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清不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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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清不可却-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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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还不成吗?哥,我错了……”
舜安颜慢慢地浅浅地笑了,目光望向前方的无名处。临夏敏感地皱了一下眉。从侧面看他的脸,神情不由恍惚起来。这个侧面以前好像在哪见过,很熟悉,为什么看到这个侧面,她会觉得很伤悲很愤恨呢?
四阿哥站在门口,若有所思地皱起了眉头,目光一直停留在临夏的身上。舜安颜似乎对这个干妹妹好的有点过分,而临夏的神情居然那么的像一个人。
遥远的时光里忽然回荡起一个女子悦耳的笑声,轻轻剥落已经碎裂的心。如果那年他没有带她来蒙古有多好!
“四哥。”临夏踏进四阿哥的房里,悦耳的声音传到书桌后正在看书的四阿哥的耳里。四阿哥抬起头,不由皱起了眉头,将手里的书放了下来,“去哪了?”
“没有去哪……呃,四哥有什么事吗?”
“无事。”
临夏往他桌上张望了一下,目光瞥到桌上的书,微微地笑了。四阿哥拿起书,递到她面前,“会唱这个吗?”
她接过书一看就知道是苏轼的《水调歌头》,马上笑了一下,开口准备说会,但马上摇了摇头,“不会唱,只会吟。”然后把书放到了桌子上。
四阿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会唱别的歌吗?”
她又摇了摇头,“不会。四哥,我是个男孩子,怎么会唱歌呢!”
四阿哥瞅着她。神色复杂起来。她不是不会唱,是不想唱,她到底是什么人?佟国维为什么会收她为干孙女,又为什么要她女扮男装?为什么她会洋教的礼节?她的身上有太多秘密了。
黄昏的时候,临夏匍匐在桌子上玩茶杯,她好想小白,可是小白不在也不能来这里。她拿起桌上的毛笔,准备在杯子上写点什么,但转眼一想,搞怪地笑了,眼珠瞄向靠在床上、优雅地小憩的四阿哥,然后在纸上画起卡通画。她刚画完,桌上油墨未干的纸张就被一只手揭了起来。她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是谁,马上把头垂下去了。手指直扣着桌沿上的细缝,“四哥……”
四阿哥盯了一会画上漂在水面上熟睡的卡通少年,又将目光移到画上站在岸边闭眼直钩垂钓的卡通少女和旁边歪歪扭扭的愿者上钩四个小字,脸上一阵铁青,砖头看向在做小动作的临夏,“画的是谁?”
“四哥。”心虚地快听不见声音,这下雍正大人一定会灭了她的。
“另一个呢?”四阿哥强调了一下,两眼放着犀利的光。
“……不知道,随便画的,四哥说是谁就是谁……”她开始无所谓,打起了马虎眼,两只手在桌沿的细缝里划来划去。忽然左手的食指撒谎能够传来一阵小刺痛,她马上把手收了回来,一颗可爱的血色珠子在食指上摇摇欲坠,耳边传来“愿者上钩”的字眼。她抬起头,四阿哥已经将画折了起来,“以后你再告诉我她是谁。”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白色丝绢将她的手指包了起来。
“四哥,我错了……”她的右手抓住了四阿哥温凉的手腕,可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望着四阿哥的冷眸。
四阿哥皱起眉,居高临下地深深地看着她俊俏的脸,没有开口说话。
她向他眨了眨眼,从未想过这一招会失灵,雍正大人果然不愧为血滴子的发明人,不同凡响。一不做二不休,她一把抱住四阿哥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腹上,果然比空调凉快,“四哥,你欺负我,我讨厌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人家明明已经想你认错了,干嘛死咬着人家不放,我讨厌你。”一边带着哭腔控诉,一边用棉花拳捶着四阿哥的后背,好像一个被丈夫抛弃的小女人一样。
四阿哥的脸僵了一下,低眼看着怀里的人,眉头挤成了一个川字。忽然,他用力地推开了她,将面转了过去,冷声道:“一个男子,哭哭啼啼像个什么样!”
“四哥……”她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忍不住问了一下,“四哥,我的画可不可以还给我,我好……”
“放四哥这里,四哥替你保留。”四阿哥马上华丽丽地砸出这句话。
“可是……”她急了起来,起身冲到四阿哥身边,拽住他的衣袖,仰头急道:“可是,那是我随便画的,四哥我可以画更好的给你……”
四阿哥偏过头来盯着她的手,冷声道:“把手放开!”
:那画……“她悻悻地松开了手,把头低了下来,用手绕着丝绢,丝绢上带着可爱的鲜红色。
“四哥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开始用晚膳。”
“呃?”临夏猛然抬起头。啥?这么说他们今天不回来了?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们一连五天都没回来。五天除了无芳就是面对雍正大人那张无比欠揍的脸。不过待在他身边比待在空调边凉快很多,她经常冷得发抖。
 
 
   阿哥(七) '本章字数:2372 最新更新时间:2011…10…04 13:29: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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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以为小白被关在笼子里失去自由,会憔悴,没想到小白是一个乐观派,没有瘦,反而又圆了一圈。临夏打开笼子,小白立即翻身起来,优雅地从笼子里走出来,到她腿边用头直蹭着她的腿。她蹲下来,抱了抱它的脖子,郁闷地说:“小白啊,你又胖了。”
小白马上挣扎出她的怀里,一头扎进笼子里,像死了一样躺在那里,动也不动。后来她怎么拉它它也不出来,累到没力气才停下来,坐在地上,一只手撑着身体,直用袖子擦汗,“小白,你什么时候变得跟四哥一个样,四哥他……”
“我怎么样?”身后传来一个无比阴冷的声音。
她一怔,猛然扭头,一席白绸在她面前挡着,不用说她也知道是谁了,她怎么那么倒霉,“四哥……”
“起来。”
“哦。”她马上拽住四阿哥的衣摆,站了起来,然后冲四阿哥笑了,“谢谢诶四哥。”松开了手。
四阿哥垂眼淡淡地看了她一下,就去看笼子里装死的小白,皱了皱眉。临夏嘿嘿地笑了一下,抱住四阿哥的胳膊,便要拉他走,“四哥,它病了。我们走吧,免得它把病传给了你。”
这次她成功地把四阿哥带走了,回头冲笼子里的小白得意地笑了。小白睁着圆眼,“鄙视”她。她无所谓,好景不长,刚离开院子,四阿哥马上翻脸,“把手放开。”
“哦。”她心虚地笑了一下,松了手,后退两步,与四阿哥拉开距离。
“你刚才说我什么?”
“没什么,夸你呢,四哥。”
“有对狼夸的人吗?”四阿哥抬了抬眉。
她低下头,抿了抿嘴,闷闷不乐,冷漠地说:“四阿哥没有别的吩咐,临夏先行告辞了。您的伤已经痊愈了,我不用再伺候您了。”说完,踩着步子从四阿哥面前走过。
“站住,我允许你走了吗?伺候我就这样让你为难?”身后传来四阿哥的冷声。
她停了下来,冷着脸盯着地面,“是,我百般地讨好您,您却总是给我脸色看。我不是八阿哥,没有八阿哥那么高明的修为,可以时时刻刻像仙人一样笑给别人看。我有我的自尊,我有我的骄傲。”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四阿哥望着她娇小瘦弱的背影,锁起了眉。他从没见过她这么正经过,这难道才是她的本来面目?她恼羞成怒,不想再装了?为何那种神情那么的像温宪,那么的像……
她发誓无芳回来了,她一定不会放过她。临夏坐在灯边,用手撑着脑袋,对着灯光,凝视着手里的蜻蜓簪子出神。很想不通,九哥为什么会把无芳带去了围场,无芳那个傻丫头居然同意了。她不是警告过她不要接近九哥吗?难道九哥真的看上了无芳?“无芳和九哥……现在彻底和四阿哥撕破了脸,今后的日子怎么过……”说完,她站了起来,大声道:“都是万恶的清穿惹的祸,我再也不要见到四阿哥!”
她临夏说到做到,第二天康熙带着他的数字军团回来了,免不了会见到四阿哥。可是她不会去看他总就见不到了吧,任他们讲什么都不抬头,大灯笼高高挂,事不关己。
“临夏……”旁边传来十四阿哥的声音,“皇阿玛喊你呢,你怎么不应?”
“哦。”她抬起头,目光跳过四阿哥,直接去看康熙,扯起一个自认为很美的笑容,“皇阿玛。”
“刚才在想什么?”康熙温和地笑了。
“皇阿玛,四哥的伤已经无大碍,临夏是不是可以恢复自由了?”
“嗯。”康熙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随即看向四阿哥,淡淡地问:“老四,你欺负她了?”
四阿哥从座上起来,低头温声道:“儿臣不敢。”
临夏马上从座上跳起来,跪下来,“皇阿玛,四哥总是欺负我,您要为我做主!”
四阿哥一脸平静地站在那里,没有动。倒是其他阿哥都悄悄后倾了身体,靠到椅背上,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除了十三阿哥。临夏鄙视地扫了一眼他们,一副“什么人呐”的表情。
康熙垂下眼睑,微微地笑了:“这是你们兄弟之间的事,你们自己解决。”
“皇阿玛!”偏心,偏心,老狐狸明显偏袒小狐狸雍正。难怪老狐狸会让四阿哥当皇上,变成老狐狸,原来都是一类人。
临夏低着头,一边走一边用力地扯路过的花草,无芳跟在后面看着,心疼得要死,“格格,您生气也不能拿这些花出气吧。”
临夏马上停了下来,转身,脸上堆起笑眯眯的笑容,双手温柔地扶着无芳的肩,极其温柔地说:“无芳啊,你告诉我,九哥为什么带你去围场,怎么也不带我去?按理说,我是他刚认的弟弟,于情于理都应该是我去啊!”
无芳怔怔地看着临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家格格是什么性格,她是知道的,她越是笑就越可怕,要知道平常在房间里单独一人时,她都是很深沉的。
临夏继续笑着,用甜死人的声音说:“无妨啊,是不是九哥给了你什么好处,要你去当他的什么狗屁福晋,然后合起伙来玩我,是不是阿?”说着她的手轻轻抚了抚无芳的散发。
不远处,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和十四阿哥都眯着眼看这边,都不同程度地皱起了眉头,她怎么可以那样笑,居然有人可以笑得比老九还要漂亮,蛊惑人心,太不可思议了,他不是个只是长得有些清秀的男子么?
“我没有……”无芳“咚”的一声跪到了她的脚边,两眼无神,“我没有……”
临夏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整张脸陷入一片出人意料的平静中。她垂着眼,平静地看着脚边的人,淡淡地说:“我知道每个人都想荣华富贵,都想往高处爬,所以我不怪你。你想做九福晋,做我的嫂子,我成全你,你若将我的事透漏半句给九哥,我一定不会饶了你。”说完,她沉默了一下,伸手把无芳扶了起来,“你好自为之吧,帝王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想想温宪公主吧!”说完,转身缓缓地走了。
“格格……”无芳望着那个渐渐苍茫的背影,眼前升起一团团红云。
“八哥……”十阿哥微微惊讶于刚才看到的,为什么他有点不认识那个临夏,难道世界上有两个临夏,。一个热面,一个冷面?
八阿哥露出一个让人费解的笑,对九阿哥说:“老九,恭喜你了。”
九阿哥万般无奈地笑了,低低地说:“八哥,你还是牺牲了我。”
十四阿哥脑里一直徘徊着临县刚才的那么笑意,忍不住响起几天前的那个吻,出起神来。为什么他会吻他,怎么会有人敢如此大胆地吻他,难道那少年不知道他是个阿哥吗?如果他是一个女子的话……十四阿哥马上皱起了眉头,这都是哪跟哪,怎么会想这个?心里不由烦躁起来,都是步临夏这个小杂种害的!
 
 
   离开(一) '本章字数:1616 最新更新时间:2012…01…30 18:03: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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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夏笑盈盈地跨进门,讨好地对大厅上座上的穿着明黄的黄袍的康熙行礼,“皇阿玛吉祥。”转眸看向大阿哥和太子,笑着行礼,“见过太子哥哥和大哥哥。”
“今天的嘴很甜,一定有事。”康熙笑着说,“是不是朕刚才偏袒老四,来说事?”
“那倒不是。皇阿玛,四哥只是和我闹着玩,并不是真的欺负临夏,只是临夏心里有些不痛快,气四哥罢了。”她认真地说道,“我是来给九哥求一门亲事的。”
“哦?”康熙感兴趣抬起了眉,唇畔带着笑意。
大阿哥微笑着看着她。太子略微皱眉,那种感觉又出现了,本以为只是来到舜安颜这里,而温宪又恰好死在这里,才会老是产生看见温宪的幻觉,可是似乎每次产生幻觉的时候,这个少年都在,这是为什么?
“九哥跟我说,他看上了临夏的贴身侍女白棋包衣无芳,所以临夏就来替九哥请婚了。”
“他自己为什么不来?”康熙记得那个婢女,前几天一直和老九在一起骑马。
“无芳只是个人,九哥怕皇阿玛不答应,所以先让临夏来探口风。”临夏假装很心虚地说。
康熙深深地看了她一会,问太子:“太子觉得那个婢女如何?”
太子还陷在自己的世界中,康熙说什么,他也没听到。
大阿哥见状,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摆,“太子……皇阿玛问你话呢!”
太子一愣,有些迷茫地看向康熙,不知该说什么。
康熙有些不满,冷哼了一声,便问大阿哥,“老大,你觉得如何?”
大阿哥对太子在康熙面前失态暗暗高兴,起身恭声道:“回皇阿玛,儿臣以为那婢女虽然是个下人,可是难得九弟喜欢。温宪走后,九弟一直闷闷不乐,对谁也不上心,难得出现一个他喜欢的女子。所以儿臣认为可以。”
提到温宪,康熙的表情沉痛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对临夏说:“你九哥该好好谢你。”
临夏笑了,心死却放在有些失魂落魄的太子的身上。刚才大阿哥提到温宪公主的死时,太子的表情很绝望、很悲痛,那不是一个哥哥对妹妹的感情,况且这还是在无情的帝王家。太子和那个死去的温宪公主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太子对她的死露出这样伤悲的表情。虽然不理解太子,可是心角某处有些闷闷的,很难过,为什她两次见到太子,两次都为他感到心疼?
带着疑惑,临夏离开了大厅。想到九阿哥好无芳,心里憋屈的难受,一把拉开笼子,冲小白带气地说:“小白,陪我骑马。谁敢拦我,你就扑过去咬死谁,出了事,我给你陪葬!”
小白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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