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地吻着、汲取着她唇瓣中的甜蜜,唐演甜本能的张开唇瓣,青涩而狂热的回应着。
官彦肜顺势而入的舌头,狂热地回应她的激情。
热吻中的他早已无法控制自己。
吻印上她的脸、她的耳,沿着脖子烙印而下。薄唇落在她的嫩胸上,舌尖熟悉的在她的樱红处来回的盘旋。
意识不清的唐演甜感觉自己无法呼吸,开始挣扎起来。
她的挣扎,彻底的刺激了他,意志力也在此刻瞬间瓦解。
俯下身,整个人完完全全的压在了她身上。用着仅存的一点意识,官彦肜在她耳畔处低低的道,“小女人,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沙哑的声音,在他再次附上时中断。
唐演甜被他身上的衣服扎得不舒服,想要进一步的贴近他的肌肤,于是开始动手扯他的衣服,只是太过笨拙,扯了好半天都没有扯下来。
官彦肜无声的在心里嘶吼一声,快速压住她乱动的双手,自己动起手来。
褪尽彼此身上的束缚,在迷乱的热情中,他再次附上了她滚烫的娇躯。
窗外的雨,仿佛在宣告着某种醉人的仪式。
Chapter 013 官氏夫妇
几乎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官彦上才从手提电脑中抬起投来望向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两个人,沉吟了许久,他才开口问:“你们是怎么了?”
官天赐夫妇停下脚步,看向唯一一个留在家里面的儿子。这个儿子,终于肯理会他们了。
瞧他们两个老人家多辛苦,为了吸引儿子的注意力,足足在他眼前晃了半个小时才勉强成功。
要是小女儿官彦迟在,‘体贴’他们多了,因为他们只需要一分钟就搞定——其实上官迟是因为上官迟性格比较暴躁。如果拿他们的大儿子官彦肜比起来,小儿子官彦上又好多了。因为官彦肜如果不想理人,即便你在他面前晃悠一整天,他也不会理会。
官天赐夫妇对望一眼后,很有默契的走到官彦上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小宝贝和秦月被人你外公骗去英国了。”法克温莎说的小宝贝,指的是他们的小女儿官彦迟,而秦月,是官彦迟的未来老公。
上官迟去英国已经两个月了,即便再迟钝,也不至于家里面少了个人他都不知道。
对于这个话题他决定保持沉默。
见他不回话,官天赐突然出声“你大哥没回来。”
官彦肜挑眉,淡淡的道:“父亲大人,你应该知道这不是新鲜事。”
“你大哥最近在忙什么?”法克温莎把话接过来。
“大哥的事,我想你比我们更清楚。”意思是这种事不要问他。修长的十指又在电脑键盘上敲起来,—心二用对他来说并不困难。
法克温莎和官天赐交换一眼,他们这个儿子还真无趣啊!就看不出来他可怜的父母,只是无聊过头想找人聊聊天吗?
不过在官家陪无聊父母闲嗑牙的,一向不归他官彦上负责就是了,会和父母闲谈的,不是体贴的官彦迟,就是官彦迟那吊儿郎当没个正经的未婚夫秦月。
生性原本冷漠,因工作而常年不在家的大哥官彦肜,从来就没当过父母聊天的对象。
每次父母为了能和他说上两句,都要他面前晃悠了一天才能让他开口。
虽然他家的时间最多,但是也很少陪父母聊天。今天父母会找他闲扯,无非是妹妹官彦迟和秦月都不在,他们没有其他的选择才找到了他。
他并不是一个冷漠的人,只是没有特别爱说话,没有必要他是不会主动找人聊天。通常的情况是人家问他就回答,也不在乎别人对他的观感。
迟疑了会儿,法克温莎再接再厉地找话题:“肜那孩子今天从德国回来,八点半的时候打电话说会回来的,可是你看看现在,都快一点了都还没回来。”
Chapter 014 官彦上
空气寂静了会儿,官彦上没有听到声音,才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你在问我吗?”
这不是废话吗?
法克温莎是真的很想放弃,又不甘心。于是用手指戳了戳身边的官天赐。
“听说他去参加白氏宴会时还没上去就走了,他知道他去哪儿了?是不是回公司忙去了?”官天赐当然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于是连忙附和。
官彦上敲打键盘的双手停下来,取下鼻梁上的眼镜。
这个举动让官氏夫妇心中一喜,以为唯一在家的儿子,总算准备认真地陪他们说说话了。
官彦上似笑非笑的就看了他们好一会儿才露出个同情的表情道:“大哥不归我管,他去哪儿了问我也没用,至于去公司忙——你们这么想的话,也许是正确的,更或者说,这样想会更幸福点。”
官氏夫妇并不笨,自己儿子那笑容中所传递着的讯息他们当然明白,只是,为这样的信息而感觉到无奈。
官彦上这孩子没什么不好,真的没什么不好,就是太不体贴了。
把一旁的眼镜拿起来重新戴上,继续将手放到电脑的键盘上,动了两下又停了下来,似想到什么突然开口:“如果你们接下来要问我大哥现在跟那些女人交往的情况有没有女朋友,这事我倒知道,两个字——没有。”
话才说完,他的手指又在键盘上动起来。
竟然连让他们问的机会都要剥夺!
雷家夫妇垂头丧气地确定了一件事,官彦上这孩子——真的是很不体贴。
明知道他们无聊才找这些话题,却把他们要问的问题都给封杀。夫妇俩无趣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等会儿你李姨给你送药来,还有,我已经约了詹姆斯医生,这次你要记得在家。”
官彦上抬眼,看了一眼说话的母亲后,淡淡的点了点头。
见他点头,夫妇二人才兴趣缺缺的挽着手离开。
“这么无趣的孩子,到底是谁生的?”官天赐边走边叹气。
“!是我生的没错,但你别忘了,若没有你的赞助我也生不出来,别想赖在我一个人身上。”法克温莎绝对不愿意一个人背负这样的‘罪名’。
“那为什么一个个的都不像我?”
“大概是基因突变——”
听着声音飘向前院,官彦上的手停下几秒,犹豫地想,让父母感觉无趣,算不算是—种不孝?但愿不是,天性如此,他也没办法。
不过,基因突变?谁家的父母会当儿子的面说这种话?叹了一口气后,他继续做着手里的工作。
Chapter 015 她一定是在做梦
缓缓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有些茫然地瞪着天花板的灯饰,空气中全是陌生的气息,这里好像——不是她家?陌生的景象让她有些迷茫。
她想要起床,才发现似乎有东西霸道地占着她的腰。
一侧过脸,她的心脏差点没当场罢工,用力地眨了眨眼。
几缕发丝凌乱的覆着长长睫毛,俊美的睡颜竟摆在她脸孔的十公分处,屏气凝神中,她几乎能感受到他规律吸吐的气息。
“我的老天,我一定是在做梦——”说着,她伸手捏想自己的脸。
痛——
瞄到自己和身边男人寸褛未着的上半身,即使宿醉未解,思绪却顿时清醒不少。
因为他的脸近在咫尺,他的呼吸、他的味道全都那么真实。她猛然—震,毋庸置疑的,那霸占着她腰的——是他的手。
外面的天才刚亮,透过微弱的光,她能看到自己身上的青紫色的痕迹。
忍着宿醉后的头疼欲裂,她开始细想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去为客人化妆,然后被强留了下来,知道被强留的原因后她就离开了,之后被一群混混欺负,她在跑,他们再身后追——然后,有人救了他,救了她之后——被他带到酒店——自己洗澡后不小心睡着了,然后,然后,然后——
双手紧紧的攥紧,有些忍不住,心底的难受蔓延到喉咙处,最终发出最压抑哽咽声。
泪水,从她的眼角处滑落,划过脸颊,直落到用着她身子的那只手臂上。
身边的这个陌生的男人似因泪水滴落到手臂上有醒来的迹象。
呼吸拂过她的面庞,让她的身子一阵发颤。
快速的擦掉泪。
她不能,她不能让他看到自己这副摸样。
想要脱离他的怀抱,谁知道一动,他反而拥得更紧,紧贴在—起的肤触及热度让她的心快从心口跳出来。
“想走?”慵懒低沉,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处响起,这让她的心不由一惊。
转醒的官彦肜刚睁眼,就看到想要离开他怀抱的女人。
“放手。”为了挣脱他的怀抱,开始不停地扭动着身子。
“该死的女人,你给我安分点。”这样的碰触,让官彦肜敏锐的又有了反应。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住她微张的小嘴,哪知道这一吻下去他就不想再停下来。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唐演甜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能睁大着眼瞪着他慵懒却好看得过分的双眸。
Chapter 016 女人,你属狗吗?
他的吻,快让她窒息,出于本能的挣扎。
她的挣扎,官彦肜就更来了性/趣,反而把她压制得很紧了。
啪——
她唯一能活动的手,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背上。
官彦肜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唇缓缓撤离,之前的慵懒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邪恶。
“看什么看?”她被他的眼神下了一跳,可是她就是不甘心,明明被他欺负了,难道还要她装小媳妇一身不吭?
“现在你倒是有精神了?”官彦肜冷笑。
“管你屁事。”继续瞪,用俗套的一句话说,如果眼神能杀人,她恨不得将他杀个千万次。
“是不管我事。我倒是忘了,不知道昨天晚上是那个女人拦下我的车,一身狼狈的叫救命。”
这算不算是他在拿她的事开玩笑?如果是,这个玩笑就太冷了。
咬咬牙,恼羞成怒的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张开着狠狠的朝他的肩膀上咬去。
官彦肜皱眉,伸手想要推开她,可是她却反而咬得更用力。
“该死的女人,松口。”肩膀上传来的痛,让他俊美的脸纠结起来。
听到他叫松口,唐演甜心一横,发泄试的再一次加重力道,不管官彦肜怎么推她就是不松口。
和女人上床,从来都是在完事后毫无留恋的离开,昨夜他居然留了下来让她在自己身边过了一夜,而现在,是他活了二十八年来第一次被人咬。
这女人胆子真够大的,他是不是应该为他的勇气鼓鼓掌?想到这里,嘴角勾勒起一丝邪魅的笑,随即笑声从他的喉咙处溢出。
听到笑声,唐演甜才松了口,然后不知从哪里来的蛮力将他从自己身上硬生生的推开了。
凌乱的长发随意披散在白皙的胸前,正好让她的赤/裸的上半身若隐若现,再加上嘴上的那一抹猩红,让此时的唐演甜看起来就像一个才吸食了鲜血的妖精。
他的肩膀上多出一排带血的牙印,唐演甜本能的用手背擦着唇。
“女人,你属狗的吗?”官彦肜的身子半侧在床,看着将脸转向一边不自己的女人。
“这是你自找的。”听他变相骂自己,她依旧一脸的漠然。
不管她现在有多想发脾气,最终她还是忍住了。竭力的的在他面前装着不在意,可是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在她生气时有两种表情,一种是愤怒的沉默着,一种是冷漠的反唇相讥着。
而这种事,她做不到愤怒的沉默,能做的就唯有后者了。
已经发生的事她改变不了,可是她却有权利把自己的‘失去’变成和他互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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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17 不再欠你的
已经发生的事她改变不了,可是她却有权利把自己的‘失去’变成和他互不相欠。
掀开被单,当他不存在一般赤/裸着身子走向浴室,找出干净的毛巾和牙膏牙刷洗漱起来。
发生这种不堪的事,还能这么‘平静’的刷牙洗脸,可能已经找不出几个人了。
洗漱完后,开始拿起梳子梳理纠结在稻草一般的长发。
越梳越烦躁,发泄一般的将梳子狠狠的砸向镜子。
走向淋浴,任由冷水淋在遍布淤青的娇躯上,直到身子凉水穿透身体抵达心脏,她才走出了淋浴。毫不犹豫的走向昨晚换下的湿衣服快速的穿上,对着镜子深呼吸了几下,才走出了浴室。
走出浴室,对上他脏极近妖孽的脸和咄咄逼人的目光。
“你应该知道,我已经不再欠你什么了。”
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官彦肜轻搁在一起的薄唇轻轻一扯,“你是这么认为的?”
“我是这么认为的,而且这也是事实。”挺直的背走过去打**门、转身,“所有的事就到此为止,希望我们再也不见。”丢下这句话后,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官彦肜的视线之中。
看着紧紧关闭的房门,官彦肜失笑。
几分钟后,他从容起身,拾起散落在床边上衣裤子穿好后,从桌子上拿起烟抽出一根衔在嘴里,点燃。
缓步走向透明的玻璃窗前拉开窗帘,透过玻璃看着看向朦胧的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手指间的烟烧尽,他才回过神来。
转身看向大床,若不是肩膀上的痛和凌乱的床单上有一抹落红,他会以为十个小时内破他破例和失常的女人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恢复了一贯的表情,拿起一旁的手机,阔步离开。
放在背包里的手机,钱包和各种证件,都和化妆箱一起丢在了那条繁华的尖沙咀弥敦道,所以唐演甜现在是身无分文。
最后还是在陌生人的帮助下,她才打了一通电话给自己的姐姐唐演初。报了地址后,她就随意的一家未开的店门前坐了下来。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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