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期的萌动吗?也许吧?唇边漾出一抹苦笑。那个人的高度,不是她所能企及的,关于这一点,她很有自知之明。
保持目前这样的状态,就很好。大家都太平!
关于工作方面,初锦也很满意,同事们都很好,只要她肯学,都愿意教她。以前她只是个倒茶端水、出去买外卖的小妹,现在,她已经可以上电脑,帮他们打印一些文件,有时,她还帮着排版,出主意呢!虽然那些主意一次也没有被启用,可是主编说了:“孺子可教也!”这也就足够了,她会努力的!
每逢休息时,初锦就会带着很多好吃的,还有衣物、文具什么的去看七七他们。他们现在被月清玦安排在一个学校念书,都是寄宿,当然那些费用都是他出的,为此,初锦在心里默念,又欠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她好像在不知不觉中,一直在索取,可他却从未要求她回报。其实,初锦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的很,比如,因为那次她被抓,牵牵连连的,月清玦处理了多少人,甚至灭了一个帮。在寮城,他又多了多少暗地里的敌人。这些,她都不知道!
虽然,当初是拿自己跟他作交易的,可是,他到底要她的什么?
十三、别样偶遇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初锦已经双十妙龄了……
长发披肩,发梢微卷,光洁的额头被斜斜的刘海覆住,延伸至灵动水润的凤眼处;小巧的鼻梁,鼻翼丰润;樱唇微噘,不点而朱。如此的五官,镶嵌在一张白皙柔嫩的鹅蛋脸上,显得分外的迷人。
经过了岁月的磨练,初锦已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不仅外貌出众,素质一流,就连那骨子里的傲气,也显得锋芒毕露!
管家恭顺的立在一旁,她眼里的初锦,现在完全拥有千金名媛所有必备的条件,美丽、大方、有修养、有气质……真是让她感到骄傲啊!这里面她也是出了一份儿力的呢!
此刻的初锦正在沙发上对着电脑一番忙碌,她现在可是杂志社的策划了!刚做没多久,所以还在适应阶段,这不,星期天也不休息。
“锦小姐,休息一下吧,你都忙了一个上午了!”相处这么久,管家也早已将她看做是自己女儿般了!
初锦推了推脸上的护目镜,微笑道:“没事的,李妈,我不累!还有一会儿就要弄好了,我再赶一赶!”
哎,知道她的倔脾气,管家也不便强迫,给她端了盘水果,随后就忙她的去了。
初锦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赶紧又扭头四处望了望,哦,还好,没有被李妈发现,要是被她看到这么没正型,又得说个不停了。对着自己吐了个小舌头,无奈的摇了摇头。
摘下眼镜,伸手捏了捏疲惫的双眼,大功告成!叫上‘木头’上街逛逛吧!
‘木头’其实叫木之年。因为一天到晚的没个表情,又姓木,所以,初锦就给他起了个这样的外号。
坐在那辆黑色奥迪A8里,初锦只是静静的望向窗外,她喜欢这样看风景,不是有那么一句很火的经典广告词么:人生,就像是一场旅行,不必在乎目的地,在乎的是沿途的风景,以及看风景的心情!
而在于她,风景、心情、目的地可以有千百种。她的人生,或许也有千百种,只是没有一种是她自己的……
说到逛街,她逛得最多的,其实就是书店。
刘海往后夹着,微卷的长发被随意的扎成两个小辫,垂在胸前。脸上还驾着那副白色边框的护目镜,那眼镜是她开始用电脑时,月清玦送给她的。
身上那件白色T恤,没有一丝的多余装饰,简单的不能再简单,配着一条吊带的牛仔裤,脚踏一双板鞋。纯清水的打扮。
在图书馆晃了一圈,买了一些医书和她自己工作有关的资料。又赚足了大把的回头率,这才尽兴。
为了犒劳‘木头’给她做搬运工,初锦决定,请他喝咖啡。
两人到了金典,这是一家情调很好的咖啡馆。而且只有会员或者贵宾才能进的来,初锦当然不是会员,更不是贵宾。她之所以能进来,是因为身后的‘木头’,那馆里的经理,一见到手中抱着一大摞书籍的木之年,先是一惊,接着匆匆鞠了一躬,亲自给他们引路,给他们安排了一个安静、靠窗的好位置。
随后才战战兢兢的准备咖啡去了,为此,初锦还取笑了一把他:“你看你,一天到晚的也不笑一个,人家咖啡店的服务员都让你给吓着了!”
木之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首先,她口中的那个人家,不是服务员,是这的经理级人物。其次,他那不是给吓着了,是给雷到了!想他堂堂月清堂的二堂主,给一个小姑娘当苦力,够雷人的吧?!
还笑?他这样笑得出来么?
可是,不满归不满,当初月清玦给他这个任务时,就说了:“锦儿在,你在!”那一次她被抓,要不是没受到了过大的伤害,那他估计也得脱层皮了,就那样,还被罚了呢!
那不远处的经理,也正纳闷着呢,你说今天是什么日子?月清堂的玦爷前脚刚来,这会儿,那二堂主又来了,他们金典是不是要出事儿啊?这样想着,那送咖啡的脚步,不由的加快了。
初锦缓缓搅着杯中的清咔,嗅着香味,那怡然自得的表情,甚是享受。木之年瞟了眼在一边察言观色的经理,给他使了个眼色。
那经理不愧是在这种高级场所见惯了世面的,立即会意,“小姐,我们这里的点心很有名的,要不要来一份儿尝尝?”
初锦支着颌,想了想,“那就冰滴加水果慕斯吧!木头,你呢?”
木之年的脸,忽一阵白,忽一阵红,这丫头是越发的没个场合地点了,好歹也给他留点面子嘛!可那一旁的经理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别说是笑话他了。
“我不饿,你随意!”
真是个木头,初锦推了推镜框,“那就这样吧!不吃,拉倒!”
木之年想着,欲言又止了好几次,最后终于还是决定跟她说一说:“锦小姐,你以后能不能不叫我,‘木头’!”木之年那浓浓的眉,扭得跟麻花似地,“这大庭广众之下的,你总得给我留点面子吧?”
初锦吸了吸小鼻子,看着对面一脸纠结的木之年,“那我叫你什么?谁让你总是摆着一副臭脸的,还怕人说呢!”真是小气鬼,她觉着‘木头’挺好听的,有喜感!
木之年努力克制自己想要爆发的脾气,深吸了口气:“我没事我笑什么呀,我是傻子吗?”
“那你为什么一直摆着脸,笑一笑,你会年轻很多的!”说着,也不擦擦那刚刚吃过点心的手,对着他的嘴角就是一番的蹂躏!事后,还煞有介事的证实:“看,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而木之年却像是见着鬼了一样的,整个人都往后躲着叫了起来!
“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啊!”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初锦只好适时收回了手,瞪大眼睛看着他,这人也未免太正经了?
而他的这一叫,还真引来了围观,那围观的人中,就有月清玦!
十四、疑似吃醋?
这样的碰面,着实有些诡异。
月清玦的身边挂着一个美人儿,棕发碧眼,皮肤白皙,眼窝深陷,身材高挑火辣,被简短薄小的布料包裹着,更衬出那胸前的暗潮汹涌。周身散发着浓烈的异域风情。
月清玦并没有坐下,只是冷然的看着那两个表情怪异的家伙。
木之年首先回过神,起身,微微颔首,恭敬的立到一边。微微涨红的俊脸,有着一丝尴尬,不自觉的转过脸,看向窗外。
初锦则比他淡定多了,只是坐在原处不动,抬头唤了声:“爷,您也来喝咖啡啊,真巧!”就连客套的叫上他一起,都免了。只顾着吃着自己的点心。
月清玦定定的看着她,并不动,一脸的高深莫测。
他身旁的美女就不答应了,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拽什么呀?妖艳的脸一摆,央着月清玦就要走。
月清玦拍了拍挂在他臂弯的手,以示安慰。
自顾自的往初锦的身边一坐,瞟了眼桌上摞着的一堆书,闲适的开口:“出来买书?”
这么明显的事实,还用得着问吗?初锦随意的点了点头,继续搅动着杯中的咖啡。
月清玦吃了个憋,开始皱眉,干什么不理他?“最近好么?”不咸不淡的又问了一句。
虚伪,我过得好不好,你还不知道?初锦在心中轻哼。“嗯!”
这下,月清玦终于知道,这丫头,今天不打算理他了!为什么?又抬头看看站在一边的木之年,那厮,还是一脸的不自在,木之年?
有种暗流在涌动,就连那不知是坐下好还是站着好的异域美女,都已经感觉到了。但凡有一点点眼力见的人,都看得出,眼下的情况,不宜轻举妄动!还是不动为妙!
“年,你先把希露送回宾馆!”那叫希露的美女闻言,大吃一惊,她还以为,他们今天可以在一起过夜呢!正想要再为自己争取下,即被木之年强行带走,带着一脸的不甘。
月清玦这才自初锦手中端过咖啡,轻呡了一口,“凉了。”
初锦不以为意,复又端过来,“这是我的!”
太阳穴处在突突的跳着,这是月清玦生气的前兆。这丫头,最近是越发的阴阳怪气了!是被自己给宠坏了?
捏住她的肩膀,强迫她面对自己,“我很讨人嫌?”
初锦抬着下巴,左右瞧了一遍,“很好,还是那么帅气迷人,魅力无敌,一点没变。怎会讨人嫌?”她的话中,不难听出调侃的味道。
月清玦捏住她的下巴,咄咄逼人:“讨你嫌了!”一语中的!
“不敢,不敢,我哪敢?玦爷太瞧得起我了!”初锦依然维持着完美的微笑,大家闺秀都是这样的,她这是学以致用,什么时候都不忘要微笑!虽然那样会让她的脸抽筋,可眼前这男人就一天到晚都在笑,这只笑面狐狸!不知他会不会抽筋啊?
幽幽的叹口气,“你要是不敢,就真的没人敢了!”这丫头,阳奉阴违的,表面上怕他怕的要死,骨子里,指不定怎么骂他呢!说不定,现在就已经在肚子里骂了他几百遍了!
想想真是不甘心,月清玦泄愤似的,就着她的唇角,把她给咬了一口!
初锦一惊,忙试图推开他,可是企图被看穿,半道就糟了拦截,反倒让他给控制的更彻底!整个人被月清玦牢牢的锁在胸前。
不知是因为刚刚的挣扎的缘故,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初锦的脸,一下就红了。
“这是公共场所,你就不能克制点么?”这声音,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撒娇。
“我又没做什么,克制个屁!”这世界真是不公平,为毛,脏字从这男人口中说出来,听着也顺耳了?真是让人气愤!
初锦看着周围的人群,都在偷偷看着他们俩,心中不免难为情,不断地挣扎着……
月清玦就是那种,你越反抗,他的征服欲就越浓的那种。这好像是大多数男人的通病!
“大家都在看着呢!你放开我!”初锦真的有些急了。
“那你别动,让我抱抱!”月清玦开始采取软磨的方式。
实在没办法,初锦只得放弃抵抗,任由他抱着,只希望他不要再有任何其他的举动。
天知道,月清玦得要花多大的自制力,来克制自己想要她的心。他以为,只要离她远远的,就会不那么想她。可是那样做的后果就只有一个,他只要一找女人,就满脑子都是初锦的身影。
他每一次去看初锦,勒令自己不能在那呆着超过1小时;不能跟她靠得太近!
那简直是一种折磨。初锦对他的影响力,已经完全超过他所能认同的,这,不是一种好现象!
“你和木之年走的很近?”听说,他们经常在一起练搏击。这是李管家说的。
初锦贪婪的汲取着他身上的每一丝气息,岁月,几乎没有在这男人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他的出现,总能让自己大乱阵脚。即使她表现的不在乎,可内心的渴望,往往像排山倒海般袭来,总让她措手不及,可他的忽冷忽热,又让她万般折磨。他究竟想怎样?
久久得不到回答的月清玦,等的竟有些慌张,“你以后,离木之年远一点!”
这是命令么?初锦苦笑,“为什么?他是我的司机兼保镖!”
月清玦终于稍稍放开了她,与她面对面,那墨黑的眼眸深处,仿佛有一小簇火焰在跳动!这是一个新奇的发现。初锦觉得讶异极了,她以为,他的眼里永远只会有类似冰块的东西呢!即使是在他笑着的时候。这簇火,代表什么呢?
------题外话------
没留言、没花花、没钻钻、没动力……
十五、他的爷爷?
木之年走了,就是那天之后。月清玦给初锦换了一个保镖,是个女的。
他并不是十分清楚自己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一种毫无来由的冲动和担心,至于那担心的是什么,做都已经做了,还去费心思想它干嘛?再说,他现在还实在没那空去想这些。
寮城这两天像是来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大街上,随时可以见到全副武装的特警,让人疑惑之余,也纷纷猜测。
这个大人物在月清堂。
是个一身笔挺的军装,满头白发,精神矍铄的老者。从他的坐姿来看,挺拔的一丝不苟,满身的威严气势。
相较于月清玦,他则悠闲多了,随意的躺坐在沙发的一角,唇边勾起一抹讥诮,清淡的眉目之间是浓浓的疏离。
两个人,面对面,谁也不说话!气氛,几乎要凝结成冰。
忽然,月清玦那放松的身体,在一瞬间紧绷。原因是已经闪身进门的小小身影。
他身体的那一个细微变化,被老者一丝不漏的捕捉,他在这做了不下一刻钟,死小子硬是一声气没吭,连表情和坐姿都懒得换一换。到底是什么人,能让他忽现惊慌?好奇的目光随着他的视线往门口瞧去——是一个洋娃娃般的美丽少女!
初锦完全不理会门口的阻拦,事实上也没人能拦她,月清玦给过她特许,她可以随意进出他所有的地方。
她看起来在生气,火气还不小!怒冲冲的径自朝月清玦走来,甚至还带着一股风!
顾不得维持形象,初锦一屁股坐在月清玦的身边,怒目看向他!
“你干嘛吧木头给换了?换就换了吧,那个女的,你知道吗?她一直跟着我!上班都跟我到办公室门口!像个门神似地给我守着门,就连我上厕所,她都要跟!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