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农家女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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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农家女 [完结]-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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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秀立在那里,咳了咳。李虎子与众人分开,都含笑看着安秀。安秀虽莫名其妙,仍是强自镇定,把钱手中钱袋给李虎子:“虎子哥,这里是一百文,给你们加的工钱。虽然不多,也是我的谢意,今日真是劳累你们了。”

    李虎子不接,只是笑:“秀丫头,这钱我们不要。我们刚刚商量了,大家都同意。”

    安秀没有想到他们是商量这事儿,愣住。看惯了见钱眼开的庄稼人,第一次见到不要加班费的汉子,安秀不明所以:“怎么了,嫌少么?”

    “不是不是。”听到安秀这句话,李虎子慌忙摆手,“秀丫头你想多了,我们怎会嫌少?有这么个事儿,我们几户虽不是一个庄子的,却都相识,家里田地不多,农忙的时候帮人打短工。我是见秀丫头你家田地多,又没啥主劳力,日后少不了用短工。秀丫头厚道,我们指望日后有啥活儿,你能先找我们。你省下了牙侩钱,我们也图顿好茶好饭。”

    安秀一笑,对李虎子的好感更增加一层,他不仅仅能干,心眼还活泛,不贪图眼前小利,想得长久,顿时答应:“那这钱我就留下了。虎子哥说的不错,我过几日要买田地,少不了麻烦你们。”

    “那成咧”李虎子也很高兴。

    送走了这些短工,安秀同何树生、何玉儿开始把稻捆往客房里搬,也学着李虎子,沿西边墙角堆起来。三个人忙活了一下午,累得腰酸背痛,才把稻捆的三分之一匀了出来。

    安秀把她房间锁柜子的大锁拿了出来,咔嚓一声将客房锁得牢牢的。然后将庭院中掉下的稻穗捡起来,丢到鸡窝里。小鸡一直都是吃米,第一次见到稻谷,它们都试探着不敢下口,后来有了第一只下嘴的,吃得很快乐,其余的小鸡跟风,也吃了下去。

    剩下三分之二的稻捆,安秀重新码了,整整齐齐。明日让族长过来断定,应该分多少给萧氏。她倒不是在乎这点稻子,只是公公的辛苦劳动果实,分给萧氏那个蛀虫,安秀心头不甘。能少给她一点,自己心头也平衡些。

    明儿是尤集逢集的日子,安秀想晚上辛苦一点,把菜园子整理一下,弄出些蔬菜,给傅掌柜送去。蔬菜虽然挣得不多,但是能巩固自己与傅掌柜的交情。金玉堂算得上是尤集的高档酒楼,傅掌柜认识的,也是尤集的上层人家。安秀自己的交际圈子太小,需要一个引路人。

    傅掌柜很适合,他是精明的生意人,但非奸商,为人厚道,待安秀不错。安秀自己也是厚道之人,她与傅掌柜,算是英雄惜英雄。辛苦一点,把蔬菜送去,金玉堂的反时节蔬菜独家经营,应该能红火一段时日。

    这样一来,傅掌柜对安秀,定是心存感激的。日后安秀在尤集的发展,也多了一个帮衬的人。安秀不能总是这样偷偷摸摸买些自己异能弄来的东西,将来手头有钱了,可以发展产业。倘若行业内外一个朋友都无,举步维艰。

    可是公公在家里,倘若叫他看见了自己弄得这些东西,他会不会吓着?李老伯也在,他如果看到,就更加不得了。如此一想,安秀更加觉得自己的异能非长久之计。

    把何玉儿叫过来,安秀低声冲她道:“玉儿,你能不能去爹的房里,看着爹和李老伯,不叫他们出房门,等姐姐喊你回房睡觉的时候,你再出来?”

    何玉儿知道安秀与何树生每晚都在干啥,都处变不惊了,使劲点点头:“好,我拿着花架去绣花儿。秀姐姐你忙好了喊我回来睡觉。”

    安秀把何玉儿送到何有保的房间里,见两个老汉正在说着贴心话儿,欣慰笑道:“爹,我和树生连夜把菜地翻过来,明日开始要晒稻子打稻子呢。玉儿跟你这里玩一会儿,成吗?”

    何有保吃过晚饭,正在跟李老汉说起今天的天气,这一季的收成,见安秀与何玉儿来,忙笑道:“咋不成?稀罕都来不及。”见安秀今日抢了那么多水稻回来,何有保心疼,“你也累了一天,咋不歇着?菜地过几日再种不迟啊”

    “二婶说后天就过了霜降,霜降前不种上萝卜,以后就不好种了。我准备种上萝卜,青菜。过一个月,咱们就有新鲜菜吃了。”安秀解释道,的确有啥节气种啥菜的说法。

    何树生在窗外的水井边打水,听到安秀的话,摇头笑了笑。他对安秀的认识不错,说谎信手捏来,丝毫不见停滞感,单单这一点,何树生很是倾佩她,一般人不会有她这么多的借口。

    “那也是。”李老伯笑道,起身要往外走,“我今日啥都没做,要不帮你挖地吧。”

    “李老伯,玉儿讲故事给你们听。你不要走,听玉儿讲故事嘛。”何玉儿撒娇地拉着李老伯的衣袖。

    安秀忍住笑,也忙帮腔:“哪能劳累您?让你陪我爹唠唠嗑,咋成了叫您帮着干活?您这里坐着,听玉儿讲故事,我爹开怀了,我就谢谢您。那点菜地我跟树生能整出来。”

    “老哥哥,让孩子们弄。你也一把骨头了,别干重活儿,挖地怪累的,咱们就坐着,享享清福”何有保也拉住李老伯,他知道安秀不愿意让李老伯帮忙干活。这老汉虽不比何有保大多少,但是常年的劳苦,显得异常的老态。让他帮着干活,不是折安秀的寿么?

    享清福几个字听到李老汉的耳朵里,感触格外深。自己一辈子累死累活,养育了四个儿女,从未想过他们的福,如今借着何有保的光,享起人家孩子的福了。想到这些,李老汉越发羡慕何有保,冲安秀道:“那我就跟着沾光了。”

    这边安顿好了,安秀无后顾之忧,开始同何树生挖地,地窖里有了辣椒,黄瓜,空心菜。安秀决定今晚种些不一样的东西,家中的菜籽里,有苋菜、莴笋,茭白。想起上次傅掌柜说明日晚上要摆晚宴,是霍家的,而霍家老太太喜欢吃蓬蒿。

    挖好地,种了一地畦蓬蒿,半地畦苋菜,半地畦莴笋,一地畦茭白。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便都种了下去。让何树生背过身去,安秀催动异能,不过一瞬间,她拐了拐何树生:“好了,收菜吧”

    何树生深吸一口气,夜色下地畦里一片朦胧,隐约能看到长势良好的蓬蒿,直如令箭的茭白,节节高升的莴笋杆,朦胧中暗红的苋菜。安秀正在拔莴笋,纤细后背结实有力,干活不辞辛苦。

    看着她,何树生觉得最苦的日子,都能看到光亮,况且现在的生活日渐好转。也不再发愣,帮着安秀一起拔菜。拔好后,全部放到地窖里,明儿早些起来,送去集市上去卖了。

    全部弄好后,何树生开始清扫院子,把院中的掉落的泥土扫到菜园子里,安秀把地有整了一边,拔过的痕迹遮盖起来。

    由于比较抢,两人都累了一身的汗。安秀与何树生打井水洗脸,听到何有保的房间里欢声笑语,不知道何玉儿说了什么,两个老汉发出愉悦的笑声。那笑声仿佛有传染力,安秀不自觉弯起了唇角。

    “秀,你傻笑啥?”何树生见安秀突然微笑,愣了一下。夜色朦胧,遮盖了她肌肤不够白皙的缺点,笑容带着夺人心魄的诱惑力,愣是何树生尚未成年的男子,瞧着脸红心跳。

    安秀刚刚到何家的时候,何树生才六岁,那时看女人,根本没有美与丑,只是觉得亲切与否。他不记得那时的安秀是否白皙照人,只记得她的笑容非常甜美,像姐姐,更像是母亲。

    那时的安秀很呆滞,只会笑。

    “觉得很幸福就笑笑啊”安秀道,一手的水,却去捏何树生的脸,“这两天虽然闹腾,却是我最幸福的日子。咱爹和咱住在一起,我心中一直悬着的东西落了下来。以前咱们住好房子,吃好食物,穿新衣裳,可心头总是不踏实,总想在咱爹还在受苦呢。现在不一样了,我觉得现在这样真好”

    何树生被安秀说的也动容:“嗯,我也觉得秀,咱爹以后就跟咱们一块儿过日子了吧?”

    “必须滴”安秀肯定道。以前不敢去说,怕何有保不愿意。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若是好好的劝公公同继母和离,别人会指着安秀脊梁骨骂。但经过这次的事情,安秀看得出何有保觉得离开萧氏是种解脱。只要何有保有同萧氏和离的想法,安秀就能帮他办成这事儿。

    听到安秀与何树生在窗外说话,何有保搁着窗棂问:“秀啊,活儿忙好了没有?”

    安秀把一手的水都摸在何树生的脸上,转身进了何有保的房间,笑道:“忙好了爹。”

    井水虽不冷,但已经在空气中放了一会儿,凉飕飕的,何树生打了个冷颤,恨恨地瞪着安秀的背后,心中颇有怨念。好好的毛巾她不用,偏偏摸在自己脸上。

    安秀进了何有保的房间,见他们三人都面带微笑,不禁也笑了:“玉儿又胡说啥了?惹得爹跟老伯笑得这样。”

    “玉儿说笑话呢。”李老伯也笑,“秀丫头,时辰不早了,你累了就回去歇着,今日都累了一天。我陪着你爹。”

    安秀刚刚不经意就打了一个哈欠,虽然急忙用手捂住,还是叫李老伯看到了,知道她累。听说她请人割稻子挑稻捆,一上午便弄完了十一亩田,就是个强壮的男人,都不及她能干。

    安秀见他们这样说,也不多坐,笑得:“那我们就先回去睡了。李老伯,我们明儿去赶集,可能要晚些时候回来,你们睡得晚点起来,反正早起了也没啥事儿做。”

    “明儿赶集,要买啥么?”何有保问道。

    何玉儿怕安秀一时间想不到托词,连忙道:“爹,我绣了好些花样,秀姐姐明儿帮我拿去卖了,换了钱给爹买好吃的。秀姐姐,咱爹喜欢绿豆糕。”

    此语一出,大家都笑了。安秀摸着何玉儿柔软发丝,笑道:“爹,您闺女多孝顺,啥事最先想到就是爹明儿赶集,玉儿的花样要卖,我想去买些小粒油菜子,我那八分地押了肥,过几日就能下种子。家里的日常用度也不够了,样样买些。爹要买啥不?”

    “不不,我哪里有啥要买?”何有保连忙笑道,“你们日子也紧张。上次做房子,钱剩下不多了吧?能借到的东西,跟叔伯们借借,来年收成好了再还嘛。不必样样去买。”

    安秀知道何有保心中所想,无非是为了他们以后打算。安秀没有反驳,知道笑了笑:“爹,我心中有数,您放心吧。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明儿还要赶早呢。”

    安秀睡觉浅,第二天寅时初便醒了,见何树生睡得香甜,没有打搅他。前夜他就没有睡好,昨儿又跟着累了一整天,小孩子正在长身子的时候,没有充足睡眠可不成

    轻轻开了房门,安秀抹黑把牛车拉过来,点了灯放在地窖里,把蔬菜一点点搬出来。茭白、莴笋又重又不容易压坏,放在最下面;黄瓜其次,搁在中间,辣椒、苋菜、蓬蒿比较容易压烂,又是轻巧东西,放在最上面。

    快要弄好,安秀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何树生揉着睡眼出来了。见安秀把东西都装车了,责怪她:“秀,你咋不叫醒我帮你弄?一个人多累啊”

    安秀嘘了一声:“悄声些,爹他们还在睡觉,你别吵醒了他们。快去洗脸,然后把饭罐掏出来,咱们吃了赶路。”

    早上要赶路,晚上就在锅里炖上水,灶膛里烧着炭火,把饭装在瓷罐里,塞在灶膛保温,就是保温水一般。何树生点头,打水简单地洗了脸,然后掏出饭,盛好等安秀。

    安秀把牛牵出来,套好牛车,用上次从萧氏家中带来的破被单罩住车身。蔬菜分别用布袋子装着,看不见实物,但是安秀谨慎地想了想,还是再防了一道,免得被眼尖的说瞧去了说闲话。

    一切弄好,与何树生匆忙吃了饭,便驾车往尤集赶。

    不远处的墙角,立了一个黑影,眼眸深沉望着安秀与何树生牛车远去的方向,那一车东西勾起了他全部的好奇。是何开顺,他晚上的时候稀饭喝多了,被尿憋醒。出来撒泡尿,正好看到安秀与何树生出门,鬼鬼祟祟向门口四周看了看。月色不亮,何开顺又是站在屋影下,安秀没有瞧见他。

    见四下无人,他们俩才拉出牛车,用布罩着,也能看出满满一车东西,何开顺蹙眉想了想,那是啥?安秀家中没有田地,不可能是农作物。这么一恍惚,安秀的牛车已经远去了。

    何开顺咬了咬牙,死娼妇,后天早上守在她家门口,等她一出门便按住她,让她在自己面前逞能她那个小丈夫,何开顺觉得自己可以一根手指捻死他,瘦得跟猴儿一样。

    想罢,何开顺朝安秀远去的方向啐了一口,准备回家睡觉。一转身,一个人站在他身后,奈何何开顺做无本买卖的混混,也吓破了胆,差点没有尖叫出来,定睛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弟媳妇小周氏。

    “你干嘛?”何开顺压低声音问道。

    小周氏细嫩手指拧他的胳膊,低声怒骂道:“是你干嘛死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边睡着我,心里还勾着安秀那小贱人。我白对你好了。”

    “你别闹,老2和爹都在家呢,被他们看到了你我还活不活了?快别闹。”何开顺不耐烦道。小周氏长得还算周正,但是一股子村姑的土气,不及安秀半分,要不是很久没有女人了,身体上忍不了,他才不碰小周氏呢。

    自己隔三差五回来,都要喝小周氏勾搭一番,现在彻底住在家里了,更是肆无忌惮了。小周氏平日里就狐媚魇道的,家里一没人,就更加放*荡,何开顺身边没有女人,火气旺盛,哪里经得住她的诱惑?

    “你现在怕了?”小周氏哧哧地笑,“把我压身子底下的时候,这份怕劲儿哪里去了?告儿你,老2今天不舒服,累得半死,睡得跟猪一样。咱们去后面树林,你想怎么样都随你。”

    “没心情,累了”何开顺不悦道。他现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把安秀弄到手,对小周氏的热情骤减。况且上午的时候**了两场,现在他没啥劲了。以前在集上的时候,隔三差五弄到钱,就跟着手下弟兄去勾栏混,倒是一天能有好几次。但是最近回家了,家中伙食清淡乏味,肚子都填不饱,那种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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