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妃子在惊恐中张大嘴巴想要尖叫,翔天忙一道指风过去点住了她,本就因为慕容焰而对这“奸妇”极其厌恶,若是再让她哭叫出声,自己绝对会抑制不住怒火而破了不伤女子的原则生生将她捏死。
“你~”慕容焰迅速地抓起一件衣服披上自己那赤裸的身子;尤不见棺材不落泪地妄想用武功反抗,却见翔天指头一动,自己的妃子便定住了,惊恐地只说出一个字便被翔天打断。
“怎麽,我恢复了武功陛下很意外麽?那要是这样陛下岂不是更惊讶!”
慕容焰还未反应过来翔天话中的含义,直觉一道指风击在自己胸口上,接著全身麻软连半分力气都提不起来更别说运功了。
看著慕容焰被自己封了功力後惊恐绝望的表情,翔天嘴角一翘勾出一抹邪魅的冷笑:“你全身上下还有哪里我没看过玩过的?还用得著遮遮掩掩玩这套欲拒还迎的游戏麽?不过既然陛下这麽有兴致,翔天一定陪陛下晚到爽!”
眼前闪过一道剑光,慕容焰根本来不及抵抗躲闪,自己刚披上的亵衣便在翔天挽起的几朵绝美的剑花下变成了一些破烂的布条。
看著慕容焰慌乱中拖著疲软的身子想要爬下床再捡起衣服遮羞,翔天则更满意自己的杰作,现在的慕容焰就宛若被人侵犯的少女一样可怜兮兮更让人有狠狠欺凌的欲望;那些布条,不止遮不住胸前和私处的羞耻,虽著慕容焰的动作更是使那粉嫩的红缨;半勃的花茎;迷人的菊花若隐若现。
当见到翔天阴沈著脸色全身上下弥漫著几乎让压迫著使自己窒息的气场,一步步逼近自己时,再思及前两夜翔天的手段,慕容焰终於恐惧的顾不上自己的骄傲顾不上帝王的尊严,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向他人卑微地开口求饶:“不要!求你!不要在这里,去凤鸣殿,去那里都随你!”
“可是我更喜欢这里呢!看!这胸,这臀,陛下的妃子还真是个尤物啊,就连翔天都动心了,无怪乎陛下如此迷恋,不知陛下是否愿割爱相赠呢?”
谁知翔天根本没有理会被自己气势压迫得瘫软在床上的慕容焰,而是一把搂过床上那妃子,先是捏著下巴抬起脸看清她的容貌,之後又在起全身各处亵玩起来,边玩弄边点评。
“你要怎麽样冲著我来,别为难朕的爱妃!”却不知慕容焰这两句根本不是出於一个丈夫维护妻子的心里,而是嫉妒;疯狂的嫉妒;那漂亮仿佛有魔力双手昨天前天还在自己身上游拽让自己欲仙欲死,怎能去把玩一个女人?几乎在翔天抚上那妃子的瞬间,慕容焰已经定下了她今後的悲惨命运打入冷宫,不,不够,赐三尺白绫。
慕容焰如此不知死活的一句,让翔天原本已经压下了些的怒火又疯狂燃起。
“真让翔天感动呢,到此时陛下还如此维护自己的妃子,真是情深意重,只是不知若她看过陛下淫荡地在男人身下求欢的模样会做何感想?”
恼火中翔天抓住慕容焰的脚一把将他扯过,之後根本就不给他反应和反抗的机会,猛地大大向两边拉开他的双腿,一手快速的解开了自己的下身衣物,毫无扩张润滑地一下子全部冲进那还干燥紧窄的小洞内。
伴随著一声凄厉的惨叫和仿佛布帛被撕裂的声音,鲜红的血液滴在了华贵的龙床上。
慕容焰体内已经形成了适於承欢的雌膜,翔天刚一进入里面那炽热的高温和不停蠕动的肉壁便带给他极致的享受,这快感本就难以忍耐,再加上翔天存心要狠狠地教训慕容焰,一下下皆是用尽全力打桩般一下下重重地顶到慕容焰直肠最深处。
这可苦了慕容焰,原本紧致美丽的菊花已经被硬生生地撕裂;又红又肿还带著血迹,更给人一种凄惨之美,壁肉由於翔天猛烈进出的动作,以极为夸张的方式翻进翻出。甚至使慕容焰产生了自己马上就要被翔天捅的肠穿肚烂,生生捅死的错觉...
“睁开眼!”
被翔天折磨的几乎快要失去意识昏死过去的慕容焰,下意识地服从著翔天的命令,待发现自己所处的姿势时便由於一只脱离了水面的鱼濒死地用著最後一丝力气疯狂地挣扎。
享受著慕容焰挣扎给自己带来的快感,翔天仍怒火未消地极尽所能地用刻薄的言语侮辱著已经快要崩溃的帝王。
“被自己的女人看著,自己犹如荡妇骑在男人身上求欢,陛下就这麽兴奋麽,来让贵妃看看陛下下面的小嘴儿吃男人的东西吃得多开心。”
说著翔天居然就著抱著慕容焰的姿势,将他双腿大大拉起,将那被自己的东西涨的满满的小嘴儿,毫无阻挡地现於那女人的眼前,看著那女人惊恐地睁大了双眼,翔天的火气总算下了一些。
啪的一声,三人都因为这一声愣住了,慕容焰早胡乱挣扎中的居然狠狠一巴掌扇到了翔天的脸上。明白过来自己做了什麽的慕容焰已经吓得身子止不住的抖动。
慕容焰你真有胆,真他NN的欠虐!两世为人翔天第一次被人扇了耳光,自然是脸色铁青,怒火中烧。
从翔天那恨绝的目光中,慕容焰甚至觉得他会生吞活剥了自己。
“有必要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看著翔天手里的东西,慕容焰恐惧著猛烈地摇著头,不要,自己不要戴那东西。
“求你!朕错了!再也不敢了!主人~~我叫你主人,饶了我~~”
真是欠虐,现在知道求饶,已经晚了!翔天根本不理会慕容焰的哭求与抵抗,一手狠狠捏住已经被自己掐咬的红肿不堪的红缨,一手那精致漂亮的饰物,两指用力一捏,那乳环便生生穿透了脆弱的乳头。
“不要妄想著摘下,千年玄铁所至,除非把你的乳头扯烂,否者便一辈子带著吧!”
翔天又将另一只乳环移到慕容焰的眼前
“多漂亮的翔天二字,我看你这身子戴这著淫乱的东西,如何再给我去红杏出墙。
看著慕容焰眼神如绝望般的死灰,翔天自己已经成功地击溃慕容焰,接下来只需要让他的身子清楚地牢记自己所给予痛苦和欢乐。
伴随著翔天一下下加快的撞击;开始时慕容焰那受损严重的後穴仍是痛苦不堪,而当麻木了之後,麻痒、疼痛、充实种种感觉交织在一起混合成为一种极为诡异的快感;而已经自我放弃的慕容焰再没有无谓的骄傲无谓的矜持,毫无估计的浪叫起来。
“啊……嗯……唔嗯……啊……”
“被这麽粗暴地对待,也能有感觉;还妄想著去压女人”欢愉的叫声,让翔天插得更深,像要搞坏搞死慕容焰一样,残暴地捣弄著。
这夜慕容焰根本数不清翔天要了自己多少次,只是尖叫这昏厥,又被做醒,如此反复,直到最後自己再也流不出一滴,仿佛所有精力全部枯竭一样陷入了黑暗之中。
慕容焰最後的一次昏厥,任凭翔天如何折腾都入一摊烂泥,翔天终於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停地输送自己的功力,只是最终也没能将慕容焰唤醒,情急之下翔天抱起皇帝陛下飞出皇宫。
而当医部除了无忧之外最权威之人,告知慕容焰已经显出双脉怀了自己的孩子并且因为误服堕胎药差点小产时,翔天当时呆在了当场...
41释心结
一瞬间百般念头一下子涌入翔天的脑中,纠结成一团。本来只是自己一时兴起的征服游戏,不知从何时起却便了调儿走了形,一切都乱了;第一次翔天那永远充满著自信,甚至连聚集了世间所有光和热太阳神都要嫉妒自愧不如的眼里泛出迷茫...
因此连夜将慕容焰送回寝宫又交待好让内侍定时伺候皇帝服药之後,翔天便在雪枫的寝宫窝了两日再也未去见慕容焰。
不是逃避而是不知以何种心态感情来面对。虽然前世翔天在擎云背叛之後情事上极其荒唐,但对於子嗣骨血却有著极其执著的原则:若不是因为相爱,自己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生下自己的孩子,哪怕断子绝孙。
也曾经有女人妄图偷了自己的种而母以子贵,那胎儿是自己亲手打掉的。我的孩子,我宁可你来不及看到这世界的阳光便哭泣著在我的手上消失,也不要你再重蹈我的覆辙。
自己的父母是因为利益而结合有因为传承而生下了自己。努力的把一切做的最好最完美,想得到父母的夸奖甚至只一丝赞许的眼神也好,然而等待自己从来都只有更严厉更残酷训练,父母甚至连一丝虚伪的亲情都吝啬给予。
前一世,在擎云背叛之後,自己更是不相信所谓的感情,那是极度虚伪的东西。不需要手下的忠心,只要自己足够强便没人敢背叛自己;不需要爱情,亲情自己从来没有那些懦弱的东西,想要便凭著自己的能力去掠夺,自己从来不屑於他人的施舍。
这世,是爱人们捂化了自己那千年寒冰般冰冷的心,得知碧落有了自己骨肉时自己是极度惊喜的,每日柔柔地爱抚这碧落的肚子在心里发誓,要把全世界的爱全世界的荣耀都给他,他想学什麽便学什麽想要什麽便给什麽,哪怕将他贯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或者不学无术的二世祖...
而慕容焰居然怀了自己的孩子;这是“留”还是“流”?
自己对慕容焰究竟抱著怎样的感情?将他压在身下自己能得到在其他爱人身上得不到的满足与激情,喜欢看他被自己征服折磨的哭泣求饶,到他真正有事时自己却又是满心的担忧和焦急。而这些又意味著什麽?能证明自己心里已经有他了麽?
啪!啪!啪!躺在床上的翔天狠狠地捶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乱,怎麽都理不清。现代时,即使是因为一个叛徒而差点被对手连锅端时,自己都没有这麽焦躁头疼过。
一个暖暖的东西靠了过来,双膝跪跨在自己身体两侧,两手柔柔地抚上自己的太阳穴,力道适中地按压著。不用说一定是雪枫,只是翔天现在极度郁闷根本没心情搭理这小东西。
“主人,别烦恼了,要想知道你对父王到底是怎样的感情并不难!”
“噢?你说!”自己都想不通,这小东西能有什麽办法。反正左右没有办法,倒不如听雪枫说说。根本没对雪枫的办法抱多大的希望,翔天眼都没睁,懒懒地开口。
“既然主人不希望慕容焰生下主人孩子,那还不简单,一碗堕胎药就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主人不必如此烦心,雪枫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解决了。”
“你!谁给你的狗胆敢杀我的儿子!”震怒间翔天猛地起身,一下将毫无准备地还跨跪著按压的雪枫撞翻在床,怒气冲晕了翔天的头脑,挥起手便欲给忤逆自己的雪枫狠狠的耳光,然而终是在看到雪枫脸上那还未消肿的红红的巴掌印而停住了手,又收了手欲起身赶往皇帝寝宫。
“主人,别急!雪枫并未下药!”雪枫慌忙中顾不上自己一直以来都谨守著的尊卑,一把抱住翔天。对上翔天疑惑的眼神解释道:“刚只是雪枫为了帮主人理清头绪而做的试探,前世主人又是如何对待偷怀了主人孩子的女人?若主人心里没有父皇,又怎会如此在乎紧张父皇肚子里的孩子?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其实主人在和父皇初见时,便对父皇有著欣赏和好感,之後在父皇的算计下发生了关系,再之後每一次主人都兴奋地期待每夜主人从父皇那里回来都是心情大悦,这怎会仅仅只是征服欲?其实主人想想,以主人的心性也只会对自己认定了的人耗费如此大的精力吧?”
依雪枫所说,翔天慢慢的回想,的确!在初见时自己便想著如此霸气冷傲之人,若是在自己身下一定会是另一番风情。之後的期待,满足,喜悦以及慕容焰昏迷不醒时自己的新交,种种都同雪枫所说的无二。
豁然开朗的翔天将雪枫搂入怀中,爱怜地用指腹轻触那红红的巴掌印,自己的脾气也该改改了,对雪枫动则打骂的,以前是当他是奴隶时自己并无感觉,而现在自己确实异常的心疼。这麽忠心,乖巧,大度,为自己著想人儿,自己当时怎麽下的去手的!
想著想著翔天却又觉得莫名的气闷将雪枫猛地推出怀中怒瞪著:“雪枫你说,对我是不是只是报恩,只是忠心,并不是爱情!”一想到自己所说的可能就是事实翔天觉得自己胸口一阵闷痛。
焦急中雪枫不顾一切地慌忙爬起死死地抓住了翔天的衣角仿佛一松手主人便会丢掉自己,再也不看自己一眼。
“若仅仅是恩情雪枫怎会不顾一切生相伴死想随,即便抛弃权势抛弃尊严像狗一样也要爬在能看到主人的地方,主人认为什麽样的恩亲值得雪枫如此?呜~~”一口气说完,委屈的雪枫第一次失去理智发泄地趴在翔天胸前大哭。
“是主人错了,枫儿别哭!”翔天心疼愧疚地抱著雪枫软语安慰著,见雪枫仍未有停止哭的趋势,翔天嘴角一个邪魅地笑了一下,在雪枫还没来明白是这麽回事时便压在雪枫身上,双手探进宽敞的亵衣中勾著乳环捏弄那总是让自己爱不释手的粉嫩乳粒。
“不能怪为夫,所有人都有独霸爱人的欲望,而你偏偏太过大度地老是将我往别人身上推,怎能让我不吃味?擎那次求我原谅也是你出的注意吧?再加上昨天你替慕容焰求情的错,小母狗自己说主人该如何罚你?”
“嗯~啊~小母狗全依主人的!嗯~主人说如何罚~啊~就如何罚~”翔天狠狠地啃咬著雪枫的奶头,让可爱的小东西早以忘记委屈停止哭泣,沈沦在欲望中发出勾人的呻吟。
42起风波
明白了自己对慕容焰的感情和在乎,再一想到又要有一个和流著自己骨血的小生命来的这个世界,翔天心里的某个位置变得异常的柔软和温暖。
前世自己是父母因利益而结合的产物,他们对自己从来只是严厉的苛责而并无一丝亲情。父母被暗害後,自己便真的连一个亲人也没有,十四岁,有多少还在孩子父母呵护下天真的玩乐,而自己却要支撑起一个黑道世家,从因年少而被属下蔑视,到自己一个冷哼便会使人止不住颤抖,这中间受的苦,留的血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到得。然而自己只有一个人,痛苦自己品尝,胜利也没有人一起分享。即使坚强如翔天,也总会有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