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别把眼光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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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别把眼光移开-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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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眉的样子不适合那个大口喝酒大声唱歌的丫头。”

    付子欣冲他展眉一笑。

    “这样才对嘛,不过丫头这一走,没人陪我喝酒,我可要寂寞了。”董明月又恢复嬉皮笑颜的样子。

    不想问,却还是问了:

    “你们打算怎么处置莲妾女?”

    “赐杯毒酒。”董明月的声音平静无波,眼神却骤冷,一扫先前的嬉皮笑脸。

    她一顿,轻声道:

    “她不过是个替罪羔羊。”

    董明月眼神一亮,笑道:“丫头,何必那么聪明呢,傻点不是很好,我还是……喜欢那个傻傻的,一不开心就成女酒鬼的丫头。”

    付子欣未注意他语句里的停顿和他说出这话后脸色有点不自然的尴尬,全副心思都在想莲妾女的事情:

    “她也不过想获得丈夫的宠爱,心太切,被有心人利用,该死的才是那个利用人心的人,放过她,从轻处置可好?”尉迟瑞不会舍得动背后的那个人。

    “丫头,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尤其伤害她的人,他绝对不会这么容易放过的。

    “明月,一条人命呢,我不想因为我,再伤人命了。”

    董明月看着她,久久,只听得小翠在门口喊道:

    “小姐,都收拾好了。”

    他只好收回自己的目光,却未给任何允诺,怕是他愿意饶过伤她的人,王爷也不会。

    

正文 离休 2

    御书房里,两人刚谈完公事,见他急着要走,尉迟洛还是淡淡开口:

    “听说你王府里出了点事?”

    尉迟瑞顿住,挑眉看他,不说话。

    “别那样一副表情。”尉迟洛靠着椅子,失笑,“即使我无意探听什么,好事之人还是会传到我耳里,谁让我是天子,何况,瑞王府传出的动静着实太大。”

    尉迟洛看看他脸色,见他仍然不答话,懒懒道:

    “我听说你打了硕王妃?你不是一向不打女人,她竟然让你破戒了?”

    拳头骤紧,尉迟洛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生在皇家,那样的小戏码都看不出来?莫不是被妒火冲昏了头脑?”

    尉迟瑞懒得听他再讲,转身就走。

    “母后也知道此事……”

    话未说完,尉迟瑞脸色已变,冷声问:

    “你可参与其中?”想想又无可能,今天所谈之事确实是迫在眉睫,亟待解决,没可能拿这些事来绊住他。

    尉迟洛虽身为皇帝,却完全无皇帝的架子,尤其在自家兄弟面前,冷瞪了他一眼。

    “你以为朕是这样的人?”连身份都搬出来了。

    尉迟瑞转身,身形一闪,已经不见了踪影。

    母后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她想做什么事情,势必要做到才罢休,当年也不过是小孩子之间争心爱的“玩具”,她竟然狠心地将“玩具”给废了,从那之后,瑞变得冷漠无情,硕轻易不将情感外露,而他自己,也变得心狠手辣。

    尉迟洛心中微沉,叹道:

    “母后,若你还做得跟那时一样绝,怕失去的,不止是一个儿子了。”

    ================================

    “儿啊,你怎么自己回来了?”

    付子欣普进门,辛尚书和柳月已经迎了出来,柳月心惊,辛尚书则青筋直冒,指着她鼻子骂道:

    “你还有脸回来?尚书府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她还是有些难过,明月虽然给安排了轿子,一路回来挡住了众人的目光,她仍然能感受得到他们的鄙夷与奚落。

    她抬头挺胸,无惧地看着辛洪林:

    “我并未做过任何给爹爹丢脸的事,为何无脸回来?瑞王府已将事实查明,不过是女人争风吃醋,有意陷害,我也是受害者。”

    辛洪林老脸板正,气道:

    “若你行为端正,别人怎有机会陷害你,本身不正,人得害之,是你行为不端在先,才让人寻着机会……”

    “老爷……”柳月在一旁急巴巴地扯他的袖子,“你先别气,女儿好歹刚回来,心里也不好受,你让她休息好了再说。”

    “还不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辛洪林瞪了她一眼,柳月委屈地低下头。

    付子欣心头火腾腾腾直往上冒,忍不住顶嘴:

    “我行得正坐得直,没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要说对不起也是对不起我娘,你何必怪我娘头上?这些年你对我们可有好过?有个贤惠的妻子还不算,还要妻妾成群,坐享齐人之福……”

    “你……”辛洪林气得老脸通红,哪经得起女儿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真是家门不幸,你给我走,我没你这种大逆不道的女儿。”

    “走就走,这样的家我也不愿意呆。”她忍够了,在瑞王府她处处忍,到了家里她还是得忍,想她自认脾性已经很不错了,没想到被这些古人气成这样。

    见她真拔腿往外走,柳月急了:

    “儿啊,你爹爹也是气头上,跟爹爹认个错,别说走这样的气话,你走了叫为娘怎么办?”说着已经哭出声来。

    付子欣心中虽难过,却不愿妥协,只得说道:

    “娘,这个家容不得我,我出去住,我会时常回来看你的。”

    事情原本还有转圜的余地,辛洪林虽气,哪就那般忍心叫女儿离开,只是话已经说出口,本以为她会自己找台阶下,没想到她脾气如此硬,连声“好好好”,话还未说,只听得外面管家慌慌张张进来报:

    “老爷,姑爷来了!”

    

正文 跟我回去(修改版)

    话说屋里正剑拔弩张,只听得外面管家慌慌张张进来禀报:

    “老爷,姑爷来了!”

    付子欣本来要往外走,一听这话,掉转头就朝里屋去,尉迟瑞迈进门来刚好看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

    “王爷怎么来了?”女儿不请自回即是被休之意,虽然尉迟瑞后面跟来,辛洪林还是小心改了称呼。

    “岳父大人不必多礼。”尉迟瑞虽向他施礼,眼睛却一直看着通向花园的入口,“小婿可否先去看看凝儿?”

    辛洪林哪好说不,柳月见得如此心里稍稍松了口气,还追着上门来,事情还有的救。

    “小姐,王爷肯定是来接你回去的,你不好这么一走了之吧?”小翠背着从瑞王府带出来的小包袱,碎碎念。

    付子欣脚步不停往后门走,边说道:

    “你要是不愿意跟我走可以留在府里,我爹爹和娘不会为难你。”

    要让她留下来断断不能的,好容易离开了那个牢笼,还屁颠屁颠回去的真是傻子。

    “小姐,你知道小翠是不会离开你的,你去哪,小翠就跟这去哪,可是咱要是这么走,可是重罪啊。”她虽然知道这次太后把小姐给休了,小姐心里乐呵,可是王爷没同意啊,要是被抓住了,可怎么办才好!“小姐,你想清楚啊,小姐……”

    “小翠,你再这么姑婆我真个不带你走了。”付子欣赏了她个爆栗子。

    “小姐……”咕哝,小翠后面的话被她狠狠瞪了回去。她扒开步子,伸手打开后门。

    “王妃请留步!”

    付子欣瞪着后门外的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谁让你守在这里的?”

    夜躬了躬身,道:

    “王爷叫属下在这候着。”

    尉迟瑞是她肚里的蛔虫啊?她暗恼,凶巴巴道:

    “让我出去。”

    夜一贯的冷色,直板板站着,里面的人想出也出不去,正僵持着。

    “跟我回去!”

    付子欣不愿转头看身后的人,狠狠瞪了面前的夜一眼,头也不回。

    夜把门一关,小翠脚底抹油溜得飞快,后院只剩两个人在,她看着门,他看着她,谁也不愿张口。

    她是伤到深处无言,他则怕听到她拒绝的话,但今天势必要将她带回,要不,以她的性子,怕从此,真的就错过了。

    “王爷,懿旨已下,臣女已不是瑞王府王妃,王爷可以回去了。”她力图平静,无波的语调听不出情绪。

    “本王不会承认!”他脸色阴鸷,“跟我回去,此生你只能是本王的王妃,哪里都别想去!”

    听他这样自以为是的话,她不由笑了,紧紧盯着他,眼里却一片冰凉:

    “尉迟瑞,要我回去可以啊,你舍得处置她吗?如若没有她,我会有今天?你知道我犯了什么罪被休的?不守妇道,淫乱成性?瑞王府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看怎么样?”

    他眸色闪了闪,明白她说的是谁,心里犹豫,虽然对她已经没有爱,但他欠她太多,何况……

    “舍不得?”她听见自己冷笑,“是不是她长得很像伊儿,你舍不得?”

    尉迟瑞不说话,眼色不明,觉得她有点无理取闹,跟一个死去的人争什么呢,她跟如玉为何不能在同一个屋檐下和谐共处?

    “别闹了,跟我回去,我会叫母后将懿旨收回。”伸手去揽她,却被甩开了,他不由气恼,使了力将她禁锢在怀里,附头狠狠吻住诱人的小嘴,劲舌长驱直入,辗转允吸。

    “唔唔……”她使劲力气想要挣脱,无奈蚍蜉撼树,羞恼至极,贝齿狠狠一咬。

    尉迟瑞吃痛,松开了她,用手抹抹唇角的血,转而将她扛在肩上,掉头就走,这女人真是心狠,把他舌头都快咬断了。

    “尉迟瑞,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双脚被禁锢住,小手使劲拍打他的后背,但那点力气对他来说不过是给他捶背而已。

    于是,尚书府上至辛尚书下至丫鬟婢仆都看到了这样一幕让人喷血的闹剧:只见瑞王爷脸色阴沉地将某人反扛在身上,力臂抓着她的双腿,而某人则双手并用地拍打王爷的后背,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

    直到王爷把人丢上马,扬长而去半晌,众人还没回过神来。

    

正文 事端

    慈宁宫内,尉迟硕,尉迟瑞,尉迟良,连着刚下朝的尉迟洛也到了。

    “母后,请收回成命。”尉迟瑞普进门就跪在地上,直直迎视高坐上太后凌厉的目光。

    “收回成命?”太后闲闲地转着左手上的翡翠镯子,好像在聊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你当这懿旨是儿戏呢,说颁就颁,说收回就可收回的?”

    “母后,凝儿犯了何罪,让母后一心要休她?”

    “你还来问哀家?先致皇族之人性命于危难,后又勾/引硕王,不守妇道,致使兄弟生嫌隙算不算大罪?”太后冷冷看着自己的儿子,一件一件陈述。

    “母后,救凝儿本是儿臣自己的选择,与她无关,至于勾/引硕王,实是谣传……”

    一旁的尉迟硕也“噗通”一声跪下,恭声道:

    “太后,儿臣今儿特地来澄清此事,瑞王妃与儿臣之间清清白白,当晚之事,只因酒里被人下了药之故,才会对瑞王妃做出伤及她名节之事,还请太后娘娘明察。”

    “敢情你们今天都是来为她说情来了!”太后厉眼扫过地上的两人,凉凉说道,“皇上和良王也要为她说情?”

    尉迟良低头不语。

    尉迟洛笑道:

    “母后,辛尚书乃国之栋梁,当初朕给硕王赐婚,为的就是让辛尚书这样的人才对皇家忠心耿耿,废黜之事,得从长计议。”他是没想到太后的步子如此快,要不那道懿旨早拦下,也没这样的麻烦。

    “皇上这是在提醒哀家做错了?”太后脸色已经阴下来。

    尉迟瑞正要说话,被尉迟洛一个眼神给阻住。只听得他温声道:

    “母后这么做自有母后的道理,这么做也是为了维护皇家的脸面。”

    太后听得这话,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些。

    尉迟洛这才继续道:

    “但朔月正逢多事之秋,正值用人之际,若就这么废黜硕王妃,辛尚书那边也不好交代,母后把此事交给儿臣可好?儿臣定会给母后一个满意的交代。”

    太后看着眼前的这些儿子们,心里感到有点疲倦,儿子都大了,作为母亲的再无法说上话,加上皇上手中权力日重,她把在手中的权力日少,左右制肘不了他。

    “此事可以交由皇上处置,哀家还有另外一件事不得不说。”太后终究还是妥协了,但心中对付子欣的不满却未少一点。

    “母后请讲。”尉迟瑞表现得愈发恭顺,既然太后都有所松动,他也见好就收。

    “哀家听说事出当晚,硕王情急之下喊了‘付子欣’,不知道是喊谁?”

    众人也愣在当场,虽然觉得太后手伸得也太长了,却也想知道答案。

    “怎么,硕王不给大家个解释?若哀家未记错,辛尚书的女儿应是叫辛雪凝吧!”

    不言自明,这可是欺君之罪。她也不想咄咄逼人,实在是这儿子从小就不和她亲近,虽是她亲生,却总觉得生疏。

    “母后,这本是儿臣与凝儿闺房中玩闹的话。”他面不改色。

    太后哪里肯就这么放过她,这女人进门不到半年,是非不断,皇家哪能让这样的媳妇来丢了体统,遂冷笑道:

    “哦,什么玩话,硕王说来听听。”

    尉迟瑞略一沉吟,僵硬道:

    “凝儿曾问儿臣,可是真心待她,儿臣允诺此生一心倾付。”

    众人心中具是一惊,太后脸色阴晴不定,尉迟洛一脸玩味,尉迟硕则敛下眼眸,让人看不清他眼里的流光,只有尉迟良微微笑。

    

正文 囚鸟

    “我以为你会一哭二闹三上吊,或者干脆绝食呢,拜托你有点被囚的自觉好不好?”明月人未进门,戏谑声先到。

    “也拜托你施点同情心好不好,我都这样了你还落井下石。”付子欣不甩他,将桂花糕塞进嘴里,又喝了口燕窝。

    明月哈哈大笑:

    “看到你这样我就放心了,还以为你会整天愁眉苦脸,泪水涟涟的呢,不过王爷不会乐见你这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一块梅糕堵住了他后面的话,付子欣冷瞪他一眼:

    “别在我面前提这个人。”

    那天一路挟持她回到瑞王府,下马之后又将她扛上,一路从大门到文澜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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