;二来娘娘耽搁了这许多时日,若是今日再不配合,奴才这条贱命也活不到十天。左右也是死字当头,奴才又何不在临死之前多帮娘娘一把呢?”
乔云飞听他语气狠绝,这才低头望了一望,瞧他神色便知不是作假。罢了罢了,自己反正已是求死不能、折翼之鸟,又何必再坚持这可笑的自尊?
刘昌观他神色,便知道此人虽然稍有屈服,恐怕骨子里仍未放弃那一丝傲气。只有将他生为男性的尊严一一拔除,才能学得进三从四德吧?逼不得已,担不起干系,特特又请示了“圣明天子”一番,如此这般说起。熙帝见他将那恶毒计策说得有理有据,不由得暗叹真是个人才。
当日人定时分,正是若妃一日功课完毕之时。熙帝百忙之中抽身而来,果然见到偌大寝宫之内,被蒙著眼睛的若妃,捆束著跪在地上。一张木质口撑,已将他原本薄薄的干枯的双唇拉得巨开。
熙帝也不多言,悄悄拉起下摆,将稍稍充血的分身从那口撑中的空挡处伸了进去。不一时,一股潺潺水流声传了出来,竟是尿在了若妃嘴中!若妃经历了一天折磨,在时昏时醒中不辨时辰。忽然听得轻微的脚步声,原以为不过又是内侍前来松绑,却被一个腥热的肉体伸入了口中。待到忽然一股骚臭热流喷涌而下,他忽然如针入脑,惊醒过来,立时猛然挣扎!直到那股勃发的激流渐渐小了下来,几滴眼泪自蒙布的缝隙中终於滴落。
那一夜,熙帝并未留宿合欢宫。只是自此之後若妃又多了一份功课:时而在天子兴起时,被蒙著双眼恭候一份“黄金圣水”。
10 坦诚(慎入)
永昌十二年冬 正月初五
既然天子金口玉言,嫌弃若妃房事中“沈闷”,刘昌决定第一著手“叫”字诀。若妃生为男子,在训练中甚少吟叫,刘昌思来想去,便想到了若妃在那日侍奉天子时他仅有的几次嘶叫。反复尝试,终於找到机关所在──原来这倔强如铁的男子,弱点只在他女蒂之处。
这日辰时,若妃已被吊了起来,又将其下肢拉扯捆起,敞开秘处,方便调教。先命人以口撑将其嘴撑开,又以一支细长鹅毛伸入其口中,在内侍们训练其下体时搔刮他喉咙深处的小舌,免得若妃死不吭声,反复引导他如何呻吟。又命两名内侍凑过头去,反复在其下体两瓣花唇处吮吸,搓揉啃咬其阴蒂小珠,以便训练其叫声。初时若妃只要被触碰个盏茶时间,便受不住狼狈失禁,於是刘公公不得已,又用玉棍将其分身插紧、用白蜡牢牢封死。
直至那两瓣花唇被蹂躏得蜜汁直滴、肿厚得有初时两倍之大时,若妃的呻吟才勉强入耳。
刘昌又耍了个小花招,以一根仙人掌小刺悄悄钉入他女蒂小珠顶端,既不影响天子使用,又不易被察觉。因此只要有人稍一触碰那珠,若妃便会经受剧烈的刺激,整个人也不堪亵玩地扭曲蹦躂起来,情不自禁便要高声尖叫。经过反复的训练,那满含诱惑的尖叫,随著下身的动作拐著弯儿,仿佛可以将人融化一般,总算合格。
想到天子喜欢若妃“时时”“坦诚自然”,刘昌心中也有计较。先是以风干的羊皮小管为分身注入大量的温水,再以玉棍蜜蜡封住他分身小孔,停了往日里每日三次的更衣伺候,只把若妃憋得腹胀难忍,时时呻吟。又在每日调教时,压按其腹,在其尖叫时才拔出小棍,充盈的水量在一日的堵塞後,此刻往往抢了先锋,先於男子的精液喷射出来,然後那可怜的分身早已疲软,才楚楚可人的吐出些白色精华。
第一日上不过是两回罢了,自二日起逐日增多次数,若妃的身体便在这反复无尽的调教之中,养成了习惯,每次只要被玩弄到高潮时,分身吐出的也不再是男子的精华了,反而是憋也憋不住的尿液。
刘昌并不满足於此。命人特制了一个金镶玉的带柄铃铛,只求能稍稍弥补房事中若妃的“沈闷”。那铃铛以两条牛筋细带挂在男人腰跨之上,刚刚好让柄刺入分身之中。只是这柄又比原先的玉棍要细上许多,并不能将男子的分身管道完全堵死,却堪堪将那话儿的开合口撑开,使之不能自如闭合。小巧的铃铛却刚刚好堵死了分身小孔,却又比小孔略略大些,经过一凡抠挖搓揉才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撑得那小孔略略发红。平日里,铃铛堵住出口,刚好使若妃无法滴落一滴。更随著他动情时的肢体扭动叮铃作响,带来更多情趣;若是天子兴致起时,只要稍稍拉扯牛筋拔出铃铛,那话儿的管道便一通则畅,小铃铛只要不重新放进去,男人便只能被迫忍受随时随地坐卧失禁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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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大礼(虐)
永昌十二年冬 正月十五
正月十五,上元燃灯节。
燕郡十三城中凯旋而归的一部分军士,此刻又聚在了一起,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乔妃到底是谁?谁也不知道。只除了默默无语的都尉周诚孝一人之外。
然而谁有管她到底是谁?今宵有酒今宵醉,今宵得聚莫伤怀。划拳的划拳,猜酒的猜酒,只有少数醉酒的低阶军士,窃窃私语中揣测这位神秘莫名、木兰再世、立下“赫赫功勋”的若妃。大多数人一笑置之,以为皇帝不过是太宠佳人罢了,却寻这麽个荒谬的借口,好来给她家人封赏。不过熙帝亲征虽只有短短数月,却与士兵们同生共死,在事後更给兵士们了莫大的感动与封赏,自然没有任何人想要跟天子一时的小小任性较真。
乔家无功无名,三等爵府门口却来往贺客络绎不绝。所有人都以为乔林夫妇一届庶民经此飞黄腾达,不是惶惶不安就是喜色爆发,却没料到乔父为人淡而有礼,进退有度,将来客厚礼一一婉拒,或赔三杯水酒,或是谦恭作答,喜庆的气息倒是淡了,前来探信儿或是借机的客人们便也在夜深时分陆陆续续地散去。
至於後宫之中,颁了金册、金印,便算礼成!天子竟是特许,未拜皇後、未听训示,甚至观礼的後宫妃嫔们只看到一个高挑的朦胧身影藏在层层叠叠的纱中,不知多少人揉碎了锦帕、咬碎了银牙!
合欢宫内。处处红烛红绸红纱,处处喜庆。
只有寂静的寝宫之内,一名浑身赤裸只著红绸红纱的男子默默无闻地静坐著。或许是数日的调教起了作用,男子看起来比初时柔媚了许多,望之竟然不觉得突兀,反而有种份外的妖娆。
他并没有等候多久,天子便喜色熏然的踏门而入。或许是今日的成妃礼太过顺利,熙帝喜上眉梢,对若妃也万分温柔。
他轻轻以颤抖的手撩起若妃身周披著的红纱,便清晰瞧见段段红绸时遮时露的白皙光滑的皮肤。只是以手轻轻抚摸那人玲珑的锁骨,便换来一声压抑著渴望的呻吟。手指肆意地划上肿大得如两倍的乳头,对方立即弹跳起来。
熙帝暗暗惊喜,心知今日刘昌必然使出了浑身数解,将若妃准备得如此称心满意。他意随心动,伸手将若妃稍稍压得趴下。便见对方顺从地俯下了身子,正正将脑袋埋入了他坐著张开的胯下。若妃顺从地摆动脑袋,自然得如同以手解开衣衫般,将天子衣袍下摆慢慢顶起,探头进去。不一会儿,熙帝便感觉到外袍内的脑袋艰难动作著,将他的衬裤慢慢咬扯了开来。勃发的分身早已忍耐不住,配合著对方的动作跳了出来。若妃慢慢伸出温热的舌头,卷起龟头反复舔舐;又逐渐加深动作,慢慢吞下了整支巨大龙根,不断摩挲。熙帝在他的动作下喘息越加粗重,终於主动而粗暴地抽插起来,直插得胯下的男人连连哽咽抽气,似乎喘不过起来。
若妃在急切的呼吸之间,已经为皇帝带来了太多快感,不过一时三刻,龙根抽搐著喷出了今夜的第一次热液。意料之外的是,若妃竟然张大了嘴巴将汁液一口口全数吞尽,末了还细心贴心地以柔软舌头将龙根上下舔舐干净,却不想又激起了君王的新一股热情。
熙帝享受著他万料不到的周到服务,不由得万分惬意,一手强势地压著若妃的脑袋,将龙根仍旧放置在柔然火热的口腔中,一边静静等待它休息好後的再次精神,一边抽开了若妃身上的红绸,露出完全赤裸的修长男子身躯。
李熙哪里知道,这简简单单又温柔体贴的顺服,是若妃在何等的折辱之下训练出来的。若说十天之前乔云飞还是一个可有可无淡若无物的屈服者,那麽如今在这极致的折辱之下,他也早已经将心中的那一点点野火湮灭在灰烬中深藏。十一日上,刘昌命人以蜜汁将他原本就汁液不断的下体抹了个密不透风,放置在空旷冰凉的地上足足有数个时辰之久。众多内侍将特意收集起来的蚂蚁放置在他身旁,随著时间的流逝,虫蚁闻香而动,纷纷爬上他布满蜜汁的下身,分身口、花蒂、会阴、後穴乃至花蕊入口,万虫齐噬的钻心般的瘙痒与超越了人所能承受的恐惧,彻底将成为了压垮乔云飞的最後一根稻草……
此刻男人顺服地保持著後臀高举的姿势,露出光滑的背部。熙帝伸出手去,以一指试著探入他後庭,立时被夹得紧紧,似乎还在吮吸。熙帝强硬地拉高男子臀部,慢慢抽插著,身下人随著他的动作颤抖不已,慢慢发出些夹杂著鼻息的轻哼,更有清脆的铃声伴随著他偶然间的动作,跳跃一般响起。
熙帝一时兴致勃发,就著插入男人口的姿势,将他翻了个个儿,压了下去,男子的密缝及分身,顿时尽在眼前、任他把玩。(哈哈,继狗趴式、坐趴式之後,69来了!)仅仅是以指尖轻轻触碰一下红肿肥大的花蒂,男人的身体便迫不及待地扭动起来,呻吟也立刻拔高了一档,甜得发腻。
熙帝似乎是被这甜得发腻的声音激到,又或者是今日喜庆喝多了美酒佳酿,含在若妃口中的分身忽然一个抖动,一股洪流喷涌而出,再次尿在了若妃口中。而若妃似乎是吃了一惊僵硬了手足,就要抽身而出。熙帝夹紧了大腿,狠狠地掐了他女蒂间的小珠一把,若妃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要融化的哭泣,抽不出头来,咳嗽中吞咽下汩汩的尿液。李熙听他咳嗽,呵道:“若是滴落哪怕一颗,朕要你知道什麽叫承受不起的後果!”良久,龙根抽搐了下、抖出最後几滴精华;然而皇帝仍旧不松开双腿,命令道:“舔干净!”或许过了一世的时间,若妃的脑袋静静趴伏在男人胯间,深重的呼吸著浓重阴毛的味道,终於慢慢伸出舌头,将那物舔舐干净。
熙帝经此一举,肆虐之心大起,伸出舌头舔起花蒂中的硬核来。若妃猝不及防,噎住一口气息,原本就充血的分身迅速地涨大勃发起来,後穴也渗出一股蜜汁,不满足地一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