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倒,劫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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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劫个色!-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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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梁书记派了车送包晓玫去汽车站,一家三口目送她上了车,梁妈妈哭得稀里哗啦,而梁成轶亦是紧咬嘴唇,他就那样站着,一动不动,阳光穿过遮天蔽日的繁茂枝叶洒在他的身上,轻薄如金色的绒雾,连周围的空气也染得一片暖意。长途汽车一步三晃的离开,包晓玫渐渐看不清他的脸了,表情模糊在朝阳里,似乎有浅浅的悲伤和不舍在两人的心底蔓延。浅灰色的暗影下,他的身躯拉得很长,包晓玫忽然觉得心里有种感情被唤醒,就像一颗酸枣丝丝密密地在口中融化,那种青涩的淡淡立刻就充满了整个口腔,整个心房。

作者有话要说:真抱歉更新如此缓慢,全都是因为我领养了一只兔子~~她是我从垃圾桶附近捡回来的,不知道她怎么在哪儿,给她打了针、吃了药神马的~

她非常不乖,非常爱玩儿,非常不愿意呆在笼子里,非常爱站起来,非常爱往我身上爬,非常爱随地大小便!!但怎奈何她如此可爱捏~~

打滚儿~~~~~~~~~~~求花花~~~~~~~~~~~~~为我家可爱的兔兔~~~~~~下回也要看她靓照的举手哇~

扭啊扭啊扭啊扭啊扭啊扭啊扭啊扭啊扭啊扭啊扭啊扭啊~~~求留言~~求收藏~~为梁子和包包的隔离生涯,无限JQ~~~

爱你们~~

果断睡觉!!!仙女们不要熬夜哦~~有黑眼圈者请用雅漾眼霜,咳咳,我不是广告哦,哈哈~~

☆、18 孤男寡女

省城的一切都是新奇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琳琅百货,到处目不暇接,包晓玫的的确确是乡下人进城——又惊又怕,而一想到马上要在这里安家落户,这心情又有说不出的期待和感慨。

然则公交车却渐渐驶出了闹市区,在城乡接合处停了下来,那时包晓玫还天真的想,或许富豪都住郊区别墅,可真正来到包爸包妈身边后,她才发现事情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哪儿有什么小洋楼,哪儿有什么丰田车,哪儿是什么富人区,她所看到的仅仅是一间不到20平米的小平房。

梦想与现实的落差太强烈,包晓玫有些难以接受。

“包包,对不起,”从房里迎出来的包妈红了眼圈,把惊诧万分的包包拥进怀里,哽咽着,“爸妈对不起你,我们,我们已经没有钱供你继续住在梁家了,所以……”

包晓玫一怔,随即扯出一丝微笑,细细地抹去包妈妈脸上的泪珠,腻味在她怀里撒娇道,“我才不要住梁家呢,我就想和爸妈呆在一起。”

包妈紧了紧怀里的女儿,心里百感交集。

没人会怜惜落魄的穷亲戚,更何况他们这种口头亲家。

包包不怪爸妈,她甚至感谢他们告诉她真相,让她与包家同甘苦共患难,不至于独自享乐让梁家人看不起。

炎热的三伏天没有空调只有吱吱呀呀的老旧电扇,包晓玫睡在地板上辗转反侧,半梦半醒之间听见哥哥和妈妈的对话。

“启扬,别赌了,妈妈求你,再赌,梁家就要来退亲了,你已经把你家里害的如此田地,你还想怎样!”

“妈,这是最后一把,真的是最后一把,我能赢,我一定能赢,我赢了就送妹妹出国,我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相信我。”

“哼,最后一把,你每次都说是最后一把,然后呢!”

“妈,你再相信我一次,把钱给我,你给我!”包启扬恶狠狠地抢过钱,把痛哭流涕的包妈推倒在地,扬长而去。

包晓玫大惊,赶紧过去扶起妈妈,母女二人相拥而泣,想安慰却不知从何说起,哥哥那张狰狞的脸,把所有谜底都揭开了。

暑假很漫长,对于包晓玫来说更加难熬,日复一日地洗刷餐厅碗筷,擦桌子擦地,一双白生生的小手由于长期浸泡在洗洁精里,粗糙干燥的厉害。

空闲的时候她会躲在水池旁把弄妈妈的手机,那一串号码烂熟于心,连问候的话语也练了不下几十遍,可临到拨号码的时候,手却老是不听话地颤抖,心跳骤然加快,声线不稳只好放弃,还悻悻地给自己找借口:或许他不在家,或许他睡了,或许,他并不想接到她的电话。

就这样纠结了整整两个月,那个电话最终没拨过去。

然而真正的恋曲,才刚刚奏响了序章。

草莓味儿的高一学妹在沉闷的高中阶段对躁动期的高三色‘狼来说,绝对是一味鲜嫩可口的调味料,特别是包晓玫这种涉世未深、水灵灵胖嘟嘟的小姑娘。

那天,包包正从食堂打饭回教室,一伙高年级男生便拦住了她的去路,“小妹妹,学长请你吃饭,好不好?”

包晓玫不答,低了头想快步突围。

“哟,怎么这么没礼貌,”一只宽大的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肩膀,“学长成绩可好了,我可以对你进行单独辅导。”

“不,不用,我同学还在教室,里等我。”包包欠身想逃,却被那只大手推进墙角。

包包哭丧着脸,从口袋里掏出仅有的几元钱和几张饭菜票,“学长,我不是什么有钱人,就这么多,您都拿去吧。”

“她把咱们当抢劫的了,我长得像坏人吗?”领头的笑得满脸青春痘跟着冒油,其他帮众被问的一愣,纷纷点头。

“瞎说,有我这么慈眉善目的坏人么,小妹妹,你说是不是?”脏手近乎要摸到包包的脸上。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飞起的砖头不偏不倚地正中领头的屁股,只见那人“哎呦”一声,夺过包包的饭盒忽地反身,把铁饭盒掷向那不得好死的不明生物。

来者不紧不慢地偏头一躲,伸手把在空中散架了的饭盒接住,懒洋洋地从暗影中晃了出来,没有语言,直接就飞板砖,拳脚相加之下混混一方渐渐招架不住。

包晓玫吓得目瞪口呆,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像4年前那样美女救英雄还是应该赶快去叫老师以防发生更严重的流血事件。

不过几个回合下来,搭讪的流氓还是骂骂咧咧地四下逃窜,嘴里仍是那一句“敢打老子,你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一听这话,梁成轶乐了,他扔掉手上的砖头,拍拍身上的浮土,搂过战战兢兢的包晓玫,人模狗样地朝坏蛋们警告,“看清楚,我媳妇儿,下次别再打歪主意。”

饭盒砸了饭没了,梁子见包包一脸受气像,心里柔了下来,上前捏了捏她的包子脸,拽进了学校边的小馆子。

一盘辣椒炒肉、一盘肉末茄子,两人吃的是狼吞虎咽,饭后包包执意用她从混混头子手里抢回的钞票付钱,被梁子的大票子截住,“我是大老爷们儿,哪有让媳妇掏钱的。”

对上梁子嬉笑却坚毅的目光,包包的心漏了一拍,这才好好打量眼前3个多月没见的男孩,不,是男人。

仅仅一个暑假,梁子已经比包包高出了一个头,皮肤更是黑了一圈儿,手臂上结实的肌肉昭示着他的成长,唯一不变的是他那骨子里的痞气和见人就拍砖的火爆脾气,到处惹事,想到这儿包晓玫不禁弯了嘴角。

“笑什么?”

摇头。

“告诉我啊,是不是笑我?”

摇头,笑得更欢。

“好哇,才三个月就不听话啦,你说不说,说不说!”梁子使出独门绝招,挠痒痒。

“我,我笑你,鼻青脸肿,哎呦,好痒,别闹了。”包包一个劲儿地躲,却又被梁子结结实实地圈进怀里。

高中是情窦初开的年纪,男生女生都有自己那份懵懂的爱恋,他们这样明目张胆的搂搂抱抱,还是在校园里,多少有些不成体统,两个人发觉后迅速弹开,不好意思地噤了声。

不知坐了多久,微风吹起些凉意,梁子低头,正好撞见包包拧在一起的手指,上面有老茧,尽是死皮。

“这,怎么回事!”

“没,没事,不小心,摔了跤。”包包赶紧把手缩到身子后,闪烁其辞。

“给我看看,别躲了,你给我看看!”梁子强制地扯过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攥在手心,一百二十个心疼,声音也低了八度,“干粗活了?”

“没,没关系,”包包的脸全红了,想把手从梁子手里抽出来,却被牢牢地抓紧,“别,别这样,会被别人看见的。”

“看见就看见,我牵我媳妇儿,谁敢说半句!”梁子眼睛里有种包包不熟悉的东西在闪动,让她,悸动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我家小白死了,我很难过,早饭中饭都没吃,什么都不想做,还要码这么欢乐激情的片段,心里好伤心~~小白到我们家还没有十天,开始吃胡萝卜,后来说不到1个月的兔子不适宜吃蔬菜,就买了很多牧草和兔粮,结果今天早上起来就去了兔星球~~~~真的很对不起她,我昨天还批评她随地大小便~~~结果今天就再也见不到了……眼泪又要下来了,不好意思没放她的照片,因为现在已经是生前的在照片了~~~

希望小白在兔星球过的好,希望各位仙女们为我的小白祈福~~她才那么小~~

☆、19 真假GAY

她苗条了不少,即使仍是一张包子脸,可装在这条素雅的白色连衣裙里,却是那样青涩,那样无邪,那样超凡脱俗。

飘散的长发随风飞扬,时不时落入梁成轶的嘴里,有若有似无的甜甜味,他心惊肉跳地握着她的手,心里像八爪鱼似的抓挠着,竟不敢看她的眼。其实他可以假装毫不在意,可以假装只是路过而已,可以假装来找别人,但看到那只又笨又傻的包子被旁人逼入墙角,一下子血液倒流,抄起板砖就杀了过去,什么借口偶遇全忘在脑后了。

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包晓玫以为他俩天生犯冲,一见面绝对是见血封喉,可这一刻相依相随的和谐,使得她无所适从,又像吸毒一般无法拒绝,左边胸房扑通扑通重重地跳动,近乎震颤耳膜,他微微皱眉的侧脸有着极度温柔的弧线,这触手可得的美好,梦幻一般,让人脑海里徒然浮现出浪漫的字眼,如痴如醉。

“这手,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实话。”难得的低音,梁子嗓子里好像有化不开的东西,堵得他如鲠在喉。

包包心里一紧,眼光随即暗淡了一秒,她猛地抽出手,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我妈让我承包家里的家务,她怕我养舒服了以后嫁出去成懒婆娘。”

“你妈也太狠了,你是我媳妇儿,我都没让你干粗活儿呢,”梁子连连摇头,还真把自己当大丈夫了,“不行不行,下回跟你妈说,以后咱家请保姆,不用干活儿,手都裂成这样了,我看着都糟心。”

“真没事儿,你看,一点儿都不疼!”

“我疼!”

一句中的,两人四目相对,皆是无言。

包包垂了眼,浅浅地咬着唇,脸上的红晕在燃烧,他,他也太直接了吧。

那边儿梁子亦是懊恼不已,我在说什么,我在说什么,脑子抽了,肯定抽了。

“我,我下午还有课,先走了哦,”气氛太尴尬,梁成轶心一横,脚底抹油,立马开溜,走出几米远,又折回来,把口袋里一张揉的稀巴烂的纸条塞进低头折衣角的包晓玫手里,“我寝室电话,有事打给我。”

这可是他此行的目的,好几个小时的车程,只为了,看她一眼。三个多月没见,他想问她为什么一个电话也不给他打,是不是在省城玩儿的乐不思蜀了,好几次话到嘴边,他都生生地咽了回去,因为,他怕知道答案。

他渐渐消失在文化长廊的转角,包包失神地望着远方,一种情绪也跟着他,走远。

很多年后,包晓玫回想起和梁成轶间的历史恩怨,总能清晰的记得那天,那个背影,梁子一身黑色的运动服,双手插兜,微微仰着头,背对着正午的暖阳,英气十足。

至此,包晓玫同学便踏上了相思苦的怨妇之路,魔法般的爱恋,汹涌如潮水,一闭眼尽是他的音容笑貌,痞气的嘴角,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混账话,深邃如磨石的眸子,还有他的温度,他那张宽大而干燥的手……当每天秒针“嗒”地靠上23点时,包包才幡然醒悟,由于想得心里发紧,作业一个字也没动,妈妈来催睡觉,她更是上眼皮打下眼皮,那种煎熬难受极了,到后来近乎要哭出来,但第二天,一切照旧。

高中不像初中,省城重点也不似县城中学,不是混混日子、搞搞暧昧就能名列前茅,第一次考试,物理:57分!包晓玫拿着鲜红的卷子,一个人躲在厕所里哭了很久,她的骄傲不允许她掉队,更不允许她分心思在早恋问题上,即使那是她相公。所以那串被汗浸湿的模糊数字,就这样被束之高阁,逐渐淡忘。

从期中期末考试加到月考,进而变成每天都有的随堂测试,忽如其来的重担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一摞摞的书慢慢堆积成山,而头颈埋没于其中,一个个都成了四眼田鸡,还是无怨无悔的兢兢业业。包晓玫也是小四眼中的一员,她整日“学校——家里”两点一线的奔波,规律地像小球在光滑的桌面上运动,平淡无奇,毫无波澜,同学们谈论最多的即是排名和分班,包包不去听因为她的成绩像是震荡线,忽高忽低,起伏不定,特别是物理化学,每次都花最大气力准备,但考的时候仍是胆战心惊,分数更是高台跳水,直线下落。

一次一次的打击让她对理科彻底失去了信心,所以包晓玫义无反顾地走进了文科班。

相比起好伙伴分离时的撕心裂肺,犹豫不决,包包倒是无所谓,她朋友本来就不多,要好的都选了文科,而且梁成轶他们体校的学生大部分都报文科,她以后说不定还能辅导辅导梁子,争取让他接受个大学教育什么的,也算是功德一件吧。

文科班不仅美女如云,而且飞行走兽还特别多,包包的同桌是个超级逗的乐天派,她把班上的男人归结为三类,第一类:太监,娘里娘起跟女生没啥区别的伪娘,第二类:发育未完全,指那种特单纯只爱读书游戏范围仅限于羽毛球的小男孩,第三类:强‘奸犯,不用解释一听就知道,长相猥琐行为变态的丑男。

这个拥有孩子般干净澄明笑容的苏可可别看目测像小学生,内心却异常彪悍,特别是她有一大癖好——爱看运动型帅哥,整日“科比、纳什、欧文、劳尔、费德勒……”不离口,还强迫包包对这些型男如数家珍,什么身高体重三围爱好,连绯闻都背的滚瓜烂熟。

“包包,我们下午逃课吧。”苏可可神神秘秘地给包晓玫递过一张字条。

“你不想活啦,最后两节课虎哥的政治哎。”包晓玫瞪她,狠狠地警告这个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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