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王妃很淡定 文-蜡蜡蜡笔小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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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王妃很淡定 文-蜡蜡蜡笔小素-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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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他是着了魔了。

    青鸾已经将火升了起来,火堆升起,山洞里的温度便慢慢升高了几分,她看看柴火不多,便决定出去找些木柴去。

    瞄到段景遇身上的湿衣服,知道他此时没力气,她索性直说,“我要帮你脱衣服了。”呛的段景遇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衣服湿了,不烘干,你想伤上加寒吗?”青鸾不用看也知道这家伙想歪了,难道是她言语太过入骨?

    “我自己来。”他背上伤口无数,怕青鸾见之会内疚。伤口的血迹早已干透,粘着衣服,一扯便是阵痛,但他还是强自忍住。

    见他动作缓慢,青鸾还想着趁天还没完全黑透去外面找木柴呢,便帮他脱,在青鸾见不到的地方,段景遇的脸上早已爬满了冷汗。

    将湿的衣服架在火堆上烘烤,幸好火堆离段景遇的距离不远,他也能烤着火。见弄的差不多了,青鸾一整僧服,道,“我去外面捡些木柴。”

    段景遇的嘴巴动了动,最后只道出几了,“自己小心点。”他此时什么都做不了,就连脱件衣服也要假借她人之手,更何况是走动?

    山洞外的天色已经暗黑,青鸾视力不错,依昔分辨的出哪些是木柴,她掉下山崖之前已经下午,现在也应当是傍晚了,不知季沐歌他们可有离开?

    甩了甩头,青鸾嘴角牵起个苦涩的笑,在慕容嫣面前,她什么也不是,现在她受了伤,季沐歌肯定是将她送进了皇宫治疗。

    只不过如此一来,皇帝老子刚对他消去的怀疑应当会再加深。清了清脑中思绪,青鸾为自己到这个时候还在为那人担心而失笑。

    离她两步之遥的地方有几根木柴,青鸾抬步正准备上前,一团雪白的物体迅速撞向了她没抬的那只脚,脚上一痛,那白色物体歪歪斜斜转了几圈,然后安静不动。

    这树木茂盛的崖底阴森恐怖,若不是逼不得已,她一个人真不敢呆在这里,现在面对突然多出来的一团白,更是让她的小心肝差点提到了嗓子眼。

    大着胆子扒下去确认,待看清是什么东西之后,清静的眸子突然就爬上了浓浓的喜悦。原来那竟是只小兔子,青鸾想到“守株待兔”这个成语,不由的失笑。

    手上提着倒霉的小兔子,将捡来的木柴全部包进了僧服,青鸾向小湖走去,一边走一边嘀咕道,“小兔子啊小兔子,别怪本姑娘心狠,要怪就怪你不应该这么笨,本姑娘这么大一活人站着你都有本事撞上来。”

    青鸾也不是心狠之人,平常杀鱼什么的敢,这宰杀那么可爱的兔子倒真是让她皱起了眉,幸好此时兔子是昏迷着的,她心一狠,索性将整只兔子浸泡到了湖泊中。

    昏迷中的兔子剧烈挣扎起来,青鸾紧紧握着它的后腿,直到它不再动弹才将兔子拎上来。割肚皮什么的需要刀器,她本是想到段景遇身上带有长剑,但后来一想,他的长剑早就在替她挡剪刀的时候没掉了。

    从木柴堆中挑挑捡捡找到了一根比较峰厉的树枝,在兔子肚皮上尝试用了几次力,效果虽不显著,但胜在甚有其效,她也就将就着用了。

    等青鸾收拾好兔子也是小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想到段景遇的伤,她也无法再多做停留。便一手提兔子,一手扯着包木柴的僧服向山洞走去。

    等她走后没多久的时辰,季沐歌一行人便出现在了湖泊前,此时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眉峰也皱的越发的紧,青鸾,你一定不要出事!

    但崖顶距离崖下有千米之高,他不敢想象这从上面摔下来会是何光景?

    “六王爷,前面有个湖泊。”有侍卫上前禀报,季沐歌当机立顿下令,“搜!”

    侍卫领命下去,众人成包围状态向湖泊慢慢靠拢。天色已黑,靠着手中光芒微弱的火把,寻人的确很难。

    就听到“卟嗵卟通”入水的声音,季沐歌的心也随着那卟嗵声跳的欢快,他希望青鸾在湖泊当中,但想到自落湖已经很久,如果在湖中,青鸾也早已经出事。

    过了一柱香的功夫,侍卫湿着衣服前来禀告,“报六王爷,湖泊中无人。”提着的担忧也终于放下。

    “这里有兔子毛和内脏。”侍卫的一句话立马吸引了季沐歌的注意,他走向那个侍卫。

    “这血还末凝结,看来是新鲜的,青鸾他们想必已经脱险,我们不妨在这周围转上几圈,应该可以寻着人。”季南殇纤长手指粘了一滴血,然后总解道,一直提着的心也缓上了一缓。

    “四哥说的有理。”季沐歌的双眸瞬间灼灼发亮。

    回到山洞,段景遇本是闭着眼,听见声响便睁开眼,见到青鸾如此造型,不由的扯扯嘴角笑道,“好本事,黑天瞎火的竟也能让你捉到兔子。”

    “它自个送上门的。”青鸾将木柴全部倒在火堆一旁,挑了根细点的将兔子整个身体横穿而过,然后架在火堆上。她做这一手熟悉,还得靠乡下那会,天天同小伙伴烤蕃署烤玉米得来的本事。

    段景遇只看不语,苍白的脸庞在柴火的映衬下更显妖孽。青鸾抖着衣服站到他面前,将衣服递了给他,“干了,把里衣换下。”

    他眉头皱皱,道,“里衣就不用烘了。”他是怕里衣上的血红泄漏了他的伤口。

    “你脱还是让我来脱?”青鸾淡淡扫了他一眼,特淡定的给出两个选择题。段景遇嘴角抽了几抽,笑的特欠扁,“看了我身体可是要对我负责的。”

    “正好,本姑娘现在正少男人。”青鸾也回的淡定,她才不信什么看了他身体就要负责之类的,这厮存了心的就是在调戏她。

    “……”段景遇无语,一阵风吹来,他咳了几声,青鸾也不同他干耗着了,挑挑眉不屑道,“你一个大老爷们害什么噪,怎么搞的跟娘娘腔一般。”

    段景遇被呛的咳嗽的更是厉害,想他在北风国也是数的上号的男人,大家无不夸他英雄神武,何时竟跟那种娘娘腔男人搭上边了?

    一个男人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被女人说娘娘腔,段景遇是男人自也不例外,咬咬牙,他道,“你可得记住你刚才说过的话。”

    “说你是娘娘腔吗?”淡淡应了一声,她刚才说过很多话,谁知道他口中指的是哪一句。

    “咳咳……”咳嗽声更厉害了。

    直到看见段景遇慢慢脱下的里衣,上面粘满的丝丝血迹,青鸾才知道这家伙刚才到底在坚持什么,原来他伤的这么深,而自己却在他的保护下毫发无损。

    有些伤口已经起了红肿,流出来的却是暗黑色血迹,受伤本是红色血,而段景遇流出的是黑色的,依电视小说上的情节来看,除了受皮肤之伤外,他还中了毒。

    她的眸子红了红,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他还不忘护着自己,说不感动也假。两人毕竟初次遇见,只能算是个陌生人……

    发炎的伤口如果不尽快处理,后果会不堪设想,青鸾想到山洞里还有先辈留下的两坛子烧酒,她记得小说中是写着烧酒可以洗净伤口处的脏污,以免感染了细菌。

    就是不知道真假,那必竟是小说中的情节,青鸾也不敢妄下定论,便朝段景遇问道,“你的伤口发炎了,烧酒可有用处?”

    段景遇面色难看的点了点头,此时的他已经接近虚脱,没有多余力气去开口说话。

    得到他的允许,青鸾将两坛子酒搬到面前,将其中一个小碗倒了三分之二,递给段景遇,“你喝一口,等会伤口碰到酒会很痛。”

    “容青鸾,你是想将我灌醉了,然后好对我上下其手吗?”艰难的扯出笑容,直到此时段景遇也不忘出口调侃,被青鸾一个淡淡的眼神扫了一遍。

    男子的身体她见过不少,以前在婚纱撮影楼上班时,有些年青夫妇喜欢拍写真,都是脱的光溜溜的,那会她都能从容面对,只不过如今面对段景遇的却让她纠起了眉头。

    这人到底是受了多少的伤,才能造成如今背部的千疮百孔?新伤有之,旧伤也有,横竖交叉着,让看的人只觉得触目惊心。

    “我要动手了。”

    “嗯。”

    段景遇本是坐直了身体的,青鸾看他颤颤威威的有倾斜的可能性,她也不方便给他清洗伤口,便索性掀袍也坐到草垛子上,一拍双腿,“扒我腿上吧,方便清洗伤口。”

    段景遇抬眸瞧了她一眼,眸内复杂之色闪过,他该说容青鸾不计小嫌,还是不知羞耻为何物呢?在看到她眸色中的清澈,他便懊恼自己,怎么会生出这种想法。

    当容青鸾说出“在危及生命关头,羞耻两字对我来说,它不值一文时,”他便应该知道她是个舍轻取重的豁达女子,是他的想法粘污了她。

    思绪完结,他依言扒到了青鸾腿上,一股子淡淡的香气传进鼻翼,从没闻过的味道,却让人闻着很舒服,只让他有昏昏欲睡的冲动。

    他扒在青鸾腿上,而青鸾则用烧酒为他清理背部伤口,当事之人没注意到,其实这个姿势相当的暧昧。

    当季沐歌同季南殇进来时,见到的便是这副场面,脸上本带着轻松笑容的季沐歌当场石化,季南殇是局外人,当机立顿让尾随的那些侍卫停留在洞口,但还是有两三人见到这副场面,见到侍卫们的震惊神情,季南殇眸内滑过狠色。

    听到声响,青鸾自段景遇的伤口中抬起头,见到是季沐歌同季南殇,她眉色一沉,但还是礼貌着打了个招呼,“四王爷,六王爷。”

    青鸾是大度之人,但对于感情,她承认她是个小气之人,更可以说是吝啬,季沐歌同慕容嫣的过去,她不与以质问,因为那是她没有参于其中的。

    但后来的后来,季沐歌不应当再同慕容嫣藕断丝连,她可以帮他掩饰过去,但却不想见证如今,今日姻缘寺的一幕,已经让她彻底断了念想。

    他眼里没有她,就从他自她身边擦身而过直直奔向慕容嫣便知道。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眼前的一幕让季沐歌忍不住红了眼,一个近乎裸露的男子扒在她的腿上,而她却没有将那人推开,顿时让季沐歌气血了眼。

    “王爷看不到吗,他受伤了,而我正在为他清洗伤口。”青鸾不想同季沐歌多说,回答也是尽可能的言简意骇,手下动作不停顿。

    “你让他扒在你腿上?”

    青鸾淡淡扫了他一眼,眉色清冷,“王爷没看错。”

    “你怎么可以让他扒你腿上,他是个男人,而且衣服也没穿戴整齐。”季沐歌眉头不自觉高高挑起,对于青鸾的行为很不赞同。

    青鸾“嗤”笑一声,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道理,她算是自身体会到了,她掀唇,轻笑便自喉咙中溢出,“慕容嫣是个女人,还是你老子的女人,你不也让她窝在你怀里吗?”

    “她…她受伤了。”季沐歌一时语塞。

    “他也受伤了。”青鸾回了这一句就没再看季沐歌一眼,只专心为段景遇清理伤口。段景遇本还昏昏欲睡着,听到他们的谈话自也清醒过来,知道自己此时不方便开口,他便索性闭口不言。

    季南殇也将这一幕看在眼里,青鸾的眉色冷清,眸色冷淡足以证明她对先前之事的介怀,六弟啊六弟,这回你若是想得到青鸾的原谅想必是很难了。

    山洞内没人开口,青鸾低眉为段景遇清洗伤口,动作一遍一遍重复着,段景遇时而发出几声闷哼,毕竟当伤口沾上酒精时那种痛常人很难支撑。

    季沐歌见着眼前一幕,几欲发狂,明明才几分钟的时间,他却似煎熬了一辈子,他的青鸾怎么可以靠别的男人这么近,他不允许!

    “跟我回府。”等他自己发现时,他已经站在了青鸾面前,只差用手去扯她衣袖了。

    青鸾一皱眉,想也不想的就拒绝,“那里不是容青鸾应该呆的地方。”

    袖下五指紧握,浓浓的气恼就要冲出胸腔,但还是被他强自忍了下来,知道自己先前的一幕惹恼了他,让他不由的心慌,他了解青鸾的性子,她是有说必会做到的人。

    而她之前曾说过,她不承受背叛。

    想到这里心也慌了,脑子也乱了,季沐歌急急道,“阿鸾,我同慕容嫣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嗯,我亲眼看见的,没有什么想不想的。”青鸾打断了他的解释,想到季沐歌适才说的那句话,还真当是经典,不管是何年何月都常被人挂在嘴边。

    “我们还是先出了这崖再说吧,天色入夜也不安全,再说了,青鸾你湿衣着身感冒了可不好,还有他受的伤也不轻。”瞧着他们两这样的谈话,能谈拢的可能性小之又小,季南殇也出声劝道。

    青鸾听之,点点头,能出这崖当然是好事,“多谢四哥。”

    几个侍卫已经在季南殇的命令下进了山洞,在他的示意下他们扶起段景遇,青鸾也理了理自己乱了的衣着,本是湿透的衣裳经过长时间的人体烘烤,也干了个五六分。

    几人就要出山洞,本一言不发的季沐歌却突然开口,“他不准带走。”

    那几个侍卫左右为难,两边都是头,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应该听哪头命令?

    “为什么?”青鸾秀眉微扬,段景遇却是嘴角扯出个淡淡的笑容,这个季沐歌啊,还真当是……

    “他身份不明。”季沐歌扯出一个理由,幼稚的连他自己都觉得无语。

    “今日我就是要带走他呢?”青鸾的眸子变的清冷,季沐歌一时语塞。

    “阿鸾……”

    “别跟我说什么他是刺杀慕容嫣的刺客,不能带走之类的话,若是你还信我的话,便让我将他带走。”眉眼严肃,倔强的眸子与季沐歌对视。

    季沐歌不语,青鸾却忍不住嘴角扯出一个冷嘲的笑,她道,“季沐歌,你知道吗,我今天算是看清了你。你不信我,只得慕容嫣的片面之词,便想置我于死地,你就从没想过,那是因为慕容嫣想陷害我,才自残自己。”

    停了停,青鸾继续发泄心中的诸多不满,“你又何苦找无辜的人来当替死鬼?对于慕容嫣你跟本就从没放下过,又何必来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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