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夫君强宠娘子文姐是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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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夫君强宠娘子文姐是爷儿-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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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殷墨凡快速的转头朝他大吼了一声并随手将《孙子兵法》塞进了怀里,随即回转过头抿着嘴凝视着殷冰凌,像是要把她刻在脑子里般。
  突然殷墨凡手臂向前一伸,紧紧的将殷冰凌抱在了怀里低声道:“小妹,我走了你要多保重,有事就去找大哥,他会帮你解决的。”
  “好。”殷墨凡力道大的将殷冰凌抱的微皱了双眉却并未伸手推开他,贴在脸颊上的冰冷盔甲却让殷冰凌微暖了心房,犹豫着正想回抱住殷墨凡时却被他一把推开,抬头就见他头也不回的挺直背脊离开了。
  殷墨凡离开后殷冰凌回到卧房就一直垂着眸坐在床边,她一点儿也不喜欢这种感觉,心里酸酸的就像失去了什么似的。
  清晨时分,大街小巷各个商铺皆打开了铺门开始了新一天的买卖,男女老少也步出了家门采集的采集,做家务的做家务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与以往不同的是今日的街道两旁人满为患的特别热闹,今日不仅是哲王既东郡王朝的大皇子,上官哲奇自三日前封王后,初次前往东城海域领土的日子,同时也是少年将军东郡首富三子,殷墨凡出发西城边关上任的日子。
  老百姓们难得的放下手中日复一日的生计,只为能亲眼目睹这难得壮观的一幕,及膜拜膜拜那两位位高权重的王爷将军。
  街上吹锣打鼓的热闹声响直直穿过上空射进殷冰凌的房里,坐在床上的她听着这嘈杂的声音,烦躁的仰面一倒躺在了床上,紧闭着双目强迫自己静下心来。
  久久的待街上传来的嘈杂声渐渐消失下去的时,殷冰凌的心心绪却并没有平静下来反而越来越烦躁。突然她睁开一双冰冷的凤眸快速的翻身而起。打开衣柜殷冰凌发现角落处放着一身男装她想也没想就将它套在了身上,快速的将满头长发盘了个高马尾后就朝马棚奔去。
  从马棚牵出宝马殷冰凌驾着它直往操练场西门而去,殷墨凡走的是大道,她从小道赶超过去的话应该还能追上他。
  殷墨凡此次去边关决不像表面那么简单,虽然他们才相处短短几日但殷冰凌已然将他当成了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亲人。
  那本《孙子兵法》是她昨夜赶写出来的,除前半部是三十六计外,后半部是现代科学的作战技巧、古老的阴阳八卦等等,此外她还写了一些为人将帅的处事之道。
  殷墨凡此去的官职也只是边关的副将而已,上有二皇子这个年少征战的霸血将军,下有百经沙场的铁血硬汉,他一个十五岁从未上过战场的少年该如何应付的过来?
  虽说现在各国相安无事,却也难掩平静表象下的暗流汹涌。边关凶险万分稍有不慎既有可能丧命,她不愿这次离别会是他们的永别。
  


☆、第十章 初遇太子

  殷冰凌不停的甩着马鞭极速奔驰着,耳边风声呼哧而过,刮的裸露在外的白嫩耳朵些微生疼。殷冰凌只目光灼灼的盯着前方。
  出现了,她看到了前方去西城边关随行队伍的影子,殷冰凌驾着宝马随即拐进了路边的一条小道。
  骑着黑色汗血宝马率先行走在前方的殷墨凡暗沉着一双瞳眸严肃了一张娃娃脸,远远的他就听到了不知何处传来的婉转哀愁的笛音,听着如此飘渺的笛音殷墨凡奇异的缓缓放松了下来。
  在经过一段低谷路程时,殷墨凡赫然看见前方高坡上站着一人一马,在秋风萧条的泛黄里那两抹白奇异的耀眼。
  殷冰凌站在高坡上吹着笛音凝视着缓缓靠近的浩大队伍。这首《千里送》是她能送他的最后一程了,一高一低两兄妹就这么无言的传递着祝福与眷恋。
  队伍远远离开见不到身影后殷冰凌仍在反复吹奏着同一首曲子,待她手臂抬酸了手指麻木了才缓缓放下笛子,微眯眼睛凝视着天边殷冰凌轻喃道:‘愿殷墨凡一切安好。’
  回程时殷冰凌骑着马直接从京城官道回去,高大挺拔威风凛凛的纯色宝马走在人群里本就吸人眼球,倘若马背上再坐着个面容清秀英姿飒爽的少年那就更耀眼夺目了。
  一路上对于众人的注目礼殷冰凌毫无所觉般缓慢行走在古老的繁华街道上,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及到处充斥着‘殷、殷、殷’的字眼,殷冰凌不由感叹。
  这繁华的京城街道就跟殷家开的似的,随处可见笔锋狂放如殷府门匾上的‘殷府’二字一般的字体,像是‘殷裳’‘殷客栈’‘殷药铺’等等。
  “瑾,那不是父皇赏赐给你的汗血宝马么!”一家装潢高档的茶楼里,三楼隔间窗边一位谪仙般的俊朗男子突然指着街道上缓缓行来的白色马匹疑惑道。
  坐在他对面的男子闻言将头朝窗户探去,在看见那马上的清秀身影时只微愣了一瞬便嘴角缓缓牵起一丝笑意。
  察觉到一道不同寻常的视线朝自己射来,殷冰凌遂抬起头回望过去,在看到殷墨瑾那张温润脸庞上不言而喻的笑容时殷冰凌也朝她柔和的微笑了起来。
  在行走到‘殷药铺’店铺前时殷冰凌轻勒了下缰绳翻身下了马,今日已是第四日,薛辰逸差不多也该醒了,殷府内的药房摆放的全是奇珍异草珍贵药品,薛辰逸醒后要服用的药材里需一味普通药材,现在正好可以带回去。
  殷冰凌刚走进去一阵药草味就扑鼻而来,耳边传来‘哎哎呀呀’的病痛声,这药铺规模不小,但人更是不少,径直走到药柜前看着忙绿的小药童少年,殷冰凌静静的站在了柜前等候。
  待他帮前一位病人抓好药后殷冰凌才客气道:“麻烦,我要200克的甘草,十克一包。”薛辰逸年少强健的看他这几日的伤口恢复的也挺快,遂殷冰凌只要了六七日的药量。
  “好……好的,马上就来。”小药童本象征性的看向客人礼貌答道,却在看见眼前清秀俊逸纤尘不染的俊美小少年时微微怔住了,被他如此凝视着小药童瞬间红着一张脸结巴道。
  ‘天,他也男的!我为什么要脸红!’小药童懊恼的在心里郁闷着,可是,从药柜拿起甘草转身放在药台上时小药童不免又偷偷瞄了一眼殷冰凌,可是他真的长的好好看!
  “客官,您的200克甘草,小的已经帮您分包好了,一共二两银子,您是现在付还是月底到贵府再结。”小药童将包好的甘草用绳子捆绑好后不太敢看眼前少年的递到殷冰凌面前微红着脸道。
  待小药童说到二两银子时殷冰凌身子瞬间一僵,不用伸手在怀里掏一把她也知道此时怀里空空如也,出来的匆忙她除了在卧房瞥见挂在墙上的白玉笛子时,随手一扯外压根什么也没带。
  如今小药童伸手要银子殷冰凌尴尬了,殷家药铺有规定:除无生计来源的贫困家庭及残疾者来药铺看病买药可以不收钱外,一般家庭可以赊账,像他这样穿着华贵的公子哥来买药要么是现给要不就是月底直接去府上结账。
  现下身上没有银子。可殷冰凌总不能让他月底去殷府结账吧。药铺里没人敢去跟殷府要钱不说,关键是殷冰凌不想挑明自己的身份,她还想利用男装逍遥一下。
  殷冰凌尴尬着不好意思的温和道:“那什么……不好意思,这药我今日先不要,改日再来取。”如此说着殷冰凌的脸颊也染上了可疑的红晕,她什么时候干过这事儿!还是回去让冬子来取好了。
  说着不等小药童回答便想即刻转身溜出这里的殷冰凌突然被一声年迈慈祥的嗓音唤住了:“等等!”
  年逾七旬的王伯刚从后堂出来便一眼看见了药台前在这一片嘈杂里鹤立鸡群般的殷冰凌,刚一瞬他还以为自己老眼昏花了呢,毕竟四小姐并不常以这种形象出现,见殷冰凌转身欲走王伯急忙叫住了她。
  殷冰凌停住欲转身离开的身子朝出言者望去,殷冰凌也一眼认出了王伯,王伯是看着殷冰凌长大的,殷冰凌本就对草草药药有兴趣,故年幼时时常跟在王伯身边学习医理,王伯无子无孙待殷冰凌如亲生孙女般疼爱。
  殷冰凌此前也曾穿着男装出来在各商铺巡视过,唯有王伯认出她是乔装的,因此王伯也就不惊讶殷冰凌此番打扮了。
  “公子,这药您先拿去,回头我会去贵府结账。”王伯老当益壮步伐稳固的走到柜台前,拿起那包甘草就朝殷冰凌递去。
  “谢谢王伯!”殷冰凌朝王伯亲切又恭敬的道了声谢,她替殷冰凌谢谢王伯这些年对她的疼爱。
  看着殷冰凌离去的背影小药童不免疑惑道:“王伯,他是哪家的公子?我怎么从未见过!”
  “这个你不必知道,你只要记住,以后只要他来拿药,多少你都直接给他就行了,不用收钱!”待殷冰凌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前时王伯才转身朝小药童郑重吩咐道。
  骑着宝马经过‘殷茶楼’时,殷冰凌抬头朝三楼窗口望了上去,果不其然的看见两张俊美脸孔。
  左边这个挂着温润笑意的男子赫然是殷墨瑾无疑了,右边这个五官俊美浑身散发着谪仙气质的男子,该就是东郡王朝尊贵的当朝太子上官南风了,被那双清澈到底的清润眸子注视着殷冰凌却直觉觉得那清澈似乎只是表象。
  “上来么?”殷墨瑾朝楼下的殷冰凌温和询问道。
  


☆、第十一章 象棋博弈

  殷冰凌想了想便下马向三楼走去,去会会这个东郡王朝的谪仙太子也好。
  见殷冰凌下了马进入茶楼时上官南风才收回眸光,端起茶杯轻啄了口茶后漫不经心道:“瑾,那位是……”
  殷墨瑾垂首在棋盘上捏起一颗棋子又轻轻放下后才悠悠的回道:“远亲。”
  “汗血宝马……”对于皇家赏赐的物品殷墨瑾转身便送于了他人,上官南风倒不在意这些,他现在比较感兴趣的是,汗血宝马向来只与主人亲近,那匹烈马莫非是那个小身板驯服的?
  “如你所想,哎,皇上太抬举本相了,赏我宝马我也只有眼馋的份!”殷墨瑾自然明白上官南风话里的意思,淡笑着看似无奈道,“小表弟野性大看上了宝马我就顺水推舟做了个人情,只是没想到他还真能驯服了那马儿。”
  听着殷墨瑾如此话语上官南风敛眸微勾了勾唇角,能位列人臣之首瑾的文采智谋自是不必说,但若论武他只见识过瑾的轻功,瑾只说小时候练武太辛苦便不愿练了,只习了轻功方便脱身而已。
  殷冰凌推开隔间门时殷墨瑾的话音恰巧落下,与殷墨瑾相视一眼后,殷冰凌转向上官南风微牵起唇角点头淡声道:“在下左零。”
  “上官南风。”上官南风略看了眼殷冰凌后随即回礼道。
  对于上官南风的淡漠神情殷冰凌敛下眸嘴角的幅度更大了,上前走到他俩侧边位置坐下。
  待瞟到桌面上的棋盘时殷冰凌讶异的轻呼了声:“咦……这是象棋!”她一度以为只有中国人才懂象棋。
  “原来零也懂象棋!东郡原先没有的,前段时间不知怎么就有了。好像是从南渡岛那边传过来的吧?”殷墨瑾垂下眸略有所思的感叹后以眼神询问着上官南风。
  “嗯,象棋确实是从南渡传递过来的。但就现在而言,象棋也只是在各国达官贵人间流传,左兄是如何知道此棋的?”闻言上官南风肯定回道后,又对殷冰凌疑问道。
  “在下之前游历江湖时偶然见过一本棋谱,将的就是象棋,所以略知皮毛。”殷冰凌拿起殷墨瑾放在桌上的扇子‘哗’一声打开,翩翩公子般说的有模有样。
  殷墨瑾听完后嘴角可疑的抽了抽,这人脸皮变得还真不是一般厚!说谎还不带眨眼的。
  “原来如此,那左兄等会也该露一手切磋切磋了。”上官南风虽说不太与生人打交道,但若是与好友亲近之人他倒也不会特意去排斥。
  上官南风与殷墨瑾接着下棋盘上未下完的棋,可看着看着殷冰凌眼睛都快合起来了。
  虽然他们领悟不错,棋风也初步成型,该攻时毫不拖泥带水,该守时决不动摇军心。但显然这盘棋对殷冰凌这个棋痴来说,丝毫提不起兴趣,不管下棋看棋谁都喜欢高手间的对决,而不是成长中的棋手对弈。
  那个人曾说她是一个什么都会却没有特长的人,各门技艺都学的差不多,却没有特别精湛的一门。但不论哪门技艺拿出去却也鲜有对手。她一直不知道他说的这话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
  “零,你来!”与上官南风对弈时殷墨瑾自然瞧见了殷冰凌的无精打采,任谁也不会喜欢这种被鄙视的感觉,更何况是他们这种身份尊贵的人。
  于是,第一盘棋结束后殷墨瑾便即刻起身将殷冰凌拉到了他刚才的位置上,就算是亲妹妹,他也要看看她到底凭什么鄙视他!
  殷冰凌眼皮合上即将约会周公时手臂被突然一拉,然后自己转瞬移了个位,抬头淡瞥了眼在场两人的暗黑神情,心里一阵无语。好吧,她承认她在不经意间严重刺激到了他们的高贵自尊心。
  “咳!那就来一盘吧。”殷冰凌轻咳一声,淡然道。见识过他们的棋艺她本不想跟他们下的,但现在貌似不下不行了。
  棋盘重新摆正,殷冰凌在走第一步棋的时候就心想,‘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才叫象棋的精髓,为祖宗争回光也好。’
  殷冰凌走到第三步棋时上官南风突然就坐正了身子,看一眼棋盘又看一眼面色淡然眸光平静的殷冰凌,看了几回后终是将眼睛目不转睛的黏在了棋盘上。
  七八步棋后上官南风的走棋速度越来越慢,眉头也越皱越紧,连殷墨瑾也脸色沉重的倾身到上官南风身边跟他一同研究着棋盘。
  两人盯着棋盘一阵沉默后,殷墨瑾缓缓伸手轻指了一下棋盘上的某个点,看到殷墨瑾的指示上官南风微摇了下头。
  又是半响过后,待上官南风拿起一枚棋子欲将它放在某点时,殷墨瑾却伸手一挡上官南风捏着棋子的手轻摇下头,上官南风便悠悠地又将棋子放回了原处。
  期间两人都一门心思钻在了棋盘上,并没有丝毫眼神之间的交流。
  一桌两端,与那边的凝重气氛相比,殷冰凌却一派悠闲的啄着瓷杯中的上好碧螺春,偶尔摇一摇手中的那柄白纸木扇。
  在他们终于下定决心走了一步棋后,殷冰凌爽快的小手一起一落他们又即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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