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爱成性 作者:圣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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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爱成性 作者:圣妖-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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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车吧,其他人还在赌场等着你呢。”
    流简并未立马松开她,“这些天辛苦你了。”
    “我不觉得苦。”苏凉末下巴抵在流简颈窝间“等的到你回来,就不苦。”
    流简亲了亲苏凉末的头顶,“走,回家。”
    “嗯。”
    流简虽然被放出来了,但随时要接受传唤,这个案子还在调查当中,相孝堂自然也是一点松懈都不能有。
    赌场的生意照样兴旺,也没因为流简的事受到多少影响,在客人眼里哪管得了这些,消遣娱乐没错,有谁敢找他们麻烦。
    苏凉末早就定了酒楼,接流简回赌场收拾干净,一行人便去酒店吃饭,都是自家人,是流简和苏凉末各自的手底下。
    流简被灌了几杯酒,瑞她们都坐在同一桌上,“简哥,这回可要多亏凉末,为了你的事情人都跑瘦了。”
    流简执着杯子同苏凉末碰了下,他嘴角带笑,目光满含深意,“我和她不用说谢谢,但她为我做的,我会记在心里。”
    苏凉末跟着扯起抹笑,瑞在旁起哄,“呦,这甜蜜的,可羡慕死我们了。”
    众人跟着一道大笑起来,苏凉末任由着她们闹,这段日子一个个也够累了,精神绷着好不容易能放松些,再说这样的悠闲时光苏凉末也很享受,她手掌不由握紧,想到当时刺占东擎的那一刀。
    苏凉末忍不住出神,如果爱情真要像她所说的那样是互相折磨,迟早有天她会精神崩溃,那种浓郁的血腥味还在鼻翼跟前散不去,她抬了下头看到正在接受敬酒的流简,苏凉末觉得这种日子真挺好的,如果,如果能一直这样维持下去,没有别人的恶意破坏,也没有意外的突发事件,那么……
    李丹伸手撞了下她的胳膊,“怎么了?”
    苏凉末摇摇头,“喝了杯酒,脑子有点蒙。”
    刚才的想法立马又被苏凉末打回去,人生在世,哪有可能没有意外的?
    流简灌了杯酒,然后坐回到苏凉末身侧。
    瑞又开始起哄,“喝个交杯酒吧?这婚没订成,今天把仪式补上怎样?”
    “瑞,你别胡闹。”苏凉末笑着说了句,但也没有刻意地阻拦,李丹给两人都倒满酒,“喝一杯喝一杯吧,最近倒霉事挺多的,冲冲喜。”
    流简侧过身,一双桃花眼含笑睨着跟前的苏凉末,他举起了手,苏凉末也拿起杯子,两人手臂交缠,各自将酒杯递到自己嘴边,苏凉末喝了点酒,面色酡红,当真是艳若桃花,流简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酒渍润过苏凉末的嘴,唇色潋滟。
    他按捺不住凑过去在她嘴上轻啄,苏凉末没有避闪,眼底是平静的盈盈笑意。
    李丹带人鼓掌,“礼成,送入洞房。”
    苏凉末拍了下她的手,“胡来。”
    流简将杯子放向桌面,“我去趟洗手间。”
    包厢内他嫌太吵,流简走出去想抽根烟,他倚在某处空旷的地方望着楼底下的夜景,他怔怔出神,直到有人走近到身侧,这才察觉。
    侧首一看居然是宋阁。
    流简身姿慵懒,目光仍旧抛向远处,“跟占东擎一起来的?可真巧。”
    “不,今晚是我自己来的,擎少受了点伤。”
    流简冷笑声,“他也有受伤的时候?”
    “那当然,擎少也是平凡人,只不过一般的都近不了他的身,这会是栽了。”
    宋阁话里的深意流简不是听不出来,他抬起眼帘看向宋阁。
    “本来我们是有机会扳倒你的,但苏小姐为了替你拿回那盒录影带把擎少刺伤了,又是在他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匕首都快扎透腹部了,你说苏小姐狠不狠?”宋阁话说到这里,会是什么事能令一个男人毫无防备?又会是怎样的情况下,别的地方不扎,偏偏扎在了占东擎的腹部?
    流简声音带着冷冽,“什么录影带?”
    “当然是对你不利的东西,”宋阁想到方才经过包厢门口的那幕,为庆祝流简回来,这些人倒是玩得开,可占东擎这会还行动不便着,“是相孝堂买卖军火的全部过程,苏小姐也看过。”
    “你跟我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想告诉我,我的性命是凉末靠着出卖身体换回来的?”
    宋阁觉察到流简眼底喷涌而出的怒意,他摇下头,“倒也不是,苏小姐有她做事的原则,这不才把擎少刺伤的吗?但你也别误会,擎少没用什么强硬的手段,她去青湖路,确实是为你心甘情愿的。”
    话已至此,宋阁也不用再多说什么,“我还有客人,就先失陪了。”
    流简瞅着他离开的身影,他手里的烟凑到嘴边吸了口,右手托腮盯望远处半晌,出来时见到苏凉末的那种雀跃这会完全被击碎,流简弹了下烟灰,对面的窗大开着,零落的烟星飞散后又扑到他削短的发间,流简将香烟掐熄,拍了拍肩头和头发后头也不回地走向包间。
    流简离开酒店时喝得酩酊大醉,苏凉末架着他一路走出去,司机帮忙将他送进后车座内。
    流简扯着衣领,苏凉末示意司机开窗,她靠过去替他将第一粒扣子解开。“让你喝这么多酒。”
    流简眯着狭长的凤眸,半晌后眼睛微隙开看着跟前的苏凉末,“我高兴。”
    “都是手底下的兄弟,也好意思这么灌你。”
    “还没结婚呢,你就心疼了?”流简一根根揉着苏凉末的手指,他伸出手臂将她揽到怀里,“凉末,我不在的这些天,没有人为难你吧?”
    苏凉末摇头,“没有。”
    “我没想到能这么轻松出来,真是辛苦你了。”
    苏凉末抬头看他,“这是怎么了,突然这么客气?”
    流简手掌在她肩头轻拍几下,“我以为这样好的机会,占东擎肯定不会轻易放过。”
    苏凉末见他眼睛里有血丝,在警局的几天肯定遭了不少罪,事情既然已经过去,就少让他操点心吧,“这事他也不敢明目张胆插进来,现在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爆炸案本来就是他做出来的,他也不怕引火上身。”
    流简没再开口,枕着苏凉末的肩膀闭起眼睛。
    司机将他送回家,苏凉末搀扶他想进去,流简扶着车门自行下了车,“你也早点回去休息,我还没醉到路都走不了。”
    苏凉末拉住他的手,“还是我送你吧。”
    流简适时把手抽出来,“阿森,送凉末回去。”
    “是。”
    苏凉末见他背影寥落地走进别墅内,司机唤了声,她这才回神坐进车内。
    青湖路。
    占东擎穿着宽松的家居服慢慢悠悠走下楼梯,莫清正在客厅看电视,听到他的脚步声抬起头,“陈医生说你受伤了?”
    “一点小伤。”
    “小伤还要缝合,你是要见骨了才知道厉害。”
    旁边陪着的唐可扔掉手里削到一半的水果,“东擎,你没事吧?谁把你刺伤了?”
    莫清没好气道,“大半夜的有人闯进来都不知道,就算再怎么神通广大,对方还能轻易把刀子扎你身体里去?”
    占东擎坐到沙发上,手掌不由按了下伤口,唐可见状急忙上前,手探过去塞进他腹部下面,占东擎脸一冷,甩开她的手时牵扯到伤口,男人脸色越发铁青,“你一个女人,做什么?”
    “我就想看看你伤哪了。”
    莫清好笑地看着两人,“行了行了,我看这伤八成是你心甘情愿受的,既然这样就给我忍着。”
    “看到韩增和宋阁了吗?”
    “宋阁不是说替你去谈生意了吗?”
    占东擎闻言,恍然大悟似的没再开口。
    莫清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漫不经心开口,“东擎啊,最近是不是帮里面有几笔大生意?”
    “妈,你早就不管帮里的事了。”
    “那是你爸在的时候,我现在看你这样也心疼,以后几个堂口的事我来替你分管吧。”
    占东擎身体往后陷,贴着柔软的沙发,“妈,你在家享清福多好,有时间出去和人打打牌,别瞎操这个心了。”
    “我是怕你累垮了。”
    “我还年轻,更需要历练。”
    唐可也跳出来讲话,“就是伯母,以后您无聊我可以陪您多逛逛街。”
    莫清专注地落向电视屏幕,也没再搭话。
    新闻上正在播放流简被放出来的消息,占东擎只觉被划开的伤口似乎更疼了,尖锐的刺痛感一直扩散到体内,无法剥除。
    苏凉末第二天在赌场等到九点钟还是没看到流简过来。
    走出休息室却看到了宋阁。
    苏凉末转身就走。
    宋阁追上前两步,“苏小姐。”
    “什么事?”
    “我想跟你道歉。”
    苏凉末停住脚步,“道什么歉?”
    “昨天在酒店我遇到了你们给流简庆祝,你也知道的,你刺我们老大那一下并不轻,我看你们那么开心,所以我跟他说了几句话。”
    苏凉末面色陡地阴沉下去,“你说什么了?”
    “你别紧张,我旁的没说,就说了你把擎少刺伤的事。”
    “恐怕不止吧。”要说宋阁没在里面添油加醋,打死她都不信。
    “我是想着连我们老大都不追究了,这件事我应该瞒着不告诉流简,但实在一时没忍住。”宋阁说得完全无辜样,苏凉末想到流简昨晚问得那席话,说到底,他还是没有直接问她。
    “占东擎怎样了?”
    宋阁没想到苏凉末会这么好心提及占东擎,“缝了几针,伤口不深不浅,他没说是你刺的,但除了你还能是谁?”
    “为什么?”苏凉末侧首看他。
    “青湖路那地方要不是熟悉暗道没人能进来,能刺了他一刀,还能让他不声不吭的,也没别人。”宋阁分析的头头是道,也只有韩增那大老粗,听见占东擎被刺伤后居然会想到是不是哪边派来的特工。
    苏凉末刚才问占东擎的伤势,实际上是想刺宋阁几句,没想到经过他这样一番打岔,苏凉末连自己想说什么话都忘了。
    “别什么事都算在我头上,你怎么不说是他仇家太多?”
    宋阁笑了下,“可能吧。”
    苏凉末转身去到赌场,直到中午时分才见流简过来,她走过去站到他身侧,“酒醒了?”
    流简手指按着眉尖,“我没喝多。”
    “还说呢,走路都没个正形了。”苏凉末跟流简去到二楼,她盯着男人的侧脸半晌,“流简,你是不是知道有录影带的事了?”
    流简看她眼,“你不想我知道,我就不知道。”
    “不是不想你知道,”苏凉末对上他的目光,“可如果你已经知道了,为什么不开口问我?”
    “我相信你。”
    “即便是相信,事情的经过你不想知道吗?况且你昨晚问的那些话分明是想让我挑起这个话题告诉你,流简,我跟你这样的关系,有什么你不能直接问我吗?”苏凉末话语诚恳,流简垂下了眼帘,“我不问,不是最好吗?一旦问出口,那份信任就破坏了。”
    “可我不需要你这样隐忍。”
    流简心头仿佛被一块巨石给压着,“那你对我呢?苏宛的事你难道一点不怨我?可你却说算了,还不是怕我不高兴吗?”
    苏凉末张张嘴,却是哑口无言。
    两人均是沉默,苏凉末双手握紧护栏看向楼底下,流简叹口气,然后将她拥在怀里,“不争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你是为我好。”
    尽管流简也察觉到了,两人真正相处的时候不像他先前想象的那般,以前没在一起,总以为要想天长地久很容易,他被苏凉末吸引,自然她身上所有的光芒他都喜欢。他没想到有些东西却是天生的,没有亲密的时候不会看得很透,就是因为相处,那些不契合与矛盾才会显露,可尽管这样,流简还是选择握紧苏凉末的手。
    原因很简单,他等了足足两年,现在再来说不合适,未免也太晚了。
    没法磨合的,他会想办法去磨平。
    苏凉末原本是想将那晚的事原封不动告诉给流简听的,现在见他这样的态度和语气,她也只能选择缄默。
    相孝堂的码头被封了,而且短时间内应该不能正常运行,虽然堂下还有几个码头,但流简这会是警方的重点怀疑对象,几乎是他走到哪就有人跟梢到哪,为避开耳目,有些生意只能暂时放到一边。
    可空置的这几天已经令相孝堂损失惨重,再加上舆论的压力,当苏凉末得知有批货飞过不可的时候,不由忧心起来。
    流简思索再三,冲杨路道,“想办法走运输吧。”
    “老大,陆地运输危险性很大,几乎每个关卡都会被查,唯一的可能性只有水路。”
    “水路也不行,如果再有个码头出事的话,相孝堂想脱身可就真难了,谁会相信这些都是巧合?”
    “那怎么办?”
    流简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闭着眼睛思忖片刻,“我看只能借别人的地盘上。”
    “老大,占东擎那边跟我们是死敌,四封堂又被他给收了,余下的还有谁肯借给我们?”杨路觉得相孝堂已经钻进了一条死路,这会即便是流简出来了,可生意上的事也被人给掐得死死的。
    “我有个主意,不知道行不行。”许久沉默的苏凉末插句话。
    “什么主意?”
    “就在占东擎的地盘上,我们来个暗度陈仓,先前我给他管过码头,没有谁比我对那更熟悉了,包括货物进港后的流程以及货车在哪出动我都知道,我们只需要让人先想法子在他的船上把货物先掉包,再记好车厢号,到时候劫了就走,要出事也是在他的地方,用不着我们承担责任。”这样算来,占东擎曾经教过她的东西,她果然都一一用上了。
    杨路一听,话语爽快,“我看行!”
    “不行!”流简却是反对,“太危险了。”
    “做什么事没危险,开赌场还有风险呢。”苏凉末多半知道他顾忌什么,“放心,占东擎一般很少亲自去码头,即便遇上,我也有法子应对,那么多人他不可能把我认出来的。”
    “你以为这是说着玩的小事?那地方能让你说进就进?”
    苏凉末却有十足的把握,她走到流简身边,“那时候我爸还在疗养院,我跟沈心黎做过一笔交易,她让我帮她偷占东擎的一车货,我想办法混进去了,也成功偷出来了。”
    苏凉末没告诉流简,最后一刻,她被占东擎给认了出来,导致功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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