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除那是难之则难啊。”
“大夫即说难,那肯定是有办法医治的,可请大夫说出来,不管有多难,青鸾都愿意一试,他也肯定愿意一试的。”青鸾的目光转向段景遇,“你说是吗?”
段景遇只能点头,如果说不试,他的嫌疑就会更大。
有胡须的人似乎都很喜欢在讲话的时候摸上几把胡子,老大夫看了青鸾一眼,然后笑道,“既然你们两都有这个决心,那老夫便将这偏方说于你们听,至于医不医治的好这位公子,那就得看公子的毅力了。”
见青鸾点头,段景遇自是也跟着一起点的。
“那好,老夫的这个偏方是这个样子的,你们听着。。。。。。”
等老大夫说完,段景遇的脸色僵住了,而青鸾则是抿着唇在偷偷的乐,姓段的,本姑娘让你装!
而接下去的几天,段景遇总算体会到了自作自受的罪孽,他真是后悔的可以。。。。。。
遇险
然你们两都有这个决心,那老夫便将这偏方说于你们听,至于医不医治的好这位公子,那就得看公子的毅力了。“
见青鸾点头,段景遇自是也跟着一起点的。
”那好,老夫的这个偏方是这个样子的,你们听着。。。。。。“
等老大夫说完,段景遇的脸色僵住了,而青鸾则是抿着唇在偷偷的乐,姓段的,本姑娘让你装!
而接下去的几天,段景遇总算体会到了自作自受的罪孽,他真是后悔的可以。。。。。。每日天还末亮,便要从床上爬起来,由小八子在一旁监视,而他却要做那劳什子眼保健操,让他本就昏昏欲睡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
到了午时,老大夫会过来,为他扎针,说是打通经脉,好将经脉中的残留药物驱散。接着便是泡药浴,满满的一桶药草,人还没爬进去便已经闻到了重重的草药味,而更让他吃不消的是,浴桶内竟然还爬着几条毒蛇。
对这种软绵绵、冰冰凉的生物他最是厌恶,但碍着一旁有人监视,他忍。
而最让他受不了的则是膳食,本来一直都是好饭好菜的款待着,这会,他面前的桌子上却放着一碗汤水,清汪汪的上面还浮着几条条形状生物。
一旁容青鸾正扬着一脸笑意,露出狼外婆的笑容,她手中拿着的匙子里面正盛着一条条形状生物,”来,嘴巴张开,吃药了,吃了药眼睛就会复明的。“
他状似无意的开口寻问,”今天喝的是什么药?“
青鸾眨了眨眸子,笑着开口,”冬虫夏草,大夫说吃这个好。“
冬虫夏草?段景遇的眉头不自觉的往上挑了起,冬虫夏草长的是这个样子吗?是他孤陋寡闻了。
”冬天的虫子夏天的草,合起来不就是冬虫夏草了。“青鸾无意间来了这么一句,让段景遇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冬天的虫子,虫子!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目光小心翼翼的飘了过去,看到那碗中浮着的条形状生物,他只觉得想吐,更别说让他吃进嘴巴了。
”来,吃了这冬虫夏草,你的眼睛就会复明的哦,要乖。“汤匙再度往前递了几寸,离他的唇也就几分毫的距离,段景遇突然头猛的一歪,身子也整个往后倒了去。
后脑勺碰到地面发出”咚“的一声重响,他暗自呼痛,却也不敢叫出声来,相比起吃那所谓的”冬虫夏草“,他倒宁愿受这身体上的疼痛。
”段景遇。你怎么了?“青鸾放了碗上前来拉他起来,在心里将心思回转了一圈,计较了个前前后后,段景遇决定他应该”复明“了,省的还要被怎么样的折磨。
他揉了揉撞到的地方,然后抬眼看向容青鸾,”不知道,刚才就是觉得头晕的很,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可千万别撞的更伤了,快,继续把这冬虫夏草给喝掉,免得病情加重。“青鸾抿抿唇,继续着手中的伟大事业,盈雪说她家公子最是怕这软绵绵的生物,她就不信这招逼不了他现形。
段景遇探头看了看放在桌上的碗,然后皱着好看的眉,手一指,问道,”这是什么,怎么这么恶心?“
青鸾放下汤匙,紧紧盯着他的眸光看。
段景遇却突然做出一副大喜的模样,两只爪子不停的往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嘴里也同时说道,”小鸾鸾,我看的见了,我看的见了,这老大夫果真是医术高明啊,这冬虫夏草果真是宝贝,光闻着就能让本公子复明。“
青鸾的嘴角不停的抽搐,这个装的特夸张的二货。
结束了”失明“的日子,让段景遇颇为失望的是只享受了几天美人在身旁贴身照顾的待遇,但也庆幸自己幸好”复明“了,不然接下去水深火热的日子可是他经受不起的。
这日,大家正在用午膳,任同手拿一封书信一脸急色的进了来,低首附在任肃天耳边耳语了一通,就见任肃天的脸色难看了几分。
饭桌上本是欢声笑语一片,现在因为任肃天的眉色严肃,也让众人安静了下来,他放下筷子对着任同道,”去准备马车,马上起程回北风国。“
任同领命而去。
青鸾也跟着放下筷子,开口寻问道,”外公,是不是府里发生了什么事?“只有在任肃天沉下眉目的时候,才让青鸾有种上位者的威严。
任苍海也将目光投了过去,若不是遇到紧急的事,爷爷向来不会有这种严肃的脸色出现。
”府里出了大事,用过膳后我便起程回去,你们呢?“任肃天将目光停在两个小辈的身上,任苍海自是要回去的,青鸾怔了怔,也跟着点头。
看任肃天的表情就知道定是发生了严重的事情,自己虽然不一定帮的上忙,但多一个人总是多一分出力的人。
府里只有任老夫人一个人在,想到这里,几人匆匆忙忙用了膳便起程爬上了去北风国的马车。
段景遇也随行,一行八人浩浩荡荡的往北风国而去。
静好自是鼻涕眼泪一大把的留,青鸾想想也有些于心不忍,每次都将馆子丢给静好,她寻思着,是否要将这馆子给关掉,移个地方再度开起来。
帝都有季沐歌,想到这三字的时候,心里总是有些微的疼痛。
车梦儿的事第二日便在大街小巷传开了,因为被季沐歌的那一推,导致了流产。两个月大的孩子在母体里不易呆住,更要小心谨慎。
青鸾不知道车梦儿知道自己没了孩子时是什么反应,但她却还是忍不住为那个孩子抱可惜,毕竟那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事后想想,若是知道到最后事情会发生成那种结局,她还会不会应邀去后院小亭子,若是她没有去,那孩子便不会流掉。
但是世界上并没有”早知道“,青鸾也无法给出这个答案。
马车上,任肃天说了那封信中的内容,信是任夫人寄过来的,说是任家名下的各处店铺都有受到大大小小的威胁,有好几家都快濒临关门。
任夫人对这些商场上的事都没去多在意,等管理店铺的下属告知时,事情已经严重了起来。
任家名下的店铺在北风国一直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经营着丝绸、锦段、瓷器等物品。在任肃天来帝都的这段时间却突然发生了这么大变化,这点让几人不由都皱起了
马车的行程太慢,任肃天同着任同一起骑马而去,留下段景遇照顾着一车女人病残。
因为任苍海的腿再度受到了重创,马车只能放缓了车速,等他们一行人赶到北风国边镜时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了。
当马车行驶到清风寨那个位置时,如倩的脸色也跟着苍白了几分,青鸾明白她心里的想法,便坐到了她的身边去,以手轻轻拍了她的肩膀几下。
行驶的好好的马车突然一顿,车内几人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往前倾,青鸾皱皱眉头,对着外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必需留下卖路财。“一个粗矿的男声响起,青鸾皱了皱眉,很经典的抢劫台词,如倩早已经卷缩成了一团。
驾马车之人原本是任同,后因为跟着任肃天一起回去,这个艰巨的任务便落到了段景遇身上。
就听到他呵呵笑了几声,声音懒懒的开口,”本公子没有钱,那该怎么办呢?“
青鸾正掀了车帘往面走,一见到现身,那抢劫之人便改口,”女人留下替大爷们暖床,男人留下小命便可。“随着他的话落,响起了几声附合的笑。
来者有数十人,穿的衣服杂七杂八,手中都提着大弯刀,脸上皆是一副凶象,一看既非善类,青鸾坐到了段景遇身边,那厮竟然还朝她露出白的晃人眼的细米牙,笑着问道,”娘子,这群不要命的小喽罗要你留下来替他们暖床,你说怎么办呢?“
青鸾瞪了他一眼,都到了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段景遇的武功很强,但对方有数十人,他们几人除了段景遇同盈雪有身功夫之外,其他几人皆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青鸾心下也不敢肯定,对上这些人他们有几分胜算。
”我家娘子不肯去替你们暖床,怎么办呢?“段景遇做出一副很苦恼的样子,那先前开口的男人突然一声爆喊,便不再说什么,而是口里喊了一句,”兄弟们上,杀他们个精光光。“
随着男人的话落,数十几皆提着大刀扑了上来,那架势,看的青鸾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段景遇自然而然的将她拉到了身后,他站在前面,盈雪也从马车内窜了出来,青鸾的眸子顿时一亮,这些抢劫的说动手就动手,为免让人觉得太过怪异。
他们已经扑了上来,招招凌利,段景遇占了地理之便,手中剑一刀劈过去便伤了数人,后面再度又有人围了上来,这简直就是车水轮流战。
记得对本公子负责!
那些人见久攻不下段景遇,也看出了他们之中的软肋,便有两人从后方窜到了马车那,手中的剑直直往马车内刺去,青鸾一慌,任苍海如倩还在里面。
听得她的惊呼,盈雪正好解决了手中的那人,便一下子窜了过去,刀剑声互相撞击,发出刺耳的叮当响。
段景遇将剑舞的密不透风,让被护在他身后的青鸾相当的安全,眼见着敌人的人数少了下去,青鸾正自呼了口气,心里想着这劫难要过去了,却哪知。。。。。。
茂盛的林木间一个一个黑影奔随而至,速度极快,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近前,盈雪唤了声,“公子!”
段景遇也收起了嘻笑的脸色,一改成严肃,这些人身手极快,青天大白日的还蒙着面纱,一个想法窜进了脑子,让他不由的脸色肃了几分,这些人恐怕是杀手。
那些黑衣人一来便分别扑向了段景遇及盈雪,招招狠利,看来是想至对方与死地。先前的抢劫头头对着黑衣中的某人一点头。
人数太多,段景遇被逼的往后退了一大步,身后青鸾为防自己阻碍到他的举动,便也跟着往后退了一步,却一时忘记,她此时正站在马车上,而身后,便是地面。
这一脚踏空,她整个人也往后跌了下去。
心里一惊,怕是小命要丢在此处了。
青鸾落地的声音自是引得了众人的视线,一个黑衣男子手举大刀就要朝着她当头劈过来,段景遇目光一下子变的血红,想赶过来营救,却奈何手中正应付着三名黑衣男子。
“主上吩咐,那个女人伤不得,其余的全部杀光。”
就在青鸾以为自己会成为刀下亡魂时,黑衣人中的一人喝道,那个手持大刀的黑衣男子动作一停,硬生生的抽掉了即将到青鸾头顶的大刀。
对于这个突然的变故,几人皆是一怔,段景遇的眸光眯了眯,心中对这起的暗杀事件有了怀疑的对象。
青鸾起初还有点生疑,后来凡是不管黑衣人还是抢劫的那伙人,遇到她都自动的让了位,也让青鸾越加怀疑这两批人一伙是,只不过前面那批抢劫的是假装出来的而已,怪不得没说上几句就动起手来,因为他们的心跟本不在抢劫上面,而在抢命上面。
盈雪终究是女子,体力不如男子来的好,她已经有些支撑不住,奋力挡开对面黑衣男子袭过来的长剑,同时她的手臂也被另外一名偷袭者给伤了。
腥红的血液流了出来,让青鸾的心跟着紧紧一颤。
“公子,小心!”盈雪的眼眸突然蓦的大睁,里面有惊慌闪过,意识到了什么青鸾立马转过头去,段景遇也已经跳下了马车,他的周身正围着四人,而他们数米远的地方,一个黑衣男子正一手持弓,那精光闪闪的箭头所瞄准的方向正是段景遇。
箭射了出来,直直着往段景遇背后而去,此时的他跟本不知道危险已近在眼前。
那一刻,青鸾的脑子里只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跑过去,替段景遇挡住那只会要了人命的箭。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生出这种想法,也不明白一向胆小怕疼的自己会那么勇敢。
等她刚扑到段景遇身后,两手抱住段景遇的后背时,那箭头也刚到,箭头入体的痛楚让她忍不住的紧紧皱起了秀眉,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很想诅咒一句,真TMD痛!
“容姑娘。”盈雪的惊叫声再度响了起来,段景遇狠狠发出一个剑招将围攻着他的四个黑衣人给击退了下去。
身后的柔暖骤减,他惊慌的转过身去,一手托起青鸾下滑的身体,两目中有了滔天的怒火,看着软倒在自己怀中的容青鸾,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被人给掏了空。
“容青鸾,你给我起来,谁叫你给我挡箭的,你这个多事的家伙。”段景遇咒骂着,伸出另一只手去拍打已经渐渐昏迷过去的容青鸾。
因为痛楚来的太过剧烈,青鸾的身子承受不住,两眼微微眯起,有想闭上眼睛好好休息的想法,只是才刚眯了眼,脸颊上就传来“啪啪啪”的拍打声,打的她脸颊生疼。
很想睁眼骂上几句,但可惜的是有点力不从心,耳朵还能依昔听到段景遇喋喋不休的气骂,虽然是骂人的话,却让青鸾觉得心里暖暖的,段景遇是因为担心她的伤,所以才这个样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