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佳一愣,怪不得,郑谨辰方才那么淡定,原来他还留了一手;这些个奸商,一个比一个奸诈,白佳不得不佩服这些脑袋好使的资本家;
“记住你的身份。”郑谨辰皱了皱眉头,瞟了眼白佳。
白佳从后视镜里将郑谨辰的目光给收在眼中,很是不爽的说:“郑老板,我是你的保镖,我有义务保护你的安全;不然,又有人会说我,我不尽职责了。”
“你很会耍嘴皮子么?”郑谨辰的声音依旧冷,却夹杂着一丝怒气。
“老板,您多想了,我怎么敢。”白佳噜了噜嘴。
回到了H市,白佳日后自然是吃住在郑谨辰家,白佳给了白彭一点儿钱,嘱咐白彭做点儿小本生意,便回了郑谨辰城郊的别墅。
白佳一直在回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这两日跟着郑谨辰,她看到了不少;原来郑谨辰不仅仅在大陆做房地产开发,且在澳门有酒店、赌场;但这些对于一个黑商来说,实在不算什么;
根据自己上辈子在警局的报告,郑谨辰表面上是一个商人,暗地里却贩卖军火;可是据这两日的观察,郑谨辰连一点儿火药都没有碰。
郑谨辰坐在舒适的欧室沙发上,白佳端正立在一旁,还好白佳的体质不错,否则常人这么站半天,早就头晕目眩。
“老板,J市的那块地,聚众闹事,根本没有办法开工。”译武对郑谨辰报告。
郑谨辰眉头一皱:“想办法,用我教么?”
白佳注意到了郑谨辰的表情变化,这是她认识郑谨辰以来,头一次见郑谨辰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知道了,老板。”译武低头,不再说话。
“滚。”
郑谨辰的手握成了拳头,译武收在眼里,老板这回,是真的发火了,毕竟那块地,对老板的意义很大。
白佳见译武话也没说就朝外走,自己也屁癫儿屁癫往外走,脚方才移动几步,背后就袭击来一阵冰凉的声音:“谁让你滚了,回来。”
白佳眼看着译武关上门,无奈回头:“郑老板,还有什么吩咐?”
“给我暖床,我困了。”郑谨辰将手的玉放在一个精致的锦盒里。
白佳张口,半晌才说:“郑老板,我想你搞错了,我是你的保镖,不是你暖床的工具。”
“你是不是嫌你哥的手,多了一只?”郑谨辰的眼光嗜人的冰冷。
“郑老板,合同上可是写的清楚,我给你当保镖,换我哥一只手!”白佳实在是不懂,这男人是变态呢还是神经,成天一副欠他二百五的模样。
“可合同上没写,换他另一只手。”郑谨辰背着白佳,解了扣子,脱掉衬衣,露出古铜色的脊背。
白佳赶紧捂住眼睛:“死男人,你把衣服穿上!”
郑谨辰的手微微一顿,眸中闪过一丝杀意,猛的转过身,伸手,掐住白佳的脖子。
白佳半晌才反应过来,用手扣住郑谨辰的手腕,可是郑谨辰的力气很大,白佳的手劲大一分,郑谨辰捏住白佳喉咙双指的力气就大一分,白佳脸色惨白,喘息不上气,比闷在水里还要难受;白佳头一次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弱小,那么的无力,这个男人,太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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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气很大啊,郑老板?
白佳脚下生力,一脚朝郑谨辰的□踢去,郑谨辰一个手快抓住白佳的腿,靠在自己腰上,指间一松,捏住白佳的下巴,凑到自己胸口,眸子火红:“我不会告诉你,我很生气。”
白佳喉咙好不容易被放开,猛的喘气,大声咳嗽,喉咙隐隐间有丝血的味道;白佳还没正式喘气,郑谨辰便扯过她的腿,手在她的腰间一揽,将她重重压在沙发上;
郑谨辰的力道很大,压的白佳胸前一阵火辣辣的痛,白佳一想上次,被眼前的家伙压的脱臼,心中就一阵恶寒,这家伙,身板儿是钢做的么?白佳一抬眼,便对上郑谨辰阴冷的眸子,郑谨辰炽热的气息打在白佳的脸上,使她觉得滚烫的慌;郑谨辰适应的起了点身子,看着白佳胸脯起伏的频率,想来白佳很不服气。
白佳看着郑谨辰赤-裸的上身,这家伙骨健筋强,伟岸的胸膛,紧致的腰身,这副场景,不由让白佳红了脸,将头偏在一边;郑谨辰却霸道的将白佳的下巴一扳,对上自己的眸。
白佳怒视着郑谨辰,不停的喘气,郑谨辰的压力使她有些缺氧。
郑谨辰挑眉:“不服?”
白佳的脸绯红,怒道:“开什么玩笑!郑老板!你想压死人么!”
郑谨辰看着白佳,微微一挑眉,没等她说话,便打横将他抱起来,半扔半放的将她撩在了床上;
好不容易脱掉束缚,白佳正准备侧着肩膀准备起身,肩膀却猛的一沉,被压了回去;郑谨辰很不客气的用手捏着白佳单薄的肩胛骨,“咯~嚓~”白佳的肩位,清脆一声响,痛的白佳重重的把头落在枕头上,不知死活的伸手拽住他的手腕。
郑谨辰冷声道:“如果你不想再次脱臼,就老实点儿。”浑然是霸道。
“好好……你松手……”白佳妥协一声吼,和这个人,完全没有理可讲。
白佳正用手揉着肩膀,郑谨辰就狠狠的掰过她的手,嘴贴上了白佳的唇;这一举,可吓坏了白佳,白佳以为,他只会和上次一样,把自己当暖袋,没想到……
当白佳反应过来,郑谨辰已经离开了她的唇,只死死的盯着她,继而沉声道:“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白佳被这一问,昏了头,她是谁,他不是很清楚么?
“你不是很清楚么?”白佳双眼瞪着郑辰,浑然有些傻气。
白佳的气息打在郑谨辰的脸上,使他有了些反应,他私下察过白佳,在他的资料里,白佳从来没有过学武、甚至学枪的经历;如果不是他的情报有误,那么,就是自己身下这个女人隐藏很深,深的连他也看不透;
郑谨辰看着她的眼睛,眼睛里分明是干净无邪的透澈,他故意让白佳这些天跟着他,带她看了那么多,无非是想看看她的反应,她表面上虽然没什么太大的起伏,但是,郑谨辰却看的出来,她内心对这些事情的厌恶和挣扎。
气息……干净的气息,温润的气息……比玉还要温润的气息;郑谨辰闭着眼睛,贴着白佳的脖根吮吸,手一用力,将白佳的衬衣扯开,胸前的纽扣掉了三颗,展现出白佳粉色的胸衣,冰冷的嘴唇从脖根游走到肩胛,舌头贪婪的在锁骨上舔了一下,移上肩膀,狠狠的咬在了白佳嫩白的肩上。
白佳吃痛,手死死的抓住郑谨辰的肩膀:“啊……郑谨辰!你丫属狗的么!”
郑谨辰收口,凑到白佳眼前:“你,再说一遍,我就把你哥的左手砍下来,不信,你可以试试。”
白佳呡嘴,松了口气,偏头看了看自己的肩上的红印;
郑谨辰冷声道:“这是我的印记,以后,不准任何男人碰你,如果,你的身上有其它男人的气息,我就砍了你哥的手。”
霸道,浑然的霸道,白佳跟本不知道郑谨辰在想什么,不要说白佳不知道,就连郑谨辰自己,也不清楚。
郑谨辰一把揽过白佳,让白佳的脑袋贴在自己胸口,继而闭上眼睛,沉声道:“闭眼,睡觉。”
白佳懒得去想那些有的没的,竟然如此,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就继续给郑谨辰当暖袋吧;
白佳发现,其实郑谨辰的胸膛也很舒服,于是闭上眼睛,贴着他的胸口沉沉的睡了过去。
二早,阳光从窗户打进来,耀在她的脸上;白佳感觉不舒服,便翻个身,继续睡;哪知这一翻身,一股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让她感觉更不舒服,于是用手将郑谨辰的脸一推,闭着眼睛推了两推,没反应,于是在睡意的趋势下,用脚踹了踹面前的庞大物。
郑谨辰死抓住白佳的手腕,冰冷的声音在白佳面前响起:“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么?”
白佳见庞大物体依然没有反应,于是便放弃了,咂了咂嘴,闭着眼睛,懒散的恩了一声,继续睡。
刚一翻身,肩膀猛的一紧,被提了起来;白佳正在睡梦中,猛的睁眼,便看见郑谨辰一脸铁青;
白佳抹了抹嘴角的口水,对着郑谨辰哈哈一笑:“郑老板。”
郑谨辰黑着脸:“起床。”
“噢。”白佳揉了揉眼睛,伸手拿衣服,半晌,扭头对郑谨辰说:“老板,我衣服上的纽扣,被你扯掉了。”
郑谨辰:“……”
吃过早饭,白佳跟着郑谨辰到了白氏地产的办公楼;
郑谨辰的办公室在二十五楼,白佳跟在郑谨辰身后,看着郑谨辰跨入电梯,前脚还没进,郑谨辰便说:“走楼梯。”
白佳:“老板?二十五楼?走楼梯?嘿嘿,老板,你真会开玩笑。”
郑谨辰瞪了一眼白佳,白佳立刻低头,喃喃道:“楼梯就楼梯,怕你。”
电梯里,郑谨辰黑着脸,摸了摸自己的脸,一早起来,便被白佳一双手给推开,真是要命。
电梯门关上,白佳对着电梯一阵喘息,抚了抚自己的小心肝,平静,平静;论身手,她不是郑谨辰的对手,论力气,在郑谨辰眼中她就是蚂蚁,论手段,嘿嘿,白佳阴冷一笑,不一定鹿死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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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渣女。
像这种办公楼的楼梯,其实就是安全通道,这种楼梯每隔五层才有窗户,每层缓台上的声控灯也只有在白天才会亮,由此,这楼梯里,基本上是黑暗;又由于通风口不多,所以导致楼道里有些潮湿,对于白佳来说,这楼梯就是又暗又阴森。
白佳对着阴暗的安全通道喘了口气,探了探脚,上?还是不上?自己一个女孩子家家,这么黑,这么暗……恐怕不怎么好吧?
正在犹豫之间,耳朵上的蓝牙耳机传来郑谨辰冷凛的声音;
“给你十分钟。”
“老板……这……这……”白佳的话还没就完,郑谨辰便把电话给挂了,耳边传来嘟嘟的忙碌声,切断了;
白佳叹息一声,声音低了几个音阶,满是无奈:“这里没灯啊……”
重生之前的顾清胆肥,自然不怕黑;但是她重生后,却继承了白佳怕黑的性格,尤其在这种基本封闭的楼道内。
白佳立在楼梯口,前脚踏上去,犹豫一番,又收回来,想到郑谨辰的那张冰脸,又把脚伸出去,如此十分钟,一直在伸脚、收腿的循环中,路过坐电梯的许弈看见白佳在楼梯口做这一系列奇怪的动作,甚为疑惑,挑着眉毛:
“白小姐,你在这里做什么?”
白佳闻声,脚悬在半空还未收回,悠悠转头对着许弈尴尬一笑:“我……我……”白佳立马收了脚,站直,装模作样的伸了伸胳膊,扭了扭腰:“我在锻炼身体,呵呵,锻炼身体。”
“白小姐?电梯下来了,要不要一起?”许弈有些茫然,用手指了指一旁的电梯。
白佳:“呵呵,好,好,没问题。”
电梯里,许弈瞟了眼白佳,轻笑一声:“白小姐不会怕黑吧?”
被戳中致命弱点,白佳的声音立刻高了三分贝,挥了挥手:“呵!许弈你真会开玩笑!我是谁,我可是郑老板的保镖,怎么会怕区区一个黑暗的楼梯呢?不可能,不可能……嘿嘿。”
俗话说,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实事,实事就是在编小故事,许弈眉头一挑:“这样啊~~~”许弈将尾音拉的老长。
白佳跟着许弈进了郑谨辰的办公室,郑谨辰在招待客人;许弈便示意白佳和自己在端正的立在郑谨辰身侧,译武也直直的站在郑谨辰的另一侧。
白佳感叹,大老板是不一样,随时都有这么多人跟着。
白佳瞟了两眼在沙发上端坐的女人,这一瞟可要了命,正是白佳想千刀万刮的-淫-妇,李琳。
李琳显然注意到白佳,淡淡的扫了一眼,有诧异,郑老板身边竟然有女伴跟随?真是稀奇。
郑谨辰自然捕捉到李琳眼中的诧异,出于尊重,轻描淡写道:“我的保镖,白佳。”同时也在示意李琳,是自己人,不用多虑。
李琳淑女的对着白佳一笑,继而对郑谨辰说:“郑老板,我父亲那边,我会尽量劝他,但是,陆浩的事情,麻烦郑老板也多多关照一点。”
郑谨辰的手指在圆润的玉上来回抚摸,没有抬眼看李琳:“你不用担心。”
一旁的译武很严肃的对李琳说:“李小姐,我们老板做事,你放心,至于陆警官杀前女友的事情,我们老板已经强烈封锁住道上的消息,所有证据都已经不复存在;至于,那个陷害陆警官,在那个女警察背后开枪的人,我们也已经找到,明天下午3点,郊外老仓库,李小姐可以和陆警官来一躺,我们会当着你们的面,将这个人处决。”
白佳心里一跳,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竟然会淡这件事情;经他们这么一说,死前的画面也一一在脑子里跳出来,是因为有人在她背后开了冷枪,自己才会倒在地上,陆浩才会情急之下,在自己脑门开了三枪致命;
算来,最终的凶手虽然是陆浩,但在她背后开冷枪的人,也是杀她的仇人。
李琳皱了皱眉头:“那,那日在顾清背后开冷枪的那个大汉,到底是谁的人?”
白佳耳朵竖了起来,心里拉的老紧。
译武沉声道:“H市,除了我家老板,谁比较有势力?”
李琳想了想,抬眸看着译武:“不可能是沈成,他和我父亲多年交情;难道是张天元!”
张天元是H市三大黑头之一,郑谨辰和沈成是在暗里做黑道生意,但张天元却明目张胆的做,全然不把政府放在眼里,此人做事向来心狠手辣,得罪他的人,从来只有消失的下场,没有人知道那些消失的人去了哪里,或是在油锅里化成了灰,或是被投入一千摄氏度的钢水里;
李琳一想如此,脸色刷白:“郑老板,这次,你无论如何都要帮我和陆浩,我和陆浩答应你的事情,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