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边去,我们吵架关你什么事!我心里这么想,表面上却只好淡淡的摇摇头。十四也只是笑笑,示意司机继续开车。
亏他还笑得出来,我可是真生气!居然敢这么对我说话,吃错药了!反正在这家伙面前也没有装的必要……好吧,我刚才话确实说得重了一些。可是、可是他不对的更多!
“我们俩能别一见面就变成这样吗?”沈俊彦轻抚着我的发梢“我想吻你,张琦。”
“可老子还在生你的气!”你丫好歹给我配合点,不要做了坏事还一脸无所谓。
沈俊彦无奈的皱了皱眉头,柔声道:“我错了,张琦。我只是太爱你了。”
这不是理由!一个爱字就可以作为万能的理由吗?别开玩笑了!
“我就是这种惹人讨厌的人,你能不赶我走吗?”他薄薄的嘴唇轻轻滑过我的脸颊,我就说不出一个字来反驳他“一开始我们还可以好好相爱不是吗?琦,无论过多久,我的那份心意都不会改变。我缠定你了,你怎么赶我都不会走的,明白吗?”
“无赖。”拥住他,吻上去。
我明白的十四,如果知道我会这么爱你,如果知道你会这么爱我。当初我一定、一定要更早遇见你,我不会千方百计逃离【耀】和爷爷的控制的。
我愿为你,甘为笼中之鸟。
这或许是老爷子的美人计也说不定?我迷迷糊糊地想着,十四热辣得似乎要把人拆吃入腹的吻让我有点眩晕:“晚上回去,呼~~晚上再说吧…啊~~”才多久没见,他用得着没几下就想着把我脱光吗?
沈俊彦的手已经不老实的解开我的扣子,手顺势滑向腰际“离晚上回家还有很久……我有一百六十多个小时没碰你了。”这一脸幽怨的表情算什么,是他上老子又不是老子上他。
“那也不可能是现在!”这狂说那么夸张,不才一个星期嘛。
“少爷…咳咳~~我这是来的时机刚好还是招人烦来着?”seven拉着车门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什么时候停的车,我都没察觉到:“死出去!”十四和我异口同声。
————
“醒了?”躺着的是个苍白的普通青年,和十四那种故意掩盖存在感有所不同,他是真的混在人堆里很难找出来。这样的人才适合做间谍一类的工作嘛,我心里不由自主的吐槽着。
我挨着他身旁坐下,笑道:“你还真是有面子,让我张琦亲自来看你。”
过了seven的手还是一个字不说,也够得上这个待遇了。
他呆呆地看着我,依旧是一言不发,只是眼睛里不再空洞无神,似乎多了一种叫做惊艳的东西。
这倒没什么,只不过小心眼的某人又为飞醋打翻了醋坛子:“少爷,这家伙是个哑巴也说不定,毙了吧。”沈俊彦十分不爽的掏出qiang上膛。
“十四。”沉声阻止他的行为。
就是哑巴,我也让他开口说话:“这家伙刚打过一针贝洛林【注:提高中枢神经敏感度的药物】是吗?”我看了看床头的药单。
“是,因为之前用了些方法,怕他神经崩溃。”小七回答道。
那可正好:“seven,去帮我向牙科的大夫借把钳子吧,拔牙的那种。”医院是个毫无争议的好地方。
小七不明所以,但依旧照做去拿了来。
“我不知道有谁给你撑腰让你这么硬气,放心,我也不杀你。”上前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不想回答的话,我只好默认你是哑巴了。”
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瞳孔瞬间放大了许多。
“既然是哑巴,那么舌头、牙齿什么的……”这钳子应该还挺好使的“一、二、三……打个商量,我们先从舌头开始,好吗?”
对痛苦的想象是可怕的,他脸色更加惨白,人也哆嗦起来“你不能这么对我!”他突然惊叫起来“是大少爷,是汉斯大少爷,他说、他说你诡计多端,不知道哪天会在他背后捅一刀,所以……”
“行了。”我点头示意“我明白了,我要问你的就是这些。”
起身离开,冲他微笑着告别:“辛苦了,好好休息,再会。”
“少爷,就这些吗?”沈俊彦察言观色地低声询问。
回头瞥了眼病房:“把他给汉斯送回去,告诉他,我真谢谢他的好意!”就按照那家伙的性格,对于出卖自己的手下,只怕比对待敌人更加残忍。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恐怕那家伙已经知道有个国际刑警死在我们地面上的事。如果他真心要给我找点岔子,挑拨下国际刑警组织,再利诱其他几大家族一哄而上,【耀】绝对不会是焦头烂额那么简单。
也许,这就是那家伙的野心也说不定?
“伊莲,是我。”
“是。”
对着手机踌躇许久:“那个国际刑警的尸体,立刻处理掉,不要留一丝痕迹。”
“明白了。”
不管怎么样,尸体都还留在我们手上就怎么也都难自圆其说了。武侠小说中常见的主角被误会的情节,我可不想在自己身上试一遍。
伯纳诺…汉斯,你终于决定和我斗一斗了吗?真是荣幸啊……那就试试看吧。
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温斯顿…丘吉尔这个英国老头说得真有道理。
不,其实自始至终,我们从来不曾做过朋友。
【小剧场】
你问我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我说因为有人想看。你不信?其实我也不信来着。
【依旧是关于少爷做饭的问题】
“喂,我饿了。”张彦之抱着与他个人气质违和感巨大的玩具熊冷冷地盯着张琦——其实只是刚睡醒而已“作为一个身高一米七七拖家带口的同、性、恋黑bang少主还看《魔法少女小圆》你不觉得可耻吗?看小泽玛【哔——】亚都比你有前途。”
饿了要饭吃很正常,可小正太接下来的话不由得让张琦火冒三丈:“那又怎么样啊!一个小屁孩儿知道什么小泽玛利亚?自己去冰箱拿东西吃。”
“都是垃圾速冻食品,小孩子不能吃。”
“乐扣餐盒里有沈俊彦做的菜,电饭煲里还有饭,自己热了吃。”
“那个道貌岸然长得和我太像的小白脸做的菜我才不吃。”
到底是谁和谁长得像,搞错次序了吧:“那就出去吃。”
“外面有地沟油……”
“你丫是想怎样啊!”琦少拍案而起。
张彦之很淡定的在张琦原来的位置坐下,伸出指头指指张琦:“你做。”又指指自己“我吃。”
难道不应该吗?老爸做饭给自己的孩子吃似乎是天经地义:“当然了,你也可以承认你不会做,我可以体谅你在这方面的低能。”张彦之极为臭屁的说着,把土豆的播放窗口点到全屏。
臭!小!子!张琦当然不会承认自己生活能力有问题:“不就是做个饭吗?还能有数学难吗?你老子我上能九天揽月下能五洋捉鳖,这辈子人生最大的阻碍就是高中数学必修一。区区做饭,哼——”
“行,那就去吧。”张彦之很显然并没有把他刚才的那一番话放在眼里。
琦少气得咬碎银牙,那这辈子绝对是和长成这幅模样的天然黑反冲吧?一个两个都是他的克星。
当天晚上,每日张彦之和张越的视pin聊天时间——
“姑姑,今天那家伙做饭给我吃了。”
“小琦吗?他居然做饭给你吃了?宝宝你还好吧,没事吗,去医院了吗?”
“也没有那么夸张,就是需要注意食用方法。”
“什么食用方法?”屏幕上显示出张越好奇期待的脸。
张彦之很淡定的抱着手里的可乐喝了一口道:“一日三次,饭后温开水送服。”
【关于少爷的三千米】
每个时代总有那么几个逆时代潮流而动的人;人家向左他就偏往右;群众们都喜香他就偏要逐臭。张琦便是这么一个;这样说并不是因为他悖弃了物理课文本中介绍的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原理去喜欢沈俊彦。毕竟这世界上百分之二十的人都有同性恋倾向;没错;就是这么多。
问题在于这个为了减肥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把自己活活饿死的年代里;张琦念念不忘的居然是增重?!这种想法不仅逆时代潮流而动;而且简直可以称之为十恶不赦。
原因其实也很简单;从小到大;张琦就没机会成为过传统意义上那种“结实的孩子”小时候习武;老爷子问他想学什么;当时还很可爱的小琦回答说想学泰拳;因为杀伤力最强。老爷子淡定地扫了一眼自己这个比孙女反而单薄些的孙子;说了一句很不留情面并且让琦少终身难忘的话“…就凭你?”
再后来念书上学;每学期一到称体重老师一瞄体重称上的数字总要说一句:男孩子胖一点才有样子;不要学丫头减肥啊!弄得张琦想死的心都有。确实;一米七的个子只有一百一上下的体重做为一个男生来说是有些单薄了。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事情并无改观。如今的琦少身高一七八;体重却依然只有…“坑爹呢!姓肖的;你这称刚才给安德烈大叔压坏了吧。”白大褂青年双手抱臂道“恭喜你少爷;依旧处于体重偏低;营养不良的行列。”你妹的营养不良;你全家都是阿塞拜疆来的。“不是我说你;少爷。你本来就是那种好烦心劳神爱管事的主儿;又是双生子;身体底子就不必说了。最重要的是…做一次等于跑三千米…”三千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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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最喜欢的是主角和其他人搞暧昧时十四在一旁吃醋 真的让人激动地不行不行的~~
匿名 发表于 04…25 12:36
在一起吧 在一起吧~~最狗血的大团圆 快点来吧~~
匿名 发表于 04…22 20:29
哈哈 澜君 爱死你了 快更新喔~~~··· 我天天在等
啊 澜老大 这文 一个月 出一章 啊 等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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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 24
NEW24
每天都强迫自己笑着,因为如果不开心,就会给别人担心你的机会。
这种感觉……很讨厌。
其实真正相互了解的人,即使什么也不说就这么宁静的呆在一起,也会觉得无比的幸福。
“早上好。”
“早上好。”
“……今天……是个晴天呢。”
“对啊,呵呵~~”
不过如果用到此时的我和汉斯身上,这种情景他就叫做相对无言,没事找话讲,而不是什么和谐的含情脉脉。
按照我的性格真该给他就地弄死,各种骗爷,敢这么真真假假地跟我玩儿他还是第一个,也算他有本事。
“梅拉小姐,好久不见。”瞥一眼汉斯身边脸色苍白的女人,心更是沉了三分。梅拉…玛法…蒂斯曼,这位美艳逼人的贵族大小姐如今憔悴的厉害,眼神里再没有那种与生俱来的自信和骄傲,取而代之的无尽的幽深和恐惧。
不过这并不是我所关心的,这女人安好与否和我无关。关键在于,汉斯不但没有杀她,还微笑地挽着她出双入对。在不知情的人看来,怎么都是一副完美未婚夫温柔体贴的照顾着病中未婚妻的摸样啊!
汉斯颇有深意的瞪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梅拉道:“梅拉最近不太舒服。”
“这样啊,嫂子要多保重身体。”大家的表情要相称才行啊,所以我也回以微笑“进屋再聊吧。”
连自己的宝贝弟弟都废掉双腿软禁了,汉斯不像是那种会对一个女人心慈手软的类型啊。好吧,我承认这个女人的出身很有利用价值。单就当初从她身上搜到的笔记本电脑来看信息量还真不少,至于几个加密的存储器还在破解之中,能弄出些什么东西也真让人期待。
“呵——你的好下属,领走吧。”眼角的余光横了一眼汉斯“有什么事儿自个儿回去处理,别让我这儿沾上晦气?”
“生气了。”汉斯端坐在沙发上,依旧笑得不温不火。
为了些无聊的事无聊的人生气,我张琦还没闲到那种程度。
汉斯细细地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又扫了一眼窝在沙发角落大气都不敢出的梅拉,挑了眉浅笑道:“要是因为这个生气的话,我本来以为你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换做你是我,权衡利弊之下我相信你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屁!整天笑来笑去你有意思么你?说得好像我们惺惺相惜高山流水遇知音很久了似的,你混你的我混我的,你们家做码头起家,我们这儿靠给人解决麻烦创业,如果一切和谐风调雨顺老死不相往来一百年也不是不可能。如果八字不合,立刻死伤各半也是一眨眼的功夫。
啊,对不起,把【耀】说得像是个类似万事屋的组织是我的错。
“那我应该怎么对待一个派人监视我的人,你认为呢?”怎么说呢,我还是要感激他没有用国际刑警的事情给我找麻烦便是。
汉斯一时无语,半响讪讪地说:“你帮我的仗义,我是记得的。”
我仗义?开玩笑。在外面混不就是得失二字么,光赔不赚的买卖谁做。所谓仗义,也只对预估将来有利用价值的人仗义而已。将这两个子戴我张琦头上,实在是消受不起。
不过这些话我都懒得对她说“十四,送客。”半眯着眼靠在沙发上挖了挖耳朵,吹吹手指。
沈俊彦面无表情地从门外进来,躬身道:“请——”
汉斯似乎是生气了——虽然我觉得他并没有什么生气的立场,怒极反笑道:“你现在倒是越来越小心,开始身边用一堆人跟着了?”
如果他是指四周的暗哨,我觉得这理所当然:“彼此彼此,我的手下比您带来的伸手略好了一点儿,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
“张琦。”汉斯蹙了蹙眉“你风头太劲,这不是什么好事。”
谁知道呢“谢谢挂怀,慢走不送。”
汉斯冷着脸揪起梅拉头也不回地离开,这样对待一位淑女可不像他一贯的作风。我慢慢地喝完杯子里咖啡,头也不回地问:“这件事,你怎么看?”我知道,沈俊彦还站在后面。
“恕我直言,您刚才处理得有些不够冷静。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