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给爷等着,回头收拾你们!”放完狠话的季尧悲愤的拿起那只高跟鞋,一手扶起骆佳容的脚踝,套上去:“爷还没给人下过跪!你不给爷生个儿子看爷怎么收拾你!”
骆佳容说:“大喜的日子,怪吓人的。”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利多了,按照季尧的话说就是,只要没有那女人插手,事就都好办。这话说的就好想他自己是个多么省心的主。
可以就是这么一个省心的主,在抱着他的新娘出了门栋铁门的时候背新娘一句:“喘得小声点,吵死了。”激得在小区的林荫道上一路狂奔,长长的白纱拖遍了小区的每一条鹅卵石的小道,原本等在花车里的司机完全傻了眼。
“爷喘?爷喘了吗?要听爷喘,至少得等二十年!”
骆佳容拍拍呼哧呼哧的季尧,说:“行了,开个玩笑。”
于是再走回去,踩着金色的落叶,慢慢的走在阳光下。
“我还是下来走好了。”
“少跟爷发疯!别想把晦气带到爷家里去。”
“姐怎么晦气了?”
“爷懒得一一历数。”
“那你走得这么慢,等你到天都黑了。”
“靠!你以为爷走不快?!夏少做的这什么裙子,太他娘的碍事。”
于是,再次奔驰在小区的路上,路过小区喷泉的时候,一个年轻的保安笑得很憨厚,说:“恭喜!”
就是他在季尧第一次闯门的时候坚持跟到门栋下面,哆嗦着问:“有没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
骆佳容还记得这个保安,但她没想到季尧也记得,她听见季尧说:“中午十二点,滨海大酒店,别跟爷迟到了。”
后来,把骆佳容抱进花车后,季尧背靠着车门点了支烟。
夏凡凑过去说:“季少您这是接亲还是开运动会呢?你跑,爷几个还得跟着你,看把胖子給喘的!”
季尧吐了个烟圈,拍上夏少的肩:“也就这么一回,不是哄她一乐么?”
他们第一次相遇是在二十年前的一条私运军火的船上,骆佳容远远的跑过来,停也没停,一把将季尧推倒到了甲板上,坐在他身上喊:“Boy(应该是Kevin吧),快来看,我抓到一个俘虏。”季尧说:“走开,臭女生!”
他们第二次相遇是在十年前的一个昏暗的酒吧里,骆佳容说:“帅哥,让条道。”季尧侧身让了半条道,骆佳容的小热裤就那么紧紧擦着他的裤子拉链滑了过去。
他们第三次相遇在四年前的一个西餐厅的雨篷下面,季尧说:“拼车多没意思,要拼就拼床,怎么样,咱俩今天就拼个床,房钱也不用摊了,爷出。”骆佳容说:“好。”
然后,他们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