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缠绕,绳结嵌进紧致结实的肌肉,掐出红印子。
更甚,颜厉在捆绑他的时候,恶劣地留白了胸肌的位置。血液被阻隔有着别样的感觉,罗开想象胸前空虚而搔痒,软绵绵的,好像平地里长出了两个雏鸽大小的白菜猪肉荞麦包(因为他皮肤黑)。
包子上那两个紫红色的大凸点,在空气中渐行坚硬。
让罗开最为羞射的是,左乳‘头上面的那根又粗又黑的长毛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罗开简直要尖叫了,兄弟你肿么还在啊……我忍痛拔了你多少回了啊,你肿么那么贱还要长出来!!!
罗开从耳根子赤红到脚趾头,他生动而羞耻的表情马上就被颜厉发现了。
颜美人用他纤长而冰冷的手温柔地捂住了罗壮受的嘴,他挑起一个残忍的笑容,“画龙点睛还需一抹红,你觉得呢?”
他先挑了一个半红半绿的小苹果,撑开了壮受上面的嘴;再挑了一根粉红色的香烛,填满了壮受下面的菊。
绝配!颜厉想,色彩、肌理、手感、热度,都是绝配!健美先生的身体配置贱受先生的脸,颜厉只觉全身心的热流都汇聚到了“那个”上面,被肌肉胶禁封的部位剧疼起来,他扬起马鞭,抽打在罗开的背脊上,绽放开来。
罗开无法抑制从嘴角淌出来的口水,连小弟弟都开始流眼泪。他假装求饶,发出来的声音却像狗学猫叫春一般。
七、
颜厉整了个毛刷子来了个“十八刷”,把罗开浑身所有敏感的地方都刷肿了。罗开各种意义不明的嚎叫,菊花芯上插着的蜡烛燃了许久,粉艳艳的滴满了大半个屁股,颜厉才把他放下来,给他摘了口塞。
罗开虎目含泪,抱着屁股满地乱爬。颜厉拿一小鞭子在后头跟着遛狗。
颜厉问,“我的技术不错吧?”
罗开贱贱地抹泪回头,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噎噎呜呜含糊其辞。
颜厉没听清,随手一鞭子抽在罗开娇嫩的粉屁股上。这二货正在沉浸在迷离的幻想中呢,这一下疼得他一个激灵,跳起来大叫,“武藤兰,花与蛇,好疼,好疼,别打了武藤兰!”
……
龙有逆鳞,凤有逆毛。
这下戳中某人的痛处了。
话说这颜某人,生平最恨的,就是有人提起武藤兰,原因无他……颜厉的长相还真和武藤兰有那么七八分相似。
颜厉把裙子往上拉到胸口,黑丝连裤袜往两边一把撕开,忍痛揪出自己的大鸟。他抓着罗开的短发往那贱脸上甩了一个巴掌,怒道,“老娘是男人,女人有这玩意么?老娘像武藤兰么?啊?像武藤兰么?”
他一边骂,一边用高跟鞋跟狠狠地蹂躏罗开的肥大屁股,罗开被他踩的嗯嗯嗯嗯地叫唤,黝黑的小JJ射了一轮又硬了起来。
末了,颜厉还意犹未尽,扯掉皮肤胶水的痛感过去了,快感起来了,拿着大鸟就往罗开脸上凑,厉声说道,“给老娘舔,长的还是短的?细的还是粗的?咸的还是甜的?硬的还是软的?给老娘舔明白了!”
罗开这才知错,哥哥老公干爹一顿乱叫,无果……橡胶味的棒棒还是贴上了他的脸。
其实吧,虽然罗开尝过电动XX,电动XX,电动XX,他还真没舔过男人的棒棒。要搁着古代,他最多就是一待字闺中,刚刚被教习的大家处子。他只好委委屈屈地张开被抽成香肠的双唇,一寸一寸地清理颜厉的“那个”。
他一开始把“那个”当作“旺旺脆脆冰”边咬边吃,被痛极的颜厉拧了好几下黑葡萄,终于改成吃“喜之郎……可以吸的果冻”的吃法。这边吸边舔的还吃出味道来了,基本上这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羞辱都是他自找的,爽得不可复加。
颜厉释放了一轮,罗开还含着不肯放,颜厉要拔出来,罗开就不让他拔,拔河的过程经历了两三回,终于在颜厉的“下次再给你吃”的保证下,罗开迷迷糊糊地松了口。
八、
罗开拖着残废的四肢地爬到浴室里去洗屁股。虽然是日产低温蜡油,粘了许久,总归有点不好打理。他扯了一张卫生纸,对着镜子仔细照,挑了一个不是很大块的跷起,轻轻地一撕———疼到吐血。
颜厉听到他凄惨的叫声,起身走过来,倚靠在浴室门边,抽着一根薄荷味道的长烟。他浑身上下只一件白色上衣,解开头三颗纽扣半敞胸膛,脖颈修长,锁骨林立,大JJ在衬衫的下摆处隐约晃荡,并无一根杂毛。
颜厉抽烟的姿势很好看,右手中指的指腹抵着食指的指背,MILD SEVEN就夹在两个指尖。每一次,深深地把尼古丁纳入肺部,都像是在给出一个,最深情也,是最薄情的飞吻。然后仰头60度,他阖上眼睑回味,灯光打过他曲线优雅的喉结,遗落一小片阴影。八秒钟之后,吐出一串雾白的烟圈。
罗开吸了吸口水,摸了把屁股,偷偷地用浴室的水槽蹭他的贱尾巴。
香烟燃到剩下一丁点儿,颜厉把它弹在了瓷砖上,用赤‘裸的脚根踏灭,脚趾疼得蜷缩起来。罗开看在眼里,疼在肉里,替他咽呜了两声。
颜厉甩开刘海,了然一笑,迈开步子像一位君王,走向罗开。他褐色大鸟如钟摆一般有节奏的晃荡,鸟头时而跃出布料,拍击在大腿内侧清脆而凶猛。
罗开极其紧张,擦屁股用的纸巾不自觉地放入口中撕咬,他不肯定自己能否再经受住一轮暴行。
颜厉在浴缸沿上坐下,一把将罗开拉入怀里,帮他清理臀‘部的狼藉。
罗开像一只小黑熊,把头扎在颜美人叉开的两腿之间,肿痛的地方被一双修长的手温柔抚弄,紧绷的肌肉都放松下来。他趴在那里想入非非,那根美味粗大的营养棒就在眼前晃,连腥臊味都是蜂蜜味道的。他的鼻子动动,头蹭一蹭扭过来,偷偷看一眼,那双手的主人正温柔地面瘫着。
颜厉敞开的衣襟里面,八片透明乳‘罩明明暗暗。他的脸上犹带着并未全部被拭去的淡妆,辛勤的耕耘中挥洒了一片汗水,把那一圈眼线匀染成了烟熏妆。
哦,我亲爱的约翰尼·戴普王子,快来拯救我吧~罗开那颗少女心哟,砰砰砰砰,激烈地跳动起来。他毫无节制地想入非非,脚背拍打在浴室瓷砖上,肥臀不自觉地一拱一拱———在那一瞬间,他认为自己就是那条加勒比海盗4里的黑美人鱼。
颜厉毫不留情地揍了罗开那只不安分的屁股,“不给你个教训,你这个暴发富二代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好了,你也别哭哭啼啼的,我又没戳破你的处菊膜。”
罗开把头埋得更深~嗯啊~继续打~再打两下我就射了。他含着大拇指想,我才不要给颜厉知道我是只M受呢,我越装混调戏他,他越生气我越爽,角色扮演什么最棒了。
九、
吃了人的嘴短,干了人的鸟软。
颜厉果然给了个挺优惠的贷款条件,月底就打500万进来,年底就能给1500万,罗小康非常满意——多给了他儿子两万的零花钱,罗小开非常得意——老子随便卖卖肉也能卖得那么高贵,谁敢小觑我的俊颜?
可惜的是,都一个月过去了,罗开还是没能再接到颜厉的电话。按说机会很多,大额度贷款有各种文件需要签署,还要顺带着给员工办理基金、贴现、信用卡、信用卡机器等各种各样繁复的后续工作,连审查都有三趟。
这些琐事颜厉全部差遣了别人。
罗开有些小心眼地想,这是不是吃抹干净就想跑?
罗开明明是多毛生物(黑森林从前胸长到两腿,从脚踝长到屁股),为了这,都焦虑到差点掉头发。
他每天必洗三冷水澡,否则就会浑身骚痒由内而外。这大概就是日本武士道的精髓吧。他把百分之一百二十一的“精髓”投入到健身事业中,小腹有了明显的第二条肌肉分割线,肱二头则更为发达,越来越往熊壮发展。
寂寞的罗开没有觉察,他身边的倒是觉出不对劲来了。
罗开有一铁哥们名叫牛模康,人称牛魔王。此人豪爽钱多,是罗开最好要的铁哥们。他是真心关怀罗开,怕他寂寞空房了太久,憋出毛病来。携一群小弟拜访,顺带找了N个女伴上罗开的小别墅里来开party。
啤酒很给力,气氛很热烈。人群拥挤,有鸡有鸭也有小弟,有白有黑也有混血,有丰满有苗条也有S线,有美脸有美胸也有兼顾,只是一个个都被罗开那浓郁的“饥渴黑社会”的气场吓走了,生怕死在他的床上。
牛魔王问,“你喜欢哪个?今天有俩禁欲系的学生妹,要不要试试?”
罗开森森叹气摇头。
牛魔王恍然大悟,“你倒是一直喜欢禁欲女老师类型的,哥给你找一个。”
但凡喜欢自认为哥的哥们,都有点缺陷,比方说牛魔的正太外形。
不过他的战斗力很强大,小手一拍,扔出三千大洋,用雏雀般稚嫩地吼道,“TNND,那个美眉能推倒罗壮壮,拿着床单来领钱!”
不过没人敢笑。重赏之下必有勇妇,两个头发染得金黄的太妹拖着罗开吵吵嚷嚷地就要洞房,差点打群架。罗开冷哼一声站起来,叼了根硬中华在嘴里,两眼一瞪鼻孔一张说,“老子出去走走。”愣是把所有人都吓怔住了。
罗开在墙角蹲着抽烟,牛魔王跟了出来,站到他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
让沉默飞了一会儿,牛魔王问,“兄弟,有什么事能说就说出来,哥罩着你。”
罗开酷酷地用左手捂着裤裆装逼,内心在流淌着鲜血。他想,老子也没办法啊,老子软了啊,老子对那些老娘们硬不起来了啊!
十、
谁离开谁就活不下去了么,罗开想,老子还有那么多喷油。
相通了这一条,他就甩开了膀子不管工作了。三天两头的和狐朋狗友鬼混,不泡姐姐妹妹哥哥弟弟也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啊。他有了大把大把的时间,抛弃爱情,重拾友谊。
牛魔王带他去泡纯天然药用温泉,罗开特别喜欢一个鱼浴。水上面飘着漂亮的花花草草,什么菊花啊,金银花啊,蛇床子啊,苦人身啊,有种古典美,洗了皮肤特别滑溜。水里面还有手指长短的小鱼,轻咬一下小JJ大PP,又痒又舒爽。
1616的温泉还包括一个SPA,可以选择针灸、盲人按摩、皮肤保养、拔火罐、泰式按摩、强力足疗等等等等。罗开在泰式按摩和皮肤保养之间犹豫不定,牛魔王在旁边踢他的脚跟,“选火罐,选火罐,选火罐。”
罗开瞅见他这雀跃的样子,就觉着这小子太猥琐,黑脸一摆,“嗯!?”
牛魔王干咳一声,“那个什么,治疗阳痿的……”
……MD,果然没一个靠谱的。
……颜厉到底干嘛呢。
罗开怀着对颜厉人品最恶意的揣测,整夜整夜的失眠,还真给他想出一好主意,偷窥!雇私家侦探他会吃醋,干脆自己去买了副二十块钱的假雷朋墨镜,鸭舌帽T恤牛仔裤,亲自上阵。
四月十三号 穿男装和异性亲密接触四次,穿男装和同性亲密接触八次
四月十四号 穿男装和异性亲密接触三次,穿男装和同性亲密接触十二次
四月十五号 穿男装和异性亲密接触一次,穿男装和同性亲密接触二十二次……
穿女装和异性亲密接触六次,穿男女装和同性亲密接触三次……
四月十六号 穿男装和异性亲密接触十次,穿男装和同性亲密接触十二次。
四月十七号 穿男装和异性亲密接触三次,穿男装和同性亲密接触二次。
四月十八号 穿男装和异性亲密接触六次,穿男装和同性亲密接触二十次!
穿女装和异性亲密接触八次,穿女装和同性亲密接触三次!!
四月十九号 穿男装和异性亲密接触四次,穿男装和同性亲密接触八次!
四月十十号 穿男装和异性亲密接触三次,穿男装和同性亲密接触十二次!!
四月二十号 穿男装和异性亲密接触一次,穿男装和同性亲密接触二十二次!!
穿女装和异性亲密接触六次,穿女装和同性亲密接触三次!!!!!
尼玛今天还穿女装和男人约会!一起中饭了啊!一起逛街了啊!一起捞金鱼了啊!一起喝咖啡了啊!一起吃晚餐了啊!他牙齿上居然沾了一根青菜叶啊!你居然给他递给他牙签!牙签啊!牙签有木有!只见新人笑不知旧人泪你有木有啊!你就不能拿牙签来扎我啊!扎我啊!扎我啊!
罗开再也忍不住了,从柱子后面跳了出来,干净利落地甩掉遮羞用的夹克衫,露出鼓囔囔的肌肉拍着胸‘脯大吼一声,“警察办案不准动,你前面坐着那个是我女朋友!”
十一、
颜厉……他还真就是吃抹干净就跑的类型。
颜厉觉着,他被暗算了一记,然后反压了一记,这笔帐算是干净了。想公开我是个易装癖?那也要先掂量掂量你屁股开花的时候,我有没有录像。想找人拍闷棍?谁不知道我黑道白道都吃得开。钱么,再怎么暴发户,你敢和银行作对?
像罗小开这型的富二代,他见过不知道多少了,哼哼,他颜厉什么时候真的吃亏过。都TM是些牙尖嘴利JJ软的货,打一棒子给个萝卜,就能摆平。
他刻意地忘记了罗开这个名字,以及这个名字的主人那具黝黑健美的可口肉‘体,继续着他平凡的,四点四线的“家——工作——聚餐——猎艳”式生活。
直到今天。
这声熟悉而陌生的媚吼声,好似一颗直径二十厘米的屎壳郎化石,砸进他波澜不惊的平静生活。
幸运的是,礼拜四并非是他的猎艳日;
不幸的是,礼拜四好是他的友情聚餐日……郝剑飞那张脸,憋笑憋得都发紫了……
在那一瞬间,面对着如海啸一般的悔意、愤怒、焦躁、尴尬、还有那一丝丝的冥冥之中天注定的预感和他不愿意承认的喜悦感,颜厉几乎手足无措了。
整个餐厅都寂静了两分钟。
对于颜厉来说,这两分钟过了有两个纪元那么长久。
颜厉终于咽下了嘴里的三文鱼排,准备转身,然后他听到了另外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罗开!”罗小康先生的两撇小胡子气得都翘起来了,他比罗开矮一个头,跳起来一把揪着罗开的耳朵快步往西餐厅外面跑,低声吼骂,“你这龟儿子!!老子当初就该把你射墙上!!老子和秘书吃顿饭你非得来捣乱是不是!!把你老子的脸都丢干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