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持着走进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努力的写啊写,还是没有写到H……捂脸,肿么办?
☆、做人要厚道
进到浴室,穆子轩把人往浴缸里一推,居高临下道:“你先放水泡着,我去打个电话。”
张大少此时精虫上脑,哪还有分辨能力;乐呵呵地坐进浴缸,拧开水龙头,哼着小调,一脑子情/色思想,即使穆先生手里捏着领带进门,他也没有在意。
当着张扬的面,穆子轩开始解衬衫扣子,一颗,两颗,他动作很慢,同时超乎寻常的优雅,根本不像是日常行文,更像是种表演。
每开一颗扣子,张扬就吞一口口水,待到穆先生衬衫解开露出性/感胸膛,张大少早就等不及地从浴缸里站起身,准备做一个行为良好、体贴人的小攻,想要上前替对方扒衣服。
捏着领带,穆子轩张开双臂一把抱住扑过来的妖男,拽住对方手臂用力,轻松把还未摸清状况的张扬翻身按到墙壁上,随后身体紧压过去,略微低头看向曲线优美的脖颈,故意将下巴杵到上面,暗哑道:“乖,先别动,让我来伺候你舒服。”
肌肤相贴,身后之人的温度与气息完全紧紧包裹住张扬,穆子轩略带挑/逗的话一出口,他就彻底没了分析能力,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听之任之地傻点头。
很好,穆先生手顺着手臂向下移,轻松地抓紧张扬手腕,趁着对方毫无忧患意识的一瞬间,迅速甩开手里的领带,熟练地两下捆个结实。然后双手不安分地顺着腰线往上攀爬,在对方胸前两点做着坏事。
咦?怎么有点不对劲……张扬动动手臂,发觉被束个结实,脑子立时清醒一半,“子轩,你捆我干嘛?”
没有回答,穆子轩坏坏地低头,一口咬上张大少脆弱柔软的脖颈,惨叫声随之响起。下意识地缩起脖子,面对突如其来的转变,张扬决定立即反抗,开什么玩笑,包养是为了压人,可不是被人压。
见人打算扭身反抗,穆子轩双臂一紧,将人就势箍紧往墙壁狠狠一撞,轻松化解抵抗。论力气,张扬在正常状态下都比不过他,更何况此时双手被束无力可借之时。
被人用力一撞,张大少脸紧贴墙壁,疼的直龇牙,脖颈间刚被啃过的地方,又在淋水之下火辣辣地疼,一定见红了。
“穆先生……买卖不成仁义在,我张扬又没逼你卖身,咱们有话好好说。”此等状况之下,张大少脑子转的再慢也缓过劲儿了,TMD,他说怎么答应的那么爽快,原来在这等着自己呢,无论如何,他张扬再耸,也一直是骑人的,总不能阴沟里翻船,被人骑吧?
根本不理那茬,穆子轩笑眯眯地伸手摸摸刚被自己咬出的痕迹,满足地舔舔嘴角,很漂亮,白皙的皮肤衬着红透的齿痕,无比魅惑。麻利地抽身,他迅速地脱下衬衫,随手一拧,在张扬刚松口气,以为可以正常交流时套到对方头上,打了个结。
眼睛被蒙,张扬再也无法淡定,行动力减半还可以忍,可连探知外界环境的视觉感也被剥夺,那种身陷未知的恐惧,足以惊得人跳脚。“穆子轩,你TMD到底要干嘛?”
把手覆上对方光滑的PP用力挤捏,穆先生用一贯淡然自若的沉稳语调,优雅地吐出两个字,“干你!”语毕,他不顾张扬飞腿开踢四处乱蹬的危险,直接看准对方脚下一用力,就听“噗通”声巨响,霎时水花四溅,张大少被人整个掀翻倒在浴缸,脑袋差点撞开花。
及时出手扶住失去重心的妖男,穆子轩抱紧对方的腰,把人扛到肩头,在对方顽强挣扎抵抗之时,挥起手,狠狠地拍打圆溜溜地PP。
“唔……唔”臀/部惨遭毒手,张扬疼的直咬牙,羞辱感取代危机感争夺了大脑的思维主体,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打过他PP呢?没想到这个年龄,居然会有此种遭遇,真是没脸见人了!
把人往大床一丢,穆子轩如同欣赏艺术品般注视着全身赤果的妖男,在对方企图起身时,脱下长裤,长腿一伸,直接看准腰际骑压上去,一阵颠簸过后,张扬腰差点没被身后捆着的手硌断。
人总算老实了,穆先生此时终于心满意足,轻轻抚摸张扬的脸颊,俯□轻咬对方咬得死紧的唇角,然后伸手捏住下颌,人为地撬开双唇,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去。
“唔……啊”一长串令人想入非非的诱惑之音飘过,穆子轩伸手温柔地擦净张扬嘴角流出的污渍,然后拉住双腿,抬起他的腰身,准备攻城掠地。
呼呼地大口喘着气,张扬猛然间意识到对方在做什么,惊得他又开始拼命挣扎,结果被直冲大脑的疼痛感轻易镇压。
滋味很不错,穆子轩兴奋地红着脸,努力运动。
“住手……你个骗子……变态。”张扬单手紧捏身下被单,疼得冒汗,恨不得立即晕过去,没有视觉感应后,身体比平日更为敏感,大脑也更清醒,每次穆子轩进出,他都很有感觉。
折腾半宿,穆先生的“兴致”总算消耗殆尽,搂住筋疲力尽的张扬,让他靠在自己身旁,解开蒙住双眼的衬衫和手腕的领带。
张大少紧闭双目,眉头绷得老高,脸色惨白,眼角湿湿的,身体一动不动,穆子轩见状,心疼地揉揉他的眉角,手指顺着眉梢滑到眼角,轻轻地擦拭。
“张扬,”抱住人低声轻唤名字,穆先生凑到对方耳畔,挑衅道:“干得爽吧?”
“GUN!”费力睁开眼,张大少气得两眼冒火,拼力咒骂。
“哈哈,宝贝儿,以后做事多用点脑子,哥哥我就先不陪你玩了。”戏弄得张扬火冒三丈,穆子轩乐哈哈地起身,抱着人走进浴室清理干净身体,趁着对方疲劳无力精神萎靡之际,翻了件衣服穿好,收拾妥当后,给躺在床上累得陷入沉睡的张扬拉拉被子,转身离开。
走到门厅,小吧台上丢着枚被主人闲置的打火机,穆子轩穿好鞋,瞧眼东西,犹豫片刻,抓起丢进口袋,洒脱出门。
修养三天,张大少总算能蹦下床了,他现在的第一要务,就是开车杀到穆子轩宿舍楼楼下,去提人收拾,带着几个壮汉保镖,张扬杀气凛凛地踹开宿舍的门,睁大眼,却见里面空荡荡,干净得跟新房似的。
人呢?张扬真气疯了,立即抓来相关人士严刑拷打,结果得出的答案更让他抓狂!穆子轩早就提前修满学分,拿到毕业证闪人,至于去了哪,居然无人知晓。
正当张大少抓耳挠腮摸不着门路之时,一个熟人的电话拯救了他,任雪开口一句“你要找的人在我这儿……”让他立即气势汹汹地杀了过去。
开车直冲任家主宅楼下花园,刚下车张扬就见树荫下,欧式餐桌旁,穆子轩一身高档黑色西装,文质彬彬地与任雪谈笑风生,他身后站着两位全副武装的万能助理,殷勤而细致地服务。
这是什么情况?张扬顾不了多想,几步向悠闲喝下午茶的男人冲过去,完全木有形象地大吼:“混蛋,你去死吧!”
淡定自若抬头,穆子轩气定神闲地对视被保镖拦截,狂怒到双目通红的张大少,用一副完全是陌生人的口吻淡淡道:“任先生,这位先生怎么了?”
任雪抱歉地笑着起身,走到狂暴的张扬面前,低声吐了两个字,“闭嘴”,随后伸出手指戳戳张大少额头,警告道:“别丢人,惹毛了这位,整个张家都不够赔的。”
就算再愤怒,张扬闻言也马上收敛了些,毕竟平时玩归玩,真涉及到家里根本利益的事,他还是挺小心的,更何况此话从任雪口里说出来,那肯定性绝对是百分之一百。
憋着气,瞪圆眼,他就算满心愤恨,此时也得死命咬牙控制情绪,在任雪的引荐下走到桌旁,狠命盯穆子轩磨牙。
“让穆先生受惊了,这位就是我刚才提到的弟弟,张扬。”任雪笑容满面,拉过张扬推到穆子轩面前,正式介绍,“还在念书,有些事恐怕处理得不够好,穆先生别介意。”
“任雪先生说笑了,穆某怎会和个孩子计较呢?”穆子轩完全没有起身的意思,专心致志地品着茶,连瞧都不瞧张大少一眼。
“坐吧。”抢在张扬炸毛前任雪及时开口,堵住对方即将出口的“爆言”,按住肩把人压坐下。
茶桌气氛异常诡异,穆子轩此时完全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完全不给张扬任何眼神,只在任雪说话时插那么一两句,气场高傲得与往日相差甚远。
这个人渣!张扬强压的愤怒情绪终于在坚持了十分钟后全部爆发,双手猛拍桌子起身,冲着不满皱眉的男人狂怒道:“穆子轩,你耍我很好玩是不是!?”
挑眉笑笑,穆子轩淡淡道:“凭你一无是处暴发户的身价?少说笑了。”语落起身,转头对任雪笑道:“时候不早,任先生,我们下次再聊吧。”
刚做个要走的姿态,站在他身后的管家极有眼色地为穆先生批好风衣,任雪此时也不得不起身,做出主人相送的架势,客气道:“也好,改日我请穆先生。”
混蛋,要是此时让人就这么在眼前走了,张大少怎么可能甘心,撞开任雪一步冲到穆子轩面前,他伸手去抓对方的手臂,结果被人无情甩开。
“你……”张扬此时真是又愤恨又委屈,瞧人像躲瘟疫似地避开自己,他的心又一次被对方无情地扯开,好,既然这样,你就永远都别想碰我。
揣着仅剩的一点自尊,张大少扬起头,抢在穆子轩面前昂首阔步地走到车旁,上车,坐好,再见了您呐,再也不见!
一直注视着车子远去,穆子轩才叹气地将批着的大衣拽下来,丢给身后的管家,继续坐回桌旁,苦着脸一言不发。
“呦,不追过去?”调侃地瞟眼人,任雪也悠哉地坐回原位,继续喝茶。
“任雪”穆子轩严肃叫着某人的名字,语气认真到让人觉得世界末日即将到来。
“嗯?”卖萌地嘟嘴做个鬼脸,任雪很是惬意。
“帮我宠着他,五年之内,我一定会回来接人。”
“行啊,要是你失言,我也一定会替张扬狠狠揍你一顿。”
盛夏的庭院芬芳多彩,树荫绿地生机勃勃,暖风吹过,枝叶摇曳,沙沙作响,天空艳阳高照,万里无云碧连天,好一幅夏日舒心美景。
放下手里的茶杯,任雪扬起老谋深算的招牌笑容,语调温和,语气真诚,悠悠道:“穆先生,我想未来,任氏和穆家,在很多方面都会有不错的合作。”
“那我们不如再具体谈一下,关于……”穆子轩随后也摆出公事公办的脸孔,用一副在商言商的口吻,慢悠悠地接话。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写完实在是太晚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