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有些心疼,又受着他情动摸样的蛊惑,对方却先一步贴上来索要更多亲吻。十四王爷宽大的衣领敞得更开,体温烘着沁着药味的体香迷人心智,善子行一把捞起他放在自己腿上,扯开松垮的袍子含上他胸前的肉粒,便听见王爷清冷的声线划出一道甜腻的弧线,手撑着善子行的肩,头也高高扬起。
十四王爷一边喘着,一边动手解善子行的衣服,看着结实的身体上又多出来一些粉色的新伤,不自觉伸手摸了上去,冰凉的手指被温暖着反而更加离不开。善子行觉着他手有些冰,想起他身子弱,常年脱不了药,这早春的寒气怕是受不住,便想抱起他回屋,岂料王爷不依,一把推过来,说:“不许动,今天小爷我就要在这要了你”
“是是”善子行一边应着,一边想把它衣服往身上拢拢,那人却无赖了起来,一把扯掉衣服,还在他身上蹭了蹭,说:“怎么了,王爷我不好看么,那你硬个什么”
善子行脑中轰的一声,朝他屁 股上掐了一把,骂道:“你这无赖,就光着身子在这叫给全府人听吧。”
说着挎下他的裤子,套 弄起他下身半勃 起的物件,那人扭动起来,蹭的他更是欲 火难平,又把自己的阴 茎也掏了出来一齐揉搓,磨得十四王爷浪 叫连连。
十四王爷低头看见对方比自己粗大深色的肉 棒被自己溢出的淫 液染得晶莹,更加难耐了起来,往后移了移一手撑着善子行的胸口便低头含了上去,舌头舔 弄着饱满的龟 头,白皙纤细的手指还□□着柱身,善子行浑身都绷紧了,粗声粗气的说:
“王爷今儿个怎么这般主动,看来是末将不在没有满足了王爷,积了这许多”
十四王爷听了也不说话,只是又大力吮了吮,发出淫 靡的水声,然后直起身来,媚着眼睛舔了舔艳红的嘴唇,伸手弹了一下他的龟 头,说:
“明明自己都快忍不住了,还装腔作势个嘲笑我。”
然后一手搭上善子行的肩撑起身子来,一手扶着他的茎体,小心翼翼的往上坐,试了几次也没有成功,反而穴 口被□□反复碾磨着刺激出来许多淫 水,善子行被撩拨得不能自已,对准了位置扶住他的胯骨向下一按,下 身同时向上一顶,一下子进到那销魂的甬道里,控制不住的开始抬腰顶弄。
“啊啊…………啊………………”十四王爷高声叫了起来,肩膀向前扣着衬得颈窝更深,一头黑发披散在雪白的身上撩人心弦,双手抱着善子行的肩颈,勾着他的脖子往自己胸口凑,腰也随着冲撞而疯狂扭动着,阴 茎直直的顶着善子行的小腹,将他小腹涂上了一层薄薄的体 液。
“子行…………不行………………太深了啊……啊”
善子行出征这几个月来都没有开过荤,有将士往自己帐篷里送些女人也被一律打发了回去,通通是想着身上的人此刻的摸样自行解决的,如今这般情景,他哪还有什么余裕做什么调笑,咬着牙一阵猛 干,恨不得捅进那人心里去。
十四王爷受不住他过于激烈的操弄,忙喊着“啊啊慢一点受不住了”,确是更加孟浪的扭动起来,身下的小 穴夹得死紧,还一下一下收缩着,感到巨大的柱体在身子身子里横冲直撞,还时不时撞上那个让他浑身抽搐的点,王爷浪叫声愈发大了起来,带着惊人的淫 荡
“啊……子行…………好大……好猛…………啊……”
体内的肉 棒又膨胀了一些, 王爷声音又拔高了些,“子行你……你要操 死我么……啊…………”
善子行抓过他撑在自己身上的手,让他失了借力的地方一下子往下陷去,体内的肉 棒一下子插到更深,顿时又是惊慌又是狂狼的扭动起来,
“啊!……太…………啊…………!”
十四王爷大腿夹着,癫狂地颤抖一下,便尖叫着射 了,善子行被他夹得一阵晕眩,也将大量精 液射进了他体内。
十四王爷瘫倒下来伏在他身上喘着气,善子行摸着他背上的汗渐渐凉了,便摸索着衣服给他披上,然后隔着衣服环抱着他,笑了笑说:
“王爷要了末将的身子,便要对末将负责。末将本是童子身,如此便是王爷的人了”
趴在自己肩头的人轻轻笑了声,说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还说自己是童子身,也不害臊”然后顿了顿,又说:
“不过责任本王倒是可以负,说是我的人了,可莫要反悔。”
肉6
强大腹黑的徒弟攻(楚门清),养大狼崽子却全然不知的、外表冷漠内心脆弱(误!)的御医师傅受(殷宣)
三五娘真的不大会写古文,平日里也没有研究过,所以若是出现了什么BUG请大家戳LZ双眼无视(合十)
祖上是三代世家的御医,殷宣从小便闻着药香,记着药膳的配料,称着药材的斤两长大,在宫中近十载,虽说从不曾做到过首席御医的位置上,殷宣也不甚在乎,于是早两年便辞了官,于皇城边上开了家医馆。京城人们听说是御医辞乡开的医馆,望着宫墙肖想一番皇帝老子的待遇也有些神往,如此一般医馆生意倒也不错。
替百姓看病啊,殷宣有时候想着,倒也真有几分济世的味道了。
“师傅,开饭了”
来人是殷宣的徒弟楚门清,说是徒弟其实殷宣倒也未曾真收过什么徒弟,不过是前年冬天这少年衣不蔽体昏倒在自家院门前,一身血迹都结了冰渣,被殷宣捡到。可那少年治好了伤却赖着不走,非要拜什么师,还自顾自的再馆内帮起忙来。殷宣心里也明白,这少年久留不得,虽然待人有礼做事也勤快,来历却实在可疑,问只说是商人家丫鬟庶出的老三,被大奶奶看不惯,打了一顿扔出门来。可他倒在自家门前的那时,正直朝廷剿灭叛党抄了十四王爷王府的日子(对不起啊土方其实跟你木有关系,历朝历代总有那么几个十四王爷,咱没说你啊!),殷宣隐隐猜到大致是王府上逃出来的书童之流。殷宣之所以觉得是书童,全因为楚门清那一身先生派头,说来可笑,明明是个孩子,却常常将馆里的老先生训的还不了嘴,道理清晰,逻辑分明,层层相扣,再和适宜的加上几处典,说的人直想磕头认错。这般能耍嘴皮子的,必是整日同干瘪学问打交道的。
时日久了,殷宣倒也不想赶人了,看楚门清半天旁念也无,又吃得苦不骄纵,想来过去也不是什么有地位的人。殷宣怕就怕他是王府里的主子,现在看来,是下人朝廷也追来无用,愿意在自己这小小医馆里留着,做些救人的事,也算是抵了主子们的罪了。
殷宣不知道,那楚门清旧日里不但是王府里的主子,还是正主子。是书童不错,却是太子爷的书童,是丫鬟庶出的老三也不错,可惜那正牌夫人早就病死,两位哥哥一个是万般无用的废物,另一个空有一肚子野心可惜才华不济,被自己几步圈套送入了黄泉,连十四王爷都被他软禁了两年,直到叛变败露才举刀杀了。
想到这里楚门清不禁恨恨,若不是那人最后关头做了叛徒,自己那会沦落到今天这部田地,怪只怪自己看人不准,也是自作自受。
抬眼看了看殷宣,楚门清不禁放缓了神色。其实自己早几年便见过他,只不过那时候还是殷御医,自己随着太子爷在宫中戏耍误闯进了药馆,正巧碰见殷宣在那里取药,当时太子还笑说这御医自己比新鲜开出的花还美,却与干枯草药一起度日,真是折杀了。可他却是被正经迷住了,见惯了争权夺利勾心斗角,见惯了庸脂俗粉谄媚献愚,眼前那一生只同花草来往的清新竟好似隽永了。太子见他愣了许久,还用手肘捅他说:“你若是看中了,今夜我便差人用药迷了送到你那。”他当下一惊,不敢想这样的人也被污染了是怎样一种光景,却又忍不住想要亲手试试看,然而还是装作无意的笑着拒绝了。
之后那些血雨腥风,与那人的重逢,又是另外一些话了。
殷宣见他吃饭吃到一半发起了楞,想要用筷子敲他一记,手才举了一半就被发现了,无奈这孩子真是灵敏又警觉
“做什么”楚门清问道,想了想又加了句:“师傅”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你今年多大来着”
“十七”
“十七么?你上次不是说十八了?”殷宣一脸讶异
“十七,师傅定是记错了”楚门清面无表情的回答
哎哎,殷宣心中叹道,这孩子还真是糊弄不得,一点空子也不给人钻。
楚门清心中冷笑,他明争暗斗刀光剑影中来去多年,稍有偏差便是送命,做戏是轻车熟路的差事了。其实楚门清哪才十七,不过是长着一张好皮相,本就讨喜,年纪说小一些,卸下大家一些心防。
“说来你生辰不是快到了?”殷宣又接着问
他几时同殷宣说过他的生辰,不过也就这戏本演着,说:“难为师傅记得,是快到了”
“此次便是十八了,想要什么做礼,不妨说说”
礼么?那自然是你了
这话楚门清断不会说出口,只说:“师傅于我有救命之恩,还收留教导,门清余生只求侍奉师傅,哪敢要什么礼。”
“是么”,殷宣心中大声叹气,这死孩子还是半点表情也无,面上也只是淡淡开了口:“也不必说的这么早,好好想想,有什么想要的,再同我讲。”
“是。”
35娘我爱你,香喷喷的炖肉完全温暖了穿着短袖在大雨里面跑来跑去被冻得半死的我!
№287
医馆里当真忙忙碌碌办起了楚门清的生辰,倒也不是什么盛事,不过大家整理了一下院落,又趁机添几个好菜买几壶酒来。这倒也好,楚门清心想,殷宣随意给自己安了个日子,也省的自己日后再想,往日的身份是恢复不了了,报复的事倒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在这医馆中呆久了,整日沾染些药草与呆傻的善人,一身戾气也遭吸走许多。当初是抱着皇城根下其实最安全的想法,又使了些伎俩蒙混,既然当初朝廷追着乱贼首领去了南疆,往日的自己便算是死在南疆了。
殷宣其实是看楚门清一个少年人始终阴郁了些,便想接着喜事闹他一闹,灌下些酒去,撩些真性情出来。可楚门清又哪里是他灌得醉的,几壶酒下去,自己先红了脸结巴了舌头,还摇摇晃晃的拍着楚门清的肩说:“门清啊,你,你有什么不高兴的,说出来,师……师傅帮你。”
楚门清看他醉着,也不愿与他理论,掺了人往屋里带,可殷宣酒劲上来,挣开了手却没站稳栽在地上,疼的委屈,见楚门清站着也不去扶他,竟然嘴角一瘪哭了起来。
“门清,你……你笑一个也好,整日闷着,师傅看了可伤心。”
你那是看我闷着伤心么,分明是摔了自己还耍酒疯。
不过,这摸样还真是可爱的紧。
楚门清深吸了一口气,一边提醒着自己千万要克制,上前去抱起了地上瘫坐着的人。殷宣见他走近,一张脸扳的比以往还要厉害,以为是自己惹恼了他,吓得缩起肩膀不敢吭声,想了好久,说:“门清不要生气,师傅错了。”
楚门清险些笑出声来,却绷着脸凶道:“错哪里了,说。”
殷宣此时哪还有什么师傅样子,脑袋昏沉也想不清楚眼前有些暴戾的少年与以往的沉静有哪些不同,抽抽搭搭的说:“师傅不晓得,总之就是错了,门清不要生气。”
看少年脸有点抽搐,犹豫了一下,虽然害怕,还是毅然决然抱住亲了一大口。
这呆师傅!
楚门清抱着人的手一抖,那人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要被摔下去,急忙将他脖子搂的死紧,带着酒气和药香的温热身子贴上来,柔软头发蹭着自己的脖颈,还像小动物一般微微颤抖,楚门清本就喝了些酒,如此一来之前想了再多克制的鬼话全部作废,几步跨进自己屋里将人扔在床榻上。
楚门清的屋子是依着他的性子选在了僻静的位置,平日里也很少人来,少了些人气难免有些阴森森的,殷宣更是害怕,蜷作一团睁大眼睛淌着眼泪,断断续续的说:“门清,门清,师傅……师傅错了。”
“连错在哪里都不晓得,也算知错了吗”楚门清跪到床上将那一团揽到跟前,叹息一般说道,“这可不怪我,我可是忍了许多年。”
殷宣惊疑地看着他,见他来解自己衣服也不知该如何动作,待到衣襟大敞之后便被抱住亲吻了起来,酒气之中传来对方年轻干净的气息,殷宣迷迷糊糊的觉得舒服,便张了嘴顺从着,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殊不知只是将已近边缘的楚门清撩拨得更盛。楚门清吻了一会,将人越抱越紧仍不满足,嫌还有一层布料隔挡着,便松了手开始解自己衣服。
殷宣失了支撑栽倒在床上,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少年跪在自己身上动手除去身上的衣服,漂亮的肌肉逐渐显露出来,衬着几近妖孽的笑,让他既是害怕,又有些说不清的渴求,竟被迷了神智伸手去摸。
“!”
楚门清见身下的人深陷在被子里,头发散落在枕边和肩头,还一脸欲 求不满的笑容勾引着自己(大雾!大雾啊清儿!),当下将甚么顾虑通通甩到脑后,俯下身子半是亲吻半是啃咬的袭击着那人,从额头 耳后 唇舌一路向下。殷宣遭压迫的喘不上来气,又泛了泪花,想要将身上少年推开来也不成,躲开来也不成,反而是楚门清嫌他乱动碍事,扯了边上绑帘子的带子将他双手束在了床头。
“门清……”殷宣此时是真真哭了起来,含混道:“师傅……师傅错了……师傅错了”
楚门清早已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只觉得那满是泪光的脸严重刺激着久未膨胀施 虐心。是啊,他咧嘴笑起来,我怎么会忘记,自己最喜欢的,阴暗的、残暴的、对绝对控制的渴望。我可是杀父弑兄还想要篡位的,连野兽都不如的男人啊。
扯开身下人所有遮蔽的东西,楚门清一手压着殷宣的腰,一边舔咬着他胸前的肉粒,一边套 弄着他的下身,有些粗糙的手指灵巧的玩弄刺激着他柔软脆弱的器官,殷宣开始还断断续续说着“门清我错了”,后来只得发出单音节的无意义叫喊。他越是这般,楚门清越是享受那种只手操控他所有意识的感觉,不知满足的,想要看更多,更多表情
“啊啊啊啊啊……!”
因为沙哑而不大响亮的尖叫声唤回了楚门清的意识,看着一手白色的浊液和殷宣几近脱力的抽搐,楚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