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君泽便简短的叙述:“我和将离,结识于一次偶遇,两相情愿,只等着选好了日子,就……”
他不敢看将离。若是从前,还有底气,好歹他自诩的正人君子名至实归,可是现在他怀里抱着另一个美人,又背负着淫人妻的罪名,无论如何也挺不起背,直不起腰,说不出冠勉堂皇的话来。
他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光,怎么就那么没定力,怎么一碰到女人的身子就脑中一片空白,怎么就身不由己的就做下了那样的事?
还被将离看着……
可是现在,情势紧急。他左右已经配不上将离了,只盼着风辄远能信了他的话,把将离放出去。那样,他也就没什么可后悔可遗憾的了。
风辄远笑笑,问将离:“他说的可都是真的?”
将离虽不至明白他的心思。却也知道他今天就没打算放过她和孟君泽。事已至此,多拖一个人下水有什么意思?
因此将离淡漠的道:“真也罢,假也罢。要看你信还是不信了。”
风辄远点头:“对,我不信。”
孟君泽哽住。不可置信的看着风辄远。这个称兄道弟,刚才还大方的把他的女人让出来跟他共享。他还以为风辄远就是这天下最大方,最义气,最重感情,最值得相交的……
原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是啊,孟君泽冷嘲,自己算什么啊。他怎么配跟风辄远这样的人相交?他又怎么会真的看得起自己?
孟君泽还在自怨自艾,伤春悲秋,就听见风辄远笑道:“就算你真的是他的未婚妻,我们有约在先,想必他也不会吝啬的,孟兄,是也不是?”
听着他问到自己,孟君泽浑身冰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怎么也想不到,当日一句戏言。还是一句没来得及应诺的戏言,就被他有心利用在这个节骨眼。
他颤抖着唇,道:“风公子,在下……无以为报。恳请风公子高抬贵手,君泽誓死以报。”
风辄远挥挥手:“孟兄言重了,我凭白无故,要你的命做什么?我这一生自诩风流,所求不过是百花争艳,对于人命么,还当真没有兴趣。”
“你,你待要如何?”孟君泽惊骇的问风辄远。风辄远无心理他,只看定将离:“我想怎么样,取决于将离。将离,你是愿意服侍我一个人呢,还是愿意让众多男人服侍你?”
将离沉默。风辄远能清晰的看到她眼中的不甘与惊恐。他这次是来真的,将离能感觉得到,没有一个女人不害怕这种非人的待遇。
他冷眼打量着将离。
她穿的很单薄,腰肢不盈一握,粗布衣衫遮不住她的曼妙美丽,宽大之下的曲线有惊心动魄之美。想像着她那玲珑雪白,如同暖玉一样的肌肤,风辄远很是觉得沸腾。
将离越发明艳动人,见惯了钟玉灵的美艳,尝够了柳氏的风骚,风辄远无端的生出一种厌倦来。所以他更迫不及待的想要尝尝将离的滋味。
除去了特殊使命,她的衣裳干净整洁了许多。他现在算是明白了,让她做什么下贱的活计都不能折辱她,反倒是折磨着自己的感官。
她消瘦了许多,却依然不改初衷。钟玉灵所想像的那种落差,并没有在将离身上淋漓尽致的体现出来。
想让将离死心塌地的,像别的女人一样跟着他,他知道不能急,可等了这么久,他都忘记了最初的初衷。
所以,他不想再等了。
风辄远朝着将离道:“将离,过来。”
将离沉默看了她一眼。
真见鬼,她越瘦,越显的那双眼睛大而明亮,只这么轻描淡写的一眼,就看的他某一处灼烫坚硬。真不能想像,如果这眼神专注而充满爱慕,他又会如何?
将离缓步走过来,问:“不知有什么吩咐?”她的步伐带了些沉重。
她从没自称过奴婢。就算是叫着姑娘、小姐、少爷,也总是带着漫不经心的轻慢。风辄远已经习惯了,没有和她计较的意思,只是居高临下的道:“将离,你想好了没有?”
她没的选择。如果可能,她宁可死,也绝不会选择任何一个。
将离轻轻的一笑。这一笑,虽然轻淡,却像隆冬里盛放的红梅,浓烈的刺人的眼。风辄远鬼使神差的忘记了他刚才问的是什么。
将离清脆的道:“我不想死。”
当然,没有谁会不留恋生命,她怕死理所当然。可如果不想死,只能在他指定的道路上选一条。风辄远几乎可以确信,将离会选择自己。
这个倔强的女人。就算她今天选择了他,他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待她了。等他腻了够了,她就会和柳氏三娘的下场一样。甚至比她还要悲惨。
风辄远咳了一声,他想,对待将离这种女人果然是不能仁慈的。他就是太仁慈,才会让她苟活至今。面上是温和之极的笑,风辄远问:“将离,那么你的选择是什么?”
将离面露为难,道:“可是我哪一个都不想选。”
敢耍他?风辄远勃然变色,道:“看来你还是没能更聪明些,你会后悔的。不想死,可以,那就让你进入十八层地狱好了,在那里,你只会无休无止的体尝着什么是生不如死。不过,也许你会习惯并且爱上那种感觉,会以为那里就是天堂呢。”
既然她不识抬举,那就让她承欢于众多粗俗男人身下吧。
地狱?将离嘲弄的弯起唇角。风辄远和钟玉灵真不愧是一丘之貉,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两人讲的几乎如出一辙。
呵,她的确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可她爬出来的目的是把他们两个都拖进地狱里去。
风辄远看着将离的笑容,一时摸不透她到底怎么想的,只是觉得她那笑容并不直实,也不亲切,反倒有一种毛骨怦然之感。
他看定将离道:“你想说什么?”
将离道:“我如果求你,你会答应我的要求吗?”
风辄远被她的笑容激的心魂一荡,浑身骨头发轻,想也不想的脱口道:“你有什么要求?”
将离缓缓靠近他,道:“你会娶钟玉灵吗?”
风辄远怔了下,问:“怎么?”
将离淡淡的道:“我很介意你娶不娶她。”
风辄远凝眉,忽然展颜一笑,道:“我可记得你逼我发过誓,若是对她始乱终弃,不得好死呢。”
将离不在意的道:“你会在乎你的誓言吗?你相信违背了誓言会真的得到惩罚吗?”
风辄远微微一笑,道:“这个么……耐人寻味了,没人问过我,我也从来没想过。”
“那就是不乎了?”将离步步紧逼,似乎非要问出一个确切的答案。风辄远道:“你到底是想我娶,还是不想?”玩打太极的游戏,将离似乎还嫩了些,风辄远这么快就把难题给将离踢了回去。
将离皱了下眉,道:“我很介意,就是不想。”
风辄远凑近将离,暗哑着声音道:“如果我不娶她,你会怎么样?”
将离的心猛的跳了一下,直觉的要往后退,却终究忍住了,道:“我会怎么样,取决于你怎么样?你会娶我吗?”
风辄远呵呵一笑,将离像是忽然变了一个人,和他这么近距离的调笑,让他似乎看到了最绮丽的一幕发生的场景。光是一想,就觉得不可忍耐。他猛的伸手把将离揽到自己面前,伸出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死死的盯着她的朱唇,俯下身,缓缓的靠近,再靠近。
将离伸手,挡住了他的脸道:“风辄远,你玩的够久了,我也不耐烦再陪你玩下去了,交易仅此一次,我们两讫,如何?”
她那柔软而温暖的手小手,带着淡淡的皂荚香,竟比钟玉灵身上特有的薰香还耐人寻味。风辄远没动,只是带笑的双眼里充满了匪夷所思的疑问,道:“怎么个玩法?”
“简单,你也把钟玉灵踢进地狱里一回……至于以后,我管不着。”
风辄远哈哈大笑,站直了身子道:“女人都是这么小心眼,你们的感情原来如此的不堪一击。好啊,只要你能让我满意,我必定会让你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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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油把手烫了,好惊悚的说。
069、我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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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微微笑着,退后一步道:“你若让我如意,我必定让你满意。”
风辄远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这丫头,不见兔子不撒鹰,够奸滑的。便问:“你想怎么如意?”
将离道:“刚才你请孟先生尝了一道小菜,不够盛情,不如请他再尝一回更丰盛的,如何?”
风辄远眼眸一眯。这丫头心够毒的。这才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心,当日钟玉灵如何待她,她便今日如何待钟玉灵。把表妹送上承生男人的床,让她也饱受被强之苦。
只是白白的让孟君泽那小子占了便宜。
将离在一旁冷笑道:“你舍不得?男子汉大丈夫,不舍不得,你不会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既然你不想舍,就别妄想得。逼急了,我便只留一具死尸。”
她说的到,做的到,拼却贞节不要,她要拉一个做垫背。只是不知道是谁运气不好,做了那具死尸。
风辄远被她一激,登时就还嘴道:“谁说我舍不得?”
这是在他的家里,孟君泽又是个软弱无能的书生,可操控性很强,到时不过走走过场,将离还能如何?
她有一句话说对了,不舍哪来的得?总得付出些代价。
风辄远道:“那好,事成当日,便是你心甘情愿交付与我之时。”两下里交付明白,谁也别说谁占了便宜。
将离暗恨咬牙。风辄远太精刮了,一点便宜都不肯让。他舍了钟玉灵当时,便要跟自己讨要筹码,让自己想后悔都不能。
事已至此。别无退路,将离当下道:“好。”左右是一死,不过是个早晚的问题。
孟君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二人商议已定。完全不知道在这场谋划里,他究竟占着什么角色。半是羞惭,半是怯懦的看向将离。道:“将离,我。很抱歉,失言了……”
他救不了她。
将离淡淡的道:“我不需要谁来救,有劳。”
风辄远则哈哈大笑,道:“孟兄,将离还是偏向于你啊,让你享受这世间难得的艳福,也算是你三生有幸。”
孟君泽笑不出来。更哭不出来。他不想享受什么艳福,他不想让自己陷入这样尴尬,违背伦理道理的处境,不能自控,也不能不受人控制。
将离无暇顾及孟君泽的感受,便要退身出去,风辄远拦住她道:“慢着,既已说定,就该表示一点诚意出来。”
将离一挑眉,道:“什么诚意?”
风辄远道:“你当日将我刺伤。如今已不能让人信服,万一到时我兑现了承诺,你却故技重施,却叫我如何是好?”
“你想怎么样?”将离的心几乎要跳出了嗓子眼。
风辄远微微一笑。再次趋近上前,道:“我总得讨回来一点。”
将离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是僵死的,木然的道:“不管是欠你的还是该你的,到时一并还你就是。”
风辄远嘲弄的道:“那可不成,我不舍灵儿,也未必就不能得到你。做人要厚道,你总不能得寸进尺。”
将离咬着唇,道:“你说。”
风辄远看向柳嫂,道:“你便如她一样,好生服侍我一回便罢。”
将离看向柳嫂,柳嫂却又看向风辄远。风辄远提示她:“玉人何处教吹箫?”
柳嫂便脸色一红,垂头应道:“是。”便离了孟君泽要就风辄远。风辄远却道:“何必舍近求远?左右你和孟兄已经成就好事,索性上演全武行,也让孟兄体会体会人间至乐不是只有一种。”
柳嫂便毫不犹豫的蹲下身去,仰头看向孟君泽,道:“孟先生,奴家替你宽衣。”
孟君泽脸红如血,退后道:“别——”刚才是色令智昏,将错就错,现在却是众目睽睽,尤其是当着将离的面,这种猪狗不如的事,他怎么好再做一回?
柳嫂往前一扑,抱住了他的双腿,一迭声的道:“孟先生,孟兄弟,就当你是可怜可怜奴……”
孟君泽还要挣扎,却见风辄远脸上变色,猛的抓住将离的头发,把她往地上按倒,道:“学着点,跪下。”
将离吃痛,本能的要挣扎,被风辄远猛踢腿后弯,不得不跪伏在地上。他抓着头发将她的头仰起,笑道:“你是宁折不弯的骨头,我却有打折你骨头的锤子,再敢抵抗试试看?”
孟君泽痛苦的闭上眼。他不想看见自己这样丑陋的一面,也不想看见将离受辱的情景。他此时进退维谷,除了曲膝屈服,便只有懦弱的闭上眼。
柳嫂伸手,除去了孟君泽的腰带,一等衣服坠地,便迫不及待的探过头去,扎入他的两股之间,伸出樱桃檀口,将他勿自沾满污秽的物什吮吸入口。
她像饥饿的人尝到了可口精美的饭菜,大口大口的吞咽。虽然看不见她的神情,却能听见她喉咙里发出来的贪婪的咕噜声。
孟君泽初时还誓死如归般的隐忍和痛楚,虽不抵抗,却也全身僵硬,浓眉紧锁,到最后面色胀红,喘息粗重,喉咙竟也不住的蠕动,已经有了深陷而无以自拔之态。
到了最后,整个人的呼吸都被调的高如攀岩,久久回荡不能落下,喘息中夹杂着异样粗嘎又尖利的呻吟,竟是忍无可忍之态。
他伸手按住柳嫂的后脑勺,似乎要把她推开,从深厚的感官中脱身,又似乎希望她再投入些。
将离被迫看着他,视线落在他那只苍白的手上,只见他手上青筋暴起,清晰可见,显然是在用着极大的力气。怎么看怎么像是他在死死的按着柳嫂。
两个人都是一阵痉挛,柳嫂疲惫的伏下身去,有白色的粘液滴溚着淌落在地。
将离闭上眼。不想再看。
风辄远却猛的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如恶魔一样的道:“轮到你了。”
将离手指蜷握成拳。却自知逃不脱他现在的束缚,只会给自己带来没顶之灾,短暂的沉默。却经历着最惨痛的天人交战。
风辄远的大手紧紧的扯着她的头发,头皮被扯的生疼。他把她按在两腿之间。她已经闻见了那种令人作呕的体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