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关系 vip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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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关系 vip完结-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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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燕和骆佳容看着余浩得意洋洋的样子笑了。
  “耗子,你说你想好了废谁呢?”
  骆佳容的手上还缝着针,索性就没回家,留在闻燕家里休养,一个星期后拆了线,就跟着余浩去了Mouse。Mouse是闻燕和骆佳容送给余浩十六岁的生日礼物,原本余浩企图起一个更为拉风的名字,但是据说礼物名字的决定权都在送礼物那些人的手里。
  Mouse是一栋有地下室的两层欧式小楼,坐落在离十五中不远的一个街角,有着中世纪欧洲那种典型的彩色玻璃格子窗户,入夜后霓虹亮起的时候,很漂亮。
  每当有小弟指着门口那高高立着的铁杆顶上那只被风吹后会拿着奶酪原地转圈圈的卡通铁皮老鼠说:“那是我们浩哥。”的时候余浩都会一头黑线。
  余浩和骆佳容进门的时候,里面已经人满为患了,闻燕窝在一个卡座里独自喝着酒。余浩说:“有没有办法让她变得更平易近人一点?”
  骆佳容觉得这可以排到她这辈子所遇到的最难解决几个问题的前三位。
  余浩坐下的时候,小弟们开始往外赶人,今天本来是不准放外人进来的,但总是有些熟客是挡不住的,比如耍赖说,你们开始了我就走之类的,其实就是想满足一下好奇心。可终究还是要被赶走的,余浩的话也是不允许被打折扣的。
  而在外人都被赶走,门关上了以后,骆佳容在窜动的人群里还是看见了苏西这个外人。他暂时住在酒店里,来之前,她有跟他打过电话,通知他晚上到Mouse来。
  当然,苏西这样的人自然是会有一些办法留下来,骆佳容毫不怀疑这一点,不能说是余浩的小弟太差,只能说是对手级别太高。
  余浩在外人看来总是酷酷又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他就是那么轻描淡写而随意对鸦雀无声的小弟们说:“说个事,你们应该听说了一点,骆佳容回来了,以后有事别光烦我,也烦烦她,这是她欠你们的,也是欠我的。”
  听到这样的话,骆佳容多少有些无奈,余浩那如同被压迫了好多年的包身工一样的怨气按耐了那样多天,终于趁着有那么多小弟撑腰的时候爆发了。
  骆佳容走上台的时候下面有些窃窃私语。
  “我是骆佳容,还认识我的可能有些失望,但是,别指望我会解释,你们可以挑个带种的去问燕子,说不好她会告诉你们。”
  于是下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我也是苏洛,好公道是我开的,有空去照顾照顾生意。”
  于是下面又开始嗡嗡叫了。
  “城北的季少和我有些男女关系,希望你们不要太介意。如果有需要动手的时候,谁手下留情了我就让他连着三天扒了裤子站在我现在这个位置跳肚皮舞。”
  于是下面笑了,笑得有些猥琐,但凡涉及到男女关系,很少有人能不猥琐。
  “下面我要介绍一个人,这个人一个星期前以陪我喝了三罐椰汁的名目收了季芸芸五万块,我觉得必须把他带回来。这几天我打听了打听,发现他名声还蛮大,比我还大。不知道你们认识不认识,他的名字是苏西。”
  立时,口哨声,尖叫声响起来了。
  苏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又换上他的黑西装马甲白衬衣和紧箍在喉结下方的领子里小领结,走上台,说:“我是苏西。”
  骆佳容感叹中不由说了句实话:“其实我说你名声比我大只是开个玩笑……”
  苏西的态度很谦逊,就好象骆佳容还是他的客人,他说:“当然,这只可能是个玩笑。”
  这天晚上,骆佳容终于回了她自己的家,打开灯,看到她白色的地毯上一溜的黑脚印延伸到床尾,床上躺着一个鞋都没脱的男人,睡得很沉,还打着呼。
  这个人只能是季尧。
  在骆佳容养伤的一个星期里,季尧很忙,他忙着满天朝的飞,要拉一户像高聪那样有根底的人家拉下马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是为了八根断掉的手筋,高聪想死也得死,不想死也得死。
  季尧原本不用这样着急,但这事不只他一个人在做,还在闻燕。他怎么都不能让闻燕比他先把这事给办了,这是非常严峻的面子问题。
  可是关于这一点,陈青杨的说法比较直接:“去他娘的面子问题,大季,爷跟你说,你就是亲手把高聪给宰了,苏洛也不是苏洛,是骆佳容了,人家姑娘伢脸一翻,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人家这是无聊了在逗你玩,看不出来啊?!”
  “滚一边去,你他娘的逗人玩会甩出一颗海洋之心啊!你给爷玩玩看看!”
  陈青杨关于这一点简直有些恨铁不成钢了:“爷跟你说过了,她的钱有问题,她能杜撰出了一个苏洛来,还不知道有多少个身份,就你那颗海洋之心估计也不是什么正路来的,来的容易,压根就不放在心上,懂不?”
  “靠!爷的钱也不是正路来的,爷就很放在心上!你跟爷动不动伙同几个鸟人搞些幕后操作,害得多少人跳楼,也没多正,你不心疼钱?谁不心疼钱谁是王八蛋!”
  但是季尧承认陈青杨有句话说的没错,那就是这个什么骆佳容真的很无聊,没事把自己折腾成那副鬼样子耍人玩,就好象他以前经常说的:“女人,你到底有多无聊?”
  这下好了,骆佳容是骆佳容了,不无聊得家都不回了,所以他在她无比心疼的白色地毯上踩了长长的两排脚印。
  季尧一直睡到凌晨三点左右醒了,伸手把睡得昏沉沉的骆佳容捞进怀里,狠狠的在她的脖颈上咬了一口,然后在她的耳朵边上咬牙:“爷要让你连着三天给爷扒了裤子跳脱衣舞!”
  装着还没醒的骆佳容没忍住,笑了,她想到余浩说的:“这年头出来混的谁没个无间道?!”
  “不错!消息很灵啊!”
  “爷是什么人?!在澜港只有爷不想知道的,没有爷不知道的。说,那个鸭头是不是阳/痿,早/泄,疲软不堪?!”
  “不是没有你不知道的吗?你自己去试一下不就知道了,据说他男女不忌。试完了我们还可以交流一下心得。”
  “他不忌,爷忌!爷现在就要交流心得。”
  “也行。”
  靠!早晓得这么容易,说那么多废话干嘛呀!
  可有些废话还是不能不说的,比如……
  “怎么?想爷了吧!求爷啊!求爷的话,爷给你个痛快。”
  于是被一脚踹下床去了,一跃而起,跳上床,举着小标杆,怒呵:“靠!爷还没跟你计较!你骗爷说是练的跆拳道!这他娘的是什么狗屁跆拳道?!”

第二十七章
  窗帘被拉开,灿烂的阳光照进来的时候,季尧翻了个身,手捂住了眼,露出光溜溜的背和光溜溜的屁股及光溜溜的腿。
  “靠!输了,爷跟你说,你要么就继续当你的米粉妹,你要当骆佳容就别顶着那么张脸寒碜爷的眼!”
  骆佳容顿时又是气又是好笑,除了闻燕还真没人敢当着她的面说她丑,她也不算丑吧?算不上很漂亮就是了。
  “季少这是想打架是吧?”
  说到打架季尧立时的放下手,把人翻回来,顺手往脑袋后面又多塞了个枕头,一脸不可一世的样子,对着骆佳容勾勾手指:“话说到这份上了,爷成全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强大的男人,以后别几招花拳绣腿的到处显摆,丢爷的人。”然后貌似想了想,又说:“爷放你一只右手。先说好,输了别哭,也别到处去说爷欺负残疾妇女,坏爷的名声。”
  骆佳容的右手臂肌腱和韧带都受了伤,一直拿不了太重的东西,如果一定要去混个残疾证别说也真是可以,何况她现在手上还有八根手筋断了刚接好,但是……
  “季少,姐看出来了,你这不是想打架,是活腻了想尝尝死一死的滋味!”
  季尧从床上跳下来,以骆佳容为圆心,三步的距离的半径,交错小碎步蹦起来了,时不时的挥出一拳:“不就换了个名字,在爷面前也敢称姐,谁惯出来的毛病?爷今天就给你掰正了!”
  说着话,快步后退,然后一个飞踢。
  骆佳容真的很想趁着他抬腿的时候回他一记,直接让他从窗户飞出去,但是……
  “爷您能先把内裤穿上吗?”骆佳容深以为季少在这样的时候还挂着他那每一个小碎步都会在两腿间跳动着的小JJ以影响她的注意力绝对属于作弊行为。
  而季尧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兄弟,然后得意的对着穿着条睡裙的骆佳容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你也可以脱了,爷不怕多等半分钟。”
  骆佳容觉得吧,哪怕她上天入海,无所不能,巾帼不让须眉,从来不把何人放在眼里,但要比无耻的话,她确实与季少有着一定的距离。
  而就在骆佳容进退两难,几乎真要和季尧来场空前绝后的裸打时,门铃响了。
  “我去开门。”骆佳容转身就往门口走,丝毫不顾及季尧还裸着在。
  “靠!你跟爷内衣都不穿,去给谁开门!谁他娘的这么不识趣!大清早的来按爷的门。”
  “耗子,我叫他这个时候来接我的。”骆佳容觉得这位爷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个门理论上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无辜的被他偷偷遁入了几次而已。
  最终骆佳容还是被终于套上内裤季尧推到一边去换了衣服,而他则在骆佳容套好衣服的第一时间拉开门……
  “刚才下面正好有人出去,我就上来了……”余浩的话说到一半哑然而止。季尧扶着门框笑得很猥琐:“怎么不说了?继续说啊,耗子小弟。”
  在澜港有无数人在猜测余浩、闻燕和骆佳容的关系,就连余浩自己也常常想,他和这两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骆佳容离开了十年,十年里,可每一次她生日的时候,余浩都会记得,时不时的开着车,吃着什么,喝着什么,天上打个雷,闪个电,起个风,他都会想起,他认识这个女人也就三年,却挂心了十年。
  骆佳容离开了十年,十年里,他为闻燕挡过刀,中过弹,做着耗子却硬是带了只假猫耳混在猫里,就为了每次可以跟着她出任务,没准再挡一刀,再中一弹,没准哪天就替她死了。
  这他娘的说是爱情吧,他觉得不像,主要是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同时爱两个女人。说是友情吧,他娘的男人和女人之间可能有纯洁的友情吗?!
  男女关系,男女关系,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就算与爱情无关,也纯洁不了。
  余浩看看季尧腰上那松垮的蓝白花内裤,看看那怎么看怎么JQ味十足的蓝色大床,再看看站在梳妆镜前的骆佳容,头上有一朵杀气的云的升腾。
  季尧说:“耗子小弟,下次别来那么早,爷这万一被你这门铃按出问题了,你家姐下半生的‘性’福可就毁了。”
  余浩听了这话还在思考是直接给这位季少一拳好呢,还是给他一拳好呢,骆佳容已经走到了门口,低头蹬着鞋,说:“没事,大不了换个男人,这年头,换男人比在超市退货容易多了。”
  “靠!你个女人……”
  门在季尧的面前被关上了,他还没问这女人大清早的去干嘛呢!靠!
  余浩和骆佳容今天要去闻燕家,读书的时候,每到了周末,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他们都要去闻家,闻老太太喜欢小孩,骆佳容和余浩又是孤儿,闻老太太当年就心疼得不得了,哪怕知道这两个人都有些“调皮”,但谁家的孩子不“调皮”,季家那小子也没好到哪里去。何况余浩这些年也算是帮了闻燕不少,闻老太太就更觉得都是好孩子,她没看走眼。
  虽然多少年没去了,两个人也没买什么东西,这是老太太交代的,千万别拿东西。就在店子里吃了碗粉,一路就往闻家去了。
  闻家的家在澜港的最北边,当时骆佳容第一次去的时候就在想,这闻燕得有多讨厌林建新,才会跑到最南头最烂的十五中去读高中,不过闻家也是个很奇怪的人家,偏偏他们就还真让闻燕去了。
  关于这一点,骆佳容和余浩一直对林建新心怀感激,如果不是他,他们怎么都不会和闻燕这么个大小姐勾搭上。
  余浩的车在车流中极其惊险的玩着穿梭,就好象他玩的是跑跑卡丁车,还是敞蓬的卡丁车。骆佳容记得很多年前他就对着汽车杂志上的敞蓬跑车流口水,发誓以后一定也要搞一辆,哪怕骆佳容和闻燕皆表示那东西开出去一趟回来就是一身灰,他也死不悔改。哪怕她们说两个位置的跑车三个人不够坐,他表示他可以挂在车门上也没关系……
  那个时候,骆佳容还在想,等他十八岁生日的时候送给他一辆,哪晓得后来……没有后来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余浩还是钟情敞蓬跑车,今天这辆已经是骆佳容见到的第三辆了,她不得不说,这小子真长情,还不得不说,这小子真有钱了。
  “你跟季尧和好了?”
  “说得这么严肃,不就是睡了一觉,你刚才如果给他一拳,我一定帮你把他摁浴缸里打一顿。”
  “干嘛要摁到浴缸里?门口就地不行?”
  “摁浴缸里打,流血了放水一冲就走了,不脏地方,不小心弄死了的话,毁灭证据也比较快点。”
  余浩有些无语的看了看笑呵呵的骆佳容,许多年前他就觉得自己没杀人放火的天赋,在这一点上永远跟不上闻燕和骆佳容思想的脚步,这么多年了,好象还是一样。
  闻家在闻老爷子升成京官了以后就搬了,只有闻燕留在了澜港,这次去的是他们以前在机关大院老房子,即使是闻燕现在也很少回了,这一次,闻老爷子和闻老太太听说骆佳容回来了,特地飞回来接受骆佳容的拜见,骆佳容多少还是有些动容。
  到那边的时候是闻燕开的门,简单的家居服,踩着的还是多年那双有两只长耳朵的兔子拖鞋,配着那还是九十年代家居风格的房子,骆佳容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
  进了屋,闻老太太拉着骆佳容的手就不放,就说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好好的头发也剪了,手上也是伤,当初就不该出国,一定吃了不少苦。
  骆佳容说:“哪有什么苦,都是意外。”这样的话哪怕是实话,老太太却怎么都不信。后来是闻老爷子问中午吃什么,才把老太太送到厨房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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