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汽球上什么话都可能写出来。
梦桐羞红了一张脸;继续抓那只绿色的汽球;彩灯的线被她握住了;汽球上有一幅漫画;一个咧着大嘴哈哈笑的男子搂着一个穿着新娘礼服的女子,不言而喻是指她和他李策喽!
呼伯和呼妈从别墅里走了出来,看着一对欢呼雀跃的年青人,新房他们已替两人布置好,把那套客房布置成一间喜气洋洋的新房。
“表少爷,梦桐,太太送给你们这个新婚贺礼不知道你们满意吗?这是老爷、太太特意委托在新加坡的员工代办的,太太说希望你们俩白头偕老。”
李策和梦桐使劲地点了点头,这种空前绝后的婚礼他们满意极了。
李策搂住沉浸在幸福喜之中的小妻子,捏捏她可爱的俏鼻尖:“梦桐,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吗?你可以后悔,不可以赖帐,这辈子我赖定你了。”
梦桐调皮地瞪了他一眼,娇蛮地说:“嫁给你是我心甘情愿,我不会后悔,但你要听我的话,每天早晨跟我去跑步,锻炼,晚上要坚持吃一个冻梨,不可以偷赖,如果我哪天发现你无故偷懒。我就会赖帐的!”歪头想了想又道:“再加上一条,不许再想别的女人,我很霸道,揍你一顿也不用请别人帮忙;你好自为之。”
啊!这个女人连情话说出来都充满武功,充满霸气,可是李策明白,妻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好。他抱起梦桐边走边幸福地说:“老婆大人,请放宽心,我会是一个非常听话有老公,梦桐,我爱你!”
梦桐几乎被他那富有魅力的声音催眠了,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灼热喷火的双眼,怕自己的脸更红,她觉得偎在他宽阔的怀抱中,是那么温暖、踏实,但愿这一刻永远留住。
李策把梦桐轻轻放到床上,看着布置一新的客房,大红的窗帘,桌上多了一对红灯笼,中国古典气氛的结婚,让他感到暖融融的,真得感谢摇控布置这一切的小姨。他看看床上梦桐仍紧紧闭双眼,只是脸上的红潮越来越深,他充满柔情地开始轻啄她嫣红的唇,慢慢地由轻吻转入深吻……
一室之中充满了新婚的浪漫……
夜已深,情正浓……初升的太阳不客气地透过窗帘照在床上一对贪睡的新人身上,李策慢慢从睡梦中醒过来,他依然有做梦般的感觉,梦桐,确实真真正正做了他的妻子,他何其有幸,上天太厚待他了,想起了孟斯文,他那谦谦君子的挚友,要做他的姐夫,对,回去首先要做的一件事情,先买一份厚礼去感谢未曾谋面的岳父、岳母,是他们养了这么一个可爱善良、率直的老婆给他。
看着自己怀中依然恬睡的老婆,他一张大嘴笑得很傻,可是不敢笑出声来,梦桐已经被他设计了,做了他的妻子,不过,他可不敢让她知道事实真相,否则等着他的将是一纸离婚书,先让她生个十个八个小孩子,被一群儿女缠住她还有机会跟他离婚吗?对,要赖就赖到底,想起昨晚与她亲热时,她竟然从激情中震慑心神,问了他一句,今晚吃冻梨了吗?幸亏呼伯那个女婿说是一个冻梨,不是一盘冻梨,不然够他受的。
梦桐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他张大嘴一脸傻笑的样子,伸出一只小手捂住他的嘴,一言不发,只是轻轻地笑了笑,仍是一脸红潮,一夜的缠绵让她知道了什么是结婚,昨天她还以为结婚就是喝酒、跳舞,老公的休贴与温柔让她沉迷,可是她一早醒来看到他那张俊脸,仍然禁不住脸红心跳。
李策轻轻的吻着她的手,她的唇,继续他的下一步“赖”字计划:“老婆,知道我则才为什么笑吗?”
梦桐学着他那的语气:“不知道,做白日梦!”
李策夸张地点点头:“猜对了,老婆,你可以列入有头脑,又聪明的美女行列了,则才我确实正在想开心的事,想着想着,我快美疯了,知道我在开心什么吗?”
梦桐一双小手轻轻抚着他胸上仍有浅浅瘀青的伤痕,摇摇头。
“我再想我们是不是该生个可爱的宝宝,一年一个,五年就可以生五个,一群儿女围着我们,这个喊爸爸,那个喊妈妈,多美呀,胖乎乎的儿子,漂亮的女儿,又乖又听话……想想就开心的不得了,你说是不是?”李策极力鼓动唇舌,描绘一幅儿女绕膝的美妙画卷,利诱老婆上当。梦桐看着他一脸憧憬的样子,想想也对,万一李策有一天,她简直不敢想象!留下几个儿女陪着她,也不会太寂寞,她一脸认真地点点头。
李策一脸坏笑,嘿嘿!又上当了!可爱的梦桐。他吻向她的耳边,小声说:“老婆,那我俩就为了这个伟大而又艰巨的任务而继续努力吧!”
“不行,都九点了,还赖床——”挣扎与努力喧告失效,李策如愿以偿吻住了她的唇……
第 22 章
有情人终成眷属。唐梦桐和孟斯文再有两天就要结婚成夫妻了,两人虽然没有轰轰烈烈的恋爱过程,多少浪漫的情话,可是却如诗如画如酒,越品越醇美,越相处越让他们陶醉的爱情。
孟斯文一如既往,一大早就来到花店,只是今天不是和欣桐一起吃早饭,然后再去律师楼上班,他要和欣桐一起去试穿订做的结婚礼服。
孟斯文看到欣桐早已把清粥小菜摆放在桌上,只是美丽沉静的脸上现出一丝忧郁,他不禁浓眉微挑,不用猜,他知道,欣桐又在担心她从小到大很少分离的妹妹,可是能把她那个消息告诉她吗?欣桐会担心死的,现在李策一家已处于备战状态。
李飞扬和他的太太已经大吵特吵了几次,汪薇娜早已从香港飞回,扔下香港一大堆棘手的问题,每天由她几位姨妹陪着到李家又哭又闹。李略那小子最可怜,自从看到新加坡《时代周刊》上刊登的李策和梦桐大幅结婚彩照的那个布告,整天魂不守舍。嚷着要出家为僧,每天到他的俱乐部要喝得酩酊大醉,喝醉后就大哭,说大哥不该抢了他可爱的梦桐,他等的梦桐好苦。这几天情况稍微好转,说已经联系好美国一家学校,准备出国一段时间,只是临出国前他要见梦桐一面。
孟斯文知道自己那位好友李策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和梦桐神不知鬼不觉秘密结婚,坑、蒙、拐、骗任何手段他都可能用上。对他所做的任何事情,孟斯文都不会惊讶,不过他并不担心,他知道李策肯定深爱着梦桐,梦桐嫁给他,无论怎么样他都会保护她,爱她。只是有些担心拥有雄厚财力、物力的汪氏一家,以汪薇娜的性格,她决不会善罢甘休。
梦桐无论如何不会是她的对手,他已经把梦桐当自己的亲人爱待,他可不想让未来的岳父、岳母、自己的太太欣桐为她担心。所以,他在看到梦桐和李策结婚公证的第一天就找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警界、法律界都闻名的大侦探穆凡帮忙。他知道只要穆凡出马,汪薇娜的一切污点和他们的不良企图都会被他挖出来,除非汪微娜是一个没有任何假疵的女人。穆凡已去了香港,现在又去了美国……
欣桐,他还是最好不要告诉她,相信自己那两位鲜看报纸杂志的岳父、岳母根本就不知情,李策既然有本事娶了唐家二小姐,唐家二老这关,还是由他自己来解决!欣桐嘛,让梦桐自己来告诉,也让那一对只顾自己享受浪漫新婚幸福,不管别人感受的人负一点责任,否则他们也太轻闲了。
“欣桐,对不起,害你久等了。”孟斯文跨步走近欣桐身边,陶醉看着美丽的她一件素色毛衣和一条黑色百褶裙,同样衬托出她脱俗的美丽。
“斯文,早!”欣桐有些心慌意乱,仿佛不该把自己的心事写在脸上,让斯文担忧,她知道斯文最近很忙,这些时日也不见李略那小子来当他俩的免费灯泡,总觉得心神不安。
斯文盛上一碗八宝粥,放到她面前,然后给她面前的小碟子夹上了两个豆沙包。
孟斯文吃了一口欣桐调制的清香可口的小菜,他赞道:“欣桐,最近你的厨艺越来越好,多快被你养得吃不惯外面的饭了。”
欣桐脸上飞过一点红云,她巧巧地笑了一下。孟斯文不觉如痴如醉,欣桐让他百看不厌,她本身就是一幅画。
孟斯文很快吃完三个豆沙包,两碗清粥,却见欣桐只喝了一碗粥,不觉眉头皱了皱,他没有说话,帮欣桐收拾好碗筷。
欣桐默默地看着他的脸,小声说:“斯文,我想推迟一下我们的婚礼?”
孟斯文有些诧异,不过他没有任何大惊小怪,体贴地揽过欣桐的肩,让她靠坐在他身边问道:“为什么?能不能告诉我原因。”
欣桐脸上现出了一丝愁云,她不安地说:“我担心梦桐,她知道我快要结婚了,可是自从打了个电话,只说一声去新加坡出差,就销声匿迹,电话都不往回打一个,我担心她会出什么事,所以,我想推迟一下我们的婚礼,等她回来。”
孟斯文拍拍她的肩膀笑道:“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呢!我以为你不想嫁给我,特意找个借口,不用担心,咱们的梦桐妹妹,她只有欺负别人的本领,不会被人欺负,在后天咱们的婚礼上梦桐一定不会缺席,我敢担保。”
欣桐支起螓首,一双美眸望定他的眼,点了点,她相信只斯文担保的事不会有错,一张小脸重又换上了平静,斯文的体贴,关爱,让她觉得自己快要宠坏了,最过店里工作繁忙,斯文怕把她累坏了,替她找了一个能干的帮手,已在其他花店工作近二十年的吴小姐。那些结婚礼服,她本来打算自己缝制,因为她从小就爱裁裁剪剪,可斯文担心她在婚前太累,自己这些日子有些心慌意乱,没有妹妹这个从小替她做主的亲人在身边,她确实如此,礼服又那么多,她应付不过来。
“欣桐,不要再给自己凭空添些烦恼了,我可不想让你当一个多愁善感的林妹妹,好了,开心一点,我给你唱一支歌!“孟斯文说完,深深吸了一口气,做大歌星的样子,用他那五音不全的嗓子唱起欣桐填词的那首《芭蕉无语》,一支动听的歌快要被他糟蹋地不成样子。
欣桐开心地笑了,笑得眼角都快溢出眼泪了,她指着装模作样的他,搔搔头:“斯文,别糟蹋我的歌了,跟我唱,然后慢慢学。”她握住斯文的手,用圆润的歌喉唱起来:
斜阳处,
几阵东风晚又阴。
窗外芭蕉无语,
却见枝上露,
叶上秋。
何处言成愁?
离人心上愁。
愁自遣,
闲看一帘芳景。
纵芭蕉无语,
却道今晚凉好个秋。
知今今非昔,
相顾两无言,
年年梦中事
对芭蕉无语。
她的歌声虽不如梦桐的好听,可别有一种韵味,一向自苦的孟斯文看着美丽的未婚妻,那此刻焕发着异彩的眼,一张一合的芳唇,他知道他连高中都未读过的欣桐,用她一颗智慧灵心,对诗词由她独到的感悟,半晌,他脸上现出有些羞涩的样子,声音有些发颤:“欣桐,我,我可不可以吻你一下?”
欣桐轻轻点点头,一脸红潮,闭上双眸,长长的睫毛仍紧张地抖动着,孟斯文拥住她握不盈寸的柳腰,用微微颤抖的唇轻轻印上她的芳唇,旋即迅速离开,两个人只有是紧紧拥抱着,感受彼此狂猛的心跳……
“欣桐,我爱你。”孟斯文哑声道。
“我知道。”欣桐的声音虽轻但非常肯定。
啊!九点了,欣桐抬头看看墙上的表,孟斯文也抬头,不禁大笑,两人一个轻轻初吻,一个深深的拥抱,竟然长达半个多小时。
“去试礼服。”握住欣桐的柔荑,一脸幸福地往外走去。
“俏佳人”制衣店。C市业务最繁忙的订制新郎、新娘服装的店铺。
孟斯文,欣桐一进店门,就被两名女店员各自引导到试衣间去试穿礼服。中式的,西式的,华贵的,典雅的……欣桐快被折腾地头昏眼花,没想到五天前仅仅量了一次尺寸,斯文就订做了这么多套衣服,终于穿完最后一套白色洋装套服,当女店员问她满不满意时,她根本就没有力气说话,只是礼貌的点了点,才虚脱般地从试衣间走了出来。
孟斯文已在沙发上等她,看到欣桐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他有些后悔自己一口气订了二十套礼服;只想把他未来太太打扮得漂亮;没想到差点把她累坏;都下午两点多了;整整四个多小时。他把一个面包夹香肠和一杯热奶递给她;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地把它们吃完;脸才又恢复了红润;他才放下心来。
握起她一双小手;充满爱意地静静看着她恬美的脸庞;欣桐有些不好意思;偷眼看了一下一直瞅着她的女老板;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妇人;却拼命把自己塞进比她的腰围起码小上三寸的旗袍里,欣桐真有些担心她,肯定饭后不敢喝汤,否则旗袍会裂开。她小声哩怨道:“看不够了,老板在一直看着咱俩呢,多不好意思!”
“我才不怕呢!我又不是看别的女人,我在看我漂亮的太太!”孟斯文近来脸皮越来越厚,总爱说些让她脸红的话,其实她想也没想到,孟斯文爱极了她娇羞美丽的模样,他实在不明白自己算是一个保守的男人了,可是偶尔的拥抱,甚至一两句表达爱意的话都让她脸红。
一身黑色镶着金滚边的女老板走了过来,脸上堆满了笑意:“先生,你真是有福气!这么漂亮的太太,我活这么大可是头一次见到。”
孟斯文温雅地一笑,说了声:“谢谢!”
可是女老板没有走的意思,继续夸赞他英俊,真是郎才女貌,他太太的美丽,他知道,自己并不英俊,至于郎才,女老板又不知道他是什么学历,仙出何处,大概是看他大笔地订购衣服,是郎财罢了。他握着欣桐一双小手,依旧耐心地等着店员给他们的衣服打包装,用红丝带一个个捆上美丽的蝶蝶结。
女老板继续热情的礼赞,他彬彬有礼地笑笑。
女老板终于谈到了自己的意图:“先生,我可以请你太太为我们店拍一个系列广告照片吗?她是我们店试穿过结婚礼服中最美的新娘,这些衣服只有穿在她身上,才显出最靓丽的光彩,这些衣服我们可以免费奉送。”
孟斯文听完老板一席话,微笑着看了看欣桐,她美丽的大眼睛眨了眨,微微摇了一下头。他知道自己这个美丽的准新娘,不想把她的照片摆在大庭广众这下,让众人指指点点,不需要说话,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