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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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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烟烟梦
简介:
一次车祸,交际花意外穿越到架空朝代,难为庶女,在受尽欺凌时,誓要革命,凭着她的交际手段,将皇公大臣与众美男子玩于鼓掌之中。
她世故、自私、拜金、虚荣、放荡、无赖、滥交,却总知道如何驾驭男人的欲望与感情。“不如由头来过”是她的口头禅。
这句话禁锢着她,也禁锢着对方,她不断地尝试爱,又不断地拒绝爱,周而复始,一旦复原,爱情即是牢笼,她爱得没心没肺,若即若离,痛并快乐着。
在经历国家内忧外患的间谍生涯,沦为他国的人质, 辗转成了亡国奴,凭着努力攀上最尊贵的位置,再归于平凡人,
一切都皆因寂寞而起,所有的阴谋策划,在她的心中,都只不过是一场人生的游戏。
堕落的天堂
一间低级的酒吧,人声喧哗,烟雾腾腾,灯光闪烁,不知外面人间几许。
疯狂的。,不渴的道德,交错着恍惚的呻『吟』声,这是一个堕落的天堂。
醉醺醺的男人坐在高脚凳上,拍着柜台大喊:“白兰地、威士忌、伏特加,全拿来!”
“先生,这些酒最好不要混着一起喝,威士忌好吗?”侍者好心地提醒。
“你真唠叨,我没钱付?整瓶拿来!”男人丢下一张大钞,拍着桌:“快!快!”
他酒杯也不用,整瓶喝,咕噜咕噜,像喝水一样。
如往常一样,放着同样的曲子,金蜻蜓坐在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姿势,夹着点燃的烟,却不抽,让烟慢慢地燃尽,关注酒吧里的每一个人。
她是个穿着摩登,打扮『性』感前卫的女子,她似乎已找到了新的对象,就他了。
丢掉烟,走过来,轻轻地靠在男人的肩上,挤出一个媚眼,那烈焰红唇微微开启:“先生,可以请我喝一杯吗?”
魅『惑』的声音,听起来双唇似乎都没有相碰,带着丝丝呼气,沙哑而慵懒,充满渴望的声音。
男人侧过头去看她一眼,勾唇一笑:“当然可以。干杯!”
“干杯。”女人优雅地举起杯,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杯子,将酒一饮而尽。
“小姐,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喝吧,我知道一个地方很浪漫的。”男人边说着,边把手轻轻勾搭在女人的肩上,沿着肩膀往下『摸』去。
女人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略略抬起眼眸:“给我火……给我一个火……”尾音发起嗲来。
男人为她点燃口中的烟,自己也抽起烟来,目光却不离女人的脸,这种千娇百媚的女人,实在不像这种低级的地方该有的。
女人唇间香烟轻咬,身体轻轻扭动,神情妩媚:“先生,你是做圣行的?”
“银行。这是我的卡片。”男人从衣袋里掏出名片,夹着递给她,非常绅士地道:“请多多指教。”
女人嘴角带着隐约的笑意,接过男人手中的金名片淡淡地瞄了一眼,笑意更浓,缓缓将头扬起,眼敛半闭地望了一眼男人的侧脸,以一个流畅的弧线从下方回头,眼神顺势一飘,身随颈动,拿过吧台上的酒瓶,喝起来。
“小姐……”男人一只禄山之爪『摸』上女人那修长的大腿上,贪滥地抚『摸』着。
“先生,你真心急。”女人唇间香烟轻咬,一丝一丝地将烟吹在男人的脸上,那一张艳红的小嘴带着无尽的诱『惑』。
男人只觉得全身血脉喷张,恨不得马上将女人扑倒在床上,光看就想得到,被那双修长幼滑的腿缠住是多么。。
冷不防地,他将女人抱起,笔直往门口走去。
金蜻蜓是酒吧里的金牌艳舞女郎,对于男人,她一向有自己的一套,只要是她看上的,没有人能逃得过她的手指缝。
她的一个手势,一个眨眼,便有大把的男人拜倒地她的『迷』你裙下,送钱来供她花。
交际花魂断
拉开车门,突然冲过来一个老『妇』,扯住金蜻蜓,上来就狠狠地甩她一个耳光。
金蜻蜓瞠圆眼眸吃惊地望着老『妇』,“妈,你怎么出院了?”
又是一个耳光,老『妇』大怒地瞪着金蜻蜓:“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咳咳……蜻蜓,跟我回去……”
老『妇』捂着胸口,咳个不停,咳到喘不上气。
金蜻蜓脸『色』陡然一沉,将烟抛在地上,狠狠地踩熄,『色』厉内荏地嚷道:“死老太婆,我的事与你无关,更用不着你来教训我。你以为你是我的谁?”
“我是你妈!”
“你不也是这样起家的?我不用你管!你就当没有我这样的女儿,我也当没有你这样的妈!”
金蜻蜓吼完后,头也不回地上了男人的奥迪。
车子起动,绝尘而去。
老『妇』爬起来追上去,并大喊:“蜻蜓,蜻蜓,妈不要你这样子,妈宁愿不治病,也不要你这样……”
两条腿的人又怎么能追上四只轮子的车?
呼喊到了最后,她几乎泣不成声,脚步一个不稳,扑跌在地上,趴在地上挣扎了一下,爬都爬不起来。
车子依然远去,金蜻蜓点燃香烟,吸了一口,然后才缓缓回头。
长长的街,只看见昏黄的街灯,浮动的人群。
金蜻蜓收回视线,寂寥地偏着头,想着,终于又带着一个漫不在乎的神情,吸起了烟。
『摸』『摸』被打痛的脸,终于拿出手机拨了组号,“蓝姐,吧门口需要一辆白车。”
手优雅地划了一个弧形,手机放回包包里,眨了眨长睫,『露』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媚态。
男人的目光不自觉地瞟向她,喉咙有些干涩,喉结滚动了一下,问:“蜻蜓小姐,你做不做长期的?”
金蜻蜓嗔怪地瞟他一眼,神情妩媚地吸着烟:“做什么都是看价钱的。”
如果不是缺钱,谁会出来做这一行?
“我给你三千万。”男人瞟一眼她妖娆的侧脸,香烟萦绕,车内的温度迅速飙升。
三千万?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但她内心的兴奋并没有表现于脸上,她很懂得欲擒故纵。
“我考虑一下。”金蜻蜓轻描淡写地一口一口吸着烟。
“一个月。三千万一个月。”男人神情带着慵懒的笑意自信的直面对方,“因为你值。”
金蜻蜓惊呆了,手里的烟掉到地上,她的水蛇腰一伸,已经跃上去搂住男人的脖子,再也掩不住狂喜地猛亲。
如此艳福,意『乱』情『迷』时,男人突然睁大眼睛,但……一切都来不及了……
轰!一声巨响,电石火花,两车强力相碰,男人从车里撞飞出去。
他虚弱地喘息着,一再努力地前倾身体,又一再地倒下……
轰隆隆!
两车炸开,火光冲天,碎片横飞,两车烧死一片火海……
二、遇上帅哥
头好痛,努力地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似乎很沉重像灌了铅似的。
金蜻蜓挣扎着坐起来,『摸』着头,『迷』茫地看着四周。
金碧辉煌的古宅,飞檐吊角粉墙黛瓦,映在瓦蓝的天空里甚是好看。没有高楼林立,没有纸醉金『迷』,倒有另一番的清新。
谁迷惑了谁
这是到哪里了?阴曹地府吗?
记得自己钓了一个有钱的银行凯子,坐着他的奥迪,然后出了车祸,巨大的爆炸,坐在里面的人实在万无生理。
望着眼前一双纤葱玉指,细若凝脂,指尖儿泛着淡淡的粉红『色』,随着自己的意志缓缓张动,究竟发生了什事情?
低头再看见裙襦之下藏着一双修长的。,纤手怯怯地撩起裙摆,觑见了一对小巧的莲足,心中顿生不祥之感。
“这是谁?”
她掩住自己的嘴,震惊不已,这不是她的声音,这不是她的身体,谁来告诉她竟然发生了什么事?
她站起来,想要找一个人问清楚,可是,庭院深深,连个人影都瞧不见。
可就在这时,一条黑影从屋里飘了出来,她想也不想就大喊:“喂,你知道……”
但话才喊出口,她就被人捂住嘴,还有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掌,此刻正捏在她纤细的脖子上,低沉醇厚的嗓音喊道:“不要出声,否则我杀了你。”
金蜻蜓的心一沉,难道自己遇上劫匪了?
她脑海一片空白,不知所措,被拖入了一间房里。
能听闻外面人群匆匆走过,还听见有人大喊:“刺客走那边去了,大家分头追!”
很快,那些脚步声就远去了。
那只手掌放开金蜻蜓,目光在扫过她的脸时,突然凝住了。
金蜻蜓终于可以舒一口气了,微微抬起眸子,目光与那人对视时,情不自禁地伸手去取下他面上的黑『色』蒙面巾。
男子只顾着看她,竟然忘了阻止。
这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衬托出他修长的身材,一张脸更是英俊得巧夺天工,宛如一块无瑕美玉雕琢出来的玉人,清风吹这,额前的柔顺发丝飘起,在空中划出个优雅的弧线。
噢,天!这怎么可能是劫匪?如果是,给他劫了去也心甘情愿啊。
她心念一转,忽然明白过来,这一定是在拍戏,摄影机一定躲在某处,这个俊帅的男子一定是某个新秀,这么帅的男人,光凭样子就能红,她要是沾上他,说不定能捞些好处。
他比她高出许多,她需要踮起脚尖才能吻上他的唇,柔软的,冰冷的,却跟她吻过的男人统统都不一样,见他无动于衷,她小巧的丁香舌探入他的唇,撩拨着他的感官神经。
男子竟忘了自己的处境,跟着自己的感觉走,深深地回吻她的唇,她的滋味好香好甜,紧贴着他的那娇躯,飘来『惑』人的清香,渐渐地『迷』了他的理智,让他无法克制。
他忍不住含住小巧的舌尖,狂恣地缠吮着,灵活的舌也跟着探入檀口,翻搅着小嘴里的香津。
他的反应让她轻喘,小舌轻涩地回应他的吸吮,舌与舌交缠下,吮出湿热的津『液』,染湿两人的唇。
“该死!”男人回神,似是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赶紧离开那香软的唇瓣,可一离开,心里却忍不住呻『吟』出声,差点又覆上那抹香甜,头一次发现这该死的女人竟有『迷』『惑』他的本事。
男人只是一种牌子的烟
金蜻蜓轻喘着,『迷』『惑』的水眸瞅着他,小舌轻『舔』着微肿唇瓣,在唇上尝到他的气味。
那正轻『舔』着唇的粉嫩小舌引诱着他,低咒一声,他闭上眼,不让自己再瞧;谁知眼睛一闭上,满脑子回想的全是她的甜美。
该死!
瞧见他的懊恼,金蜻蜓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得意,她知道,没有男人能逃出她的手指缝。
男子把蒙面巾拉上,转身就走,不再看她一眼,是不敢。
但是,金蜻蜓又怎么可能让一个凯子就这么溜掉呢?
她连忙追上去,拉住男人:“你要去哪里?”
“去杀人!”男人似是负气地回了一句。
“杀人?”
男子很满意地看到她惊怕的表情,但下一秒,金蜻蜓跳了起来:“杀人好玩,可以带我去吗?”
换男子一脸惊讶,长指戳着她的脑袋:“你是不是这里有问题?”
“我正常得很,我发誓!”她眨眨眼睛,眼角微微上挑,有趣地看着他,那一双发亮的美眸,更增添撩人风情。
这女人赤luoluo的勾引,她难道不知道这么勾引一个男人的后果吗?
只是,想不到太师府家教严谨,竟然也会有如此浪『荡』的女人,看她熟练的吻技,就知道一定常常有那方面的行为。
“你真要跟我走吗?”男子微微皱眉。和他上床的女人,一向都是你情我愿的,他从来不用自己的身份去强迫任何人。
“嗯……”她缓缓点点头。
等她应允等得太久了,得到她的许可,立刻一手将她抱在腋下,从窗子跳了出去。
金蜻蜓的话还没说完,一看到他飞檐走壁的技艺,呆得把话都忘了说。
哗!这男子真的太帅了,飞檐走壁都不用吊钢丝,要练多久才能练出这样的武艺来?
本来是想给他打个九折的,看在他这么帅的份上,给他个八折好了。
接下来,她会和以往一样,当她半掩着被子,看着天花板抽烟的时候,她仍然以为,任何男人,都只是一种牌子的烟而已。
女人,只是供有钱男人挥霍的物品,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
古『色』古香的家具,大红花被子,金蜻蜓真怀疑自己来到了博物馆,这些古董平时不是随便能看到的。
但,现在美『色』眼前,她将来能不能成为有钱人,很可能就要靠他了,她才不管这是在博物馆还是在拍戏。
而男子,一双眼睛紧盯在她身上,仿佛要看进她的心里,找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可惜,金蜻蜓的心,永远都不可能被任何人看透,包括生养她的母亲。
他发呆时,金蜻蜓已扭着纤细的腰肢走到他面前,勾起媚『惑』一笑,一双玉手已解开衣裳的上面两颗纽扣,衣裳轻轻滑落肩头,『露』出一边的玉肩,冰肌玉骨,美得无瑕。
男子艰难地咽下唾沫,喉结打了个滚。
金蜻蜓已倒在床上,头发如瀑布散开,眼角眉梢尽是风情,小嘴有些干燥,微张,像在等人喂食,衣衫滑落,『露』出小半球的酥胸,她抚『摸』着自己的锁骨,抚『摸』着自己的长腿,撩起半边的罗裙,『露』出粉红『色』可爱的亵裤来,充满渴求地看着他……
表面正经的男人
任何男人,在这个时候,都会情不自禁地扑上去,将她狠狠地蹂躏一番。
她很怀疑眼前这个是不是男人,到了这个时候,他居然只是很欣赏地看着她做出各种诱『惑』的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