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沉默了一下,感受到乾隆轻拍着自己,永璋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好像是怪乾隆一样,忙翻开被子说道:“儿臣没有委屈,只是有些不自在罢了。”想着是自己要来调查的,现在乾隆跟自己来,还提前发现了侦查的人,如果不是乾隆灵机一动,说不定我们就会被发现了,这样想的永璋更是觉得自己无能,歉疚的低下头。“儿臣不好,没有能够配合好阿玛。”
“刚才虽然是情非得已,但那样对你,阿玛很抱歉,要是让你觉得不舒服的话,阿玛会尽量避免再和你接触的。”见着永璋有些歉疚的低下头,乾隆转念换上一副抱歉万分的脸对永璋说着。
“这…不是阿玛的错,况且…”永璋犹豫了下抬起头仰着脖子说着:“也没有不舒服。”说完眼神尴尬的瞥向另一边。
听着永璋的话,乾隆勾起嘴角轻笑着:“不讨厌就好。”突然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乾隆转了个话题“话说回来,刚才璋儿那样子,啧啧啧…当真是人间绝色。爷看着可是欲罢不能啊。”
僵硬了扯了个笑脸,‘又演上了?’当着没听见的问着:“爷,那我们今晚是?”
勾过永璋的头,低声说:“刚爷还没喂饱你么?但是爷明早还要带你出去,今晚早点睡吧。回头爷会让你吃得饱饱的,保证你饱得可以三天下不了床。”眼神往门外瞥了下。
永璋会意,哼哼了两声就躺回乾隆怀里。
直至深夜,门外的人都没有离开过,乾隆和永璋也没有再继续说什么。第二天一早乾隆就带着永璋回去了。
永璋和乾隆回到了别院,一进门众人就在厅里等着,见着乾隆他们回来了忙上前行礼,在乾隆挥手让众人起来后乾隆才带着永璋到一边坐下,昨晚一晚永璋都在扮演这乾隆的男宠,今日回来后从下车手就一直被乾隆牵着也没感到奇怪,在乾隆拉他到身边坐下时,永璋还有些魔怔的顺着乾隆的扯劲儿坐到乾隆的腿上。
本低着头想着昨天的事的觉得怎么突然就没了声音?抬头一看,见大家都吃惊的看着自己,永璋正奇怪着,然后觉得腰间就多了双手扶着自己,才明白自己是坐在乾隆怀里,像被蛰了一下似的,永璋忙跳了起来。
“请皇阿玛恕罪,儿臣罪该万死。”自己是怎么了,就昨晚上的习惯带到今天来了?
乾隆本来见永璋这么乖的自己坐到他怀里还高兴不已呢,谁想一下子就这样了。‘哎…不能急,慢慢来。’“起来吧,朕没怪罪你。”不想让永璋深思,乾隆忙转移了话题。
而在下方的永琪看着愤恨的转了头,看见夏梓辉嘴角扯着笑的轻声说着:“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什么?”好奇的永琪问道。
夏梓辉瞥了眼永璋,附在永琪耳边悄声说着:“怕以后会有惊天大事发生,你可得管好你自己,不然别怪你皇阿玛不念父子亲情了啊。记着别多管闲事。”
还想说什么的永琪在听到乾隆开始说话后闭了嘴。
乾隆拿出昨晚买的那幅画递给纪晓岚,“爱卿,你看看,你可认得这幅画?”
纪晓岚接过这话,手一抖把画给打开认真的看了一会儿:“这…这不是当年皇上让人义卖却被劫走的画么?怎么在皇上手里?”
“是朕昨夜在盛世阁买下来的。”乾隆把昨晚的事给说了一遍。众人听了都沉思着,纪晓岚掠了下胡须。
“这里面怕是有内情啊,皇上,臣这就让人去查一下这盛世阁的来历。”纪晓岚说完就快步走了出去。
永璋忙起身道:“我也去,纪先生等等。”刚想走乾隆就道:“昨夜你没睡好,这事就让纪晓岚去就行了,你给朕乖乖的回房去。”
“这是儿臣办的案子,不应该劳烦纪先生,皇阿玛…”永璋忙解释着。
“好了,昨晚上你也去调查了,今天你好好休息。”永琪和夏梓辉跟朕来,多隆,你带三阿哥下去休息。
永璋无奈只好和多隆回后院去。
夏梓辉听着乾隆要找他,神情也严肃起来。虽然这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乾隆的儿子,但乾隆或许调查过他也不一定?他可不想来个沧海遗珠。
而永琪听到乾隆要找他,神色间高兴极了,‘看来皇阿玛要从新对自己重视了。’
来到庭院中,乾隆背对着永琪和夏梓辉两人,半晌才开口道:“永琪,你这一路上的所作所为我都知道了。”
“儿臣…”永琪焦急的想解释什么,乾隆挥了挥手。转过身看着永琪道:“你要说的我知道,但你的确很让我失望,直到最近你遇到了夏梓辉,你才会用脑子。”说完乾隆看向夏梓辉。
夏梓辉一直微笑的站着一边,见乾隆看过来也只是点头示意,还好不是自己的事。
“朕看得出来,永琪很听你的话,虽然朕不知道为什么,但你最好别给朕搞花样,永琪是朕的儿子,是皇子。要让朕知道你利用永琪,这个大清没有你立足的地方!”乾隆说着最后一句话时气势毕露,若是一般人,怕是这帝王的气势下站不站得住还是一回事。
而夏梓辉却只是鞠了个躬,然后才认真的说着:“草民对利用皇家阿哥这等事不感兴趣,草民只是当艾琪,啊不…是只当永琪是朋友,他不对的地方我帮着纠正而已。请皇上无需多虑。”
乾隆神色一闪,‘这夏梓辉当真是个人物,只是…’乾隆瞥见了永琪有些担心的样子,对着夏梓辉说:“你跟朕来。”转头向永琪吩咐道:“你先出去吧,朕和他有事要说。”
“是,儿臣遵旨”永琪应了声之后不甘的一步一回头的看着乾隆和夏梓辉,在确定自己真不能留下后,咬咬牙快步走了出去。
确定永琪真不在附近后乾隆虚咪着眼看着夏梓辉,半晌夏梓辉也没听到乾隆有开口的想法,便只能主动问道:“不知皇上留草民下来所谓何事?”
观察了夏梓辉片刻,乾隆才转身坐到一边的石椅上说道:“你的事朕没有调查,朕相信纪晓岚看人的眼光,所以一直准许你呆在他们身边。”
夏梓辉背着手低头听着乾隆的话,他知道乾隆要说的肯定不是这个。
“你接近永琪朕可以接受,但是!朕不许你靠近永璋!”乾隆盯着夏梓辉认真的说道。
‘果然。’夏梓辉轻笑出声“草民和三阿哥不过是知己,接近不接近这话从何说起?”
夏梓辉不惧乾隆的扬声问着。
乾隆眼里厉色一闪,“别以为朕不知道,那句‘乾隆二十五年会发生什么事’和‘我也是’这两句话是怎么回事?”
见乾隆说出自己和永璋才明白的这两句话,夏梓辉吃惊的看着乾隆“你…派人跟踪三阿哥?”
“呵。每个阿哥身边都有暗卫,而暗卫都归朕管,朕如何不知?”见夏梓辉儒雅的笑意不见,乾隆危险的看着夏梓辉,果真有隐情。
听乾隆的话就知他说的是事实‘万恶的封建王朝啊’从新挂上笑意的脸,夏梓辉说道:“这是三阿哥的秘密,要是三阿哥不亲自告诉你的话,皇上你就算杀了草民,草民也不会说的。”
“朕让你告诉朕!难道你真的不怕死么?”见夏梓辉说这是永璋的秘密,想着永璋宁愿告诉他也不告诉自己,乾隆就觉得心里的嫉妒开始疯长起来。
夏梓辉还是微笑着:“怕,草民当然怕死,但是对于朋友的秘密,如果因为这样就袒露出去,那草民就不配当他的朋友。皇上,要有本事,你亲自让永璋和你说。还是说永璋现在对你从来不亲密么?”
被夏梓辉这句话刺激到了,乾隆突然气急而笑:“呵。可笑,永璋最亲密的人是我,也只能是我!朕绝对不允许世界上出现比朕更让永璋亲密的人,出现一个我杀一个!出现一双我宰一双!除我之外,就算是永璋的儿子也不能得到永璋全部的心思,所以你的话多余的!”
夏梓辉讶异乾隆会这么坦白的在自己面前说出他的心思,想了下也明白了,怕是在警告自己不准和永璋走得太近吧。‘这个腹黑霸道的帝王,永璋你自求多福吧。’
“那草民就祝愿皇上早日达成愿望。”夏梓辉听了抱拳道。
见夏梓辉没有任何异样的神色,乾隆放下了心。永璋的秘密他会亲自问,今日来也只是警告下他罢了。“今天的话给朕牢记在心,还有朕还不想让第三个人听见,记住了?”
“是,草民遵旨。”
乾隆看了夏梓辉半晌,举步往回走去。
夏梓辉看着乾隆的背影,摇了摇头,爱吃醋,又欲求不满的人真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是不是被我标题骗了?嘤嘤嘤别打别打,肉不是这时候上的,不然没得写了。大家忍忍吧。请给我留言!!我要留言!!
☆、更新
回了房的永璋总觉得调查整件贪污案是自己的事,怎么也不能躺下休息;坐立不住的永璋对着门外的吴书来说道:“吴公公;等下皇阿玛找我的话就说我和多隆出去查看了;劳烦你了。”
“哎哟;三阿哥;皇上让你回房休息的;等下皇上找不到你奴才可就得遭殃了。”吴书来连忙摆手拒绝;他现在知道永璋在乾隆心了的分量他可不敢乱来;乾隆要怪罪下来;可不会看着他伺候那么多年的份上的。
“是啊;三阿哥,您就先去休息下吧,调查的事纪先生不也去了么?”一旁的多隆也忙劝着,乾隆让他带永璋回房休息,要是永璋自己跑了出去,怕自己就惨了。
皱眉犹豫了下,永璋还是放弃了跑出去的想法,转身回屋里时,听到外头传来一阵嚷嚷声:“快!快来人啊!快来给我看看这位姑娘!太医!太医在哪!”
“什么人在那嚷嚷?”本迈进屋里的脚顿了下,与同样搞不清楚状况的多隆对视了一眼,才一同向外走去。
当永璋他们来到外面的时候,见一个身材威武的男子跑着一个红衫女子快步走来。
“这是怎么回事?努达海将军?”看着努达海火急火燎的样子,永璋微微皱着眉,努达海怀里还抱着个在他看来没有任何问题的女人。
“三阿哥!快!快让太医来给格格看看,我怕格格受到了惊吓。”说着忙头也不回的把红衫女子抱进旁边的厢房。
而这时永璋才注意到努达海后面跟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一脸平静的看着他们,而且还能看到他手臂上有着刀痕,鲜血还不停的流淌着。
低呼一声,永璋忙上前拉过那小男孩的手臂把袖子掠了上去:“这是怎么?”看了手臂上那一指长的刀痕,永璋忙对身后跟着的吴书来喊道:“吴公公,快让太医过来。这伤势再不看这手怕是要废了。”小男孩挣扎着不让永璋抱他,嘴里却一言不发的沉默着。
永璋边说着边把人抱起快步走进旁边努达海刚进去的厢房。而太医这时也刚进门,那努达海见着了就吼着让太医快来给那红衫女子诊断。
永璋一直就瞧着那红衫女子没有任何事,刚在努达海怀里时脸色还羞红一片,让他看得直皱眉头,见那努达海这般担心他也没说什么,可现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这边的这位小男孩受伤更重,血到现在还流着,这时候让太医先看那没事的红衫女子,永璋可是看不下去了。
“陆太医,这边小弟弟的伤势更重,先来看看这…”还没等永璋说完,努达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三阿哥!这位格格如此娇弱,还是一位女子,千金之体不能有失啊,先让太医给格格诊断一下再说吧。”努达海说话时,那红衫女子睁大着眼,纤细的手掌微曲着捂着嘴,神色间有着崇拜的光芒。“天…天神…果然将军就是新月的天神…”
永璋瞪着说话的努达海,手指着那流血不止的小男孩:“你眼瞎了不成?看不到这位小弟弟的伤势更重么?那什么格格现在不还是好的么?”
努达海看了下,还想回嘴,而这时那小男孩低头,尽量让自己声音平静的说:“克善无事,请三阿哥让太医给姐姐先看看吧,克善还能忍忍。”说完那被牙齿咬着的嘴唇也是苍白了起来。
努达海听了,神色一喜忙拉着太医往那红衫女子在的榻边走去,永璋看着小男孩的神情,奇怪之下却也以救治为先,而对于这位将军,他不想再多说什么了,“陆太医,爷命令你,过来给这位小男孩先看,看好了再去做别的事。”
太医听着永璋那淡淡的话,忙甩掉努达海的手,回到永璋身边躬了躬身,忙给拿小男孩看那受了伤的手。
“三阿哥!你不能仗势欺人啊!格格千金之躯,受不得一点伤害啊。那小男孩那比得上格格高贵!还是先让格格先看吧。”努达海见着太医挥掉自己的手往永璋那边去,连忙上前想拉回太医边这么喊着。
“够了!努达海!你是耳聋眼瞎是不是?不知道这位叫克善的小男孩的伤更重么?要是因为延迟治疗,而让本来能好的手给废了你担当的起么!?还有!刚你没听到克善说那女子是他姐姐么?既然是姐弟,哪有什么尊贵低贱之分?”
而这时一直看着努达海的红衫女子才把注意力转到克善这边,这时才惊讶的喊道:“天呢!克善!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受伤?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克善听了微微的偏开了头,他从出事就一直跟着姐姐逃跑,谁知那将军出现后,他姐姐就好像忘了他这人一样,眼里也只有那将军,在那将军抱着姐姐来这府邸的时候他就是这么捂着受伤的手臂跟着过来的,一路上不知是摔了多少跤了。
新月见克善这样也没多问,她现在心里全部都是她的天神,而这时她的天神正在安慰着她呢。
永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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