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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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应了过来,说了句“抱歉”,然后迟疑的问:“你真的叫苏夏?是写《初恋这件小事》的作者?”
苏夏轻笑着挑眉:“要不要我到见面的时候,把户口本也带过去?”
没想到中年男子居然一本正经的说:“带着户口本去也好,还有你父母的身份证你最好也带上。你不是还未成年么?跟你自己签约是不具有法律效应的,要有你父母之一做担保人才可以。如果到时候我们谈妥了,最好立刻就签约——我这边已经筹备好资金了,只要剧本谈妥,一周之内就可以开始选角,两周之内就可以开拍了。”说着,他又不确定的问:“你真的是本书作者吧?”
苏夏叹了口气,居然很有几分老气横秋的感觉:“你不相信的话,打电话问出版社我的真实年龄去。大叔,我也不是干出了什么丰功伟业的事儿,只是写本书而已,怎么就把您吓成了这个样子?”
中年男子被她逗的哈哈大笑,“我一方面是好奇,一方面是谨慎而已。这个行当里,骗子也是不少的。有编剧将剧本稍微修改一下,一稿多卖的,有窃取别人剧本卖的,也有东拼西凑抄袭出一部作品的,冒名顶替这事儿,也出现的不少……总之是一滩浑水!不过,我跟你说这个做什么?哈哈,小姑娘,这话你听了别放在心上。”
其实苏夏对他的话十分理解,做事情么,小心谨慎点总是没错的。来北京之前她也一直以为这个本色年华工作室不是个能拍的起电影的机构,有可能干倒买倒卖一类的活儿,或者压根就是个皮包公司。但是现在听这男子的口气,苏夏有一种“他不是在吹牛皮,他是真的在谈自己的计划”的感觉。
想了想,苏夏像是无意间问道:“我能问一件事么?这部电影……您计划的拍摄成本是多少?”
中年男子粗略估算了一下,随口道:“这类题材的电影花费不会多,就算选有名气的演员,也……呃,可能花费一千万左右吧。如果是启用新演员,成本会更低。”
苏夏倒吸一口凉气!她不敢置信的问:“一,一千万?”
男子奇怪道:“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苏夏有些不太相信这男子说的话,但也不好反驳什么,于是说:“您准备什么时候跟我见面?”
“嗯,这几天我都有事,没空出来谈,而且剧本我还没改好……这样吧,等我做一个粗略的大纲出来,三天后可以么?具体地点再联系你。”
“三天后我有事,第四天吧。那天我有空。”
“好。”
直到挂断了电话,苏夏脑中未免还是有几分觉得不真实的感觉。将她的这部小说改编成电影搬上荧幕,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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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成本居然要一千万?
这年头拍电影可不跟后世似的,动不动就要个上亿元以上的成本——后世拍电影的成本高,主要是因为为了吸引观众进电影院观看电影,后世的电影题材不自觉的就偏向了大制作的武侠片,战争片,科幻片。制作方都将电影场景制作的精美绝伦,特效特技轮番上,再加上各式各样的宣传费用,物价膨胀,巨星们越来越高的片酬……制作费能不多才怪。
国内开设那个拍科技类武侠片的先河,要在00年以后了,现在国内拍摄的电影大部分都是写实电影,文学色彩偏重,就算有大制作,成本也不会怎么高。甚至在千禧年之前,国内电影节根本没有出现过制作费在5000万以上的电影——这里特指寻常电影制作模式,国家注资投拍的大型战争片不在此列。
而且,苏夏明白自己的书,也明白将它电影化需要在前期投入多少——说实话,很少。只要找一个民风淳朴的小城市取景,选好主要演员,再选一些群众演员,主要构架就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要看主演们的演技了。顶多,电影在后期多花点制作费,制作的画面精美点。
但是那个男的居然张口就说1000万——算上货币购买力的变化,差不多相当于十几年后的几千万投资了。
那男的到底是在吹牛呢,还是在吹牛呢,还是在吹牛呢?
作者有话要说:PS:不羁的风同学友情提供的看不到正文的解决办法:选择浏览器菜单【工具】…》inter选项…》安全…》自定义安全级别,在里面找java选项…》选择‘启用’…》刷新网页。如果是已经启用状态,那就先选禁用,确定后,再重新操作一遍选“启用”,然后刷新网页就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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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施兴中是想着自己刚刚忙完一件大工程,可以休息几天,带着苏夏转一转北京城的。但是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公司里的一通电话唤去,开始了新的忙碌。施兴中没办法,只能交代之前因为准备留学的事情,已经向学校请了长假,现在还呆在家里闲着没去上学的施颖代为招待苏夏。
苏夏对由专人带领着的游玩没什么兴趣,这让人感觉跟跟团游没什么差别——她更趋向于自己拿一副地图,用探索性的方式去了解一个新的城市。如果可能,她想在成年以后,自己背上一个包,去异国他乡独自生活一段时间,因为那样更舒适,也更自由,适合沉淀和回忆。
所以在施颖偶尔提出某日要专门带苏夏去某某地方玩的时候,苏夏自己含笑拒绝了,并且举了举手里的地图册,告诉施颖自己已经摸索着去了好几个地方,一个人。路上也没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她的警惕性还是不错的,所以不用麻烦施颖专门照顾她了。而施颖每日都有约会,也并不怎么顾得上专门带苏夏出去玩,客气了几句之后,也就没再提过这件事了。
苏夏和施颖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性子。苏夏偏安静,没事做的时候,喜欢一个人睡睡懒觉,起来后悠闲的做饭,洗碗。然后找个阳光充足的地方,看会儿书,发会儿呆,琢磨琢磨书中的情节,或是研究一下午饭晚饭的菜谱,亦或是,只是静静的坐着,然后小眯一会儿。她不喜喧闹,但却不讨厌别人热闹,参加聚会什么的,看别人互动也能看的津津有味,只是本人极少去参与罢了。
而施颖呢,则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一刻都在家里安静不下来。苏夏观她没上学的这几天,每天都不在家,不是这个有约,就是那个来叫。回来的时候也笑脸盈盈的,手里大多带着各种袋子——玩的,穿的,带的。偶尔还会给苏夏稍几样小礼物,让苏夏道谢道的嘴皮子都快麻了。
那些来过施家的施颖的朋友们,大多都对苏夏的身份感觉到好奇。来找施颖的时候,也会主动的跟苏夏交谈,后来或者是对她有些好感,就约苏夏同去逛街,苏夏拒绝了一两次之后,抹不开面子,也会跟她们一起出去一起。只是她们逛的大多都是大商场,进去就是不停的试衣服,或者是转各种各样的饰品店,化妆品专柜。然后就去一家咖啡屋,一边坐着一边聊刚刚看中的某种东西,她们口中的品牌苏夏听着大多有些陌生,所以常常都不加入谈话,只是安静的坐在旁边,等到她们问到自己了,就只对那样东西的款型设计发表几句言论,然后就闭口不谈了。只是这样一来,反而让施颖的几位朋友对苏夏好感大增,直说她矜持含蓄,还互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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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了联系方式。
霍亚宁……苏夏倒是见过好多次施颖给他打电话,频率多到一天四五次,只是电话那头常常都不是本人接的,施颖也没再成功约他出来过。苏夏原先以为他们两个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发小,现在看来原来也不是这样。
算着时间,明天就是去王家拜访的日子了,而王文起爷爷(在电话里刘奶奶强烈要求苏夏这么叫)也差不多到家了,苏夏就给王家去了个电话,询问王文起爷爷到家了没有,身体是否还好。电话是刘奶奶接的,说是王爷爷回到家吃了点饭,就觉得累了睡觉去了,精神当然还好,晚饭足足吃了一大碗呢!
苏夏就笑着说那明天就要如期去拜访了,刘奶奶含笑答应着,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你明天要出去?”
苏夏扭过头,正好看到施颖正立在客厅去二楼的路上,微微皱着眉头看着她。
苏夏点点头,说:“明天要去拜访一位长辈。”
“那我怎么办啊。”施颖撒娇道:“明天我那些朋友也要聚会,刚刚还打电话来点名让我带上你呢。”说着,她眨眨眼,道:“明天去的地方可不一般哦~就连我们这些人也很少有机会能进去那里的,我也才去过两次呢。本来还说明天让你去长长见识的,可是你怎么会有约呢?不能推掉么!”
苏夏的脸顿时苦成了一团:“这个约也是我前几天前就定下的……更何况我来北京只有两件事,其中一件就是去拜访这两位老人呢。日期已经定在明天,再改不了了。”
施颖微微皱眉:“什么样的老人家,让你这么小心翼翼的……打个电话去解释一番不就得了?难道,是身份很了不得的人?”
施兴中此时却忽然想起一事来,放下正在看的报纸,问苏夏道:“是不是王文起老先生夫妇俩?”
苏夏点点头,冲施颖道:“正因为是他们两位,我才改不了时间。”
施颖倒抽一口凉气,惊道:“你怎么会认识他们的?”
苏夏拿眼去看施兴中,却发现他微微一笑,冲自己眨了眨眼,表示他未曾向别人透露过自己的身份,当下心中就很是喜欢施兴中尊重自己隐私的这幅态度,觉得施兴中简直是好家长的模板与典范。又想着这件事早晚要告诉身边的人,于是也没瞒着,淡淡几句将自己写过两本书的事情给施颖说了。
没想到施颖听了后,脸倒红了,神色复杂的说:“苏夏写的那两本书,我还买过呢。”
苏夏一愣,然后脸也有些红,呐呐的看了施颖一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解释出书其实没什么吧,有夸耀之嫌,打趣施颖吧,又觉得那是很亲热的人之间才会做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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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为……而自己现在与施颖,关系只是良好而已。
倒是施兴中后来看两个人都挺尴尬的,就插话进来问起两人这几天他不在的时候都是怎样生活的,才将这一点点难堪给遮掩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苏夏就背着背包出门等公交去了,她特意比施兴中平时起床的时间还早了一些时候出发,就是不想麻烦施兴中专门开车去送她,再耽误他自己的工作。
在路上折折腾腾个把小时,苏夏终于摸到了王文起老两口住的胡同口。刚要往里进的时候,突然发觉自己两手空空的,于是红着脸又出了胡同,找了家水果店买了个水果篮子,才算是敢叩响王家的门。
门内远远的传来刘奶奶的问话声:“谁呀?”苏夏大声应了一声,就听见匆匆的脚步声,然后“吱呀”一声,大门开了。
苏夏第一次见到刘奶奶真人,只觉得这位老太太比自己在报纸书刊上看到的样子还慈祥和蔼,虽然满头银发,脸上皱纹也不少,可是那副精气神的状态,却年轻的像是个五十岁的人才有的。
而刘奶奶笑眯眯的打量了苏夏几眼,就扯着她的手将她拉进了院子,一面笑眯眯的说苏夏“长的倒是比她想的大孩子气一点,”一面指责苏夏“你一个小孩子家来拜访长辈,提什么礼物?!以后可再不许这样了!你要再买东西,我可不许你进这个门!”
苏夏忙笑着赔不是,一边跟着刘奶奶往正屋走,一边打量着这栋老民居。虽说是老北京四合院,占地却不大,只有四五间房子,合围成一个“合”字,进了大门就能看见正屋,院子中栽种着一棵极大的枣树,现在葱葱郁郁的,映的半个宅子都是阴凉的。除了枣树,四周走廊,阶前花圃中还种着凤仙花,海棠花,夹竹桃,扁豆花等常见的花种。整个院子,虽然只有两位老人居住,但是因着这么多的花草,又长得这么喜人,倒是看着生气勃勃极了。
而院子枣树下摆着一副石桌石墩,石桌上有棋盘,有个小小的收音机,还有茶壶茶杯,石桌旁边放着一把摇椅。苏夏此行必要见到的王文起老先生正一边悠闲的喝茶下棋,一边听着收音机里播的单田芳先生的相声节目。
苏夏规规矩矩的在王文起老先生面前站好,行了个礼,脆生生的叫他:“王爷爷好。”
王文起老先生也没说话,只是冲着苏夏摆摆手,又指指他对面的石墩,听着相声里的□部分,微微陶醉的摇着头,自饮自斟了一杯茶。
刘奶奶笑着推苏夏:“快过去坐着吧,这是喊你跟他一起下象棋呢。我去厨房帮你们洗水果。”
苏夏立刻道:“我去洗水果吧。”
刘奶奶笑着冲她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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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用这么拘束,就当是在自己家里就好,你王爷爷有好多话跟你说呢,你们爷俩聊天吧。”说着,就提着水果篮子进了北面的一间屋子。
苏夏惴惴不安的坐在王文起老先生对面,又是紧张又是忐忑,半天不敢开口说话。
王老先生关了收音机,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随意打量了苏夏一眼,就兴趣盎然的问:“会下象棋吧?”
苏夏紧张的说:“会,会一点,不过下的不好。”
“陪我下一盘。”王老先生立刻就开始摆起了棋子。苏夏没办法,治好作陪。
苏夏五六岁的时候跟着院子里的大男生们学会了下象棋,一开始因为小时候娱乐活动少,倒是认认真真下了几年棋,比一些大人下的都好。但是后来学业紧了,就不碰这东西了,只是工作后偶尔在网上找人练练手,技术只比一般人好上那么一点,跟王文起这样的国学大家比,自然是没几下就被杀的溃不成军。
苏夏一开始失误,车马炮被对方吃了个遍,还差点被将军。后来渐渐找回了下棋的感觉,堪堪保住大将。虽然己方棋子越来越少,被彻底吃完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但是苏夏也没提前举白旗投降,而是苦苦思索着,尽量晚死一会儿是一会儿,有时候还跟王文起耍赖,玩起你追我赶,躲着你跑就是不给你捉到的把戏。
苏夏坚持了十五分钟,己方终于只剩下光秃秃一员大将,不死也不行了。她长长的松了口气,偷瞄了眼对方的神色,心中长呼道:终于死了!
王文起老先生将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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