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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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我只要你!-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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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小姐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友,不知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李昆肃双目炯炯,好似要将初锦看穿一般。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初锦只是身体僵了僵,眉间却还是一派自若,“不知道!我是个孤儿。”这样的回答,够诚实了吧。

李昆肃闻言,脸色猛然冷峻,声音也连带着低沉起来,“哦,抱歉,我唐突了。”

初锦轻轻摇了摇头,端起手边的水杯,猛的灌了一口,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将喉间的涩意冲刷掉。

李昆肃依旧不着痕迹的盯着初锦,像,太像了!就连那嘴唇紧抿的样子,也和她一模一样!

“你们在聊什么,趁我不在,李叔你可不能说我坏话。”说话间,月清玦的人已经到了跟前。

初锦不知为何,才觉得松了口气,她不知道要怎样和那个叫李叔的人相处。他竟说她长得像他的一位故友?也不知是真是假。

“谁的电话,那么长时间。”语中似有嗔怪,连带清亮的眸子也是显得娇媚无比。

状似不经意的瞄到李昆肃那疑惑的神情,月清玦脸上的神色更是莫测高深,嘴上却还要答着初锦的问话:“是堂的事情,有点棘手,所以耽搁了点时间。”

初锦蹙眉,是展澈的事么?那次谈判无疾而终,两边的小摩擦终究不断,这些她都知道,心中总是有些内疚的,再怎么说,也是自己没能把握好那次谈判的机会,没说开的事,总会比较不受控制。

正这样想着,月清玦俯身到她的耳边,轻柔道:“发什么呆呢?一整晚都魂不守舍的,让人看了笑话。”

初锦不语,一双黝黑的凤眸迷蒙流转,含着丝丝愧疚,定在了月清玦俊逸的脸庞。

月清玦似乎猜到她在想些什么,伸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头,“胡思乱想什么呢,要是无聊的话,让人陪你逛逛?”

一抹红晕悄悄爬上初锦的脸,在陌生人前,他做什么凑这样近?

李昆肃望着两人见的互动,月清玦的为人,他还是有些风闻的,这个看起来还很年轻的小女孩,怎会经得起他这般的柔情蜜意?不知为什么,他竟不愿看到这样的场景,总觉的月清玦是在做给他看。而那丫头还傻傻的任人摆布,哪天被人给卖了,还帮忙数钱呢!

“张嫂在那边泡了功夫茶,不如,我们过去坐坐吧!”李昆肃突兀的出声,打断对面那两人的眉目传情。

也好,两人随即起身,向客厅走去。

刚刚坐下,一团毛茸茸的东西,钻到初锦的脚边,不断的磨蹭,麻麻痒痒的,初锦赶紧低头四下寻找……

------题外话------

锦儿的身世啊!要让她知道吗?

四十五、球球的喜欢

循着那团灰白色的小小身影望去,初锦惊呆了,好漂亮的一只小狗啊!不禁好奇的伸出手去,想要把它给抱起来。

“别动!”李昆肃眼见初锦的手就要碰到那只小动物,赶紧喝止,哪知却晚了一步,初锦已然把那小东西抱进了怀中,正亲昵的逗着它呢!

月清玦可没有错过李昆肃眼中一闪即逝的惊愕,接着他的声音几乎是变调了的,“当心它攻击你!这可是正宗的北极狐!”

竟是只狐狸!怪不得眼看着就不像是只狗。月清玦眉头打结,“锦儿,你把它放下,离它远点……”万一那畜生兽性大发,给它伤着可不是好玩的。

初锦明眸忽闪,原来不是小狗啊!可是还是很讨人喜欢的,“没事啊,你看,它跟我很亲呢!”

确实很亲,那小东西不停的往初锦的胸前蹭,喉间还不时的发出呜呜声,像极了小孩儿撒欢。看得月清玦火气直冒,冷冷的撇着那畜生,哼,你最好不是公的,否则,就把你给阉了!

李昆肃从头到尾是一脸的不可思议,那双充满沧桑感的眼眸,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初锦,眼神温柔的不像话。如此诡异的表情,幸亏初锦也没空去发现,否则,不知是不是会被吓坏?

“这只小狐,一直只认它的老主人,这些年来,无论我怎么努力,它也是不肯亲近我,初小姐,它,果然跟你有缘,如果喜欢,就送给你吧!”李昆肃一番话,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出现不同的反应。

首先是他自己,说完了,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后悔,这是她唯一留给他的东西了,往日别说是给人碰了,就是放都不放出来的。哪知今天,就这样一时冲动下,就要把它送人?只因为初锦长的像她?

初锦当然很是喜欢了,可是这样一个充满灵性的动物,他们又不熟,是不是不太好啊!

月清玦则当即表明立场,“是母的就收了,若是公的就不要!”他讨厌的望一眼那东西。

李昆肃一愣,随即呵呵笑开:“月清,我到今天才发现你真会说笑!”眯眼打量着月清玦,在确定他不是说说而已后,又补充道:“它是母的!”接着摇摇头,笑得一脸无可奈何。

真好,可以把它带回家!初锦禁不住内心的雀跃,“那真是谢谢李叔了!我好喜欢它呢!”

李昆肃点点头,不再说其他,端起茶杯,开始品茶。别开眼,不再去看那笑得一脸灿烂的初锦。

……

书房,李昆肃和月清玦并排而坐。

相较于李昆肃一脸的严肃和怒意,月清玦则显得悠然而沉静。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李昆肃不明白,前几日,他说要带个女孩儿给自己认识,虽然好奇,却也不曾怀疑他会有什么目的。可初锦的长相,着实带来不小的震撼。若说这月清玦没有目的,鬼才信!

月清玦懒懒的换了个姿势,张开双臂搁置在沙发的靠背,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恕晚辈愚钝,听不明白李叔的话意。”紧抿的唇角,透着一丝商人特有的算计。

月清玦非等闲,李昆肃从来没有轻视过他,但道上有道上的规矩。“青禾帮的所有货都不是从我手中拿的,你盯住我也没用。”

月清玦似乎一早料到他会这样说,神色没变,话题却开始跑偏,“锦儿十六岁就跟了我,这丫头,我中意的很!将来,月清堂势必是要交给她的。”

李昆肃呼吸一滞,果然,兜兜转转,还是要扯上那丫头,心中不安渐渐扩大。

“那也是你们堂里的事,你不必要跟我报告。”语气完全没了刚才那种强势。多了一丝的不确定。

月清玦不再搭话,空气中暗藏着躁动的味道,良久之后,才听到李昆肃粗哑的声音:“曾经,师傅是有个女儿的,她一出生就被师傅当男孩子养。做我们这一行,你也知道,培养个接班人不容易。各种状况,只能置身其中才能真正体会。有时候,我看着都觉得心疼。可小师妹,却从未抱怨过,我看得出来,她不开心。师傅的严格,超出你能想象到的,就好像师妹不是他女儿似的。终于有一天,师妹不再默默无闻,她开始反抗,有一天,她来跟我说:师兄,如果我这一生没有遇到过他,我的生命将是一潭死水!那以后,她就失踪了。师傅大怒,发誓翻遍整个地球,也要把她给找出来……”

李昆肃说到这,叹着气,满脸无奈和心疼,“直到师傅去世,师妹也没有再出现过!”那沉痛的表情,压抑的悲伤,源源不断从他的周身散发出来。

月清玦并不接口,只是摸出一支烟,放在鼻尖轻嗅。云淡风轻的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

“我不知道你查到了些什么,要是你能告诉我那个叫初锦的女孩,她究竟是谁?那青禾帮的事情,一切都好谈。”

还不是吗!月清玦了然的挑眉,“锦儿就是锦儿,她不是谁的谁,她就是我的。再说,即使我查到什么,您觉着,我会跟您说吗?”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李昆肃也没法儿,他愣着愣着,只得苦笑,这小子是吃定他,不愿冒这个险。是,初锦,这个小女孩儿,要是一开始他还认为人有相似,那后来,师妹一直养着的雪狐——球球,那东西从小就只认师妹一人儿,自从师妹走后,他养了几十年了,还是不睬他。初锦以来,就像见着亲人一样!那种震惊是没法言说的。

俩人最后啥也没说,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一切尽在不言中!

刚一下楼,就见初锦和球球玩得不亦乐乎。李昆肃顿时满心感慨,走至她身边,轻声道:“它叫球球,以后,就拜托给你了!”

四十六、玩儿车震?

三人天南海北的聊了一大通,从明朝那点儿事儿聊到抗美援朝;又从周立bo聊到bo熙lai;最后,还就着球球的喂养、习惯、爱好、平时注意点啥、什么样的反应代表什么样的情绪……这样一直到很晚,李昆肃是恨不能留他们俩人住在这儿。临别还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弄得初锦有点莫名其妙。

车里的空调开得有些凉,初锦抱着球球的双臂,不由的紧了紧。这小家伙反正是不怕冷的,天生就属于寒冷极地里的动物。说到这个,初锦瞥了眼身旁的月清玦,那人估计也是从极地出来的吧?

这样想着,看看眯着眼的球球,又看看闭目养神的月清玦,初锦的嘴角诡异的上扬着,他们真还挺像的!

月清玦猛然睁开眼,清亮的眸子带点慵懒的味道,攫住初锦无端洋溢的笑颜,轻松启唇:“偷笑什么呢?”

初锦对着球球吐了吐小舌头,“糟,被发现了!”可还是没能止住笑意,真的是很像的哦。

那球球似乎感染了主人的好心情,嘴巴张张合合的,呜咽着,浑身更像是没了骨头般的扭来扭去,煞是惹人怜爱!

月清玦直接被无视!

“你信不信,我能直接把它给扔下去!”从来没人敢故意忽略他的存在,一只狐狸,难道比他还讨欢喜?

初锦缩着肩,身子边往外挪,边把球球越加的往胸前搂了搂,保护之势,溢于言表。仰起头,澄澈的眼眸顽皮闪动,“你舍得?”

这是一句足以引起歧义的类似疑问句。

月清玦不语,支起下巴侧头盯着她,直盯得她脸上浮起红晕,才缓缓挨过来,与她鼻息相对,“我确实不舍得你难过,可你在意这小东西,我也确实不舒服!”他的口气混合着悠然的茶香,萦绕在初锦的嗅觉范围内,躁动而又暧昧。

初锦已经无处可躲,月清玦把她困在车门和他之间,中间唯一碍事的,就是那只狐狸,球球!

这男人不太对劲啊!总说些暧昧不明的话,不是受刺激了吧?

“它就是一只宠物而已,你连这个也要计较吗?”初锦小声的嘀咕。要不要靠这么近,她紧张啊!

“亲我一口,就不计较!”月清玦满是笑意的眼,如烟花照耀夜空一般,染亮了整张俊脸,凑上前去,那张薄薄的唇瓣,唇线异常的深刻美妙,说不出的诱惑。

有那么一瞬间,初锦以为,他定是极喜欢她的,否则,为什么连自己都感觉到那份沉甸甸的情意呢?她真的有些迷惑了。

“我们这样,不好。”初锦咬了咬下唇。眉头忽的紧缩。似在犹豫。

可只有月清玦清楚,他的锦儿,就是这样,矫情!其实,她心中是在想说:你若是能再表现的明确一点,我就考虑看看!

什么好不好的,只要他说好,有谁敢说不好?况且,她此刻说的不好,其实就是不好意思的代名词吧!没法,她不自觉,那只好自己动口,心满意足了。

不知道是怎么缠上来的,总之,现在初锦的脑袋一片空白,严重缺氧中。

双唇相抵,气息交缠,舔舐变成深吻。初锦的神经已经瘫软,宣布全面罢工,对于月清玦的碰触,她向来没有多少抵抗力。

只感觉后腰间的大掌在轻轻的摩挲着,引得初锦悸动不止,接着,耳边又传来低哑的诱哄:“把嘴张开,锦儿……”空气变得潮湿而又克制。

初锦微眯的双眸,蒙上一层酸楚的娇羞,仔细的瞧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安静的轮廓变得温和透彻,如此近距离的亲昵,连他脸上细密的汗毛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就连动情,看上去也能这般的文质彬彬,眉目间的风韵那叫一个姣如秋月,颇有几分珠玉在侧的味道!哦,好吧,初锦很不齿的承认,自己又一次被色诱了。

月清玦不是个易动情之人,可他承认,只要一碰到初锦,就能让自己欲罢不能,内心更是时时刻刻都透着隐秘的渴望。然后就是用尽全身的克制力,来制止进一步的掠夺冒犯,这样的折磨,到底要几时才能罢休?

无奈之际,睁开朦胧的双瞳,却见初锦正眯着眼在打量他,眼底一片澄澈干净,还有来不及隐藏的爱慕。初锦原本就害羞,被他这样盯着,更是满脸绯红。

月清玦笑了,有人接吻是张着眼睛的么?干脆抬起唇,去吻她的眼睑。

整个车厢早已被隔成两个空间。充当司机的封平,在前面尽着职,把车开得平顺稳当。不知何时,那被忽略的球球,也乖巧的躺到了后排的座椅,瞧那蜷卧的姿势,这只狐狸睡得舒服啊!

而这边两人的激情还正在继续蔓延。初锦已经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全身瘫软的只能攀附着眼前的男人。小手深深的嵌入月清玦背部的肌腱,那里一片肌理分明,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因过于克制,而引起的紧绷。

俩人的姿势已从半躺,换成平躺,月清玦整张脸,都埋入初锦的颈项,温热的气息不断的喷洒。那件极优雅的小礼服,也被撩至腰间……

而月清玦那不规矩的手,也早已探入礼服内,内衣不知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正松垮的挂在初锦的肩头,双手得以游走在那副娇躯的每一处,分开初锦的双腿,让她可以缠住自己的腰。

如此的姿势,初锦已经隐约感觉到,她腹部的异样,且还有慢慢成长的趋势,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羞愧的呻吟出声。

月清玦诧异的抬起眼眸,深邃的眼里如火般炙烈,呼吸也变得混乱,“锦儿,你发出这样的声音,是在勾引我么?”胯间的紧绷让他开始心浮气躁,动作也十分难耐起来,忍不住开始不得要领的、一下一下的,抵着初锦的小腹轻顶……

四十七、休想把我给甩了!

9月的昆明,徜徉在一望无际花的海洋,只要是眼所能及的地方,皆是花草相伴的美好风景。即使是在半夜,马路两边随风摇摆的绿色植物,也是极好的景观。

只不过,今天和往日略有不同,一片死寂!从李昆肃的别墅出门到现在,安静的还没有碰到过一辆车或者半个人影。这未免太不寻常。

整条道,只有一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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