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我和姐姐成了恶人吗?成了奸角吗?
我苦笑,好像是,也好像不是。
原来成为一个恶人会是那么容易,原来身在故事中是那么的身不由已。我不想为自己开脱,为藏起叶流年而开脱,如果时光倒流,我想我还会这么做,甚至藏的更加彻底。
叶流年来敬我一杯酒,对我笑着,默默的。
我喝了下去,也没有说话,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我要说的话早就说给她听了。
我说过爱她,她没有回应。我说过跟在一起,她没有回应。我说过会给她幸福,她没有回应。
她一直没有回应,于是我便不说了。
她的幸福,显然不是我。
我不想祝她和夜凝百年好合,因为那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事。
婚礼结束后,我一个人去了很多地方。曾经坐在一个数百人的看台上,看一场在水上的表演。空灵的音乐,空灵的嗓音唱着:我俩相交订百年……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歌声通过山谷回荡着,看台上似乎空无一人了,就只有我坐在那里而已。
我不承认这是个悲剧,因为至少有人是幸福的,至少我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给予。
我选择放手,跟夜凝选择不放是一个道理。
因为我们都爱,爱叶流年。
可是夜凝,我想让你知道的是:我曾经以微笑,淡了你的流年。
(全文终)
作者有话要说:青梅猪马最终敌过了似水流年。
流年的故事结束了,或许也会是夜家故事的暂停。
至于夜然……在我没想到给他一个什么样的爱情之前,炮灰暂停哇卡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