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先把皇帝制住,房外的奴才们不成威胁。
她可以直接命令北皇下旨,将其驱散,没人敢违背皇上的命令吧。
。。。。。。。。。。。。。。。。。
旁门左道(一)
“皇上,窗外有人在偷窥,要微臣动手吗?”看不见那侍卫隐身之处,却有声音清晰的传进的沙迦的耳中。
北皇动作未变,坚持把这一页书看完,才不在意缓慢摇头,“她有腿有脚,自然会进来。”
“臣听说,苗疆之人,武功虽然不入流,下三滥的旁门左道之术,却精通的很。”毒之一道,防不胜防,虽有周全准备,仍不能大意。
“无妨。”沙迦这次宁可冒点险,他费尽心思,布置了那么多,绝不可以轻易的停止。
侍卫的声音消失,不再劝慰。
。。。。。。
毒龙舞姬耐心的等待着。
终于,沙迦放下手中的书卷,站起身来,伸展手脚。
他要离开了吗?
舞姬的心脏提起老高。
如果这个时候他走出门去,必然有大批的宫人和侍卫簇拥,再想抓到他独处的刹那,简直是不可能的机会。
不行,不能再等了。
想到这儿,她当机立断的翻了个身,翻进房去,并借由皇帝转身的一瞬间,藏身于屏风之后。
离沙迦越来越近了,舞姬甚至能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的男性气息,不是任何脂粉的味道,而仅仅是他所独有的,一份能令人不可自抑的激动起来的感觉。
深呼吸几次,才算平稳住心跳。她一生所遇的男人不算少,可没有哪个能拥有北皇这么强大的影响力,单凭他的存在,便能让她不辩方向,眩晕莫名。
男人之中的极品,极品之中的顶级存在,此生此世,唯他而已。
强自镇定的从怀中掏出一瓶迷迭香。。。
旁门左道(二)
强自镇定的从怀中掏出一瓶迷迭香,这是上回立功,大圣者赏赐的圣药,它能够让天下的男人都俯首帖耳,跪在她脚下,把她当做是最美的女人,献上诚挚的爱意。
那日,北皇只是嗅进了一点点,便意乱情迷的不可自抑,几乎与她好事玉成。
还只剩下小半瓶,在封闭的书房内使用,效果也许会更加的好呢。
毒龙舞姬心情越来越激动,有了这瓶药,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身穿奢华的皇后凤袍,立于她看中的男人身侧,在高高的台子上,接受臣民的膜拜。
她不必再回苗疆,也不需再与人争夺权势地位。
就在这北国之内,过上一种从未享受过的新生活。
甚至比大圣者还要威严。
毒龙舞姬掀开瓶盖,以极快的速度在脸颊、脖颈、手腕、脚踝抹了几滴,剩下的一股脑都倒进了口中,吞咽而下。
定了定心情,她脱掉了外边罩着的黑衣,仍是与北皇第一次相遇时的打扮,那两条修长均匀的美腿,令男人为之气血翻涌。
沙迦没道理会不动心。
绝色尤物,再有神药为媒,万事俱备。
。。。。。。。。。。
毒龙舞姬突兀的出现在眼前时,沙迦淡然的望着,居然丝毫不觉得意外。
“皇上,夜色刚好,一个人在书房内,与这书本为伴,岂不寂寞。”大胆的靠近几步,见沙迦并没有喊人的意思,舞姬稍稍放松,不免更加得意,她就知道没有男人可以逃过她的魅力,北皇三番五次的与她错过,也并非是本意,若非每回都有人打扰,她就是不用药,他也不会拒绝吧。
旁门左道(三)
“舞姬!朕居然不觉得意外今夜会见到你,老天把你送来,真好。”薄唇紧抿,一条直线,他明明在说着最动听的情话,可脸上还是那副冷酷的威严表情。
好特别呢。
毒龙舞姬从未见过。
心中隐隐觉得,要是沙迦见了她就恶狼捕食一般扑过来,心里必定是微微有些失望的吧。
她心目中的皇上,就该是这样,不为美色所动,即便是心里边早就酥麻瘫软,也得不动声色的设计着,让她一步步的走进他的怀抱。
这种被追逐的成就感,很难用言语来诉说表达。
“老天既然安排了我们在此相会,良辰虚度,岂不辜负。”很好很好,事情进行的出奇顺利,她真想大笑着欢呼。
“舞姬既然带了那么多美人同来,怎可独自享乐,不如把她们也都叫进来吧,朕必定不会厚此薄彼,一并笑纳了。”沙迦回到桌前,坐下,期间眼神始终直勾勾的锁在她身上,蓝绿色的眸光像极了即将捕食的某种野兽,戏耍着爪子下的猎物,也随时有可能用尖利的獠牙,一口咬断入侵者的脖子。
舞姬总算感觉到了不对劲。
沙迦和她面对面,距离并不远,他不可能闻不到她身上散发的无色无味的香气。
上次他只是一个擦面,就已经着了道,不知这回为何,迟迟不见他有反应。
还能气定神闲的在这里和她讨论,头脑清楚,眼神清澈,虽说言语放荡,可并无猥琐之意宣泄。。。
倒更像是在戏耍于她。
!!!!
不好,这回中招的人是她了。
旁门左道(四)
毒龙舞姬反应也不慢,刚想到这儿,身体便立即有所反应。
朝着最近的一个窗口飞身扑了过去,也顾不得再和北皇亲亲我我,恨不得立即能逃出生天。
今天果然是不该来。
她应当相信白凤胡姬的直觉,跟着离开,从长计议。
平素里自认为心思缜密,怎么到了北国就变得好大轻敌。
北皇沙迦,本是少年君王,曾数次御驾亲征,走南闯北,把个乱世北国,治理的井井有条,无有敢犯。
她怎的就放下了警惕,把他看的太过于简单,以至于今夜发生了那么多不合常理的事,也没能生出警惕,就冒冒失失的送上门来。
她的思绪没能进一步继续,人便已然到了窗口,还有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她便能又能重获自由。
奈何不了沙迦,沙迦也没办法逮到。。。
砰!!
一条灰色的身影,鬼魅般出现,双手搭在窗框最上的雕花细纹中央,一只脚稳住身形,另一只脚又重又猛,直踹一脚。
他的速度,比之毒龙舞姬还要更快上几分,她近在眼前,想躲也没处躲,只好眼睁睁的瞧着那条粗腿,直击小腹,钻心的刺痛,排山倒海,连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
在半空中连翻五六个圈,才沉重落地。
这中原的男人,果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对个绝美的姑娘家,也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她费力的支持起身子,肋骨仿佛断了几条,胸口处压了一块大石,总有种想往出呕吐的感觉。
为了保命,也顾不得太多,连忙把身上求救的迷香撕破,期待着就藏身在附近的同伴们能出现,将她带走。
旁门左道(五)
那侍卫完成一系列的动作,立即跳下来,脚刚落地,便冲着北皇单膝拜倒,“皇上,属下就在门外候着。”
略微颌首,沙迦还未回答,已有几个侍卫推搡了数名女子进入,强按住脑袋,让她们跪在皇帝脚下。
毒龙舞姬张眼瞧见,真吓的魂飞魄散。
这几个正是被安排去绑架皇后的同伴,身上皆有伤痕,灰溜溜的跪着,动也不敢动一下。
偶尔有目光飘向毒龙舞姬,皆是怨怼。
“就派这么几个人来闯朕的行宫?还想掳走公主和皇后,朕是不是该生气,被你们如此小看?”沙迦还在看他的书,一字一句细读,还能分出心来,调侃两句。
“你。。。你为什么没有中毒?”舞姬踉跄的爬起,倚靠墙壁而坐,脸色已经变成银灰色。
“毒?你那也叫毒??”沙迦总算是抬眸,将注意力移到她身上,“弄点大姑娘扑的香粉往身上一抹,就想要了别人的命吗?在你们苗疆或许可以,在朕的北国,那只是贻笑大方的想法。”
不及防备,尚可能来个措手不及。
每次都以毒攻之,就算是笨蛋也该知道怎样才能预防。
实在没心情与这个女人多说,完全是无意义的浪费口舌而已。
不多时,又有一队侍卫,由禁军统领带领,扛了几个女子进来。
啪的往地上一摔,七倒八歪,躺满了地,“启禀皇上,八名增援的刺客,全被截住,请您定夺。”
毒龙舞姬的身体里,有什么正在一点点的绝望下去。
跟随在白凤胡姬一起走的同伴,也没能逃出北皇的算计,被抓到了这里。
旁门左道(六)
不对,还有一个人不在。
白凤胡姬,她居然没有被抓!!!
毒龙舞姬心中升腾起最后一丝希望。
无论如何,没有完成任务,白凤胡姬绝不敢空着手回苗疆见大圣者,少了她们的帮助,又被皇帝盯上,胡姬一个人在北国,举步维艰。
她一定会回来救她们的。
一定!!
否则,她怎么有脸在损兵折将之后,一个人回苗疆圣域。
思及此,她连忙放下以往与胡姬的仇怨,故意道,“皇帝,你很厉害,居然把我们苗疆圣域的人都抓到了。不过,这又有什么用呢?我们来到中原,只是受大圣者所派,来学会先进的生活方式,并无恶意。。。。”
沙迦鹰眼扫过一遍后,打断了舞姬的废话,“好像少了一个。”
毒龙舞姬僵住,后边想说什么,已然忘记了。
侍卫统领站了出来,“回皇上的话,的确是少了个,叫什么白凤胡姬,这个女人狡猾的很,一嗅到不对劲,立即就抛下同伴跑了,属下已经派了一队人马去追,驸马也跟着一块去了,她应该是逃不过禁军的天罗地网。”
墨染去了?沙迦满意的点点头,他总算放心了。
“你早就知道了?”话已经说得如此明白,毒龙舞姬也明白了许多。
“安福?告诉她吧。”或许是毒龙舞姬的表情太过于可怜,沙迦法外开恩,特令老太监站出来稍作解释。
深施一礼,太监总管挺胸抬头,向前半步,朗声道,
“六月初四,毒龙舞姬和白凤胡姬带领十七名苗女入京,住在东巷子口的来福客栈,共要了五间房,其中二姬单独睡,其他三间房分给了十七名苗女混居。”
旁门左道(七)
“六月初四,毒龙舞姬和白凤胡姬带领十七名苗女入京,住在东巷子口的来福客栈,共要了五间房,其中二姬单独睡,其他三间房分给了十七名苗女混居。”
“七月初九,苗女用重金在刑部、礼部、吏部打探消息,无果。”
“七月十二,刑部张大人奉旨,将宫中消息透露给苗女,当夜,毒龙舞姬、白凤胡姬和手下商议,入宫事宜,并定下毒计,要把蓝心长公主当做替代品送回苗疆圣域,并一并掳走皇后娘娘,以分散她们那个大圣者的怒火。”
“翌日,张大人又将行宫围猎的消息送出,得黄金五十两。”
“八月初二,皇驾上路,这些居心叵测的女人远远跟在队伍后,过不了朝廷的关隘后,铤而走险,意图寻人带路,翻越天险。”
“八月十四,御林军王都尉化装成当地猎户,与苗女初次接触,以百两纹银的代价,带着她们翻越了山麓,以绳索垂下悬崖,送苗女进入围猎场。”
“当晚,毒龙舞姬和白凤胡姬发生争吵,分道扬镳,各带一队苗女离去。其中,白凤胡姬那一队,也发生了小小的矛盾,走的不愿,再吵一次,苗女们集体决定离弃胡姬,折返找毒龙舞姬,不等会和,被驸马爷毒倒,由禁军侍卫送了回来。”
老太监的声音慢条斯理,派头十足,“现在,除了白凤胡姬在逃外,其余女子全部落网,跪在皇上脚下,听候处置。”
一群头发长见识短的傻女人。
自以为做事隐秘,没有被发觉,实际上呢,一举一动早就落在了皇上的眼中。
旁门左道(八)
死到临头犹不知!!
“你记得倒是清楚,脑子不错。”不吝惜的褒奖,沙迦非常满意。
老太监立即像被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腰板挺的溜溜直,退回到北皇身后,沉默的站好。
“还有话说吗?”嘲讽的眼神飘过去,落在毒龙舞姬的脸上,见她上下张合几次嘴唇,发不出声音,便决定在火上再浇一瓢油,“朕也有无能为力的地方,比如说你们这群女人的真实年纪,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派出最优秀的斥候也查不出来。”
气血上涌,毒龙舞姬血脉倒流,沙迦的话,字字击中她心中最敏感的地方,这一刻,她也顾不得对北皇的莫名绮思,真恨不得抛出一把最毒的药粉,把他变成一具尸体,一把碎骨,再狠狠的用脚剁碎。
不要让她有逃出生天的机会。
否则,她一定。。。一定要。。。
“皇上,驸马求见。”小太监的声音,打断了毒龙舞姬的思绪,长了双色妖异瞳孔的御医大步流星的走进来,手里抓小鸡似的托着一个女人,到了沙迦跟前,毫不怜惜的往地上一丢,“皇上,臣来复命。”
沙迦笑眯眯的望着女婿,觉得他脸上的不情愿好看极了,“墨染,朕很满意,你果然不愧为北国的肱骨之臣。”
得,他什么时候成了‘肱骨’了?皇上还是把他当成一块反骨看待好了,免得三不五时的找些麻烦事儿来,扰人新婚。
“剩下的事儿,禁军的侍卫们便能为皇上做的妥妥帖帖,容臣先告退一步。”家中还有个娇妻在等着,蓝儿离开他,夜里睡不踏实,这会儿八成还蹲在房门前,眼巴巴的盼着呢。
旁门左道(九)
在荒山野岭,喝了一晚上冷风,墨染可没心情再听沙迦废话。
褒奖之类的东西自是不必想,他拐走了蓝儿做媳妇儿,这就足以构成北皇使唤他一生一世的理由。
他还是在完成任务后,悄然退开,不计回报的比较好,没准这样还能少去些麻烦,让‘岳父大人’的注意力别再集中在他身上。
眼下里,那么多东西足以填满皇上的恶趣味,少他一个,也不少吧。
“你真的不留下瞧瞧?在苗疆吃了那么大的亏,就算是发泄私愤也好,朕恩准了。”不知为何,一瞧见墨染想逃,沙迦就忍不住逗他。
这个臭小子从小到大,都一副不怕死也不怕活的样子和他明里暗里的作对,现在娶了蓝儿,倒反而有所顾忌了。
有趣啊,有趣。
“皇上,冤冤相报何时了,佛语里也有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墨染岂会看不出北皇那么明显的作弄,淡淡回了句,想走。
“可是她们是想把蓝儿抓回苗疆呐,这你也不在乎??”沙迦可知道墨染身上哪块肉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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