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停下…”我清晰地感觉到欲/望在不断地堆积,可出口…可出口却残忍地被掐住,无论它跳动得多厉害,也只能徒劳地射出些许透明液体。
不…不能再这样下去,否则要不爆体而亡要不今夜都睡不着了!
哪知我这拒绝非但没起半分作用,还被更变本加厉地对待着,他甚至学着我刚才的行为,试图将我抱起放在地面上坐着,我哭笑不得地随着他摆弄,可当他弯腰低下头时,我却纠结地捂住了自己的小弟弟。
刚刚我一头热血,倒也没考虑到面子问题,现今…你叫我如何在一个健康男人面前露出自己那残缺丑陋的子孙根。
更何况,对方那玩意粗。大。硬。长,形状雄美,色泽健康,气势昂然……
而我…粗是够粗,长是够长,可是…硬的话…比较短暂,色泽就不提了,更遑论那两个蛋蛋都畸形了,我拿什么去比啊…用句不忍直视来形容还算好的了。
就算四娃脑子有病,什么也不懂好了,但被他那双漂亮的眼珠子一瞅,我去,这也太伤自尊了!
所以,尽管它还硬着,但好不容易回笼的理智告诉我还是别再丢人现眼了。
“那个…这个游戏还是别玩了吧,时间也不太早了。”我边说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站起身,然后拔腿就走。
谁知地面太滑,我一个趔趄便又跌坐了回来。
疼痛立即从后背蔓延至全身,与此同时,我却忽然感觉□一暖,如同被卷入了最顶级的丝滑绸缎中,那般柔软服帖却又紧致温暖。
一股酥麻从适才还疼痛的腰椎处流窜而上,我根本控制不住地开始往前顶送,身不由己地做起了活塞运动。
“停…不要…我不要了……”积攒太久的欲/望始终无法正常发射,快感逐渐变成了痛苦。
似乎我的痛苦求饶,反倒成了对方的兴奋剂,他的斜吊起的凤眼内闪过一丝亢奋,嘴巴却更为用力地吸允起来。
此刻我的脑袋就像浆糊一样混沌一片,记不起今夕何夕,分不清东南西北。
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感与越来越尖锐的疼痛传来,我终于失控地尖叫起来并伸手往前一推:“给我停下啊啊啊——”
对方措不及防地被我给用力推开了。
而我浑身却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一道陆续传来的淅沥水声,将我仅存的自尊击垮,心底升起一阵巨大的羞耻。
“…不…不要看看…”我难堪地捂住了脸,就算厚脸皮如我,生平第一次也有了羞愤欲死的心理。
可偏偏不可否认的是,那几近将人逼疯的**终于随之而散。
待我终于从难言的羞耻状态中调节好了心态,正欲放下双手面对人生时,却忽然感觉到这气氛有些不对。
难道…是我刚才的丑态吓傻了他?
我迟疑着放下一直遮住脸的手,想逃避却不得不看向了对方。
谁知这一看之下,我却有些心惊肉跳。
只见萧绍酬站在与我不过咫尺的水面,他还保持着适才被我推开时的姿势,略微仰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冰冷得仿若毫无情感的机器人,但那双赤红的双眼却透出无尽的烈焰与欲念,强烈得令人触目惊心。
说实话,这一瞬间的萧绍酬完全没有了他平日里的懵懂无害,反倒像是气势惊人的野兽,正静候良机,打算将猎物撕碎吞噬。
很不幸,被这道恐怖视线锁定的猎物不是别人,而是我。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我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发制人,“我身体有些不适,就先回去了,你慢慢洗,当心别着凉了…”
我一边打着哈哈,一边站起身准备离开。
不料我刚没走几步,就被一阵刚猛迅烈的巨大力量给扑倒在地,我的下巴与鼻梁狠狠地与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剧烈的疼痛使我整个人都暴躁起来,更别提背后还压着一个不知死活的人。
“阿丑,我现在很生气,你最好给我下来!”我咬着牙沉声道。
可回应我的却是那越来越密集的吻,与越发肆无忌惮的揉捏,更蛋疼的是,不知何时起,他竟开始在我后背模拟着性/交姿势,一下又一下地戳着我的腰,他的动作越发粗暴,似乎为找不到一个入口而狂躁。
我简直被气乐了,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猛地将身体一翻,成功将对方压倒。
“你记住…冒犯长辈可是会受罪的哦。”我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轻抚上他的眼:“这双眼睛多么漂亮啊,可它最适合含泪带雾,杀气腾腾的眼神会破坏它的美好,你记住了吗?”
他反抗得更激烈了,我甚至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恢复智商了。
不过…
“你还是一个人冷静冷静吧,哥不奉陪了。”我说完最后一句话,瞄准时机便“噗通”一下跳进水里。
为防止再度出现被滑倒与被扑倒的惨剧,我决意水遁,反正这温泉水池大得很,在门口上岸也方便。
唔,我想对方应该不会聪明到先跑去门口等。
事实证明,我的确猜中了,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
“你放…咳…手…”我被硬生生地扯住了半边长发,头皮传来的剧烈痛楚令我身形摇摇欲坠,在水中扑腾得不知喝下多少口水。
回应我的却是更用力的拉扯与毫不怜惜的粗暴。
我终于彻底火了,之前小打小闹的就算了,就算颜面无光我都当作情趣一并对待了,可这回却有些过了,我再不发威,恐怕这把老骨头就要磕死在这了。
我调出封存已久的练气期技能,手掌隔空对着对方轻轻一推,他便毫无悬念地轰然倒地。
我冷哼一声,“叫你蹬鼻子上脸!尝到苦头了吧!”
萧绍酬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不知是乍死还是装晕,反正没理会我。
我挑了挑眉,也不开口了,径直整理了一遍凌乱的头发,拿起一套干净的衣物便换了起来。
整个过程中,四娃还是躺在地上纹丝未动。
这时,我就有些奇怪了,按理说四娃的性格就是那种一是一,二是二的人,他不会玩什么诈尸,就算不说话,也会默默地爬起。
难道…我真的打晕他了?
不会吧?我都还没使出真力呢,只是略施薄惩地让他摔个四脚朝天而已,怎么会将人打晕啊?
我疑惑地蹲在了萧绍酬身旁,正想掀起他的眼皮看看时,却悚然发觉一抹血色正从萧绍酬的脑袋底下缓缓蔓出。
“…怎么会…”我的心又开始狂乱地蹦跳着,一股寒意与不安从心底渐渐升起,我轻抬起他的头查看伤势时,才赫然发现他脑后磕着了一块玉。
那块玉也被嗑成了两半,裂口还沾染着血迹。
我顿时内疚不已,这块玉正是我先前穿那套衣服上的配饰,应是刚才疯狂的时候将衣物胡乱丢弃所致。
这种伤势都不知道是否会造成颅内淤血什么的后遗症,我不敢按照那套经脉穴位什么的轻易施救,便还是准备去唤太医。
“殿下,胡太医来了。”门口恰如其逢地传来了宫女的喊声。
我一面庆幸的同时,才蓦然记起一开始的目的竟是帮四娃检验旧伤是否复发。
看着地上那张毫无血色的苍白俊脸,我不由得苦笑起来,万般复杂心绪也只能在心底暗骂自己一声“禽兽”了。
作者有话要说:肿么样?!这章肉肉粗长吧哈哈哈……【泥垢
不过说是肉渣,其实我觉得这肉质已经坏了==
矮油,伦家真的很羞涩,不知道这算不算重口,汗~
明天应该会掉落吧…其实也不确定,但15号之前会完结这卷的我保证,现在就还差一章和一个番外了。
另:谢谢喵喵扔了一个浅水炸弹投掷时间:2014…02…1021:08:31
哇呜!这是伦家除基友外第一次收到这么高端的雷,非常谢谢喵喵(不知道乃开学木有…上回期末考试是第一么?)
总之今天真的感觉好开森好开森╭(╯3╰)╮
第51章 缘尽则散
我恢复意识时;浑身就像是被一百头大象踩过,剧痛无比的同时瘫成一坨烂泥,我试着发动练气技能;却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精神力犹如石沉大海,激不起半分波澜。
我有气无力地睁开眼;刹那间满目亮堂,太过强烈的刺激让泪水争前恐后地涌出。
什么叫泪流满面;此刻我算是真正领略了一番。
而朦胧光景中,一道熟悉身影正静静地伫立在旁,他微低着头;手持一幅打开的画卷,似乎在认真看些什么。
逆光模糊了他的面容;可我却知道他是谁。
毕竟;他也是我一手养大的。
也许是我的目光太有穿透力了,对方很快就察觉到了我的苏醒。
“你终于醒了。”萧绍酬将手里的画卷收起,对我微微一笑道。
我刚想开口,却惊讶地发现身体竟然被四条粗重的铁链给牢牢钉死在原地。
“你这是干嘛?”我沉下脸,面无表情地看向他。
“你说呢?”他不答反问,并朝我逼近几步,大块的阴影从他脸上褪去,就如同他那张逐渐褪去青涩的脸庞。
“你是来杀我的?”
“是。”
“为什么?”
“因为你是祭品。”
对话到这里时,我觉得自己是时候该去青山精神病院进修一下了,否则我快要被这与时俱进的时代给淘汰了!
“什么祭品?”我冷静地问,有时候连我都忍不住佩服自己,明明很多时候我都跟不上精神病人们的思维,但我往往能跟上他们的节奏,这真是一项伟大的技能。
“驱散邪物的祭品。”他笑,手上的卷轴不知何时起换成了一把锋利无比的刀。
“等等!你得给我个解释!”我暴躁地嘶吼,妈蛋!这日子过得也太tm跌宕起伏了,前不久我还是个受人尊敬,位高权重的摄政王,怎么就忽然变成阶下囚了呢?!
姚太傅与旧皇党也太丧心病狂了吧,就算把我偷听抓了个现行,也不能这么玩啊!我好歹也是个手握兵权的王爷啊,旧皇党们就不怕又有人造反?
经过四年前的那场前车之鉴,我深刻领悟了“枪杆子才能出政权”这个硬道理,依靠谁不如依靠自己,尽管一直被旧皇党们各种算计,但在这四年里我也不是虚度的,论实权大势,我可不输姚太傅,谁让失去大娃二娃倚仗的墙头草们眼光毒辣,老早就看穿了我面慈心善的本质,唯恐被旧皇党们清洗报复的他们都使劲往我身上靠,秉承惜才爱才的善心,兼之盛情难却,我唯有笑纳这些投怀送抱的可怜人了。
可怜人们!你们知道保护伞要倒了么?你们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时刻到了!
为什么还没有人来发挥他的光与热拯救我于危难中呢?!莫非我的人品真的差大娃二娃一大截?不仅谈个恋爱被反目,连做个慈善事业都没好报吗?
“解释?”萧绍酬似乎没听清般重复道,但他却没有看向我,而是将目光放在了自己那双白皙修长的手上,他像是着迷般将手掌十指连同整只手臂都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你看…我让它动起来了,它终于属于我了。”他嘴里喃喃自语,脸上露出了一抹神经质的满足笑容,“这双手,这张脸,包括正与你说话的嘴,连同整具身体都属于我的了,但是…还会有人来抢。”
我听得一头雾水,脑海隐隐回想起了姚太傅与唐国师的一段对话。
“我已算出陛j□j内的邪物正是渭王所招,只要渭王离开,那邪物自然也会跟着走。”
“怪不得陛下对渭王如此依赖,原来是那邪物作祟,时隔四年,而陛下的伤情却仍旧反复不定,看来此事再也拖不得了。”
“自然是拖不得了,陛下的魂魄离体越久,命格之火就越弱,假以时日,陛下的躯体会被那邪物给生生磨毁,枉费真龙之命,枉费萧国天运啊!”
“那邪物如此厉害,定然不能放虎归山,若要斩草除根的话……”
“哥哥…你说谁会来抢?”萧绍酬的话打断了我不祥的猜想,他目光灼然地看向我,似乎在期待着我即刻做出回应。
我没有理会他这茬:“别顾左右而言他,解释你要杀我的理由,还有,你什么时候恢复神智?”
我顿了一下,但仍继续问道:“还是说…你一直都在装傻。”
“我看,一直装傻的是哥哥你吧。”萧绍酬笑了笑,继续道:“我的躯体被邪物所侵,哥哥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哥哥也不是常人吧,我能看见你身上的光…那是只有死人才有的。”
什么?!死人身上有发光?
难道,他知道我不是原主?可他是怎么从智障少年忽然变成先知的?!
他不待我回,又径直说道:“从出生那日起,我便失去了身体,可我不属于死人,三魂七魄都系在上面,离不开它,只能日夜看着它被另一个人所占据,用着我的嘴进食,用着我的手玩弄那些肮脏的虫鼠,用着我的双腿行走,甚至…被哥哥你自以为是地教导着。”
闻言,我悚然一惊,难道说…他一直都以灵魂的形式跟随在原来的“四娃”左右?那就是说…这几年朝夕相处时,我与四娃间的私密岂不是全被…
卧了个大槽!因为一直觉得四娃智商无威胁性,我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无所顾忌,这导致我许多秘密此刻都被暴露了!
等等,这种思路不对啊,出现这种情况,我的第一反应难道不应该是从科学角度去钻研么,比如双重人格什么的,怎能相信邪物入侵这种荒谬说法?!
好吧,无论是双重人格还是真如对方所言,都对现状无半点帮助。
怪不得我精神力忽然间就不能使用了,毕竟…在四年前,我就不避讳在四娃面前提起修炼等事了,甚至还主动帮对方疏通经脉,养体洗髓,关于精神力的缺陷,我貌似也在对方面前吐槽过,当时说什么来着……
“阿丑,你这样修炼是不行的,你天赋没我好,要想提高精神力就得循环渐进地学,一蹴而就是不可能的,像我就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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