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瑶想扬手打他,却发觉双手早已被他紧紧的禁锢于头顶之上,两条腿也被他用力的挤压住,那有技巧性的掌控让她完全失去了挣脱的机会。
蒋添腾出一只手扯下领带,将莫瑶的手反系在身后。
“你——你这个变态,你快放开我。”领带把她的手腕勒得好痛,她觉得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蒋添会突然变得这么可怕?!
蒋添脸上浮现出恶质的谑笑,完全不理会她的叫嚷。
望着她大肆敞开的衣襟处露出的白皙的胸脯,他的目光变得幽蔼——虽然不大,却很挺翘,包裹在素色质朴的内衣之中,别有一番纯情的诱惑。
“我从来不知道林拓还偏好这种Style——”他调笑的启口,话音未落,便已熟练的挑开了她背后的内衣搭扣——
在莫瑶不敢置信的眸光中,他的手抚上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胸部。
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莫瑶倒吸一口冷气,心里涌起巨大的屈辱。她用力的扭动自己的手臂,想甩脱手腕上的领带,可只是徒增加了领带摩擦手腕的灼痛,对于其他的根本无济于事。
“我还没怎么样,你的反应就这么激烈?怎么?很想要么?”他曲解了她行为的动机,下意识将她想得淫 荡,一个姿色如此平凡的女人,却能够得到林拓戏里女主演的位置,想必床上功夫了得,且一定很会装模作样,将那些个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弄的炉火纯青!
他的心里突然升起莫大的烦躁,并将这种负面的情绪传递到了手指的力道上,莫瑶顿时痛得哀呼——
他佞笑,丝毫不怜惜的使劲揉捏她绵软的胸脯,在那凝白的嫩肉上留下一道道殷红的指痕,并恶意的挑逗她胸前的敏感,直到它们经受不住他的触碰而变得挺立、突起——
“求你——求你放过我,我——我今天刚好生理期——”她突然想到课本上教过的遭遇这种事的自救方法。她完全搞不懂此时此刻在体内流窜的那股陌生浪潮是什么,还有那不受控制攀升的体温,亦让她感到恐慌莫名——自己这是怎么了?身体好像有些变得不是自己的——
“是么?我怎么记得你两周前刚因为生理痛被送进医院?”他丝毫不掩饰嘲弄的‘好意’提醒她。
莫瑶的心登时沉到谷底,她居然把他救她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这下该怎么办?快,快,快想其它的办法,一定还有没想到的——
“呃——”体内的一阵迅猛的激荡,瞬间截断了她的思绪,让她抑制不住的从喉咙里溢出难过的轻哼。
不相信这样酸软无力的声音居然出自她的口中,莫瑶简直羞惭到无地自容。
很满意她情不自禁的反应,那种勉强隐忍的低吟比起作秀般的卖力叫床声更能刺激男人的□,蒋添暗自佩服她对于男人心理的掌握——单从床伴的角度,她确实可以做到满足男人某种层面上的征服欲,但她若以为只靠这样便可以套牢男人,就真是大错特错了!
感受到蒋添的手邪恶的游移在她的身体各处,恣意的到处煽风点火,莫瑶觉得自己快要招架不住了,不停的猛摇头,希望他还有最后一丝恻隐之心,可以放过她。
“不要——”她痛苦的哀求他。
蒋添一边更加激烈的挑逗她身体的各处敏感,一边凑近了她的耳孔,语调温柔的近乎于可怕:“不要?不要什么?不要这些前奏?想我直接上你?”他邪佞的睨视她,“我不会那么快就满足你,我要一点点的折磨你,直到你忍受不住开口求我为止!”他的眸光瞬间褪去了温度,变得完完全全冰冷如霜——
他恁地俯下身子,含住她胸前的蓓蕾,肆意的啃咬舔噬——
莫瑶难过的紧咬住唇瓣,拼命的将后背往墙上贴,好像这样就能躲避开他极具毁灭力的唇舌似的。
蒋添察觉出她愚蠢的动机,谑笑着抬头:“你欲擒故纵的把戏我已经看得腻了,可不可以换个新鲜点儿的?”
莫瑶不懂他的意思,对于爱情,她一向都只有幻想的份,所以压根不明白什么叫‘欲擒故纵’。
她脸上那惟妙惟肖的无辜,更加深了他对她的误解。他奋力的扯开她的腰带,迅速将裤子褪至她的膝盖——
莫瑶慌乱的瞪大了眼,那极速膨胀的恐惧已经快将她整个心房撑破:“你不记得打赌的事了吗?你不是说要得到我的身心才算赢么?你这么做,不怕我会怨恨你再也不可能爱上你吗?”
蒋添撇嘴冷哼,心中饱含了冷冷的不屑,她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和他提当初的赌约,本以为她是块良玉,结果却是个残次品,害他完完全全的上当受骗。
泄愤般的将大手探入她的底裤,肆意的在她的□回旋摩挲,同时嘴角上扬出一弯恶质的弧度:“没准,你感受过我的技术后,会更加爱我爱到不能自拔的。”他的语态狂佞,眼神中充满了冷蔑。
在他眼里,向来没有他不能碰的女人,尤其是那些个不是处女的女人,就更没有必要心存顾虑,反正大家上上床,纯当是满足一下彼此的生理需要,相互又不会损失什么。
莫瑶难过的闭上了眼,要认命么?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恣意的报复(下)
“你很爽是不是?这里全都湿透了。”蒋添邪气的撩拨着她两腿之间的缝隙,欣赏着她混合着羞愤、痛苦和难过的脸庞。
“宝贝儿,你可真紧——”他将手指浅浅的探进她湿淋淋的洞口,感受着那瞬间将他紧紧包裹挤压住的张力。
莫瑶吃痛的撇开脸去,恨不得能一巴掌打烂了他那含谑带笑的脸。同时为自己身体竟然会因为他的动作产生这样的变化感到羞愤难当。她完全不知道那股正不断从腿间淌出的液体究竟是什么——
“受不了了是不是?受不了就快点开口求我。”他边说,边邪笑着捻住夹缝前段的小小突起,有技巧的频频逗弄着——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的莫瑶如何能承受的住这样肆意的挑逗,她根本就不是经验丰富的他的对手,要不是她一直紧咬住唇死命的抗拒着体内那股肆虐的狂潮,她早就忍不住宣泄出声了:“你别做梦了,我死都不会开口求你!”她挣扎着将这句话从齿间硬挤了出来。
这个女人还真顽固,蒋添恼怒的加快了手指在前段逗弄的频率——
“嗯啊——”莫瑶蹙眉抑制不住的哀叫。
感受到掌心那满满的濡湿,蒋添腾出两根手指,毫不客气的刺入莫瑶的□中——
“啊——”莫瑶痛得尖叫,同时悲惨的意识到自己清白的身子已经被这个□给玷污了,她激烈的扭动着身体,抗拒着他的进入,她的身体好痛好痛,“不要碰我,□——”
在她单纯的心思里,根本没有幻想过或是说根本羞于去幻想自己的第一次究竟应该是个什么模样,但是,她却绝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以一种如此不堪的方式宣告了她处女之身的终结。
她好想哭,好想大叫!为什么生命中总有那么多的不公和坎坷要让她遇到?!
但是,为什么却没有眼泪,是因为习惯了逆来顺受么?
蒋添恣意往里侵入的手指霍的停住:“你是处女?!——”他的判断绝对不会有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抽出手指,一脸诧异的盯住她。
莫瑶却只是低垂着头不看他。
半晌,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屋子里静的可怕。
蒋添烦躁的燃起一支烟,叼着烟嘴,内心复杂纷扰的帮她解开系在手腕上的领带。
恢复自由的一瞬,莫瑶无力的顺着墙面跌坐到地上。
她的眼神无光,讷讷的开口:“你满意了?”
“什么?——”蒋添搞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他明明没有处女情结,甚至于说还很畏惧处女,怕一旦沾上便会成了甩脱不掉的责任,可是,为何这次,对于她,却有种连他自己也解释不清的偏执,他知道她在介意什么,“放心,你还是处女。”他眯起双眼,吸了口烟,腾起的烟雾迷蒙了他的眼,也遮盖住了他不自觉微拢的眉。
莫瑶的唇角微微抖动,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无力的闭合了,她自知,已经不配再贴上清白的标签,即使他刚刚未曾突破最后的屏障,但是她的身体被他那样肆无忌惮的观看玩弄后,她还有什么脸面自称是处女。
“你没有和林拓上过床?”蒋添突出一口白烟,在雾霭的掩映下,他幽幽的问道。他知道自己有些明知故问,但是他就是想听她亲口说出答案。
“他怎么会看上我呢?”莫瑶知道自己应该恨他、不理睬他的,可是她突然很想和人说说话,不自觉的,便将他当成了倾诉的对象。其实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谁又有什么关系?既然给不了自己喜欢的人,横竖给谁不都一样?!自己又何必那么认真?只是,此时此刻这样的状况,让她自认更没有资格喜欢林拓,她不想让自己的爱最终成为对他的侮辱,还是趁它尚存一丝美好的时候悄无声息的将它收起吧。
回忆,也不错——
莫瑶,笑一笑,你可以的。
——
“你喜欢林拓。”蒋添试探着问,一瞬不瞬的观察她脸上的表情,“爱上他了?”
“没有,怎么会?——我哪会做那种自不量力的事?”她佯装出轻松的模样。
蒋添眯起眼,望着她紧紧抠进掌心的手指,他的颊侧微抖,情不自禁的向她伸出手——
莫瑶下意识的想躲开,却被他眼中充斥的怜惜震慑住——从来没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瞧过她。
这个恶意接近她的男人居然是第一个让她感受到来自异性关注的人——虽然这份注视的初衷与爱情无关,纯粹只是场游戏。
蒋添的手停在了她的额际,他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今天的事,对不起。”他知道一句对不起代表不了什么,但是他能做的也许只有这么多了。
“嗯——”莫瑶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搞的一时适应不过来,她混乱的应答了下,不想再去回忆刚刚的一切。
只当那是让她在电影杀青前,一并抹掉所有对于林拓不切实际幻想的流程吧,虽然残酷,却很有效。这样不久以后当她又回到原先的生活轨道上时,才不会觉得那么痛苦。
她反应淡的出乎他的意料,仿佛刚刚发生的事对于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似的,蒋添无奈的叹了口气:“很晚了,我走了,你早点休息吧。”他将早已熄灭的烟蒂丢进一旁的垃圾桶,然后不再逗留的离开了她的房间。
莫瑶自始至终没有朝他离去的方向看上一眼,她的心早已不知道游离去了哪里。屋内那个颓丧的倚墙而坐、衣衫凌乱的女人看上去仿佛只是个躯壳而已。
夜已深,是不是即使哭泣也不会有人能看得到?——
一滴、两滴、三滴,咸咸的液体滚落到脸颊上,最终连成了串——
莫瑶知道她要抓紧时间在天亮之前流完最后一滴泪。
首映式
由于电影的后期制作在电影的拍摄过程中便同时在紧张有序的进行,所以整部电影很快的便被剪辑出来。
被万众瞩目的林拓新片的首映式终于要到了,由于一直以来电影的保密工作做的好,所以大家都想要在电影的首映式上一睹片中主演的庐山真面目,看看到底是哪个幸运儿得到了这个被演艺圈众明星争夺的你死我活的角色。
林拓依照一向的习惯请来了家人参加他的电影首映式,另外还邀请到了蒋家的家长还有蒋添,并将他们共同安排于第一排的贵宾席位中。
当莫瑶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伫立于舞台之上时,望着下面一片黑压压的人群,她心里感受到的不是骄傲和兴奋,而是一种浓浓的近乎于疼痛的哀伤。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子的,但是她没法欺骗自己,在那强撑出的得体微笑和精心描画的眉眼、擦涂的精致完美的肌肤背后,是一颗闷声哭泣的心。
虽然心中已经反复的做好决定,拼命的说服自己,也自知自己这副几近破碎的身体完全配不上林拓,但是真到了别离的一刻,她却还是伤心难过的彻夜不眠。一想到这是最后一个可以离他这么近的夜晚,她就舍不得合上眼睛,她执拗的想亲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划过,亲身体验这最后一点一滴的幸福。
她知道今天是她人生里最美丽的一刻,刚刚端坐在后台的化妆镜前,由化妆师和造型师一点点的帮她打理出的完美靓丽的容姿,让她自己看上去都觉得不可思议,那镜子里的迷人的倩影真的是她吗?原来在粉妆玉砌的世界里,她这样一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丑小鸭’,也可以恣意的飞向天空变成美丽的白天鹅。可是她的爱情,即便有了童话般美丽的外壳,也终将敌不过现实的力量,下一刻便将盛装落幕。
幕布开启的一瞬,她听到了人生里最热烈的掌声,镁光灯瞬间密密麻麻的闪耀于各处,几乎要晃坏了她的眼。这样隆重的电影首映式该是让每个演员都羡慕不已的事情吧?为何她却只觉得此情此景像极了她的爱情告别式,电影在观众疯狂的掌声中等待开启,她的爱情却伴随着同样的掌声悄然落幕。
她真的好舍不得,她要的不多,她只想能呆在他的身边静静的凝望他就好,她不会和他要求些什么,也会很努力很努力的掩藏自己的感情,不会给他造成压力和困扰。
她的爱情,只是一记凝望。
难道这样也不可以吗?
完美的妆容遮盖了愁容,她努力的让置身于台上的自己发散光芒,在她心里的某个隐秘角落,她下意识的幻想他也许会对眼前这个改头换面的‘莫瑶’怦然心动呢?
她突然发现自己已然在观众火热掌声的包围下开始忘乎所以的期待些什么——
莫瑶,你以为自己是谁?褪去了昂贵华丽的外衣,你仍是那个不起眼的‘矮冬瓜’、那个鼻梁上长着雀斑的‘小丑’,你又在这里不要脸的觊觎些什么?!
正当莫瑶深深的向台下鞠躬准备接下来发表一些关于拍戏的感想时,一个苍老却充满威严的声音猝然间叫住了她:“瑶瑶,真的是你——真的是你——”语声中饱含着难以抑制的强烈激动。
莫瑶瞬间愣住,眼看着一个从未谋面的老人拄着拐杖,在众多保全人员的护送下,步履蹒跚的向她走来。
“我——”她的话还未说出口,老人便一把激动的拉住她的手——
莫瑶心里怦怦乱跳,眼前老人似曾相识的容貌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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