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鹿死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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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鹿死你手-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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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後面抱著我,并没有急著插干,一下下的吻著我的颈我的背,像是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心爱珍宝一样慢慢的用唇舌轻吻著。
  八年前的事说大不大,不过就是小女生嫉妒吃醋惹起的一连串祸事,说小却也不小,它整整让我跟林潼分开了八年。甚至分开前都是发著火噙著怒的冷战。
  而今我们只是表面的合好,他心里是否还爱我,是否还有那个女孩的位置我都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像是冬天结束春天来临前的结冰的湖面,我们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行走在上面,谁也不知道什麽时候会踩到一角暗暗碎裂的浮冰 …… 掉落,然後沈下去。
  【潼,我爱你】我侧头蹭蹭身後男子结实的肩头。这样的拥抱让我感觉很温馨。温暖的泉水满满的像是一种保护一种承诺一般给了我巨大的安全感 …… 这种奢侈的东西。
  作家的话:
  有觉得温情麽 =v=
  本来构思的温泉亲亲鱼找不到位子插进去哎呀。
  下章我也说不好… …目前有两种思路 一种是继续与林潼H 另一种是回溯到八年前
  看到标题的h了麽。。。说明这是小H 并不是大餐噢。 嘿嘿


☆、少女的肩胛

  爱什麽就死在什麽上。
  …… 舒庆春
  Caption 10
  正值热辣的中午,200平左右的房间里却昏暗极了。
  客厅的厚实窗帘紧紧的拉著,拒绝耀颜的光线的访问,空调嗡嗡的运转著,整个空间十分清凉。头顶的精美水晶灯盏发出蓝滢滢的微光,配上流淌在空气里的音乐。气氛十分美好。
  那是杰奎琳杜普雷版的德沃夏克《b小调大提琴协奏曲》,正演奏到大提琴独奏前的那段协奏,挣扎,痛楚,不舍,激烈的情感通过音乐展现在世人面前。
  【优,再拿点苦杏奶昔来。】我裹著天鹅绒蕾丝薄毯缩在雕花复古的单人松软沙发里,伸出光裸洁净的小腿,用脚尖摸索著试图勾回甩在地毯上的空调遥控器。
  不远处的厨房里的高挑身影复又俯下身打开冰箱在里面翻找起来。
  我成功的用两根小巧的脚趾夹起遥控器,正打算好好炫耀一番时,【叩叩 ……】传开轻轻敲门声,优雅不是礼节,父亲的声音响起【鹿鸣悠游,在麽。】
  【请进,爸爸。】少年将盛满大颗饱满葡萄的水晶盘搁在我的左手边的小立柜上,修长的麽指中指捏住奶昔杯子的杯沿摇晃【找不到苦杏的,草莓的要麽?】
  门打开了,父亲高大身形边上还站著一个瘦削的身影。他手搭在那人的肩上朝我们走来。【鹿,你这里温度太低了,小心你的身体。】
  我朝他晃了晃夹著空调遥控器的小腿,嬉笑著说【所以我打算调暖和点。】
  【信你有鬼,】悠游将奶昔递给我,捞起我的小脚取下遥控器,滴滴的按起来。【爸爸有什麽事麽?】
  【嗯。】身板挺拔的老男人风姿不减当年,较之年轻幼稚的青少年来说更有一份成熟男人的韵味。【这是你林伯伯的儿子,来我们这住几天,你们年纪差不多,我便想让你们一起玩。】
  【初次见面,请多关照。】与我一般年纪的少年有著美丽的银色短发,声音压的很低,清冽冽的又有一丝粗哑,应该是正值变声期。眉眼生的十分俊美,不像是悠游那样雌雄莫辨的妖娆美丽,细长的眉半隐在额前的刘海下,大而圆的眼睛此时正因为主人的小幅度鞠躬半掩著。
  皎如月树临风。
  我只能想到这个词,就像是在月光下挺拔的月桂树,被水晶灯光拢上了一层朦朦的蓝色,纯洁而高远。
  我挖起一大块奶昔塞进嘴里,冰冷的感觉令我心情舒畅。【怎麽玩都可以麽爸爸?】这样的纯洁美丽我又怎麽能忍得住不去破坏摧毁呢。
  已行至门口的男人停下脚步,没有转身,低沈的声音悦耳极了【是的,你们开心就好。】在即将合上门板之前,父亲又嘱咐了一句,【但要有分寸,不要太过火。】
  你们开心就好。这个你们指的是我,还有悠游。
  我大概已经清楚了父亲的意思。这个林姓少年应该是父亲道上的对家送来的抵押品 …… 古代的说法叫做【质子】。
  【坐吧坐吧别客气,我叫鹿鸣,他是悠游。】我侧身示意悠游跟我挤一个沙发。他从善如流的将我连人带毯的公主抱抱起搁在膝头。
  【林潼。】月桂少年在另一处沙发正经的坐下,声线压的极低。他的目光一直礼貌的放低,不卑不亢。
  古典的留声机里的音乐切向下一首歌。依旧是杰奎琳女士的《殇》。淡淡的哀伤从她的大提琴上流淌出来,空旷浩荡。
  这是心脏停止跳动的时候听的。我凑上唇去吻住悠游樱花般的唇,舌尖带著甜腻的奶昔钻进他的口腔肆虐。
  林潼微微抽气。他的眼中只来的及捕捉到一瞬间少女白皙圆润的肩胛,一晃而过,被悠游迅速用薄毯盖住。玲珑的腰身隐藏在蕾丝薄毯下,两条白嫩嫩的小腿架在沙发俏皮的上下摇动,简直要晃晕了他的眼。
  以至於他们分开八年,他时而梦回,就是那圆润的泛著蓝滢滢的微光的少女的肩胛。
  一眼定终生。
  作家的话:
  卧槽 不出意外 晚上会在更一次。
  一天不写H就浑身不舒服。
  不过意外也是时常会发生的= =
  比如我来了大姨妈,腰酸背痛,十分之流弊。凸


☆、他羞涩的别过脸【H】

  只是想手牵手走在阳光下。
  ……《白夜行》
  Caption 11
  【姐、姐我们回房间,嗯?】头发乱蓬蓬的少年柔软的唇在我脸颊游移,叨住我的鼻尖,含糊的问道。我哧哧的笑,扭身缩起一条腿放到沙发另外一边的扶手上,从侧坐变成与悠游面对面跨坐的姿势,【回房间干嘛,这里不是挺好。】
  【你不介意给别人看,我还舍不得呢。】他嘟著嘴连忙扯著薄毯往上拉,警觉的瞥了一眼坐在一边的林潼。
  月桂少年摸摸鼻子,仰起头看向水晶大吊灯,面上飞起两抹嫣红。  
  我嬉笑著伸手摸向悠游的裆部,揉搓几下就飞快的撑起了帐篷。毯子下的我是光溜溜的,悠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的胸前,洁白的挺立的,像清晨初开的白玉兰,自言自语一般【。。。它们也不大怎麽我就那麽喜欢呢?】
  【你敢嫌弃我小?】我抓起他的手揉上胸前的两团软肉,【软不软,舒服不舒服,喜欢不喜欢?】他笑著用手掌托高那两团软绵绵低头猛亲,【喜欢,喜欢死了姐姐的奶子了!】滑下手摸到我的下身撩了一下,滑腻的汁液横飞,他歪头装天真,【姐姐你下面的小嘴巴流口水了,是饿了麽?】说著便迅速的从宽宽的沙滩裤裤腿处掏出肿大的欲望胡乱的顶弄了几下就塞进我的小穴里去,粗粗的肉棒挤开稚嫩的穴肉滑进紧闭的阴道里去,蜜液被挤弄的【唧唧】只响,我舒服的叹出一口气。
  动弹中也许按到了电视的遥控器,液晶屏幕开始闪烁,嘀的一声长响,响起了《天鹅湖序曲》,正在放韩版的白夜行。
  影片开头,面容姣好的赤裸女人,柳眉微蹙红唇轻启,细细的呻吟伴随著缓慢的起伏,她的眼睛空洞无神的望向窗外,白花花的脊背十分耀眼。
  将双臂架在他瘦削的肩头,我自顾自的扭动腰肢,控制著进出深浅角度高低,哪里酥痒就戳哪里,美妙极了,丝毫不担心毯子已经半掉不掉的挂在肩头。我低头啄著悠游的唇瓣,与他额头抵著额头,十四岁的少年五官犹带著稚气,但妖娆的风情已展现在眼角眉梢,此时更是染上了欲望的媚色。
  【嗯。。。嗯。。。啊。。。啊啊。。。】我呻吟侧头看向坐立不安的月桂男孩,冲他眨了眨眼儿,他惊到了一般的别过头去。
  【啊喂,优,你的棒棒也不大嘛,我要不要去找个更大的呢?】回想起他刚刚的话,忍不住小心眼的报复。其实在十四岁,甚至与一般成年人里悠游的尺寸已经算顶尖的了,而且他才十四岁,我也才十四岁,这个大小正好能使我开心又不会受伤。
  本来舒适的仰靠著的少年瞬间炸了毛,体内含著的肉棒像气球一般飞快的抽长变粗,他托起我的臀将我抱起走向房间【你说谁的小!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喂,你别放手 …… 啊!】上楼梯时他故意放开手放满了脚步,重力拽著我向下滑,肉棒死命的向里戳,那粗长顶的我心慌慌,我连忙将双手双脚紧紧的缠在他的身上,像爬树一样的往上蹿了少许,吐出了一小截肉棒才稍稍安心。悠游坏心眼的加重脚步,上上下下的颠簸使我控制不住的随他摇晃,小穴被迫吞吞吐吐起火烫的欲望。
  【干的你爽不爽,嗯?还说小麽?】悠游擒住我的腰将我抵在栏杆上一阵猛插,直顶的我手脚无力浑身酥软。
  【啊呀、顶到顶到了。。。啊啊。。。嗯。。。】我气愤的隔著薄薄的衬衫摸到他的乳头,狠狠捏住,可惜实在没力气掐了,倒像是在抚摸一样【坏悠游,还有别人在就这样欺负我。。。啊呃。。。啊。。。】
  【那没人在边上就可以往死里欺负你了麽?嗯?姐姐】他得意的坏笑著拧开房门搂著我进去,【那什麽,林、林潼,你随意,我姐姐的小嘴儿口水越流越多了,我得去好好喂一喂,哈。你随意 …… 】尾音消失在砰的一声合拢的门板里。
  客厅的男孩无意识的盯著电视,他的耳边隐约可以听到从楼上刚刚关上的那间房里传来嘻嘻哈哈的笑闹声,还有什麽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细细的呻吟与粗重的喘息。
  他偏过头看向那沙发上少女滴落下来的一小坨白色粘液,觉得耳根火辣辣的。心里有什麽东西像是要决堤一般的喷薄欲出。
  他过去拾起遥控器按著快进,直到影片最後 ……
  受伤的老警察跪在倒在血泊中的英俊男人的身边,诘问那一袭白衣美丽的女人【他的一生都无条件奉献给你,你真的不认识他麽?】
  女人的眼中蒙上一层水雾,伤痛、缠绵、绝望、希望、不舍掩在长长的睫毛下,【不。】
  林潼从没想到,他在将来也会像那个男人一般,无条件的为一个女人奉献付出,只求她能记住他将他放在心上。
  一语成谶。
  作家的话:
  …A…果断又忘记保存了。
  天杀的我刚刚写过的情节居然也记不住,所以大概剧情又是有点偏移的。。。
  无所谓啦 嘿嘿
  花了我5个小时。。。虽然期间还看了看电影。。。


☆、她唇边的冷笑

  你猜我的七年跟你的两年比如何?
  …… 幸子
  Caption 12
  情事告一段落。
  温泉里水波渐稳,浓郁的麝香也慢慢散去。许是泡久了,我觉得有些昏昏沈沈。昏黄的月亮隐在云层後,深蓝的夜空里没有一颗星。
  【潼。。。】我气喘吁吁的缩在他的怀里,手指顺著他身上的伤疤游走。【很多伤啊,你现在的生活很危险麽?】
  问完我就知道自己犯傻了。八年时间,从不得势的次子孤身回到本家慢慢的夺权得信到现在成为最年轻的继承者,怎麽可能会不经历那些暗黑、血腥与危险。【还好。】林潼攥住我不安份的手指放在嘴边轻咬,浅浅的用两个字揭过去。
  【啊!】我猛地抽回手指,用另一只手死死掐住指尖。他诧异的看著我,伸手摸摸我的脸颊,【怎麽了,咬痛你了?脸怎麽那麽红?】
  银色的长发在泉水里飘飘浮浮,波光闪动,与我的乌发缠缠绵绵的绞在一起,像是天上的星星在我跟他的发间跳跃浮动。他的眼温柔的看著我,眸底印上一片光辉,仿佛浩瀚宇宙璀璨星空全落进来眼里一般,我痴痴的望著,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我怎麽好意思跟他说,在他的唇齿触到我的指尖时我居然觉得有电流迅速的从那里窜流到我的心脏,我似乎可以看见有火花在我之间绽开。
  【没什麽没什麽。。。脸红了麽?肯定是因为泡太久了啦。。。】我簌的一下站起身来,却腰膝酸软的重新跌回他的膝头。短时间内经历那麽多的欢爱,即使是身经百战(笑)的我也觉得吃不消了,此时双腿直打颤就是最好的证明。
  林潼偏过头捏了捏我的下巴,【纵欲的女人。】说著站起身来,让我倚著他站好,扯过叠的整齐的摆放在身边岩石上的白色浴巾,将我小心的擦干裹起。【这下真不稳了吧?】
  我撅起嘴哼哼【你才知道呀?】
  他将我放在床上,【知道你不习惯榻榻米。喜欢这张床麽?】将我当面团一样使劲的揉了揉,放开我去找电吹风,【别乱蹭,把头发吹干再睡。】
  超大的KINGSIZE,很怀旧的米色碎花床单,霸气又森女范,【哈哈,我喜欢这床单,好温柔的感觉】我放开手脚使劲在上面滚来滚去。不小心踢掉了枕头,连忙趁赤裸的林潼背对我翻找的时候将它拾起,拍了几下做贼心虚一般的放回去。
  有什麽东西飘落。
  我接住那在空中晃荡的薄薄纸片,上面写著几行小字。娟秀的字体,尾峰有著花式的卷儿。
  【你的两年跟我的七年,你猜我们谁更有胜算?  
  藤田幸子 】
  纸片瞬间在空气里成灰,我怔了怔。指尖只留下一点点灰白的细灰。
  我似乎可以看见那个和服美女扭头对我微微笑著,嘴角噙著一抹冷意。
  两年。七年。
  林潼找到了电吹风向我走来,坐在我的边上,拉过被子将我结实的裹起,只留下一颗湿漉漉的脑袋露在外面,撩起我的湿发开始吹起来。【发什麽呆,小心感冒。你这小身子骨。。。】
  我眯著眼,他的指在我头顶慢慢游动,暖暖的风吹的我十分舒服,昏昏欲睡。我靠在他的胸口,拉过他的一缕银发缠在指尖。【八年来,你 ……】
  【嗯?】他专心的侍弄著我的头发。【快干了。】
  【你身边 …… 】我欲言又止。我不再是当年那个占有欲强大到恐怖的小女生了,我知道八年时间,让一个正值青春的男人为我守身如玉是不可能的,尤其我们分开时闹的那样凶,更别说我这些年也不是多收心。
  他有女人我不担心。我受不了的是他有固定的女人,如那纸片上说的,七年时间的相伴 …… 他,他是否。。。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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