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安好就差没纠结得啃手指了。
苏少墨呵笑,“你说,我就听着。”
这下她更不知道说什么了,原先还记得几件重要的事,如今却乱糟糟的搅在脑里,想一锅糊了的粥。
见她眉头越拧越紧,男人觉得好笑,低头闻平她的锁眉,清冷的声音如沐春风,“如果是要问我爱不爱你这个问题,那么安好,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我爱你。”
安好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搞得一愣一愣的,反应迟钝,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想转身缓和一下激动又紧张的情绪,可动作却比思想反应得快,紧紧搂着他的腰,埋在胸膛下的小脸闻着他特有的气息无可抑制的感到快乐,嘴角有笑意弥漫开来,像喝了这世上最甜的蜜,心花怒放。
“嗯,我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安好的声音软软的,像一颗制作精美的果冻,含在嘴角舍不得咬,放在手上舍不得捏,听得他心里也化成了一汪水,悠悠的晃荡着,直想也把她也化成一汪水,缠绵悱恻。
苏少墨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轻柔的将她往上提了提,刚好面对面,额头贴着额头,动作亲密,只相差一厘米的鼻尖能闻到彼此身上熟悉的味道,“好好,我爱你,你呢?”
男人将姿势放得很低,怀揣着一颗滚烫的真心捧到她的面前,柔柔得近乎小心翼翼,眼里的温柔深情想汹涌澎湃的浪潮,铺天盖地的席卷她,似要将她活活溺死。
“我、我……”安好闪烁其词,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看那张在瞳孔里放大又定格下来的清俊脸庞,面部表皮温度腾腾爬升,声音细如蚊声,“我、我爱…。你……”
是的,她爱他,她怎能不爱他呢?
苏少墨如同被定住一般,心神皆是一震,他仿佛身处一望无际的花海,看到了万种鲜花绽放的姿态,闻到了千种花香弥漫的肆意,嗅到了似有什么东西在心房里蓬勃发芽。
他知道,那是幸福,是爱情,是她的一颦一笑。
他彻底沦陷了!
她的声音很小,轻到一个呼吸就能吹散,却又那么真实的存在,在他的心海激起千涛骇浪。他不敢太放肆的深呼吸,幽深静谧的眸子泛起圈圈涟漪,凝神注视着她娇羞的模样,在唇齿间细细品味那句话的甜美,这是他听过最动人的话语,仿佛来自天国的天籁之音,再多的弦奏也掩不住它美妙的旋律。
“再说一遍,好好,再说一遍,嗯?”他的声线优雅得想一只伸懒腰的猫,用最性感的蜜酝酿出最诱人的香味,一沾即醉。“叫我的名字再说一遍。”
他没说听到,也没说没听到,只是态度轻柔的哄着她,央着她,诱惑她,微凉的薄唇贴上她灵气逼人的眼睛、秀挺的鼻子,甚至不管吻了多少遍依然不倦的唇瓣,每到一处都窜起一小撮火苗,将红潮越烧越滚烫,溅起一路的芬芳。
安好以为他没听清楚,娇羞着不知所措,想扯着他的衣襟祈求放过她,手掌心却传来一阵肌肤相亲灼热的触碰感,放也不是,摸也不是,她才后知后觉他们是光裸着身子在被窝里相拥。
他的腰很精细,经过昨晚疯狂的运动后她再也不敢怀疑这条腰惊人的爆发力,他的胸膛宽厚而温暖,安全感十足,完美的倒三角黄金比例,是女人看了都垂涎的想摸一把,更羞人的是,她丰满的柔软正微微贴着他的胸膛,稍稍一动便能摩擦出一片火花。
小脸腾腾蹿红,“少、少……”安好突然语顿,人前她可以毫不犹豫的叫他的名字,自然到本就该如此亲密,可不知为什么,当着他的面无却论如何都不能做到自然的呼喊,好害羞!
苏少墨漆黑的眸子突然洒下一片阳光,照亮里面所有的情感和情绪,万物复苏,边吻着她边央着她再说一遍。
安好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双美眸凝视住他深邃的眸,一下子就被吸了进去,“我爱你,少墨。”说完马上别开脸,眼睛不知往哪里放。
某人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接着轻声愉悦的笑了出来,最后,一张大大的笑脸在俊颜上开得春风得意、花枝招展、妖孽众生,安好后悔得想咬舌自尽,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觉得杀伤力太低不足以造成伤害后又没好气的再瞪。
可恶的臭男人!就知道欺负她!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小心……安好的碎碎念还没有说出口就在男人深长的吻里胎死腹中。
吻得太久,男人似要将满腔的热情尽数化为火焰,他的一颗心就像放在火上烤炙,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却又那么享受,只恨不能燃起熊熊烈焰叫她一并燃烧,将她葬身在他为她烧起的情欲火海里。安好娇喘着,小脸涨红,鼻间口中的空气都被他掠夺殆尽,简直就要窒息了!
男人终于舍得放开她,但手臂依然禁锢着她用力一握就会断的腰,灼灼的盯着她,眼眸含笑的凑近她的耳廓,呵着暧昧的热风说:“嗯,知道了。”说完微微勾着唇,眉眼含春,表情极为温柔。
可看在安好的眼里却像极了偷腥的猫,很欠扁,非常欠扁,态度太恶劣了!
所以她忿恨又万种风情的瞪了他一眼,恶作剧的瞅着他胸前两点的猩红凸起中的一个,小嘴微张,力道刚刚好的就是一口。
微疼。
正文 第69章 shui服客户=成功商人
一咬,酥麻的触觉如点击般传遍全身。
苏少墨身子一僵,只觉得一条电流从胸前麻麻的蹿出来,麻痹了他所有的感官,头皮都炸了,只想压着她让她一起感受这电流传达的火热,心动中便翻身压住她,含住她的惊呼,迫不及待的想带着她一起和自己沉沦在情欲的美妙世界中。
安好悔恨,却生不出反抗的力量,到最后只好张着被咬红的唇瓣,连连求饶:“累!苏少墨,你下来!”
男人哪里肯,吻铺天盖地的袭下来,细细切切,没有一处漏过,大掌紧紧捆着她的身子不松开,力气大得想把怀中的娇妻融化在自己的骨髓里,安好羞得连忙伸手去推他的脸。
安好被刺激得溢出一声嘤咛,后背不由自主的向后缩去,像遇到了什么危险的东西一样自卫起来,身子不安的扭动起来,小嘴微张,发出一声呻吟,似舒服又似痛苦。
苏少墨心情愉悦的笑着,笑声如夏日里灿烂的阳光打在密密麻麻的叶子上,碎了一地的光点,如宝石般耀眼,俊脸上嘴角微翘,邪邪又魅惑的勾唇道:“好好,叫我。”
身下人调皮的不愿让他如愿,咬着下唇就是不肯叫,体内欲火似莲。
某人得不到想得到的回应,眸底滑过一丝狡黠,用跳跃的火星在她的心海烧起一片欲火的海洋,更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想法,到最后噙着坏笑,就连一双邪魅的眼都带上笑意的睨着她眼中的越来越满的情欲,像一汪泉水似要从洞口喷涌而出,即使没有尝到也瞬间滋润了他的干涸。
安好觉得难受,樱唇带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祈求嘤嘤的呻吟着,有些欲求不满的味道。
苏少墨轻咬她的唇瓣,原本就华丽的男低音因为情欲变得更加性感诱惑,低低的说道:“好好,叫我的名字。”
“少墨,少墨,少墨……”体内的欲火太旺了,安好很没有骨气的叫唤着,开始求饶。
她的声音痴软缠绵得如同此时的她那般勾人心魂,苏少墨哪里还舍得退出去,安好被她折磨得一塌糊涂,雪白如瓷的肌肤在厮磨间泛起红晕,含着水雾的眼委屈的瞪着身上的男人,伸手拍着他硬是说不出狠话。
听着羞人的低吟从自己的口中断断续续的溢出来,安好悔得肠子都绿了,不管不顾的喊道:“苏少墨你这禽兽!给我出来!”
苏少墨邪魅的笑着又一次索要她的甜美,直到厮磨了一阵后苏少墨才心满意足的退出来,温存的在她的唇上亲吻,对着她身上新生的痕迹一阵唏嘘,他果然是禽兽!
再一次感叹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自制力后,苏少墨以一种极其舒服的姿势勾起了嘴角,愉悦的笑声从缝隙中溢出来,像山泉叮咚叮咚的奏着清脆的竖琴,回荡在安好的耳边说不出的甜蜜。
不得不承认,男人的声音真的很好听,特别是笑声。
她想,怎么会有这种完美到连声音都像歌一样的男人呢?
可一番运动下来,安好累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任由男人将她抱进浴室洗了澡,在摸遍全身的情况下穿好了衣服,整个过程她都是昏昏欲睡,只是脸上的潮红从未褪去过,反而升了几度。
“睡吧。”苏少墨重新将她放进被窝,在一侧也躺了下来,拍着她的后背哄着。
安好强忍着困意,往他的怀里蹭了蹭,舒服的嘤咛了一声,用软若糯米团子的声音弱弱又小心翼翼的问:“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苏少墨一愣,飞扬的眉角的染上笑意,轻声说:“女孩,但是只要是你生的都喜欢,怎么了,想要孩子了?”
他才想起一直以来的房事他都不曾做任何保护措施,与其说忘了,不如说是因为私心故意的,只是不知道她事后有没有吃药,那些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好好,你吃过药了吗?”
安好想了一下才知道他问的是避孕药,诚实的摇摇头。
某人勾着唇无声笑了,他从来不浪费任何一次爆发,这么久又这么多次下来,说不定她此时平坦的小腹下已经孕育下了他们爱的结晶,想到这个,男人更加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和愉悦。
宝宝,一个多么美好又值得期待的名词。
“好好,我们生一个孩子吧。”
安好纠结了,她才二十五岁,事业蒸蒸日上,如果生孩子的话……抬眸看着他此时万分期待的眼眸,再想起他曾经为她所做的种种林林,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嗯。”
有,便留下,没有,就看缘分吧。
想通了这一点,安好一直以来埋在心里的压抑顿时消失不见,扬起一张明媚的笑脸,怎么办,她开始期待这个孩子了。
苏少墨想过她会答应,但是没想过会这么快就答应,他以为她还会再纠结个几分钟甚至不回答,但得到问出问题和得到答案不过前后几十秒。蓄满柔情的眸光定定的看着她,不确定的问:“你是认真的吗?”
安好扑哧一笑,反问:“难道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吗?还是你不想要?如果是你不想要,那我们可以再……”
苏少墨俯身吻着她的嘴,拒绝她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再说出任何反悔的话,直到耳边传来她轻微的喘气声才舍不得的放开她,眉眼含笑,“我很高兴,好好,谢谢你愿意为我生孩子,不管这个孩子性别是男孩还是女孩,不管健康与否,我都喜欢,我都要,只要是你为我生的我都要!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突然想要了,是不是妈妈和你说了什么?”
他会这么想也并无道理。
前段时间只要爸妈一提到孩子她就窘迫,虽然嘴上不说,但他知道她心生反感了,也知道她还不想要,所以他一直没敢跟她提这个问题。现在却主动开口说想要孩子,她不得不怀疑其中是不是有其他原因,他不愿意让她委屈,也不喜欢逼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他要的是全心全意和心甘情愿。
在她面前,他从来不会自信到自己的魅力能一下子折服她。
往他怀里像小猫那样钻了钻,这才悠悠开口道:“前几次回家的时候爸妈都跟我提了一下孩子的事,特别是妈妈,她很期待这个孩子,上次在B市拍戏的时候大嫂也找我谈过,她们只是说了一下她们的愿望而已,并没有强迫我什么,反而让我发现了很多身为妻子却没有做不到的地方,苏少墨,我发现我欠你很多,但是生孩子不是为了还你情债,而是我自愿的。”
顿了顿,继续说:“我们的相遇是无意的,我也不清醒婚前你的各种行为是不是有意的,但是我承认,那时我心跳得厉害。你自作主张说我是你的未婚妻,拉着我去民政局,还不挑时间地点的对我耍流氓,我也承认我确实心动了。”
“你对我很好,好到我可以为了你结束对连宸朦胧的暗恋,好的可以无条件的信任你,好到我自愿沦陷在你的城池里,连宸问我,在这段婚姻里我想要的是什么,现在我很确定,我要你这个人,要你真挚的感情,我要和你组成一个幸福的家庭。苏少墨,我很庆幸能遇到你,为你生孩子不仅是爸妈的期望,也是我的期望,这是爱你的一种方式,我真的愿意,没有什么好怀疑的。”
说完小脸腾的烫了起来,却异常坚定的看着他没有移开眼睛,认真而美丽。
卫生学上说,人体最多只能承受45(单位)的疼痛,但在分娩时,一个女人承受的痛却高达57(单位),这种痛相当于20根骨头同时骨折,如果一个女人原因为一个男人生孩子,那是该有爱?
这无疑是变相的告白,在他的心海上吹起最舒服的风,荡漾出最柔美的涟漪,心脏再也按捺不住它此时的激动和狂喜,每一下都跳得用力,似要破除胸腔跳到她的手上,让她用最轻柔的姿势呵护这颗为她跳动而滚烫的心。
他好想抱着她在地上旋转,像珍宝那样放在心尖上呵护。
“好好,你说的是真的吗?”
男人的眼眸璀璨得如同装进了整片繁星,晶晶亮的盯着安好精致娇羞的脸蛋,这般煜煜生辉,闪耀着热切的光芒,几乎要亮瞎她的眼睛,这样的苏少墨让她目眩神迷。
安好弯起被他允吸得已经红肿的嘴唇,微疼,却满心的甜蜜,在他坚定而持久,燃着两簇火焰的眼底下找到了期待的火种,轻点头颅,“嗯,真的。”
等她承认后她才后知后觉刚才说了怎样羞人的话,脸颊又开始火辣起来,挡不住的灼热。
两人几乎是脸贴着脸,彼此的呼吸都听得分明,她可以听出他低沉声音里掩饰不住的笑意,可以看到他微薄的唇瓣忍俊不禁的弯起,就在她要偏头避开这太灼人的视线时,苏少墨的唇再一次压了上来,大掌垫着她的后脑逐渐加深这个动情的吻。
浅啄深吻中,两人的呼吸又乱了,苏少墨在自己的下半身没有失去理智之前迅速的放开了她,苦笑,她太过清甜甘美了,任他如何多餐也无法餍足,欲罢不能。
如果不是昨晚和刚才太放纵自己,他真想再一次把她拆吃入腹,暗叹遗憾,却掩饰不住全身心的愉悦,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因为那句话舒服的打开了,勾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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