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勤政殿里有他的浅离在,小东西回来了,他的正常睡眠也就跟着一道返回。
才享受过正常人的幸福,对于沙迦来说,OOXX虽然畅快,可却比不上酣然一睡。
他本也没打算在哪个妃子的房里过夜,即使女人再美,他熬个通宵顶了两只黑眼圈,也不会开心到哪里去。
何时吃掉小东西(五)
沙迦向来喜欢观瞧女人之间没有硝烟的战争。
只要手段不过分,在可接受的范围内,他绝不反对。
肖淑妃和明妃明争暗斗,他看在眼中,权当是下酒的小菜。
可却没有参与的兴致。
酒壶空了。
沙迦把酒杯翻过来,倒扣。
“今儿就到这里吧。”此言一出,嘈杂的声音立即消失。
宫妃们齐唰唰的盯紧了皇帝,等着他亲点一位或数位娘娘,进行下一个阶段的‘活动’。
北皇至今仅有一女,哪个能早一步的生下小皇子,那代表了什么,不言而喻。
沙迦站起身,倦倦的伸展肢体。
没说话。
他向前走,从在一双双充满期待的瞳眸面前路过,却没有为任何人停留。
直到消失在大殿门口,跟随皇帝的宫人也都看不见踪影,也不见有人回来宣旨。
也就是说,今晚上,没有哪个有那个荣幸能陪着皇上度过。
他回了勤政殿。
他回到了凤昭仪的身边。
最后的赢家,还是那个长不大的小妖女,即使她没亲自来,皇上也照样被她勾去了心神。
“哼,胸前的两陀肉再大又怎样?还不是竹篮打水。”肖淑妃收了笑意,俏脸上全是恼怒,讥讽了明妃一记,也不等她回击,就由着贴身宫娥扶起,飘然返宫。
明妃狠狠的把杯子摔在地上,粉粉碎的场景令人心生快意。
她总算把一切都搞明白了!
何时吃掉小东西(六)
为什么皇上过了三更也要从她宫里离开,说破了嘴皮也留不住,派人跟着,居然发现沙迦悄悄去了太医院。
害她担忧了很久,以为皇上患上了隐疾。
却原来,是奔着罪妃而去。
她早该发觉,早该有所提防,可恨!可恼。
。。。。。。。。。。。。
为了和沙迦错开相遇,浅离早早睡下,虽然知道这是无用的逃避,可除此之外,她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墨染不在宫里,她连个商量的人都没用。
蓝心根本就指望不上,面对沙迦,再泼辣的公主也变成小猫咪一样温顺。
再说人家父女连心,而且蓝心早就不爽她日日陪在墨染身边,没准听说她回了勤政殿,还会拍手叫好呢。
唉!长长叹了口气,浅离第N次翻身,面朝里躺着,脑子里乱糟糟。
快三更了,沙迦不会回来了吧。
他有那么那么多妃子,随便找个喜欢的,就能蹭一宿。
或许是她担心的太多了。
才想着,远处传来安福尖尖的嗓音,“皇上,您慢着点,小心脚下的台阶。”
“凤昭仪呢?”是沙迦的声音,低沉悦耳,一字一字凿在浅离的胸口,她连忙用小手捂住无可抑制的心跳,借由这个动作让自己舒服些。
“娘娘一早就睡下了。”
“你下去吧,不要跟着朕。”
沙迦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浅离屏息凝听,他走上台阶,来到门口,停顿了一小会,双手推开勤政殿的大门,跨过高大的门槛,径直向浅离而来。
何时吃掉小东西(七)
学医之后,浅离的鼻子变得愈发灵敏。
仅凭气味,她就能分辨出上百种草药,绝不会弄错半点。
这天赋,是天生的。
墨染有意识的引导,更让浅离最大化的发挥了潜能。
所以,沙迦才到了门口,浅离就很轻易的闻出了沾在他身上混合而成的气息。
有酒味,有宫妃们惯常使用的胭脂味,各色花香,他最少近接触过五个以上的女人,才会留下这么缭绕不散的气味。
沙迦,果然不是因为喜欢才强迫她回勤政殿。
浅离庆幸自己没有自作多情,从始至终,都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很正。
“小东西,你睡着了吗?”坐在她身边,沙迦拍拍浅离的身子。
她连忙闭上眼,尽力让呼吸均匀,没有答话。
“朕知道你没睡,起来吧,陪朕喝杯茶,下盘棋,时候还早呢,天天睡会变成小猪仔。”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沙迦把龙袍解开,随意往脚下一丢。
“再装睡,朕可是要惩罚你了哦。”难得他还有心情在这儿和浅离说废话。
等了会,瞧着床榻上心跳声如擂鼓的浅离还是没动静,打算死扛到底,沙迦忽然弯下腰,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扛沙袋似地往肩膀上一扔,大踏步往前走。
浅离尖叫一声,使劲的抓住沙迦的手臂,“放我下来。”
砰!
沙迦把她丢在椅子上,早就铺了软垫,不怕摔伤了浅离。
“下棋!”他兴致不减,率先抓过黑子,等着浅离出手。
晕乎了很久,浅离气嘟嘟的摇摇头,“臣妾不会。”
何时吃掉小东西(八)
浅离不是在撒谎赌气。
她是真不会。
所有的知识,都来自于墨染,他教她认字念书,识别草药,可这些优雅的东西,可是半样都没教过。
而浅离也一直认为,琴棋书画,那该是蓝心才有资格去学习的东西,她有个全天下最厉害的父亲罩着,就算是啥也不做,一生的荣华富贵也可以保证。
可是她却不同。
为了日后的生活,浅离必须学些更实用的东西,她根本就不会把时间放在附庸风雅之上。
沙迦缓缓放下棋子,一股异样流窜,“鲁国的鸾凤公主,连下棋都没学过吗?”
难倒当公主就得啥都会吗?
浅离心中腹诽,嘴上可不敢这么答。
低下头,手指玩弄衣角,“学过,时间太长,忘记了。”
沙迦太了解这个小东西了。
从小她就这个毛病,每当说假话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眼神飘离,几乎就是直接在脸上清清楚楚的写了几个大字:对不起,我在说谎。
他却不愿拆穿。
一个心事都写在脸上的单纯女人,对他来说,珍贵异常。
皇上的女人很多。
能在皇上身边,稳稳的保持低位,慢慢得到品阶提升的女人,无一不是外柔内刚的狠角色。
皇宫的生活,实际上是个淘汰的过程。
适应的人,活的很滋润,面面俱到,没有人敢轻慢对待。
不适应的,就像是朵遭了病的鲜花,迅速枯萎。
沙迦,没那个时间个个都顾及到。
唯有浅离,在修心阁内四年足不出户的经历,保留了她心智纯善的一面。
何时吃掉小东西(九)
让这样子的浅离睡在身边,沙迦放心。
谁心里没有秘密呢?
为了保护自己,说些谎言来伪装自己,不算是无法接受的大罪过。
沙迦一直知道浅离瞒着他一些事,可他并不急于追问。
斜睨天下的皇者眼中,没有什么东西是真正惊天动地不可接受的。
他有的是耐心慢慢等到浅离愿意告诉他。
不下棋,总要找些事情做。
浅离跟着墨染这么久,也不知学到了几分真本事。
手臂往她面前一摊,“给朕问脉,小东西,胡诌的话,小心你的屁股。”他一副非常清楚自己身体的自信模样。
既然如此,干嘛还要她诊断。
浅离听命,不情不愿的把手指按向沙迦的手腕,“皇上英明神武,如有神佑,身子骨自然是健。。。”
眼眸蓦然瞪圆,不可置信的扫了一眼沙迦。
收了玩笑态度,规规矩矩坐好,两条细眉在脑门中央缠成一条梅花结。
沙迦看了好笑,伸出手想去抚平她的眉心时,浅离忽然抬高声音道,“皇上,别动。”
北皇何曾被人如此呵斥过。
不过那个人是浅离,他想气也气不起来。
尴尬的收回手,“小东西,你瞧出什么来了?这么严肃??”
“换另一只胳膊!”浅离不答,等不及沙迦把空置的手送上,心急的伸出抓过来,平摊在膝盖上,双手各点一处脉搏,阖上眼,凝神静听。
血流沿着脉络旋转前进,通过细微的波动感,传递给浅离那些肉眼看不见的讯息。
何时吃掉小东西(十)
看样子,挺有神医架势。
沙迦笑望着浅离煞有介事的小模样,倒也不紧张。
“皇上,张嘴!”浅离总算是睁开了眼,又提出个别的御医不敢轻易说出口的请求。
而沙迦,居然照做。
紧绷的小脸儿凑过来,在极近的地方,鼻子嗅了嗅。
沙迦可以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药香,还有她的鼻尖涌出的细密汗珠,那两片桃色唇瓣微微张着,引得他忽然有了亲吻的欲望。
他的小东西长大了。
已经到了能吸引男人的时候。
含苞待放,芬芳欲滴,无声的勾引他去探索。
缓缓凑近,沙迦心中居然有了一丝紧张,或许是她眼中的清澈,让人不由的生出一分罪恶感,这白布缎般干净的小人儿,就该由他来描绘上人生的第一笔。
此情,天经地义。
她本来就该是他的女人。
“皇上!”浅离猛然抬头,正色道,“您身子都虚亏成这样了,千万不能再服食催情药物,否则真的成了实病,想医好,难上难。”
沙迦愣住。
他耳朵里听到了什么?
没错,浅离在警告他,不要再吃春药。
他下意识的瞄向男人最重要的骄傲部位,那边已然昂然挺立,喷薄欲出。
难倒小东西竟然以为,他是服用了春药??
可能吗?他也需要那个?
北皇正值壮年,一晚连御七女都没问题,哪里还需要借助药物才能保持男性的尊严。
“小东西,别胡说。”他沉下脸来,微微不悦。
“臣妾没胡说,您的身子耗损极为严重,肝火两旺,内需匮乏,一定是有长期用药的坏习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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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一)
浅离丝毫没有注意到沙迦灰黑的脸色,和越来越凌厉的表情,只沉浸在医者仁心的境界之中,语速极快道,“请您仔细回想下,最近的二三年,有没有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疲惫,尤其是清晨醒来时,这里会隐隐作痛,严重时,连呼吸都觉得似有刀子割过肌肤。”点住沙迦右肋下一点,浅离抬眸,等着沙迦的肯定,亦或是勃然大怒。
然而,没有。
除了脸色不好之外,皇帝并未有任何表情。
摸摸浅离的头,沙迦话语中有一丝无耐,“小东西,在后宫明哲保身之道,首先就是一个慎言,事不关己的东西,能不说,就别说,否则一个不小心引祸上身,后悔都来不及。”
“明明是您要人家诊脉,现在又怪臣妾多言,哼。”扭过脸去,不愿意和这个喜怒无常的皇帝多说话。
反正不管怎样,都是她的错。
强迫性的板正她的身子,沙迦叹了口气,“朕没有怪你。”
“那您就是不信臣妾的诊断了?”事关她四年来辛苦学到的医术,浅离寸步不让,甚至有些咄咄逼人,“皇上,这脉象并非疑难杂症,不好判断,不信您可以去太医院随便找十个八个御医过来会诊,看看是臣妾判断错了,还是您真的。。。”
沙迦捂住了浅离的嘴,小妮子越吼越大声,激动的连泪花都涌出来了。
“朕可以告诉你,御医即便来了,诊脉的结果也是龙体安康,最多开几记清火解毒的药汤子,别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为什么?”浅离瞪大了眼,还是不大明白。
春药(二)
“因为,他们都不是你。”沙迦的眼神好温柔,冲散了他的忿恨,将平日里惯于严肃的冷峻面容染上几分暖意,此刻,他走下了皇位,距离浅离很近很近。
“臣妾还是不大明白。”浅离抓抓后脑,还是不懂。
她现在甚至连沙迦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都看不出来,只是,他的病,浅离却始终放心不下,“皇上,臣妾没有撒谎,为了您的身体,那个药,还是不要再吃了。”
“朕从不服食催情药物,小东西,你就不能对朕稍微有点信心吗?”沙迦苦笑,莫名其妙的背了个黑锅,瞧着浅离认真的小脸,他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那。。。您还是不信臣妾的诊断了?”垮下脸,全是不被认同的失落。
“不,朕相信。”揪揪她的耳朵,沙迦亲昵道,“这件事,朕会处置,你不必再管,更不能掺和进去,就装作不知道,好吗?”
浅离想了想,春药如果不是沙迦自己服食,那就是别人偷偷给他吃的。
这样一来,被牵连的人就多了,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个个都有嫌疑。
真的闹开来,只会让后宫大乱,人人自危,还未必能找到是哪个暗地里做出这种事。
“可是您还有继续吃春药吗?”她更关心的是沙迦的身体。
“这个朕自有分寸。”老实说沙迦心里也没底,他的饮食,每日有专人把关,按理来说,宫妃们根本接触不到,就算是偶尔进食别人做的吃食,也要由试药官验过才会入口。
浅离心中暗叹几声,此时倒是有些同情沙迦,他虽然是皇帝,也有许多无奈,其中辛苦,根本不是外人能猜测出来。
春药(三)
独在高处不胜寒。
大家首先看到的是皇帝,是君王,是生杀予夺的权利,个个明哲保身,唯恐承担责任,明明看在眼里,可就是不肯说出来。
沙迦,他和一个孤儿,又有何区别。
浅离莫名兴起了同病相怜之感,尽管孤女和皇帝之间,相差了那么多,可是关于孤独,他们的体会都很相似。
爬下床,在小药箱里摸摸索索,最后,终于找出一只小瓶子,双手捧着,来到沙迦面前,却没有立即交出去。
“是什么?”沙迦挑眉,颇感兴趣的问。
“解毒丹。”良久,浅离鼓足勇气,轻轻道,“臣妾不知道皇上是通过何种方式误实了催情药物,所以,这个您不妨试试,一小粒就可以保证六个时辰内,没有任何药物能侵害您的身体。”
“这是你做的?”一股暖流窜入沙迦的胸膛,那种被人关心,被人在乎的感觉,真好。
浅离羞涩的点点头,“臣妾失败了很多次,二个月前才调配出了最完美的解毒丹,墨染御医也有看过哦,他说很完美,几乎能赶上他了。”
沙迦收在手中,攥紧。
不管会不会用到,浅离的这份心,他领了。
夜深了,沙迦已有倦意。
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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